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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凋谢的姐妹花

几天之后,一架白色的飞机飞上晴朗的空中,越飞越远,最终消失在无影无踪,而灿烂的阳光,只照射大地。

许姐轻盈地走进公司,一个一个地迎面职员有礼地问道:“总经理好!总经理好!”

“好!好!”许姐边走边道。

许姐走到自己的办公室,一手打开门,走了进来,眼前一这,看到情姐站在办公桌前,惊讶地叫道:“情姐!”

“这是在公司,你应该称呼我董事长才对!”情姐淡淡地道。

许姐瞪大双眼,吃惊地道:“什么?你醒过来了?”

“我再不清醒,炫炫不就被你给逼死了吗?”情姐带着一丝生气地道。

许姐忙解释道:“情姐!我没有逼沈炫,是付之情不肯买沈炫的产品。”

“那其他客户呢?你为什么不给炫炫。”情姐斥问道。

许姐难言地道:“我……”

“你明知道,沈炫是我的姐妹,而且,还是你妹妹……可心的姐妹,你却不顾忌姐妹之情,一个客户都不给她。”情姐缓了一口气,生气地道:“我真不知道,你这么无情无义,这么心狠手辣。”

“情姐!我不是这样的人,你了解我的呀!”许姐忙诚恳地道。情姐气愤地道:“那是以前,以前你当服务员时,即热情又善良,可你现在,你已经不是了。”

“情姐!你听我解释。”

“你先给我解释一下,公司里的资金哪里去了?”情姐情绪激动起,气愤地道:“你居然挪动公司资金,四百多万,你知不知道要坐多少年牢呀?说,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挪动公司的钱,是不是你装进自己兜里了?”

“我没有……”许姐顿了一下,又低沉地道:“不过,三言两语我解释不清楚。”

“那就不要解释了,你明天也不要来公司了,去警局自首,坐十几年的牢吧?”情姐冷淡地道。

“什么?你要我去坐牢?”许姐伤心地泪化闪烁起来,低沉地问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之情,你居然让我去坐牢。”

“不是我让你去坐牢,而是你自己害了自己。”情姐冰冷地道。

许姐忙道:“那你也得听我解释一下吧!”“好!你解释吧?那四百万投资什么了?还能不能回来?”情姐冷淡地道。

“这……”许姐难以回答,顿了顿,道:“钱回不来了,不过,我会用几年的薪水把这个钱补上。”

“什么?你说什么?补上?”情姐生起气来,道:“你拿走了几百捆钱存在银行,得利息,然后,再一张张地还回来,你可真会算账呀!”

“你误会了,我没有。”许姐闷闷地道。

情姐顺口道:“那你解释呀!”

“我……”许姐顿了顿,吁了一口气,道:“算了!我的解释你们都不会信的,你们认定我是一个无情无意的坏女人了,再说,我的乡村父老和孩子们,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会同情,我去坐牢。”

此话一出口,许姐伤心地话一出口,快步走到门前,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天过去了,迎来了夜幕,许姐一个人来到海边,海风冰凉地吹拂着她苍白的脸和乌黑的秀发,而许姐却迎着冰凉的海风,一步一步地向海里走。

当许姐走进海里时,仍不止步,而眼眶中却涌出泪来,心中难过地道:“短短地几天,你们都把我认作一个无情无义、贪慕虚荣的坏女人了,我妹妹不认我了,我心爱的男人也恨我了,而现在,我又没有了事业,没有了钱,还要去坐十几年的牢,我不要去坐牢,我宁可选择死亡,也不要去坐十几年的牢。”

想到这里,许姐满脸泪水,昂首呼喊地道:“你们欠我一个解释。”

一个海浪打来,许姐消失在海浪里,接着海面上一个海浪接一个海浪拍打在岩石上,许姐再也找不回来了。

几缕带着一丝冰凉的阳光照射进病房内,情姐把许姐挪动公司的钱和解除许姐的事,告诉了可心和沈炫。

可心难以置信地道:“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姐会变成这样,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知道,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情姐凄凉地吁了一口气,道:“是金钱让她迷失了自我,让她变坏了。”

“我们大山里出来的人,从小就受穷,尤其是我和我姐,因无父无母,就去这个大婶家吃顿饭,去那个大爷家吃顿饭,就像乞丐一样,可是……”可心一边说一边落泪,哽咽了一下,道:“我们是有骨气的,不是我们的东西,我们不会拿,就算是钱,不该是我们的,我们也不会拿一分的。”

“是呀!你姐当年就是这样的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和你姐成为姐妹吗?”情姐顿了一下,认真地道:“当年,我们同学在饭店里过生日,你姐是服务员,因为,我喝多了,不小心把一条十几万的金项链丢在了地上,你姐拣了起来,并且,在第二天我来吃饭时,还给了我,我当时特别感动,后和她成为姐妹,并帮她一步步地走上了商业这条路,所以,她把我当成了她生命里的恩人。”

“原来是这样呀!怪不得?她见到你时,情绪那么激动,而且,还愿意给你治病,愿意照顾你一生。”沈炫顿了顿,寻思起来,道:“怎么说?我没有看错人,她并不太坏,最起码可以说,她有良心。”

“我姐以前真得不坏,并且,真得很有良心,我记得,她有一个很好的梦想。”可心泛起一丝丝地笑容,道:“可是,这个梦想太大了,她居然想给孩子们盖学校,给父老乡亲们添一些棉衣。”

“什么?孩子和父老乡亲?”情姐想了想,寻思道:“你姐提起了乡村父老和孩子,难道?她真的是在做这些善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没给她机会解释,就跑掉了。”可心轻淡地道。

“我也没给她机会解释。”情姐吁了一口气,道:“早知道应该应该问清楚。”

“许姐!很有可能做慈善。”沈炫顿了顿,问道。

情姐忙问道:“怎么?她跟你解释过吗?”

“没有!我也没有给好机会解释,不过,她跟我说,她要钱有用,也许,就是为了帮助孩子们上学,为了给老人买棉衣,所以,才……”沈炫推测道。

情姐顺口道:“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原谅她,并且,也愿意和她一起做慈善事业,帮助那些孩子们和老人。”

“真的吗?那我立刻给我姐打电话,问……”可心原本高兴地道,又低吟道:“炫炫姐!你肯原谅我姐吗?”

“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其实,你姐是把我当姐妹的,只是,因为我们俩性格不合,说话方式不同,所以,一见面就吵,现在,我想,我们不会吵了。”沈炫泛起笑容。

“那好!那太好了,我现在就给我姐打电话,问清楚。”可心掏出手机,拨了姐姐的号,手机传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没电关机了,晚上再打吧!”可心娇气地道。

就在这时,情姐的手机响起,情姐掏出手机,接了起来,手机传出一个人的声音“董事长,不好了!许姐跳海自杀了。”

“啊!什么?”情姐手一松,手机掉在地上。

沈炫忙问道:“情姐!怎么了?”

情姐恐慌地看向沈炫,又转头看向可心,可心疑惑地问道:“怎……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可心!”情姐顿了顿,难以言语地道:“你姐……跳海了。”

“什么?我姐……跳……海”可心听到晴天霹雳地消息,晕倒在地。

“可心!”情姐惊恐地叫了一声,忙向门外叫“医生!”

一天过去了,迎来了夜幕,一阵阵悲痛地哭声传入,而哭声渐渐低沉后。

玮奇劝解地道:“可心!你要振作啊!”

“我要回家,我要带我姐回家,把我姐给葬了。”可心伤心地道。

“那我陪你回家乡吧?”玮奇轻声应道。

可心低沉地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那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再想办法帮你。”玮奇关切地道。

“我会的。”可心顿了顿,说了一句“我先回卧室整理一下。”走进一间卧室里。

一天之后,情姐打开病房门,走了进来,沈炫忙问道:“情姐!你来了?”

“是我!”情姐走到沈炫床边,看了看沈炫,道:“炫炫!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视网膜了。”

“胡说!谁愿意把自己视网膜卖了,失去光明呢?”沈炫不相信地道。

情姐认真地道:“是真的!那个人得了癌症,想把身上有用的器官捐出去,所以,我想给他一笔钱,买他的视网膜。”“这是真的吗?”沈炫顿了一下,压低声音,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在骗我呢?”

“没有!我怎么会骗你呢?他本来是要把器官捐出去,而我,还把一笔钱交给他父母,所以……”

“所以什么呀?我先问一句啊?”沈炫顿了顿,问道:“他得了什么绝症?为什么肯把自己的一切都捐给人们呢?”“他是一个医生,是肺癌晚期,所以,他想在临终时,还能挽回一些人的性命。”情姐解释道。

“啊!是这样呀!”沈炫顿了一下,半信半疑地道:“那什么时候动手术呢?你给了他多少钱呀?”

“这你就不用知道了,至于动手术,明天,明天就动手术。”情姐干脆地道。

“这也太快了吧?也太突然了吧?”沈炫惊讶地道。情姐顺口说了一句“越快越好,我现在出去买吃的。”转头就走,沈炫忙叫道:“情姐!你等一下!”“有话一会儿再说,我先去买饭了。”情姐边走边说,打开门,走了出去。

当夜深人静时,华意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轻轻地关上门,看向沉睡的沈炫,顿了顿,缓步走向床边。

华意来到床边,轻轻地坐在床边,深情地看向沈炫,一手掀起沈炫的一只玉手,捧在手里,深吻了一下,心中想道:“炫炫!你不要怕,我一定会把你从黑暗里拯救出来,不过,你放心,我宁可自生自灭,也不会拖累你了。”

华意俯身吻了一下沈炫,静静地看着沈炫。

天渐渐地亮了,情姐一个人来到贵宾酒楼,轻轻地一敲门,门“咔”地一声开了,阿娇出现在情姐眼前。

一见是情姐,阿娇即不惊慌,又不惊讶,顿了一下,无精打采地道:“进来吧!”

阿娇转身向房间走,情姐跟了进去,随手关上门。

阿娇看了不看情姐,就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阿娇!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应该以和为贵。”情姐顿了一下,低吟地道:“你不要对我这么冰冷,好不好?”

“我说话就这语气。”阿娇气不打一处来,又道:“再说,我凭什么与你以和为贵,你和沈炫害死了许姐,你们知道吗?”

“没有!你误会了。”情姐忙说道。

“我没有误会,许姐在跳海前,给我发了一条短信。”阿娇顿了一下,伤心地道:“她说,你们都把她当成了一个自私自利的坏女人,都没有给她机会解释,而且,还要让她坐十几年的牢,她不想去坐牢,才选择死亡这条路,以后,让我照顾可心。”

“这……”情姐一愣,伤心地泪水夺眶而出,道:“我误会她了,我误会她了,我对不起她。”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我告诉你,要是让可心知道实情,她不跟你拼命才怪呢?还不把可心交给我,让我把她带到上海去。”阿娇气冲冲地道。

“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带着可意的骨灰回家乡了。”情姐沮丧地道。

“什么?”阿娇惊愕地叫了一声,顿了一下,忙问道:“她是不是走了一天一夜多了,那还来得及让华意去追,让华意开车去追,一定能追得上。”

“可是,华意已经把视网膜给了炫炫,不会再开车了。”情姐低沉地道。阿娇跄踉地向后一退,难以置信地道:“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现在,现在正在动手术。”

“可恶!你们这些人太可恶了,害死了我的两个姐妹,现在又来害我心爱的男人,真是让我把你们给恨死了。”阿娇推开情姐,跑了出去。

这时,在手机室里“咔”地一声,打开刺眼的灯,身穿白衣的医生和护士站在灯下,而阿娇自己心急如焚,疾快地行驶着车,可一下高架,就遇到了堵车,这让阿娇更加心急,都快疯了,口中不停地道:“华意!华意!”

当阿娇跑进医院时,缓了一口气,一口气跑到手术室,见手术室内和外一个人也没有,转身跑去。

阿娇跑到沈炫病房前“咔噔”地一声推开门,眼上蒙着纱布的沈炫惊醒,问道:“谁啊?”

“沈炫!华意呢?”阿娇脱口而出地问。

沈炫淡然地道:“是阿娇呀!”

“是我!快告诉我,华意在哪里?”阿娇急切地问。

沈炫顿了一下,吁了一口气,闷闷地道:“他还不知道我的事,不在这里。”

“什么?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谁给你的视网膜啊?”阿娇转身跑了出去,一边一扇一扇地推开病房门,一边叫道:“华意!你在哪间病房,给我应一声。”

沈炫难以置信,顿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伤心地道:“情姐!你……你骗我,哥!你也骗我。”顿了顿,忙道:“不行!我要去找他。”

此话一出口,沈炫着急地一翻身,摔倒在地,忙双手支撑着地面,站起身来,摸索着走了出去。

沈炫一手摸着冷墙,着急地向前走,路过一个病房,就推开门,问上几句“华意!你在吗?华意!你在吗?”关上门,又去了一个病房。

最终沈炫倒在一个角落,伤心起来。

夜幕来临,情姐、玮奇、沈炫,三人在病房内。

沈炫闷闷地道:“情姐!哥!你们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没有骗你。”玮奇紧张地道。

“我也没有。”情姐顿了一下,眼光一亮,道:“那付之情的话怎么能信呢?她是想挑拨离间,你可千万别中了间离计啊!”“情姐!事到如此!我已经无法改变了,也不会怪你和我哥,我只想找到华意,照顾他。”沈炫解说地道。

“他又没瞎,用你照顾什么?”情姐不假思索地道。

沈炫郁闷地道:“情姐!我不是在试探你,我说的是真心话,因为,我了解付之情的性格,她不会无中生有,故意骗我的。”

“什么意思?你居然相信外人的话,不相信你哥我和情姐的话,你知不知道,会伤害到我们心的。”玮奇闷闷地道。沈炫烦闷地道:“哥!你就别乱搅了,我清楚的很。”

“反正我是什么也不知道。”情姐忙道。

“我也不知道。”玮奇也忙说道。

“你们太过份了。”沈炫缓和了一下,无奈地问道:“我问你们俩个,付之情没把华意带走吧?”“这你放心!”玮奇忙咽下剩下的话,尴尬在地道:“他爱的是你,不会和付之情走的。”

“那好!那等我过几天好了,就去找他。”沈炫严肃地道。

情姐与玮奇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

几天之后的清晨,可心抱着骨灰盒,来到连绵高山的山村,刚进山村,就看到一些人,戴着纯白的帽子,跪在地上,在为死去的人戴孝,顿时,感到很吃惊。

就在可心吃惊时,艾心戴着白色地孝帽,走了过来,对可心问道:“你是可心吧?”

“我是可心,你是……”可心有些疑惑地问。艾心顺口应道:“我是你姐的朋友,我叫艾心。”

“哦!知道了。”可心顿了一下,眼光一亮,疑惑地问道:“他们在给谁……戴孝,不会是……”“是你姐。”艾心带着一丝伤心地道。

可心惊愕地道:“什么?真是我姐,为……为什么呀?”

“因为,你姐每年都会给父老乡亲们买棉衣,而且,还给孩子们盖上了学校,买课本,所以,你姐的灵堂就设在学校了,全村的大人、小孩都为她戴孝。”

“什么?”可心知道了真相,瞪着圆圆的眼,泪珠一大滴一大滴,滚动出眼眶。

艾心忙劝解道:“可心!你别太难过,我先带你去休息一下吧!”

“我怎么能难过?我怎么能不难过?”可心一下跪倒在地,伤心而愧疚地道:“姐!我误会你了,我冤枉你了。”悲痛欲绝地哭泣起来。

晌午时分,心瑀带着华意,来到一个房屋破旧的村子,这个村子不仅小,而且,人数也不多,大多数都是老人。

心瑀掏出钥匙,打开一间房子的门,扶着华意走了进来,让华意靠在一侧,道:“这就是我朋友……甘浪风的家,我先打扫一下。”

夜幕来临,阿娇与齐文圣在路灯下相见了。

齐文圣开门见山地问道:“阿娇!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我要回上海了,特来找你告别一下。”阿娇顺口道。

齐文圣睁大眼,吃惊地道:“和我告别?”“对呀!”阿娇顿了一下,解释道:“你是我姐夫,我当然要和你告别了。”

“那我祝你一路顺风。”齐文圣又急切地道:“不过,我可不是你姐夫。”

“得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阿娇顿了一下,有些羞涩地道:“那一夜,我姐已经把自己给了你了。”“没……没有!绝对没有。”齐文圣慌张地道。阿娇呵斥道:“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看?”

“哎呀!你姐是想那个什么的,可是,我没有接受。”齐文圣竖起三指,道:“我可以向你发誓的。”

“不要跟我发誓,去跟你的柔柔发誓,她如果相信你,我就相信你。”

“你想把我和你姐的事,告诉柔柔。”齐文圣愣了一下,闷闷地道:“可你说的都是没有的事啊!”“有没有不重要。”阿娇一只玉手轻轻拍在齐文圣肩上,恐吓地道:“重要的是,她相信就好。”

“你想怎么样呀?你究竟来干什么了?”齐文圣一愣,眼光一亮,道:“你是不是来问华意的下落?”

“哎哟!你就是聪明,怪不得?我姐那么爱你。”阿娇满脸笑容,猝然消失,变得严肃,问道:“告诉我,华意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齐文圣冰冷地道。

阿娇生气地道:“那我去告诉柔柔,你和我姐的事。”

“去吧!我不怕。”齐文圣又冰冷地道。阿娇瞪大眼,气冲冲地道:“那我去告诉她,她是一个残废,什么也干不了的残废,让她别拖累你一辈子,让她放手。”

阿娇要走,齐文圣忙拉住阿娇,烦闷地道:“阿娇!我是为了你好,你不要再缠着华意了,华意爱的是炫炫,他为了炫炫,连眼睛都可以不要,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呢?”

“怎么不可能和我在一起?”阿娇缓和了一口气,低沉地道:“以前,我是没有机会,可是现在,他看不见了,我的机会就来了,他不想拖累沈炫,离开了沈炫,而我正好去他身边,在他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我来照顾他,他和我,日久生情,他就会爱上我了。”

“你……你倒是会算计,可是,万一,华意还是没有爱上你,你却爱他越爱越深,那怎么收场?”齐文圣忧心忡忡地道。阿娇迟疑了一下,道:“大不了我就像我姐姐一样,选择自杀,让华意心里永远有我。”

“固执,死心眼,天底下没有男人了吗?”齐文圣气愤地训斥道。阿娇解释地道:“天底下是有很多男人,可是,就他跟我有缘,我就认定他了。”“那我不知道他在哪儿,你去柔柔耳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吧?”齐文圣郁闷地道。

“姐夫!你不能这样,你得帮我啊!”阿娇缓了一口气,急切地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还不行吗?”“阿娇!你是傻了吗?听不懂我的话了吗?”齐文圣烦闷地道。

“我听得懂你的话,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如果我现在放手,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阿娇热泪夺眶而出,难过地道:“姐夫!我给你跪下,求你了。”

“阿娇!”齐文圣忙扶住阿娇,无奈地道:“好……好!我告诉你。”

“真的吗?”阿娇有些不相信地道。齐文圣闷闷地道:“我真得告诉你,不过,你的爱无法自拔时,你一定给自己留一些生机。”

“好!我答应你,你快告诉我吧?”阿娇急切地道。

“别急啊!”齐文圣顿了顿,深吁一口气,低闷地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他去了铁朴的老家。”“铁哥!花月!”阿娇想了一下,急切地道:“我姐笔记本上有记录,应该知道铁哥的老家在哪?”“这就是你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齐文圣冰冷地道。

“好!那我先走了,你有事就呼我姐手机,我就会联系你了。”阿娇深深地看了齐文圣一眼,道了一句“谢谢!”转身而去。

夜色稍深,可心坐在屋内,默默地流泪,忽然,门“咔”地一声开了,艾心端着菜和饭走了进来。

艾心把饭菜摆在桌上,走到可心面前,轻声道:“可心!你都一天没吃东西,再这么下去,你会病倒的,听话啊!多多少少吃几口。”

“我一口也吃不下。”可心伤心地道。

“可心!你知道吗?你姐最担心的就是你,你要坚强地活下去,才对得起她,她才会有九泉之下,得到安慰。”艾心劝解道。

听到此话,可心伤心地看向艾心,艾心鼓励地道:“可心!坚强起来。”

“艾心姐!你是怎么得到我姐死讯的?”可心寻思地问道:“是不是……是不是我姐留下了遗书啊?”“没有!你姐没有留下遗书。”艾心有些紧张地道。可心忙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姐死讯的?”

“是……是你姐在临终前,发了短信给我。”艾心顿了一下,有些紧张地道:“说,如果你回来了,让我转告你,让你跟付之情去上海,付之情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

“就这么一句?”可心顿了一下,问道:“那她为什么要自杀?自杀的原因是什么?这有没有说?”

“没有!你姐没有说。”艾心慌忙地道。可心睁大眼,看了看艾心,气恼地道:“你在骗我,把你手机拿过来,让我看过,我就相信你说的话。”

“不行!我最讨厌别人看我的手机了,再说,你居然怀疑我,不把我当姐妹,我可是你姐的朋友啊,会骗你吗?”艾心装着很生气地道。

可心泪水夺眶而出,难过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和你生气的,我只是……实在想不通,我姐为什么要自杀。”

“可心!你不要去想我们谁也不知道的问题,你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坚强起来,一口一口地吃饭。”艾心越说越认真,可心松了一口气,道:“好!我吃饭,不过,今夜你要留在这里陪我,我害怕。”

“好!我今夜就陪你睡在这里。”艾心干脆地道。

可心轻声道了一句“那我吃饭了。”起身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慢慢地吃了起来,看着可心一口一口地吃饭。

艾心表情痛苦,心中想道:“炫炫!情姐!你们为什么不给许姐一个解释的机会,你们知道吗?她是一个有爱心的好人,有一天,我回去时候,一定要把许姐的遗书让你们看,让你们明白,许姐是有情有义的人。”

这时,情姐在沈炫床边,轻声道:“炫炫!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你说吧?”沈炫淡淡地道。

情姐顿了一下,深吁一口气,道:“付之情收到了可意的一条短信,说我们都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尤其是我,不仅不想听她解释,还让她去坐牢,她不想去坐牢,也承受不了一无所有的事实,才选择了死亡。”

“这……”沈炫担心起来,也恐慌起来,道:“这可怎么办呀?要是让可心知道了,她会以为我们是害死了她的姐姐,会和我们反目成仇,会和我们拼命的呀!”

“所以,如果,可心知道了一切,你们就往我身上推责任,其实……”情姐伤心起来,接着道:“其实,我真的对不起可意,再怎么说,我也不能让她去坐十几年的牢呀!”

“她挪用了几百成的资金,才让你生了大气,所以,不能全怪你。”

“就怪我,都怪我。”情姐满脸泪水,伤心地道:“你不知道,我只是有钱建立了公司,是她付出了所有的心血,东跑西跑地拉关系,公司才有了今天这局面,她是公司的功臣,我对不起她,所以,只要,可心来算账,我一个人来承担,最好一刀杀了我。”

“情姐!你别太伤心了,如果,要承担责任,我们一起承担,我不瞒你说,许姐因你的关系和可心的关系,早已把我当成了姐妹,还想作中介人,把我的产品低价卖给付之情,可是,因为我们俩个性格不和,也因为我没有把她当姐妹,所以,只顾着生气地骂她,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沈炫深吁一口气,愧疚地道:“现在,我真的好后悔啊,如果,我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和她喝一杯咖啡,她就不会自杀跳海了。”

“事到如今!你也别后悔伤心了,你要装着没有愧疚,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来,那可心和你还是姐妹,我就是死了,也能得到安慰了,你明白了吗?记住我的话了吗?”情姐认真地道。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也知道你想牺牲自己,保住姐妹情意,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可心知道了真相,那她最恨的人是她自己,她和许姐可是亲姐妹,说什么也不能与姐姐恩断义绝,说什么也应该听姐姐解释一下,而她却没有,所以,我们要赶紧想想办法,让她原谅自己,那她就不会干出什么傻事了。”沈炫缓了一口气,低沉地道:“不然,就算她活过来了,不寻死,也会恨自己一生的。”

“这……这得好好想想才行啊!”情姐沉思起来。

天渐渐地亮了,可心坐在床边,面无表情,一动不动,手里用力握着一个手机。

忽然,艾心轻吟了一声,微微睁开双眼,一见可心坐在床边,就开口道:“可心!这才几点,你就起床了?”

“艾心姐!我要走了,如果,我死了,你把我跟我姐葬在一起。”可心冰冷地道。

艾心忙坐起身,道:“你在胡说什么呀?”

“我走了。”可心把手中手机往艾心怀里一塞,打开门,跑了出去。

手机?偷看我的手机。”艾心忙抬头叫道:“可心!你回来?”

见可心没有回来,艾心慌张地道:“这可怎么办呀?我本来是想留着短信,要替许姐向炫炫情姐解释的,可没想到……”一手抚在额头上。

当晨光渐渐地照射大地时,阿娇来到破旧的村子里,一边走,一边向四周寻视。

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一个老人家坐在门前晒太阳,忙走了过来,俯下身,道:“老人家,您好!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这村子是不是有一个眼睛看不见的年轻人啊?”

“是有两个年轻人,一个看得见,一个看不见。”老人睁着暗淡无光地双眼,声音沉闷地道。阿娇一愣,想了一下,问道:“那她们住在哪里呀?好找吗?”

“不远,你从这条巷里走到头,左拐,那没院墙的就是他们的家。”老人向左侧一指,真诚地道。阿娇惊喜地道了一句“谢谢!”正要走,又愣住了,回身,俯下身,问道:“老人家,什么是没院墙呀?”

“什么?”老人家抬起头,很惊讶地问道:“你问我什么?”

“我……”阿娇不好意思地道:“我不明白,什么是没有院墙。”老人睁大眼,歪头仔细地端详了阿娇几眼,不冷不热地道:“就是房子没有被墙围住。”“啊!是这么回事呀?谢谢了!”阿娇高兴地转身跑去。

这时,华意一个人坐在桌前,双手拿着一碗水,一口一口地喝水,突然,门“咔”地一声开了,阿娇出现在门外。

阿娇一见到华意,瞪大双眸,发出深情地目光,直射到华意脸上,正激动地喊出口,华意开口道:“回来了?”

阿娇把话咽了回去,看向华意无神地双眼,表情一下痛苦起来,顿了一下,一步一步地走向华意。

华意听到高跟鞋发现的声音,慌张地问了一句“你是谁呀?”

听到此话,阿娇万分心痛,两大滴泪珠滚动而出,可没有停住脚步,直走到华意面前,才停住脚步,顿了一下,伸出一只颤抖的玉手,放在华意眼前晃悠。

见华意无动于衷,阿娇难过之极,泪水夺眶而出,抽泣几声,双手“啪”地一声支撑在桌上,难过地哭泣起来。

华意慌张起来,忙双手扶着桌子,沿着桌子移动到对面,劝解道:“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阿华!”阿娇拥抱在华意肩上,难过地哭泣。

华意惊讶地叫道:“阿娇!怎……怎么是你呀?”“是我!是我!就是我,我再也不和你分开了。”阿娇情绪激动,深情地道。

华意忙双手抓起阿娇的双肩,郁闷之极地道:“阿娇!我都成了一个睁眼瞎了,你怎么还缠着我不放呢?”“正因为你现在什么也看不见,我才不能放手,我要缠着你,我要在你身边缠你一辈子。”阿娇哭泣地道。

听到此话,华意再冰冷的心也被温暖了,感动而难过地叫了一句“阿娇!”把阿娇搂入怀里,阿娇难过地道:“阿华!”抱紧华意。

阿娇抱紧华意,悲喜交集,一边哭泣,一边欣喜地道:“你终于肯把我抱进你的怀里了,你终于肯接受我了。”“啊!不……不是的!”华意忙放开阿娇,慌张地道:“我没有接受……对不起!”

阿娇顿了一下,抬手拭了拭泪,道:“阿华!刚才的那一瞬间,你的心已经被我打动了,不然,你不会把我抱进怀里的,所以,请你让我留下来,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不行!我们俩个大男人住在一起,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多……多别扭,多不方便呀?”华意随便就是一个借口。

阿娇干脆地回应道:“这好办,我把跟你来的那个男人赶走,不就行了吗?”“这怎么行呢?”华意慌忙起来,胡扯地道:“他……他无依无靠,连一个家也没。”

“得了吧?谁会有那么可怜呀?你不就是不想给我机会,又怕我一生气,非要留下来吗?”阿娇闷闷地道。

华意有些尴尬地道:“阿娇!我这心里装的是炫炫,装不下你了。”

“那我也不走了。”阿娇坐在桌上,撒起娇来,找借口道:“我好不容易才来了,总得吃几顿饭再走吧!”

“几顿饭?”华意郁闷地说不出话来,顿了顿,道:“这样,我一会儿让心瑀给你煮一碗面,吃了赶紧走。”

听到此话,阿娇睁大眼,一字一字地道:“肖……心……瑀,在……这……里?”

“是啊!怎么你认识他呀?”华意疑惑地问。阿娇脸色阴沉,冷淡地道:“认识他现在在哪儿?”

“他去井边打水了。”华意轻声说道。

阿娇向门外看了一眼,道:“那我去找他。”

阿娇大步走出门外,华意疑惑地说了一句“她和心瑀是……什么关系呀?”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门外传过来阿娇的回应。

阿娇走到巷里,正向两侧观察,该往哪侧走,心瑀提着一桶水,从一侧走来。

阿娇眼前一亮,忙向心瑀走去,心瑀见一个城市女孩向自己走来,忙放下水桶,吃惊地看向阿娇,阿娇一到心瑀面前,就停下脚步,目光冰冷地看在心瑀的脸上。

心瑀看到阿娇冰冷的双眸,有一种很不好的预兆,有些胆怯地道:“你是……”

“我是许姐的姐妹,付之情。”阿娇冰冷如刀地道。

心瑀惊讶地道:“什么?你就是付之情,是炫炫的情……”

“我是她的情敌,我是来照顾华意的,也是来……”阿娇顿了一下,一咬牙,提起一口怒气,道:“也是来骂你的。”

“骂我?”心瑀瞪大双眼,很是吃惊,问道:“为什么骂我?”“因为你是一个负心的男人,害死了许姐。”阿娇气愤地道。

心瑀疑惑地道:“我害死她?我什么时候害死她了?”

“你难道还不知道吗?许姐已经自杀了。”阿娇愤怒地道。

心瑀惊恐地跄踉一退,叫道:“什么?”

阿娇一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短信,交给心瑀。

心瑀忙接过手机,悦看了一眼,恐慌地道:“完了,这下完了,我真的把她给害了,我……我得回去,我得立刻回去。”

“现在回去还能见她最后一面,赶紧回去吧?”

听到阿娇的话,心瑀把手机往阿娇手里一放,提起水桶,就往屋子里跑。

心瑀跑进屋子里,把水桶往地上一放,快步走进里屋,穿上外衣,走了出去,道:“华意!我有急事,先回北京了。”大步走出门外。

听到此话,华意惊讶地站起身,不知该怎么说,可就在这时,阿娇轻盈地走了进来,很轻松地道:“华意!我回来了。”

“心瑀!走了?”华意低沉地道,顿了一下,忙问道:“为……为什么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发生任何事情。”阿娇眼珠转动,又道:“嗯!我给他一些钱,让他把你交给我,他就走了。”“什么?你在胡说什么呀?”华意郁闷地道。

阿娇干脆地问道:“怎么?你不信呀?”

“我当然不信了,心瑀是炫炫和玮奇的朋友,在我没有熟悉的这个地方之前,他是不会不照顾我的,更不会走,除非,是遇到了极其要紧的事,所以,我相信,在一个星期之内,他一定会回来的。”

“那我就等一个星期之后再说吧?”阿娇伸出手,轻抚在华意肩上,深叹一声,道:“一个星期之后,我会把我为什么可以找到你,也告诉你,希望在这一个星期内,你做好一切心理准备。”

听到此话,华意恐慌地拿开阿娇的玉手,转身向里屋移动而去。

三天之后,沈炫出院了,站在阳台上俯视楼下,明亮地眼眸,闪闪地发光,透出无比地思念之情。

忽然,情姐轻盈地走了过来,道:“走吧!我们去吃饭,我订好饭店了。”

“情姐!你先告诉我,华意去了哪里?”

沈炫看了情姐双眸,带着一丝地思念之情地问道。

“这个你先不要急,我们一会儿在吃饭时,谈一下就可以了。”情姐拉起沈炫的手,拉着沈炫走到客厅,又走到玮奇身边,推住轮椅,道:“走吧!我们今天要去吃顿好的。”

沈炫泛起一丝丝笑容,向房门走过去,打开房门,看到可心,面无表情,十分冰冷地站外,顿时,沈炫紧张起来,叫道:“可……可心!”

可心没有回应,又冰冷地盯着沈炫,沈炫定了定神,叫了一句“可心!进来吧?”缓缓伸出手,去抓可心的手,可触及到的是一柄十分冰凉地利刃,沈炫低头一看,是一把冰凉而很长的水果刀。

沈炫惊恐地轻叫一声,可心双手一用力,将沈炫推了出去,沈炫跄踉几步,倒在冰冷地地板上,情姐失声叫了一句“炫炫!”跑到炫炫身边,俯身往起缠沈炫。

可心一大步跨了进来,见到可心,玮奇瞪大双眼,看向可心,情姐也十分惊讶地看向可心,而可心只是冰冷地与情姐对视一眼,回身“咔”一声重重地关上门。

情姐缠扶起沈炫,与沈炫走到玮奇身边,有些害怕地看向可心。

可心扫视了三人一眼,手持冰冷水果刀的手抬了起来,刀尖指向玮奇,伤心地道:“我是来向你们解释一下,我姐的清白。”

“可心!你不要说了……”情姐愧疚地道。

可还没等情姐把话说完,可心就气愤地道:“不!我要说,我必须要说。”

“好……好!你说吧?别激动?”沈炫忙安慰道。

“我能不激动吗?我跟你们一起害死了我姐。”可心难过地泪水夺眶而出,心痛难过地道:“我姐是好人,我姐她是好人。”

可心难过地哭泣起来,情姐鼓起勇气,一大步跨向前,道:“你姐的死,和我有极大的关系,要恨你就恨我吧?”

“你以为我不恨你吗?我现在恨不得一口一口地咬死你。”可心情绪激动起来,越发愤怒地道:“我姐对你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小心谨慎地为你打理公司,这些年来,她没有多拿过你公司的一分钱,而到头来,你却以为她是一个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女人,不愿相信她,不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让她去坐十几年的牢。”可心伤心地嘶吼道:“你对得起她吗?你对得起她吗?”

“可心!你情绪别这么激动,好不好?冷静,冷静啊!”沈炫忙安抚道。可心把刀指向沈炫,怒斥道:“沈炫!我也恨你,你明知道我姐把你当姐妹,可你就知道和她吵,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

“那你为什么不给你姐一个解释的机会。”玮奇不假思索地道。沈炫忙训斥道:“哥!你在胡说什么呀?不许说这句话。”

情姐忙严肃地道:“可心!你姐的死,我付完全的负责,你恨我,想杀我,对吗?动手杀了我吧?你不会去坐牢,也不会承担任何责任。”

“不!情姐!你先让我对可心再说几句。”沈炫拉住情姐,急切地道。

“你们都不要再说了,一切都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所有的人,也恨……”可心声泪俱下,接着难过地道:“也恨我自己,她是我姐,她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的亲姐姐啊!我怎么就不给她个机会解释,我好恨,我好恨我自己。”跪倒在地,伤心地越哭越难过,说道:“所以,我们谁也对不起我姐,我们都有责任,我们要为自己的责任,付出代价。”

“你说什么?”沈炫惊恐地道。可心屏住哭泣,一边流边,一边道:“我们要为我姐的死,付出代价,我去给她赔罪,而你们,我要让你们每夜都做恶梦。”

可心双手举起水果刀,刺向自己胸口,玮奇大声叫了一句“不要!”可心没有停手,水果刀刺进自己的胸口,倒在地上。

见到此景,沈炫和情姐惊恐地叫了一声,难以接受,都晕倒在地。

玮奇忙双手转动轮椅,行了过去,弯下腰,把可心拉进怀里,叫道:“可心!可心!”

可心睁开双眸,看向玮奇,气息奄奄地道:“本来我是想要和你在一起,可现在,我在这世上,一个朋友也没有了,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我心里只有恨,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和我姐一样,都一无所有了。”

“可心!我们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玮奇抓紧可心的手,满含泪水地道。

可心也是满脸泪水,伤心地叫了一声“玮奇!”伸出一只玉手,颤抖地抚在玮奇脸上,深情地道:“好……好爱你,好想吻你一下。”

可心凑向玮奇,沾血的红唇,吻向玮奇,可刚到玮奇唇下,一头栽进玮奇怀里,消香玉殒,玮奇抱紧可心,悲痛欲绝地哭泣起来。

这时,玮奇动了情了,知道自己已经爱上可心,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与可心相识到现在的一幅幅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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