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不愁被囚禁了整整三个月,暗小的屋子里看不到一丝光芒,她原本红晕的脸颊也因此变得苍白。
这一天,暗小的屋门被打开了,她反射性的用手挡住眼前的光线,眯着眼,却被人粗鲁的提出了屋子内。卿不愁因为不适应外面的光线,没有看清那个提自己的人,砰的一声,她被那人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她只听见那人粗声的对另一个人说话,“把她洗干净,送到宫门外,动作要快点。”站在一旁的宫女连忙说道,“是。”粗壮的宫女扶起卿不愁往另一间屋子走去。
宫女把卿不愁带到洗浴池旁,粗鲁的脱去了她身上的衣裳,把她往浴池里推,嫌弃的说道,“快点下去吧,自己洗,速度快点。”卿不愁走下浴池,把自己泡在水中,她记得自己好像有三个月没洗澡了。
一会儿,一个老宫女拿着件华服对着浴池里的卿不愁说道,“时间到了,起来穿衣服吧。”卿不愁转过身,****的站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邋遢的模样。那老宫女点了点头,心里赞叹道:长得漂亮,精致的脸,像牛奶般嫩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想必以后会是个得宠的主子吧。
老宫女恭敬的替卿不愁穿上了衣服,一袭水墨轻衫穿在她身上,和那随意散落着青丝,使她像画中人般出尘。待她穿好衣服后,几个宫女拿着干布替她擦着那滴着水珠的青丝。她们没有替卿不愁上妆,只是用梳子把那及腰的青丝梳整齐,拿了一块面纱替她蒙上。
这时,那个替她穿衣的老宫女走了进来,恭敬的对她说道,“姑娘请随我来吧。”卿不愁跟着宫女走到了宫外,便看见一辆马车在等着,旁边还守着一队穿军甲的士兵。这队人的头儿,对那个送卿不愁的宫女说道,“你回去吧。”那宫女行了个礼,恭敬的说道,“是。”那之前粗鲁拖着卿不愁的人,正是这队人的头儿,他向卿不愁行了个礼说道,“姑娘,请吧。”卿不愁看了他一眼,踩着小矮凳,坐上了马车。
四五天了,卿不愁没有和这队护送自己的人说过话。“吁~,姑娘,到了,请下车吧。”卿不愁掀起车帘走下了马车,发现自己竟然站在南国的皇城门前,她热泪盈眶的看着那匾上的几个大字“南国皇城。”
那队护送她的人马悄然离开了,只留卿不愁呆呆的站在城门前。她回到了自己的国家,只是一切都变了,守城的人穿着北国的军服,皇城上插着的也是北国的旗帜。未变的只是这座城的模样和门上的那块匾。
她怀着不安的心绪踏进了城门,即使已经知道了一切已经物是人非了。微风拂过,她那未束起的青丝微微扬起。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走来,那是她母亲身边的侍女——若姑姑。卿不愁连忙摘下面纱走上前喊道,“若姑姑。”
那唤若姑姑的宫女面无表情,恭敬对着她说道,“公主,我是奉暮皇之命来带您前去正殿的。”若姑姑变得冷漠,而且神情沉重,卿不愁有很多话都咽回了肚子里。
两人走到正殿门口时,若姑姑突然转过身恭敬的对她说道,“还请公主稍等,待我去禀报暮皇先。”站在殿外的卿不愁看着远处,顿时明白了许多。
一会儿,若姑姑走出来对她说道,“公主,请吧。”卿不愁转身踏进了殿内,看见自己的父皇、母亲、皇后、太子一众人皆带着手铐脚链跪在地上,而那龙椅上坐着的人是暮邪。这一刻,她懂了他之前的对她说过的话。而如今的她,也就只能认命。
卿不愁跪扶在地静静的说道,“罪女卿不愁,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哧!识时务者为俊杰呀,还是你会变通。”暮邪扬起嘴角笑道。
卿不愁不紧不慢的说道,“皇上谬赞了。”暮邪像似龙心大悦,邪魅的笑着说:“来,到朕跟前。”
卿不愁挺着背,冒着身后那道像刀剑般的目光,踏上那雕龙刻凤的台阶走到了暮邪身边。卿不愁向暮邪行了个礼,暮邪拉过她的手,一把把她抱坐在膝上,紧紧的按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卿不愁不再挣扎,暮邪改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捏起她的下巴,附在她耳边轻佻的说道,“下面跪着的那些人,要死一个,你选谁?”
卿不愁美眸看向堂下跪着的人,转回头看着暮邪凌厉的双眼,“我选我自己。”她清丽的声音在殿中响起。
暮邪哈哈大笑,邪魅的问道,“你这么傻你母亲知道吗?”看着暮邪满脸笑意,卿不愁猜不到他的心思,只能低头不语,心绪万千。
这时,蔡全拿着明黄的圣旨,大声喊道,“卿世豪接旨。”堂下跪着的南国皇帝连忙跪着向前几步说道,“臣接旨。”坐在暮邪怀里的卿不愁欲要跪在地上和众人一同接旨,但被暮邪阻止了。
蔡全看了一下暮邪,然后看着手中的圣旨念道,“从即日起,南皇卿世豪向北称候,年年上贡,名更为南唐,地属北国,钦赐。”
卿不愁看着脸色苍白的父亲,用颤抖的双手接过那道旨意,而那一刻的他却还是阶下囚。见卿世豪接过圣旨后,暮邪笑着说道,“你们怎么还不替南候解开手上和脚上的东西?”站在一旁的士兵面无表情的走上前替卿世豪以及众人解去身上的脚链和手铐。
解开脚链和手铐的众人,跪在地上说道,“多谢皇上。”暮邪摆了摆手,“都起来吧。”“谢皇上。”暮邪不再理会跪在堂下的众人,直接搂着卿不愁往内殿走去。
内殿早已摆好了各色的食物和美酒,暮邪搂着卿不愁直接入坐,歌舞冉冉升起,暮邪举起蔡全替他倒好的酒,站了起来高声说道,“如今我们北国的土地又阔了,这全都是归在坐的各位爱卿们,来,都干了。”
暮邪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蔡全连忙替他倒上,他拿起酒杯附在卿不愁耳边轻声问道,“高兴吗?”卿不愁把脸别过一边,“高兴吗?”她也这样问着自己,她国破家散,而他却带着她来庆贺,把她的自尊狠狠的踩在地上。
暮邪看着卿不愁此刻冷若冰霜的脸,心里有一种想要狠狠的把她摧毁的冲动。他捏起她的下巴,拿起酒壶便往她口中倒去,并且深沉的说道,“如果漏了一滴,我就杀一个南唐的人。”他笑得很邪魅像索命的修罗般,卿不愁拼命的咽着他倒下来的烈酒,这是她第一次喝酒。暮邪把壶中的酒倒得一滴也不剩才把她放开,卿不愁顿时一阵干呕,小脸变得通红。
酒过三巡后,暮邪把醉醺醺的卿不愁带回了寝宫,他脱去身上的龙袍,把卿不愁扔到了床上,覆在她身上,进入了她的体内,破了她的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