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今天喀秋莎的感激,项乾决定给母女两做一顿好的。
知道要吃大餐,李娜一路上高兴得一直叫项乾“爸爸”。
项乾则一直沉浸在那美妙的柔软中,忽略了李娜的称呼。
而喀秋莎不知道是因为想到自己今天做菜的囧境,还是因为李娜这声“爸爸”。
一路上低着头,脸红红的不说话。
对比项乾记忆中的喀秋莎,如此快的变化让项乾感到疑惑。
他可不认为在巫族大陆当了一辈子处男的自己魅力有这么大。
其实项乾不知道的是,由于修炼血气的原因,没有修炼过血脉的普通人在巫修者面前总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
就像动物面对更强大的个体,而修者也要到筑基以后才能抵消这种感觉。
本来这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种畏惧。
而对于来自战斗民族、体内充满野性的喀秋莎来说,这种压迫感就变成了一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可以说,现在项乾跑到东欧去泡妞,是一泡一个准。
喀秋莎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仿佛他拿的不是菜刀,而是一把巨剑。
而案板上的鱼则变成了一条巨鲨,虽然巨鲨随时会咬过来。
站在这个男人身后,自己和娜娜就不会有一点危险。
李娜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收到血脉的影响,并且看到喀秋莎的花痴状一脸恶心。
但是,作为一个从小没有爸爸的五岁小孩,李娜非常喜欢这种完整的家庭环境。
于是,整个房间里就只有项乾做饭的声音。
土豆排骨、清蒸武昌鱼、可乐鸡翅、酸辣土豆丝、番茄丸子汤,菜虽简单,但都是项乾最拿手的菜。
特别是土豆排骨,那是最挑嘴的师傅项尚都赞不绝口的。
再加上,三个吃饭的人的微妙心态。所以,这顿饭吃得很快,但却很满足。
吃过饭,喀秋莎主动要求洗碗,项乾以为她是想挽回面子,但喀秋莎却想的是这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
“变态你说,你是不是对妈妈下了降头了。”
项乾刚坐下,李娜就贼兮兮的跑到他旁边。
“怎么她变得神经兮兮的,我看见她今天在你后面像个变态一样闻来闻去的。”
“什么降头,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讲。是你叔叔我太帅了,你妈妈喜欢我很正常。”
项乾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不想在一个小孩子面前丢了面子。
“哦,我想也是,肯定是妈妈发情了。”
没想到李娜居然信了
“那我就勉强接受你当我爸爸吧,毕竟你今天表现得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不过,你必须每天做饭给我吃。”
这小孩子哪来那么多奇怪的新词,决定以后只能让她看喜羊羊。
虽然自己对喀秋莎有好感,但是还没有到喜欢的程度。
于是项乾对李娜道:“娜娜,你妈妈会给你找到一个好爸爸的。但是,不一定是叔叔。”
“意思是你也不要我了,娜娜果然是没人要的孩子,爸爸不要我,你也不要我,娜娜这辈子都没有爸爸了”
李娜一听项乾拒绝,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啪!”
原本站在旁边偷听喀秋莎,听到项乾的回答,手里的碗再也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两行眼泪从脸上默默的滑落。
项乾看着李娜哭感到着急,看到喀秋莎哭又感到一丝丝心痛。
正在他不知所措之际,李娜突然不哭了。
接着喀秋莎也不哭了,反而露出一种焦急轰带着心痛的神色跑了过来。
项乾转身就看见李娜脸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色,整个小脸已经挤成一团。
喀秋莎非常熟练地拿出一袋血给李娜输血,但是输得不一般输血要快得多。
正在项乾担心之际,一袋血输完,李娜脸上也好了许多。
正当两人松了一口气,李娜突然又痛了起来,感觉比刚才更严重。
喀秋莎办法用尽,顿时慌了神,只得求助的望向项乾。
而项乾已经先一步用刀划开了自己的手将一滴精血顺着针孔逼入了李娜体内。
巫修就是修血,精血虽难得,但却可以视为另一个自己。
虽然只能在血液里流动,这个时候正好拿来检查李娜的身体。
血液刚一进入李娜的身体,项乾就感觉到李娜血脉中的不同尽隐隐带有雷电之气,并和自己有强烈的共鸣。
而精血在李娜体内游走一圈之后,项乾感觉更加的惊奇。
李娜的大脑中竟有有一团雷云,自己更本无法靠近。
而李娜的心脏附近有一只小虫子,这只虫子正在吸食李娜的血液。
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一种蛊虫,但项乾不能确定是哪一种。
“娜娜是不是被人下过蛊?你知道是什么蛊虫吗?”
听到项乾的问题,喀秋莎感觉很惊奇,他怎么知道的,但马上意识到他可能有办法。
便说道:“是的,我不知道是什么蛊,不过听说下蛊的人最喜欢用一种叫噬血蛊的蛊虫。”
“你是不是之前用输血的方法可以缓解娜娜的痛苦?”项乾问道。
“嗯,不过一次比一次用的多,这次都用到最大剂量了,还是不管用。”
喀秋莎看着女儿又哭了起来。
“那就是了,噬血蛊如果没有定期用药物让其入眠,就会吸食人血,直到吃饱就会睡着。
并且会逐渐长大,一次比一次吸得多。娜娜的血脉特殊,所以可以支撑到现在。
要是普通人早就被它吸干了。”项乾解释道。
说完,项乾又划开手臂,逼出一滴精血进入到李娜体内,喂给噬血蛊。
果然,噬血蛊吸食了这滴精血后,像是吃撑了,打了个饱嗝就又睡了。
项乾又用一滴精血注入李娜的血脉,帮她回复血气。
看着女儿脸色转好,喀秋莎也不哭了,满怀希望的问道:“你把娜娜治好了吗?”
“没有,我只是用我的血代替了娜娜的血喂给噬血蛊。
以后娜娜发病的时候,就用我的血来代替,之后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项乾解释道。
虽然嘴上说不用担心,但是项乾知道,用自己的血来代替只是饮鸩止渴。
这样只会让蛊虫涨得更快,只有自己到了淬血期才能彻底的杀死蛊虫。
本来想把李娜抱到床上去睡觉,李娜却在睡梦中抱着项乾的手不放。
项乾只得和她一起睡喀秋莎的床,原以为喀秋莎会出去睡沙发或者打地铺。
但是,她却自觉的睡在了李娜的另一边。
半夜,保持睡姿抓紧修炼的项乾感觉被李娜抱着的手臂一紧,就听见李娜说道:
“爸爸,不要走。”
原来是说梦话,于是闭着眼用手拍了拍李娜就继续修炼。
而对面一直没睡的喀秋莎已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