事到如今只有先逃出去才是正事。夏葑菲二话不说,立马粗鲁地捂住了听琴的嘴。可是守卫早已被听琴的哭声吸引过来了,两个守卫打开了柴房门上的锁进来,却见此时的房间早已空无一人,两个守卫大惊失色,主人可是说过,这是重要的人质,现在人不见了,二人也慌了神。
守卫甲:“你快去叫人,我在这里守着。小心别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你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这么危险的活我可不能让你做。”
守卫乙:“大哥,你可真是个大好人,兄弟在这里谢谢你了。”说完一溜烟跑得没影了,看着他消失的身影,留下的守卫才得意的在房间里转悠:“人都没了,还守个毛线,跑来跑去的真以为我是年轻没力气使讨骂去啊?”
“我不就是毛线!”
“谁?”守卫猛然回头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一脸笑意的夏葑菲,露出了见鬼般的神情。“你,你,你,救……”夏葑菲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呼救。在那声救命还没喊出口时,守卫便软软的瘫了下去一命呜呼了。
夏葑菲摸了摸守卫怀中发现只有几两碎银子,丝毫没有和绑匪有关的身份信息,夏葑菲皱眉。三下五除二将守卫的衣服剥下扔给躲在柴垛中的听琴。听琴利落的将衣服换好,抱着自己的衣服跌跌撞撞的和夏葑菲往外走。看着身后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夏葑菲只好拉着听琴躲进了庙中一个废弃已久的枯井中。听着井外脚步声渐行渐远夏葑菲这才长舒一口气,拉着听琴爬出了枯井。
“你们看,那里有两个人。”就在夏葑菲以为自己逃离危险的时候,一声低呼打破了寂静。
“该死!”夏葑菲恨恨咬牙道。顾不得想更多,拉起听琴就又是一阵飞奔……眼看自己二人已经被逼到杳无人烟的寺后官道上,夏葑菲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
“三皇妃,快上马来……”听到这声音夏葑菲犹如听到天籁。定睛一看,是整日跟在骚包三皇子身后的跟班贵元。
来不及多言,夏葑菲将一直护在身后的听琴交给了贵元:“快,先带她走。”
“三皇妃,那您怎么办?小的不能丢下您啊!”
“真当我是三皇妃就听我命令快走,否则再迟一点他们人越来越多咱们仨谁都走不了。”夏葑菲见听琴已经上马了,一狠心狠狠抽了马屁股,随着嘶鸣和扬起的尘埃夏葑菲的心终于落定了。
“大小姐,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黑衣人尽数围拢,夏葑菲这才看清领头之人。没想到竟是老熟人,“呵,我当是谁,原来是柳管家啊!不知我那好妹妹好姨娘给你许的什么金山银山,竟然勾得我们堂堂大将军府的二管家干起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来。”
“大小姐这么说真是抬举小人了……金山不见,银山没有,纯粹只是我看不惯你罢了!看在明年今天就是你祭日的份儿上,我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我家小姐早已许了我三王府大管家之位,大小姐您这么老是挡着我家小姐的道对我也没什么好处啊,倒不如就帮着我家小姐成了大事。依着我家小姐的才貌三王妃这个位置肯定是非小姐莫属。”
“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儿……你是柳月娥的亲戚吧?”夏葑菲一脸玩味的看着面前早已沉浸在自己美好幻想中的管家,意味不明的问了这么一句。
不明所以的管家点点头:“照辈分,你还得喊我一声表舅舅呢!”说完还一副了自鸣得意的样子。
“既然如此,就先拿你试试手好了。”夏葑菲脸上扬起了嗜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