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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门开的很大,岑君西就那样扶着门,沈静北看到旖旎到床下的被子,凌乱的床,还有床上背对着他睡熟的周心悦,而岑君西站在门前,头发略有凌乱,皮带开着扣子吊在腰间,唇上还有清晰的牙印。他在星驰电掣之间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表情由不可思议变到一脸震惊,如同被雷劈中,呆滞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岑君西,生生倒退了两步。

岑君西已经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完全是睡懵之下的失误,不过他不准备为这种失误道歉,只是狠狠瞪了沈静北一眼,“咔”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关上门以后他才觉得有一点狼狈,又觉得有一点好笑,冲了一个澡出来把衣服换好,看见周心悦还在睡,他在床前蹲下,拍了拍她的脸颊叫她:“哎!”

她皱了皱眉头,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把掉在地上的衣服统统捡起来整理好,又把被子铺开轻轻替她盖上。她没有丝毫的被惊动,依旧呼吸轻浅睡得沉沉,头发短短的覆在脖颈上,盖住脖子下那一道粉红色的伤疤。他在恍惚间想到了许多事情,那日枪林弹雨的,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扑上来救了他,被割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突然哭的像个孩子,边哭边朝他嚷,别人不让她陪他,还勒她脖子。他心里有个地方细密的要滴出水来,仿佛草尖上的露珠,微微颤动着。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脖子下的伤疤,“真丑。”然后摸摸她的发顶,“真难看。”

她依旧睡得香甜,他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然后离开。

他一出门便被人一拳挥在脸上,他完全没有防备,被这一拳重重打在眼角上,扶着墙勉强站稳,都有一点懵了。

门外的沈静北只觉得怒火中烧,一拳又打上来:“岑君西!枉我从小把你当我哥!”他忍不住咆哮:“我去你的哥哥!你竟然敢在我的家里睡我的老婆!”

岑君西被他这一拳打得发懵,根本接不住他的拳头,被他打得坐在地上,反而靠着墙不冷不热的笑了两声,沈静北更觉得怒不可遏,一把捞起他的衣领,拽着他往楼下走,见到沙发便把他丢过去。岑君西根本没打算同他打,就势半倚半靠在沙发上,懒散散的,还顺手拿着遥控器把电视机按开了,回头看沈静北像一头发狂的雄狮,他动弹了一下说:“哦,沈大公子生气了。”

沈静北已经气急败坏,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手上一个文件袋边擦着岑君西的头皮飞过去,索性被岑君西一把接住,打开文件袋看了两眼,不以为意的丢在桌子上。

“岑君西!”沈静北咬牙切齿:“你别想从我身边抢走爸爸,你这辈子都别想做爸爸的儿子,因为你不配!”

“随便吧。”岑君西一脸漫不经心,竟然咧开嘴笑了笑,“无所谓,反正爸爸这种东西,我也不稀罕的有,哪像你,我不要的,都跟宝似的,捧手心儿里。”

沈静北简直气疯了,直扑上来掐住他的脖子,脸色红的像喝过酒一样,青筋不断地跳突:“我警告你,对爸爸放尊重一点!”

岑君西这次没再任着他打,一下子跳起来把他掀到一边,趁机把他一脚踹翻在地上,骑在他身上便是一拳:“我说错哪点了,爸爸这个东西我就是不稀罕!跟我讲尊重?少爷我先得活命!”他眼睛都快迸出血来,兜头又是一拳:“我窝在水泥管子里面睡觉的时候爸爸在哪儿?我为了一顿饭被人打到吐血的时候爸爸在哪儿?我躺在手术台上等钱的时候爸爸在哪?你告诉我爸爸在哪儿你在哪儿?!爸爸这个东西我不稀罕,你这么稀罕就送给你,永远!”

沈静北没空跟他还嘴,挣扎中伸出手来揪住他的衣领,两人就在地上扭打,撞到了茶几然后将所有的东西扫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父母都出来,着急地扑上去想要把他们拉开:“别打了!弟兄两个疯了一样像什么样子?”

两个大男人都打红了眼,谁还管有没有人拉架,撞到了家里的落地花瓶,花瓶咕咚一声倒了,瓷片碎了一地,两个人仍然不管不顾,尤其是岑君西,他不像沈静北,从小就在捞偏门的圈子里长大,出手都是重招,一拳比一拳狠,沈静北早就处于下风一直被打。邵颖只觉得混乱,去拉沈静北的胳膊被他撞出去老远,沈嘉尚也把岑君西拦腰抱住反而被他掀翻到一边。

地上的碎瓷片锋利异常,两个人还在厮打不停,眼看沈静北就要倒上去了,只怕要真的打出人命,混乱中不知道谁抄起一只花瓶对着岑君西掷过去,“咚”的一声正砸在他后脑勺上。

岑君西抬起的拳头骤然停下,沈静北虽然保持着揪住他的姿势却也没再动,一时间屋子里安静非常,只余下重重的喘息声。

岑君西先松了手,抬起胳膊去摸后脑勺,拿到眼前看看没有血迹,但是十分的疼痛,他眼前也阵阵发晕,目光在地上扫来扫去,发现落在地毯上的那只花瓶并没有碎,终于找到了凶器。他苦笑了一下,转过身:“谁扔的?”

目睹他俩打成这个样子,邵颖和沈嘉尚也都昏了头,没人回答他,看岑君西踉踉跄跄的从地上捡起那只花瓶,倒抡在手里,他表情似乎都是笑着的:“你们也配做人父母。”

他拿着那只花瓶朝沈静北走,每走一步都像是积攒力量,而沈静北也被吓傻了一般的定在那里,连躲闪似乎都不知道了,看岑君西一步一步走过来,捏着花瓶,像要捏断谁的脖子一样。

沈静北已经是满脸鲜血,看岑君西这样走过来,他连眼睛都闭上了,完全听天由命。什么都要来不及了,可楼梯上突然“呀”的一声尖叫,是涵涵一脚踩漏了,顺着楼梯像肉球一样的滚下来,最后一下子正好一屁股坐在最下面一阶,顿了一顿,嚎啕大哭起来。

小孩子是全家人的命根,他这么一滚让所有人都回过神来,争先恐后的跑过去,岑君西手里的花瓶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没了命一样的把涵涵一把捞起来,又惊又恐:“摔哪里了?哪儿疼啊?”

涵涵只是哭,边哭边轮着胳膊抹眼泪,长着一张嘴冲岑君西哇哇的。

岑君西只是从内心深层觉得恐惧,急得要命,拽起涵涵:“哪儿疼啊?说话啊!”

邵颖和沈静北也围着涵涵,又吹又哄,涵涵一直哭到筋疲力尽才停下,仍旧是闭住气一样的抽啼,扯着岑君西的袖子,一边抽抽嗒嗒一边把他往楼上拖。

岑君西被他拖着往楼上走,一直走到涵涵房间门前,他又被小孩子推了进去。头很痛,他倚在墙上,涵涵跑进浴室又跑出来手上多了一根毛巾,献宝一样的往他手里塞。

毛巾雪白雪白的,上面还印着卡通的史努比,他不知道孩子把毛巾塞到他手里要做什么,只是困惑的瞧着涵涵,涵涵急的额头上都冒了汗珠,踮着脚尖把他的手往上推,他只好贴着墙根蹲下来问他:“你要干什么啊?”

涵涵终于够到了,从他手里抽出毛巾,小小心的拿着,在他脸上来回的蹭,毛巾拿下来的时候他才觉察到是流鼻血了。他刚才整个人都是麻木的,现在才发现流了好多鼻血,衬衣上地板上,滴答的到处都是,他想办法让自己躺下来,仰着脖子,可是不管用,血还是往外冒,雪白的毛巾都染红了,他怕吓着涵涵,只好到浴室去用冷水浇头。

这招还是欧立宁教给他的,那时候整天打仗,鼻血长流是经常有的事,用冷水冲头是最有效地办法。

他在冷水里面浇了一会儿,鼻血混着自来水化作血丝,很快被冲走了,最后混在水里的血迹越来越少,果然止血很快。他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涵涵正跪在地上一本正经的擦地板,把地板上的血迹都擦干净了,看到他出来贼溜溜的眼睛望着他,突然撇了撇嘴,用胖乎乎的小手揉眼睛。

他急了,拽着涵涵的小胳膊往下拉:“多脏啊不许揉眼睛,怎么又哭了,说句话听听。”

涵涵小脑袋仰起来,用两只胳膊挡着脸,只露出一张嘴,冲他可劲儿的大张着。孩子本来就小,又是一张樱桃嘴,一点点,即使张大了也看不出什么来,他瞧了半天,还是涵涵自己把一枚小小的牙齿放进他手掌心里,他才知道,涵涵是因为掉牙了,才出去找他。

那么一颗小小的牙齿,搁在手心里却有沉沉的幸福感,他摸摸涵涵的头,孩子软软融融的头发扎的他手心痒痒的,心都是痒痒的,他微笑:“牙齿又掉了啊,咱们涵涵掉牙表示长大了。”

涵涵嘿嘿的笑,他推着孩子去浴室洗手,捏着那颗小小的牙齿同孩子商量:“我们把它埋起来怎么样,埋起来以后就会生根、发芽,阿七保证明年涵涵就会看到它开花了。”

涵涵很高兴,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却不能在白天出门,只得说:“不过现在还不行,这是秘密,被别人看到了就长不出来了。我们得等到天黑以后怎么样,今天晚上,大家都睡着了,我们去偷偷地埋,怎么样?”

涵涵很高兴,眼睛都放了光,一脸兴奋的拉着他又跑到床头,把被子费劲儿的拖走,露出墙上的东西给他看。

墙上画了一幅画,水彩笔画的,做画人明显水平低劣,但是不难看出是画了三个人,手牵着手,左边的稍高一点穿着蓝衣服,右边的稍矮一点穿着红裙子,中一个小小的像个土豆。虽然画得简直可以称为惨不忍睹,但他看出来是画了一家三口,左边是爸爸,右边是妈妈,至于那个土豆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把手搭在涵涵脑袋上可劲儿的揉了几下子,批评他:“怎么在墙上乱画画,还画的这么丑!”

涵涵也不理会他,在书桌上翻出一只绿色的彩笔继续画,跪在小床上,一笔一笔,歪歪斜斜又描出两层框子和四角花纹,他突然意识到孩子画的并不是画,而是相框,涵涵画了一个相框,想当然的挂在了墙上。

大功完成了,涵涵开始署名,从右边开始标注,妈妈、涵涵……字写的也是歪歪扭扭,他等孩子写完第二个“涵”字,心突然悬到了喉咙口,不想见,干脆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转过身去,若无其事的说:“画得那么丑,肯定是你爸爸了。”

他准备去浴室洗毛巾,速度快的跟躲避一样,涵涵来扯他他也不肯走,就站在水池前搓毛巾,直到涵涵从床上往床下蹦,弄出了巨大的动静,他以为涵涵从床上掉了下来,才急忙忙出来,就看到涵涵遥遥的指着墙上的“相框”,眼巴巴的等着他看。

幸好、真的是幸好,他看到那话框下面标的字是“阿七”。

他得了便宜还悻悻的:“画的这么丑,我白长帅了。”

涵涵撇了撇嘴,搬着被子又把那幅画挡住了。

他难得看到涵涵有这样的小动作,心情也好了许多,照着童话书读了几个故事,就把涵涵往怀里一揽,突然问:“阿七带涵涵和妈妈离开这里,怎么样?”

小孩子很懵懂,并不懂得“离开”是去哪里,但听到是跟阿七还有妈妈,便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很果断的点点头,他把孩子抱得更紧一些,又惩罚一样的把涵涵的头发揉乱。

他不想出这个门,不想见到这个家里除了涵涵以外的任何人,又实在疲惫,于是说:“阿七困了,在涵涵床上借宿可以不可以?”

涵涵不肯说话,把小枕头端端正正的摆好,算是挽留他。

他和衣随意的一趟,眼皮很快的开始打架,其实孩子的床是个小床,大人睡起来缩手缩脚很不舒服,他却乐意将就,把涵涵往怀里一抱就要睡,涵涵却从他怀里爬起来,趿着小拖鞋往浴室跑,他睁开眼睛问他:“怎么了?”

涵涵不肯说话,在浴室里忙了半天,出来的时候手里举着吹风机,走到床前,然后学着大人的样子把插头插到电源上。

岑君西吓了一跳,立刻拍了一下涵涵的手,神情严肃的吓唬他:“以后不许碰那个,万一触了电,涵涵就变成烤肥羊了。”

涵涵每天都看最喜欢的《喜羊羊和灰太狼》,大约是明白“烤肥羊”的可怕后果,于是站在那儿揪着手指头,等岑君西的表情淡下去许多,才开始在吹风机上找按钮。

他没碰过那玩意,也不知道哪里是开关,最后把一个按钮“吧”的一声按下去的时候,风呼啦一下子就扑到脸上,把他吓了一跳,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岑君西又要发脾气,可涵涵却眯着眼吧吹风机凑到他头上,一边抓他的头发一边吹。

原来是他头发还是湿着的,涵涵一心要帮他吹干头发。

他只觉得心里疼惜的发软,难得这样的享受一次,于是没再发火,只是躺下,任由孩子吹。

涵涵的手太小,根本捏不住,只好改作两只手抱着吹风机,可是这个样子就没有办法抓岑君西的头发了,于是只好抓两下吹一吹,再抓两下,再吹一吹,像只三脚猫,吹得笨手笨脚。

岑君西却很享受这样的待遇,缩在被窝里眼睛都眯起来,从狭长的眼缝里看涵涵,懒洋洋的,像只猫。

涵涵花了好长时间才把岑君西的头发吹得半干,而岑君西阖着眼睛,已经睡着了。

他一睡睡到了半夜,因为床太小他睡得发麻,翻了一个身。床头有昏暗的光线,一灯如豆,他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到看着涵涵站在床前,分外期待的看着他,他惊了一跳顿时醒过来,睡眼惺忪的问他:“不睡觉干什么呢?”

涵涵神色顿时失望,负起的把一点小东西塞进他手里,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撮着腮,气呼呼的。

他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看手里的小东西,突然想起来白天答应涵涵“埋牙齿”的事,他从床上坐起来满脸抱歉,找出大衣来把涵涵裹好,把孩子搁在床上:“臭涵饿不饿?晚饭吃了没有?”

涵涵点点头,他继续说:“可是阿七还没有吃,涵涵在这里等等阿七,阿七去厨房顺几个包子,马上带涵涵出去。”

涵涵很愉快的点头,他就往厨房去。他其实不是去厨房,而是去工具房找了花种子,拿了两颗搁在手里,要回涵涵的房间去。

他知道回涵涵的房间会路过这房子的主卧,却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没睡,轻手轻脚的上楼,却听到邵颖和沈嘉尚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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