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方圆几千公里,没人烟,没动物活动的痕迹,更没有植被,只有这入口处长了草,还长的绿油油,好不茂盛,不用地图,是人都知道这里有问题。
看着这么明显的大块‘标记’,夜凌梦有些犹豫了,身手拽过要上前查看的夜帝轩,说道:“轩,先别过去,这情况有些不对头,你想想咱们一路走过的景色,在看看眼前那绿的冒油的草,这么明显的地标,会不会有问题呀?”
别说小女人觉得有问题,就是这些精英们也就得很诡异,白天气温六十几摄氏度,按理说一般的草早被太阳烤的枯死了,怎么还会长的这么壮实?
莉莉莎插嘴说道:“梦梦,Z国有名的三十六计里有一计不是叫做‘空城计’么,会不会是以前的人留下来诈人用的?”
夜凌梦很是无语的看着‘天真可爱’的莉莉莎,说道:“那要不是呢?斐南烈之前说道,迦南密地曾被人奉为仙地,可却一直没有被世人所发现它的踪迹。”
看着夜凌梦看向自己寻求肯定的眼神,斐南烈给予了肯定的答案,“是的,梦梦说的没错。”
小女人接着说道:“那么我们可以做个假设,如果是修罗门被世人知晓了它的存在,人们想要找到它,据为己有,你们要用什么方法才能不被他们发现,并且保护好它。”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不假,能被夜帝轩重用的人都不是笨人,经夜凌梦一提点,几乎是同一时间答道:“掩藏踪迹并且把发现它的人全部灭口,让他们有来无回。”
小女人打了个响指,俏皮的说道:“宾果,回答正确,第一要把它带到一般人到达不了的地方,其次发现它的人必须全部死亡,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而这里的情况,你们也都看到了,第一点符合,这里不同寻常的高温天气,除了知道它确切位子,并且对它势在必得的人才会寻来,剩下的人只有闲的蛋疼的才会来这里游玩。第二点,是什么状况,让这里在夜族不复往日荣光却依旧百年来无人发现?”
小女人说道这里,听到的众人第一反应就是戒备,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里很危险,有未知生物存在。
夜凌梦大步来到柳家老爷子和柳枭身前,看着两人,眼睛里仿佛有把刀子要把两人凌迟,寒声问道:“两位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看守两人的手下把塞住两人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柳家老爷子用缺水粗嘎,如同被刀子划在玻璃上的刺耳嗓音说道:“呵呵呵,小丫头儿,你这可不是请教长辈的态度,把绳子松了吧!”
柳枭这时也开了口,说道:“是啊,问话可不是这么个问法,太没有诚意。”
夜凌梦沉着一张脸,霍然笑了,那笑容直让看到的人毛骨悚然,头皮一阵阵的发麻。
柳枭顿时就蔫了,惊悚的抖了抖,眼里的恐惧怎么也挡不住,柳家老爷子更是被这一笑给笑毛了,尖声问道:“你,你笑什么,不,不准笑。”
小女人在老头儿难听的声音落下时,脸立刻就拉了下来,寒声说道:“请你们认清你们现在的处境,我可不是在好声好气的询问你们,而是在逼供,别让我仅有的一点耐心都耗尽,代价不是你们能承受的起的。”
小女人的声音如隆冬腊月屋外呼呼吹过的风,冷的刺人,疼的刮骨,手下人一个个低下了头,当自己是个木头人,四王,莉莉莎抬头望天,欣赏美丽的星海,虽然头顶的黑幕除了一枚弯月牙,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维尔斯小心的吞咽了一下,下意意识的猫进了身边温热的怀里,斐南烈已经无暇理会其他,他现在很兴奋,很高兴,因为这是他和维儿共度过良宵后,他第一次主动的靠近自己,同样无暇理会除了自己心爱的那个人以外任何事物的夜帝轩也很心潮澎湃,小乖这样该死的性感啊,嗷嗷嗷……
寒风针对的两个目标可就没有办法选择忽视这一切了,嘚嘚瑟瑟的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我是你的祖父,这是你的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们,你这是不孝,是弑亲,是弑父,死后要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
夜凌梦掏了掏耳朵,鄙视的看着顶着张老脸,压低声音乱叫的老头子,讽刺的笑着说道:“嗤,老头儿,你记性不好忘记了,我可没忘,早八百年前我就被你们除了姓氏,我已经不是柳家的人了,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别在这儿乱攀亲戚,我可承受不起有你们这门儿亲戚,拿死后的事儿威胁我,你不觉得太可笑了么?不说我是唯物主义者,不信牛鬼蛇神,什么地狱阎罗的,要是真的存在,那也是找你,而不是我,佛家讲因果报应,你造成的因,结成今天的果,也就是我,你死了是还你自己欠下的债,可不是我的业债,而是业报。怎么,听不懂?正常,都说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就你这满手血债的人,要是了解这些东西,早就吓死了,还能活到这么大岁数简直是奇迹了。”
老头儿被气的抖索这说不出来话,柳枭看着自家平时威严,能说会话的一张嘴,如今连个小丫头儿片子都说不过,要是搁在往常一定会嗤笑一声,幸灾乐祸一下,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他害怕,害怕真的死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无人收尸。
可怜兮兮看着眼前冰着一张脸,冷酷夜凌梦,哀求着说:“梦梦,你是我的女儿呀,我和兰心唯一的血脉,怎么不是柳家的人,你忘了么,你小的时候,是谁抱着你满院子的哄着,是谁在你生病的时候抱着你去的医院?梦梦,我是你爸爸,不是仇人,有什么能使父女之间有隔夜的仇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兰心啊,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女儿好好的,别让我们之间有任何仇怨啊!”
夜凌梦看着低哑着声音哭天抹泪,与自己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中年男子,苦笑了下,心里恨恨的想,这就是造就了自己的父亲,从骨子里就是黑的,妈妈当年就是被这个男人的一张能说会道的嘴迷昏了头,迷住了那双智慧的眼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