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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风俗·宗教(2)

2.东汉蔡伦发明了造纸,并被人们广为采纳,一时生意兴隆。蔡伦的哥哥蔡莫也急忙跟他学习造纸技术。哥哥由于发财心切,技术尚未学会就回家闭门造纸。蔡莫夫妻昼夜制作,始终造不出好纸。眼看粗糙的草纸堆满房间,夫妻俩一筹莫展。

蔡伦的嫂子慧娘给丈夫出了一个主意,假装死去,让丈夫用棺材把她收殓起来。待邻居前来吊念,蔡伦一边烧草纸一边哭,烧着烧着,忽听慧娘在棺材里大叫:“把门打开,我回来了。”众人吓了一跳,忙开棺盖,扶起慧娘。

她向大家有声有色地谈起阴间见闻,她说:“我到阴间,阎王罚我推磨受苦,幸亏丈夫给我送了钱,小鬼们为得几个钱,都争着替我推磨;我给了阎王许多钱,就把我放回来了。”邻居们信以为真,认为草纸烧了在阴间就是钱,可以买到一切,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于是,大家争着买蔡莫家的草纸,家家烧纸为去世的亲人赎罪,很快蔡莫夫妇的草纸就卖光了。

这个故事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一俗语的由来。

我国七大风俗文化圈

我国风俗文化依据自然环境中地形、气候、物产的各异,大致划分为七个风俗文化圈。

东北风俗文化圈:包括黑龙江、吉林、辽宁北部及内蒙东部,特点是满汉民族风俗的大融合。

游牧风俗文化圈:包括内蒙大部、辽宁、河北、陕西三省的北部、宁夏北部及新疆,特点是强悍勇武的民风。

黄河流域风俗文化圈:大致北起长城,南界秦岭、淮河,西抵青海湖东,东及黄海,是我国传统文化发祥地,其特点是重乡土情谊。

长江流域风俗文化圈:大致位于秦岭、淮河以南,西到青海高源东侧,东、南均迄于海,具有发展快速突兀起伏的特点。

青海风俗文化圈:特点是藏族风俗同藏传佛教结下了不解之缘。

云贵风俗文化圈:为少数民族聚居之地,风俗文化千姿百态。

闽台风俗文化圈:一海之隔,方言相同,习俗相仿,特点是保留中原古代风俗文化现象,为中国风俗文化的活标本。

“十二生肖”的由来之谜

十二生肖又称为十二属相,是用12种动物作为名称的纪时方法。比如2002年,也常被人称为马年。那么,十二生肖的纪年法是从何时开始呢?又是如何创立的呢?

早在6000年前,我国古代人民就通过对天象的观察,发现太阳和月亮一年要会合12次,每次会合的位置不同。所以古人将太阳运行一圈的轨道分为12等分,即十二宫,以“子丑寅卯”等代表一年的12个月,周而复始,并以“甲乙丙丁”等与“子丑寅卯”等相配使用,用以纪年、纪日。这便是“天干地支”的由来。“天干地支”纪时的方法非常方便实用,为什么还要用十二生肖与之配合呢?比如说“子鼠丑牛”等等,有什么道理呢?

一些史学家认为,以十二生肖纪时的原因是因为古代人民非常崇敬动物,对大自然中或活泼、或凶悍的动物有一种图腾情结。比如我国少数民族像蒙、维、藏族等,均有自己民族的十二兽法纪年。在漫长的历史过程中,这种图腾情绪就与天干地支联系了起来,并用于纪时了。

关于某一样动物和一个特定的地支互相对应的理由,历来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认为是以十二支的奇偶数和动物足爪的奇偶数相对应。如子寅辰午申戌都是奇数,鼠虎龙猴狗的脚掌都是五指,马则是单蹄,因此,子寅辰午申戌分别与鼠、虎、龙、猴、狗、马对应。

明人郎瑛在《七修类稿》一书中则认为,是按照动物的性情来配合的。如“子为阴极,幽潜隐晦,以鼠配之,鼠藏迹也”。当然,这些说法都有些穿凿附会。

十二样动物与年相对应,不仅我国有,其它文明古国中也存在过。如古巴比伦以猫,狗、蛇、蜣螂、驴、狮、公羊、公牛、隼、猴、红鹤、鳄为十二兽历;元代的真腊国(即今柬埔寨)亦用十二兽纪年,“与中国同,但所呼之名异耳”;印度的十二兽以狮代虎,以金翅鸟代鸡,其它也同于中国。

属相冲克

受属相冲克之说影响最大的是婚姻,其次是丧祭,而许多日常小事也受到它的影响。据说属虎的人不可去看新生的小猫,如果看了,母猫就会把小猫叼走藏到隐秘的地方。还说属鼠的女人月经量少,属牛的女人月经量多;属羊的人最好生在春夏两季,因为春夏时青草茂盛,羊有草时不会受饿,秋冬的羊就苦了,因此秋冬两季出生的属羊人大多是贫苦人。

属相冲克经常会影响婚姻。过去男女双方不管其它条件有多好,多么般配,如果算命的算出两人的属相冲克,就不能结合;相反,如果两人的八字算来是非常理想的“上等婚”,不管本人愿不愿意,家人和媒人必会极力撮合。所以旧式婚姻造成许多怨偶,双方都痛苦一辈子。

一般人又认为女人属羊或属虎命多不好——属羊的命孤苦,属虎的命硬会克夫,没人敢娶,因此论嫁的时候多半要瞒着岁数改属相。俗语说,“女命无真,男命无假”,就是由此而起。

有关属相的相配或相克,命书里有很详细的解释,不是一般人都能懂的,可是通行的历书里都有嫁娶合婚这一项可作参考。当年在北平,街头卖的“大本皇历”里有一段歌诀专讲这件事,有这样的话:“金鸡配玉犬”,“白马配青牛”,还有“蛇虎如刀错”,“羊鼠一旦休”,“猪猴不到头”等等。

婚礼当天也有忌属相的习俗,结婚一定要先请算命先生“择日子”选定一个吉日举行婚礼,然后还要把婚礼许多项目和细节都写在一张单子上按照规矩进行。哪一天安床,哪一天铺床,摆新床的方向以及新夫妇拜天地的时辰,哪几个属相的人不能在场,都要写清,到时候这几种属相的人一定要回避,俗名叫作“忌属相”。

此外,办丧事大殓时候也忌属相。人初气绝,家人先为他沐浴更衣停放灵床上,这是所谓“小殓”;等到棺木来了,才举行“大殓”。“大殓”时候禁忌很多,有一项禁忌就是某种属相的人必须回避,这些都由阴阳先生算出写在“殃书”上。

关于属相的禁忌和迷信,现在差不多已经消除,除了偏僻的乡村还有人相信之外,都市的人大多不受这些迷信的支配。

神灵之物——“四灵”

四灵,是指我国传说中的四种动物,分别为:麟、凤、龟、龙。古人认为这些动物都是神灵之物,故称之为“四灵”。

我国早在两千多年前的周代,就有这种信仰民俗,即所谓“象物”。《周礼·春官·大司乐》:“六变而致象物及天神。”郑玄说:“象物,有象在天……麟、凤、龟、龙,谓之四灵。”

这四种动物,除了龟以外,其余都是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物,在实际生活中是不存在的。这些动物的形状都是十分神奇的,如凤,是由鸡头、蛇颈、燕颔和鱼尾等组成;龙,则是“耳似牛,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瓜如鹤,掌似虎”;麒麟则“其状如鹿,独角,全身生麟角,足象马蹄,尾象牛”。

这些集多种鸟兽形象为一身的神异动物,是我国原始图腾崇拜的遗留,也是我国先民所幻想创造的一种综合灵物。古人假借一种自然动物、植物、生物为符号,来表示一个氏族或团体的血统,把它尊为保护神,顶礼膜拜,称为“图腾”,如:夏人以蛇(龙)为图腾,商人以燕子(也有人认为是凤鸟)为图腾,东夷族中部分民族以龟为图腾等。以后,由于部落经过战争,互相联合或吞并,各种图腾也进一步经过多次复合,因此产生了如龙、凤等奇异形象的图腾。有些则是人们由联想而产生的神物。

古人对“四灵”的神性还有过解释,认为:“麟性仁厚,凤知治乱,龟兆吉凶,龙能变化”(《礼记·礼运篇》)。

由于“四灵”信仰历史悠久,在民间逐渐形成了多姿多彩的民俗。“四灵”同时还浸透到中国文化的各个领域。研究“四灵”,对于了解祖国的传统文化,揭开中华民族的文化心理,都是非常有益的。

祝寿的来历

《水浒传》第十五回写“杨志押送金银担,吴用智取生辰纲”,这里的“生辰纲”,是指宋朝大名府梁中书为给太师蔡京祝寿,在江南买了价值10万贯的珍宝,作为祝寿的礼物。

祝寿始于何时?据史载,南北朝时的梁元帝肖绛,每年八月初六设斋食庆生日。祝寿就是从这时开始的。到了唐朝,宫廷更加重视做生日。唐玄宗李隆基把自己的生日定为“千秋节”,每逢生日不仅要召集文武大臣饮酒作乐,而且利用做生日的名义,勒取百官“敬献”礼物,多至“百余万”。宋朝时候,不仅皇帝做生日,文武官员都要做生日,名曰“祝寿”,实则搜刮民财以自肥。

祝寿的风俗,相沿而下,由帝王传到将相,由官家传到民家,遍及民户。

为何说“月下老人牵红绳”

人们常把婚姻介绍人为男女双方搭鹊桥称作“月下老人牵红绳”。这个典故从何而来呢?

据唐朝人李复言编的《续玄怪录·定婚店》载:元和二年,有个叫韦固的人,离家旅行,住在宋城的一家旅店里。晚上,他见一位老人在月下翻检书信,身边的布袋里装着许多红绳,韦固问道:“这红绳有什么用处?”老人回答:“这是用来系夫妻的脚的。即使是仇人之家,贵贱悬隔,远在天边,身处异地,只要是系上了,就会结为夫妻,这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您的脚已经系上了,再找别的姑娘也不行了。”韦固问:“我的妻在什么地方,她家里是做什么的?”老人说:“就是这个旅店北边卖菜的陈老婆婆的女儿。”老人又说:“你跟我走,我可以告诉你她是谁。”

第二天,有一老婆婆抱着一个8岁女孩在街上走,老人对韦固说:“这女孩就是你的妻啊。”韦固听了,大怒。随后,他派手下人去用刀将女孩杀死。后下人回来说,没刺中要害处,只是刺到了眉间,就被人冲散了。

后来,韦固多次求婚,都没有结果。过了14年,韦固才娶妻。其妻眉间有一刀痕,经追问,才知道是8岁时被人刺伤所致。韦固想起了往事,知道终没有逃出有下老人系的红绳,之后,夫妻相敬如宾。“月下老人牵红线”也因此流传下来。

交杯酒与闹洞房

【交杯酒】

我国民间的婚礼宴席上,有新郎、新娘互饮交杯酒的习俗,这一习俗源于先秦。《礼记·昏羲》载:新郎、新娘各执一个一剖为二的瓢饮酒,其意是象征一对新人自此合二为一,夫妻间有相同的地位,婚后相亲相爱,百事和谐。到了唐代,除了沿用瓢作酒器外,亦可以杯替代。到了宋代,新婚夫妇喝交杯酒时用的是两个酒杯,先饮一半后再换杯共饮,饮完后则将酒杯一正一反掷于床下,以示婚后百年好合。清末民初,交杯酒仪式已发展成为“合卺”、“交杯”、“攥金钱”三个部分。现在的婚仪中,“安杯于床下”之礼已革除,“攥金钱”则为“掷纸花”所代,只有“交杯酒”的礼仪仍然实行。

【闹洞房】

闹洞房亦称闹新房,是新婚之夜亲友在新房里向新婚夫妇戏谑逗闹的一种婚俗。闹洞房的来历说法不一:

1.源于驱邪避灾。相传很早以前,一日紫微星下凡,在路上遇到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尾随在一伙迎亲队伍的后面。他看出这是魔鬼在伺机作恶,于是,跟踪到新郎家。只见那女人已先到,并躲进洞房。当新郎新娘拜完天地要入洞房时,紫微星守着门不让进,说里面藏着魔鬼。众人请他指点除魔办法,他说,“魔鬼最怕人多,人多势众,魔鬼就不敢行凶作恶了,”请客人们在这里嬉戏说笑,用笑声驱除邪鬼。果然,直闹到五更时分,魔鬼终于逃走了,从此有了闹洞房的习俗。

2.源于对新娘才智的炫耀兼教未婚女子。相传湖北江沙河畔的石匠巷镇,有一位教私塾的高老先生,他的未过门的儿媳妇三娘知书达礼。高老先生就暗地做了安排,想在娶亲那天向乡亲显示新娘的才智,同时借机会让自己女儿长点见识。晚宴后,高家请来的才子、名流,有的说绕口令让新娘子学说,有的打哑迷让她猜,也有的出些离奇问题要她回答,三娘对答如流,令客人们赞不绝口。高老先生的女儿也跟新嫂子长了不少见识。此后,众人仿效,衍生成闹洞房的婚俗。

“媒人”的由来

“媒人”即婚姻介绍人。“媒人”之称源于如下传说:远古时候,有两个距离很远的村庄,一个叫东山庄,一个叫西山庄。东山庄上有一个聪明的小伙子叫赵景,西山庄上有一位贤慧的姑娘叫阿彩。有一年,这两人经一位好心的老汉搭桥,成了亲。婚后,小两口相亲相爱。

后来小两口想找那位老汉报答他,可人走了,到哪去找呢?于是小夫妻想出一个办法:用米粉为他塑了一尊像,把它放在台上。可又怕被人家看到后说笑,就把那米粉人藏到了柜里。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一天,小夫妻又思念起那位好心老人,于是就去把那米粉人拿出来,谁知米粉人发了霉,于是夫妻俩叹惜地呼出“霉人”两字。从此,人们便把为青年男女牵红线的人称为“霉人”。而后,因“霉”字不雅,又改为“媒人”。

奇特的字——“囍”

“囍”字是贴在门窗上、房间内的喜庆用字。“囍”源于如下传说:北宋政治家、文学家、思想家王安石,23岁那年赶考路过马家镇,偶见马员外家挂的走马灯上闪出“走马灯,灯马走,灯熄马停步”的对子,显然在等人对出下联。次日,王安石在考场交了头卷,主考官见他聪明,指着厅前的飞虎旗说:“飞虎旗,旗虎飞,旗卷虎藏身。”王安石信口对出:“走马灯,灯马走,灯熄马停步。”主考官对他大加赞赏,王安石离开考场,想起走马灯对他的帮助,便又回马员外家。员外让他对下联,王安石随口对出:“飞虎旗,旗虎飞,旗卷虎藏身。”员外见他才华出众,便将女儿许给他,原来,走马灯的上联是马小姐为选婿而出的。成婚之日,正当一对新人拜堂时,传来“王大人金榜题名”的喜讯。马员外重开酒宴,王安石喜上加喜,在红纸上大书一个“囍”字贴在门上。从此,“囍”字被贴在千家万户办喜事之家的门上。

“五花八门”的由来

五花八门比喻事物繁多,变幻莫测,其语源说法不同:

1.源于古代战术中的阵势:“五花”是五行阵;“八门”则是八门阵。五行系指金、木、水、火、土。古人认为,构成各种物质的种种元素即五行;加之五行又代表红、黄、蓝、白、黑5种色素,它们混合在一起还可变为多种颜色,能够使人眼花潦乱。八门阵亦称八卦阵,原是按八卦的次等列为阵势的,但八八可变成六十四卦,常使对方军队陷入迷离莫辨之中。

2.源于不同的行业。五花是:(1)金菊花:指卖茶花的女人;(2)木棉花:指为人治病的郎中;(3)水仙花:指酒楼上的歌女;(4)火棘花:指玩杂耍的人;(5)土牛花:指挑夫。八门是:一门中:指算命占卦的人;二门皮:指搭卖草药的人;三门彩;指变戏法的人;四门挂:指江湖卖艺人;五门平:指说书人;六门团:指街头卖唱的人;七门调:指搭篷扎纸的人;八门聊:指高台唱戏的人。

死后的“招魂”

古时风俗,病人刚刚咽气,称为…始卒”,这时还不能立即办理丧事,要为死者招魂,称为“复”。复是返还的意思。由“复秆”(操办招魂仪式的人)手持死者的上衣,登上屋顶,面向幽冥世界所在的北方,一面挥舞衣服,一面长声呼喊死者的名字,反复三次,然后把死者上衣卷起来掷到檐下,由另一人接过复盖在死者身上。《札记·檀弓下》说:“复,尽爱之道也,有祷祠之心焉。望反诸幽,求诸鬼神之道也。”说明复的目的是表示生者不忍心亲属死去,祈求鬼神开恩,让死者的灵魂重返人世。屈原的名篇《招魂》,就是通过为楚怀王招魂的形式,抒发爱国思君的感情,借以激励楚襄王发愤图强,复仇雪耻。

复后死者仍不能复苏,然后才能开始办理丧事。

“73、84”有什么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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