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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流萤集/Flying-Fire(8)

妈妈,我真想现在不做功课了。我整个早晨都在念书呢。

你说,现在还不过是十二点钟。假定不会晚过十二点罢,难道你不能把不过是十二点钟想象成下午么?

我能够很容易地想象:现在太阳已经到了那片稻田的边缘上了,老态龙钟的渔婆正在池边采撷香草作她的晚餐。

我闭上了眼就能够想到,马塔尔树下的阴影是更深黑了,池塘里的水看来黑得发亮。

假如十二点钟能够在黑夜里来到,为什么黑夜不能在十二点钟的时候来到呢?

著作家

你说爸爸写了许多书,但我却不懂得他所写的东西。

他整个黄昏读书给你听,但是你真懂得他的意思么?

妈妈,你给我们讲的故事,真是好听呀!我很奇怪,爸爸为什么不能写那样的书呢?

难道他从来没有从他自己的妈妈那里听见过巨人、神仙和公主的故事么?

还是已经完全忘记了?

他常常耽误了沐浴,你不得不走去叫他一百多次。

你总要等候着,把他的菜温着等他。但他忘了,还尽管写下去。

爸爸老是以著书为游戏。

如果我一走进爸爸房里去游戏。你就要走来叫道:“真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如果我稍为弄出一点声音,你就要说:“你没有看见你爸爸正在工作么?”

老是写了又写,有什么趣味呢?

当我拿起爸爸的钢笔或铅笔,像他一模一样地在他的书上写着,——a,b,c,d,e,f,g,h,i,——那时,你为什么跟我生气呢,妈妈?

爸爸写时,你却从来不说一句话。

当我爸爸耗费了那末一大堆纸时,妈妈,你似乎全不在乎。

但是,如果我只取了一张纸去做一只船,你却要说:“孩子,你真讨厌!”

你对于爸爸拿黑点子涂满了纸的两面,污损了许多许多张纸,心里以为怎样昵?

恶邮差

你为什么坐在那边地板上不言不动的?告诉我呀,亲爱的妈妈。

雨从开着的窗口打进来了,把你身上全打湿了,你却不管。

你听见钟已打了四下么?正是哥哥从学校里回家的时候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神色这样不对?

你今天没有接到爸爸的信么?

我看见邮差在他的袋里带了许多信来,几乎镇里的每个人都分送到了。

只有爸爸的信,他留起来给他自己看。我确信这个邮差是个坏人。

但是不要因此不乐呀,亲爱的妈妈。

明天是邻村市集的日子。你叫女仆去买些笔和纸来。

我自己会写爸爸所写的一切信,使你找不出一点错处来。

我要从A字一直写到K字。

但是,妈妈,你为什么笑呢?

你不相信我能写得像爸爸一样好?

但是我将用心画格子,把所有的字母都写得又大又美。

当我写好了时,你以为我也像爸爸那样傻,把它投入可怕的邮差的袋中么?

我立刻就自己送来给你,而且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帮助你读。

我知道那邮差是不肯把真正的好信送给你的。

英雄

妈妈,让我们想象我们正在旅行,经过一个陌生而危险的国土。

你坐在一顶轿子里,我骑着一匹红马,在你旁边跑着。

是黄昏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约拉地希的荒地疲乏而灰暗地展开在我们面前。大地是凄凉而荒芜的。

你害怕了,想道——“我不知道我们到了什么地方了。”

我对你说道;“妈妈,不要害怕。”

草地上刺蓬蓬地长着针尖似的草,一条狭而崎岖的小道通过这块草地。

在这片广大的地面上看不见一只牛;它们已经回到它们村里的牛棚里去了。

天色黑了下来,大地和天空都显得朦朦胧胧的,而我们不能说出我们正走向什么所在。

突然间,你叫我,悄悄地问我道:“靠近河岸的是什么火光呀?”

正在那个时候,一阵可怕的呐喊声爆发了,好些人影子向我们跑过来。

你蹲坐在你的轿子里,嘴里反复地祷念着神的名字。

轿夫们,怕得发抖,躲藏在荆棘丛中。

我向你喊道:“不要害怕,妈妈,有我在这里。”

他们手里执着长棒,头发披散着,越走越近了。

我喊道:“要当心!你们这些坏蛋!再向前走一步,你们就要送命了。”

他们又发出一阵可怕的呐喊声,向前冲过来。

你抓住我的手,说道:“好孩子,看在上天面上,躲开他们罢。”

我说道:“妈妈,你瞧我的。”

于是我刺策着我的马匹,猛奔过去,我的剑和盾彼此碰着作响。

这一场战斗是那末激烈,妈妈,如果你从轿子里看得见的话,你一定会发冷颤的。

他们之中,许多人逃走了,还有好些人被砍杀了。

我知道你那时独自坐在那里,心里正在想着,你的孩子这时候一定已经死了。

但是我跑到你的跟前,浑身溅满了鲜血,说道:“妈妈,现在战争已经结束了。”

你从轿子里走出来,吻着我,把我搂在你的心头,你自言自语地说道:

“如果没有我的孩子护送我,我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一千件无聊的事天天在发生,为什么这样一件事不能够偶然实现呢?

这很像一本书里的一个故事。

我的哥哥要说道:“这是可能的事么?我老是想,他是那末嫩弱呢!”

我们村里的人们都要惊讶地说道:“这孩子正和他妈妈在一起,这不是很幸运么?”

告别

是我走的时候了,妈妈,我走了。

当清寂的黎明,你在暗中伸出双臂,要抱你睡在床上的孩子时,我要说道:“孩子不在那里呀!”——妈妈,我走了。

我要变成一股清风抚摸着你,我要变成水中的涟漪,当你沐浴时,把你吻了又吻。

大风之夜,当雨点在树叶上淅沥时,你在床上会听见我的微语,当电光从开着的窗口闪进你的屋里时,我的笑声也偕了他一同闪进了。

如果你醒着躺在床上,想你的孩子直到深夜,我便要从星空向你唱道:“睡呀!妈妈,睡呀。”

我要坐在各处游荡的月光上,偷偷地来到你的床上,乘你睡着时,躺在你的胸上。

我要变成一个梦儿,从你眼皮的微缝中钻到你的睡眠的深处。当你醒来吃惊地四望时,我便如闪耀的萤火似的,熠熠地向暗中飞去了。

当杜尔伽节,邻家的孩子们来屋里游玩时,我便要融化在笛声里,整日价在你心头震荡。

亲爱的阿姨带了杜尔伽节礼物来,同道:“我们的孩子在哪里,姊姊?”妈妈,你将要柔声地告诉她:“他呀,他现在是在我的瞳人里,他现在是在我的身体里,在我的灵魂里。”

(杜尔伽节即印度十月间的“难近母祭日”,译者注。)

召唤

她走的时候,夜间黑漆漆的,他们都睡了。

现在,夜间也是黑漆漆的,我唤她道:“回来,我的宝贝!世界都在沉睡;当星星互相凝视的时候,你来一会儿是没有人知道的。”

她走的时候,树木正在萌芽,春光刚刚来到。

现在花已盛开,我唤道:“回来,我的宝贝。孩子们漫不经心地在游戏,把花聚在一块,又把它们散开。你如果走来,拿一朵小花去,没有人会发觉的。”

那些常常在游戏的人,仍然还在那里游戏,生命总是如此地浪费。

我静听他们的空谈,便唤道:“回来,我的宝贝,妈妈的心里充满着爱,你如果走来,仅仅从她那里接一个小小的吻,没有人会妒忌的。”

第一次的茉莉

呵,这些茉莉花,这些白的茉莉花!

我仿佛记得我第一次双手满捧着这些茉莉花,这些白的茉莉花的时候。

我喜爱那日光,那天空,那绿色的大地;

我听见那河水淙淙的流声,在漆黑的午夜里传过来;

秋天的夕阳,在荒原上大路转角处迎我,如新妇揭起她的面纱迎接她的爱人。

但我想起孩提时第一次捧在手里的白茉莉,心里充满着甜蜜的回忆。

我生平有过许多快活的日子。在节日宴会的晚上,我曾跟着说笑话的人大笑。

在灰暗的雨天的早晨,我吟哦过许多飘逸的诗篇。

我颈上戴过爱人手织的醉花的花圈,作为晚装。

但我想起孩提时第一次捧在手里的白茉莉,心里充满着甜蜜的回忆。

榕树

喂,你站在池边的蓬头榕树,你可曾忘记了那小小的孩子,就像那在你的枝上筑巢又离开了你的鸟儿似的孩子?

你不记得他怎样坐在窗内,诧异地望着你那深入地下的纠缠的树根么?

妇人们常到池边,汲了满罐的水去。你的大黑影便在水面上摇动,好像睡着的人挣扎着要醒来似的。

日光在微波上跳舞,好像不停不息的小梭在织着金色的花毡。

两只鸭子挨着芦苇,在芦苇影子上游来游去,孩子静静地坐在那里想着。

他想做风,吹过你萧萧的枝杈;想做你的影子,在水面上,随了目光而俱长;想做一只鸟儿,栖息在你的最高枝上;还想做那两只鸭,在芦苇与阴影中间游来游去。

祝福

祝福这个小心灵,这个洁白的灵魂,他为我们的大地,赢得了天的接吻。

他爱日光,他爱见他妈妈的脸。

他没有学会厌恶尘土而渴求黄金。

紧紧把他抱在你心里,并且祝福他。

他已来到这个歧路百出的大地上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要从群众中选出你来,来到你的门前,抓住你的手问路。

他笑着,谈着,跟着你走,心里没有一点儿疑惑。

不要辜负他的信任,引导他到正路,并且祝福他。

把你的手按在他的头上,祈求着:底下的波涛虽然险恶,然而从上面来的风会鼓起他的船帆,送他到和平的港口的。

不要在忙碌中把他忘了,让他来到你的心里,并且祝福他。

赠品

我要送些东西给你,我的孩子,因为我们同是漂泊在世界的溪流中的。

我们的生命将被分开,我们的爱也将被忘记。

但我却没有那样傻,希望能用我的赠品来买你的心。

你的生命正是青青,你的道路也长着呢,你一口气饮尽了我们带给你的爱,便回身离开我们跑了。

你有你的游戏,有你的游伴。如果你没有时间同我们在一起,如果你想不到我们,那有什么害处呢?

我们呢,自然地,在老年时,会有许多闲暇的时间,去计算那过去的日子,把我们手里永久丢失了的东西,在心里爱抚着。

河流唱着歌很快地流去,冲破所有的堤防。但是山峰却留在那里,忆念着,满怀依依之情。

我的歌

我的孩子,我这一支歌将用它的乐声围绕你,好像那爱情的热恋的手臂一样。

我这一支歌将触着你的前额,好像那祝福的接吻一样。

当你只是一个人的时候,它将坐在你的身旁,在你耳边微语着;当你在人群中的时候,它将围住你,使你超然物外。

我的歌将成为你的梦的翼翅,它将把你的心移送到不可知的岸边。

当黑夜覆盖在你路上的时候,它又将成为那照临在你头上的忠实的星光。

我的歌又将坐在你眼睛的瞳人里,将你的视线带入万物的心里。

当我的声音因死亡而沉寂时,我的歌仍将在你活泼泼的心中唱着。

孩子天使

他们喧哗争斗,他们怀疑失望,他们辩论而没有结果。

我的孩子,让你的生命到他们当中去,如一线镇定而纯洁之光,使他们愉悦而沉默。

他们的贪心和妒忌是残忍的;他们的话,好像暗藏的刀刃,渴欲饮血。

我的孩子,去,去站在他们愤懑的心中,把你的和善的眼光落在它们上面,好像那傍晚的宽宏大量的和平,覆盖着日间的骚扰一样。

我的孩子,让他们望着你的脸,因此能够知道一切事物的意义;让他们爱你,因此使他们也能相爱。

来,坐在无垠的胸膛上,我的孩子。在朝阳出来时,开放而且抬起你的心,像一朵盛开的花;在夕阳落下时,低下你的头,默默地做完这一天的礼拜。

最后的买卖

早晨,我在石铺的路上走时,我叫道:“谁来雇用我呀。”

皇帝坐着马车,手里拿着剑走来。

他拉着我的手,说道;“我要用权力来雇用你。”

但是他的权力算不了什么,他坐着马车走了。

正午炎热的时候,家家户户的门都闭着。

我沿着屈曲的小巷走去。

一个老人带着一袋金钱走出来。

他斟酌了一下,说道:“我要用金钱来雇用你。”

他一个一个地数着他的钱,但我却转身离去了。

黄昏了。花圈的篱上满开着花。

美人走出来,说道:“我要用微笑来雇用你。”

她的微笑黯淡了,化成泪容了,她孤寂地回身走进黑暗里去。

太阳照耀在沙地上,海波任性地浪花四溅。

一个小孩坐在那里玩贝壳。

他抬起头来,好像认识我似的,说道:“我雇你不用什么东西。”

在这个小孩的游戏中做成的买卖,使我从此以后成了一个自由的人。

仆人:我的女王,求您原谅您的仆人吧!

女王:宴会已经结束了,我的仆人们也都走了。已经很晚了,你来做什么?

仆人:当您结束了和其他人的事情之后,就是我的时间了。我来只是想问一下是否还有什么事,需要您的最后一个仆人来做。

女王:都这么晚了,你还能做什么?

仆人:就让我做这花园里的园丁吧!

女王:真是荒唐!

仆人:我会将其他工作先放下。我把我的剑和矛扔在泥土中。不要把我派去那远方的宫殿;不要让我去做新的征服。我只希望您能让我做您花园里的园丁。

女王:那你又将履行什么样的职责呢?

仆人:当您无聊时为您服务。我会保持您在清晨散步时草坪的新鲜,使您每走一步,都会有鲜花甘愿用生命来欢迎您。我会让您坐着秋千荡漾在七叶树的枝杈间;月亮将会迫不及待地亲吻您的裙衫。而您床边的那盏灯里,我也将为您添满芳香的灯油,您的脚垫上,我也会用檀香和藏红花膏装饰出美妙的图案。

女王:那你需要我怎样报答你?

仆人:希望您能允许我握着您的秀拳,我会像手捧着花蕾般将花环戴在您的纤腕上;允许我用无忧花的红汁来浸染您的脚底,亲吻掉偶然浮上的尘埃。

女王:我的仆人,我接受你的请求,你将成为我花园里的园丁。

“啊,诗人,夜晚就要来到了;你的头发变白了。”

“你是否在自己的孤寂的沉思中听到了来世的信息?”

“夜晚到来了。”诗人说,“虽然夜已深了,但我仍在倾听,因为也许村中会传来某人的呼唤。”

“我等待着,也许会有年轻的心漂流在一起,两对热切的眼睛渴望着音乐来打破他们的沉默,代替他们的言语。”

“如果我坐在生命的岸边默想着死亡和来生,那么谁来谱写他们热情的诗歌呢?”

“那夜初的星星已经消失不见了。”

“火葬灰中的红焰慢慢熄灭在了静默的河中。”

“伴着残月的微光,胡狼从空荡的庭院里齐声嗥叫。”

“如果离家的游子,来到这里欣赏夜色,低头聆听黑暗的细语,如果我关上门,想要隔绝掉世俗的牵绊,那谁会在他的耳边诉说着生命的秘密呢?

“我的头发变白不过是一件小事。”

“我永远像这村里最年轻的人一样年轻,最年老的人一样年老。”

“有些人的微笑是甜美而纯真的,而有些人的眼中却带着狡黠的光。”

“有些人会在白天宣泄着泪水,而有些人却将眼泪默默地流在黑暗中。”

“他们都需要我,我没有时间去思考来生。”

“我和每一个人都是同龄人,即使我的头发变白了,又怎么样呢?”

我在清晨将渔网撒进了大海。

我从沉黑的深渊里拉出奇异美妙的东西——有些像是闪光的笑容,有些像是晶莹的眼泪,还有些像是害羞的新娘晕红的脸颊。

当我带着一天的疲惫回到家时,我的爱人正坐在花园里,把玩着花叶。

我踌躇了片刻,然后把我的收获放在她面前,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扫了一眼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真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我惭愧得低了头,心想:“这些东西并不是我努力争取来的,也不是从市场里买来的;它们并不适合作为礼物送给她。”

一整夜,我将它们一件件丢在街上。

清晨,旅游的人们将它们捡起,带到了遥远的国家。

我真烦,他们为什么把我的房子建在了通往市镇的路边呢?

他们将满载的船只拴在我的树上。

他们任意地来回游逛。

我坐着看着他们,光阴都消磨在了这上面。

我不能拒绝他们。我的日子就这样溜走了。

他们的脚步声,白天黑夜的在我的门前响起。

我徒劳地哭喊:“我不认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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