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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老道士

三个小时之后,一行人终于赶回了山城,李无悔不由得感慨:“没想到我李无悔能这么快又回来了!”

张风云说:“上次你是罪犯,这次你可是钦差大臣,你得好好的把王士奇那****的给整一顿。”

李无悔淡然一笑:“这个仇是一定得报的,当初他整我的,我得几倍数还给他,但不是现在,现在我们得办正事要紧,不能因为这点私人仇恨坏了大事,连长特别叮嘱过的,切记和这边的政府执法人员发生冲突。”

钱大智也说:“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先完成任务要紧。”

李无悔看了眼王楚宋说:“咱们先给楚宋找个医院住着了,然后大家把住的地方找到再往下计划吧。”

两辆车在山城大致地兜转了下,找到了原来郑如虎受伤住过的山城市人民医院,将王楚宋安排好,由武国龙照顾他。

随后剩下的六个人在离医院相对近些的地方找了一处叫做“再回首”的宾馆住下了。

孙二狗看着跟在李无悔身边的“兽王”问:“它怎么睡?不会把屎拉在房间吧?”

李无悔看着“兽王”,才想起准备把它送回去先让父亲看着的,便说:“风云,二狗,你们赶快对唐静纯的电话号码卫星定位跟踪,我先回乡下去看下我爸,顺便把兽王送回去,一天时间就回来了。”

孙二狗说:“那你可得赶快点,唐静纯那女魔头我可惹不起,万一我们跟踪她被她发现了,肯定得吃不了兜着走,本来是奉命暗中保护她,但是她还认为咱们有什么图谋不轨。但上级的密令又不能泄露。”

张风云取笑说:“你小子自以为英雄一世,总算被一个女人给震住了吧!”

孙二狗不甘示弱地说:“你牛,不也没在她手上吃到好果子吗?”

张风云也不说话了。

李无悔说:“放心吧,我会以最快的时间赶回来的,你们小心点。大智你们这一组也得认真点,别想着去玩女人,为了以后有女人玩,得把现在的事情办好,如果只为现在有女人玩的话,恐怕以后没机会的了。”

一番千叮万嘱之后,李无悔带着“兽王”离开了“再回首”宾馆。

李无悔打了个的士说到山城车站。

下了的士李无悔便直接往车站里面走去,但是他发现“兽王”却停住了脚步没走,回过头吆喝了声:“兽王,干什么?”

喝问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兽王”在看着什么,顺着“兽王”的目光看去,猛然,李无悔的心中一震,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唐静纯也正下了一辆出租车,刚接过出租车司机补给她的零钱,急急忙忙的往车站这边赶,首先是一眼看见了“兽王”,那么大的狗在街头怎么都容易吸引到别人注意力的,结果再以“兽王”为中心一搜索,就看见了李无悔正望过来的目光。

两道目光交错,没有悲喜。

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彼此的心里都有那么一丝的激动,但马上就想到了彼此的立场,刻意地使得目光变得格外的淡漠,甚至多少带着点不屑的情绪。

“李无悔,你不是在关禁闭的吗?”唐静纯不能站在那里,还是只得往李无悔的方向走去,既然碰见了,也不能装得不认识,而且她也的确好奇,李无悔还有最少一个月以上的禁闭,怎么会出现在山城这里?

“有什么奇怪的吗?我能眨眼之间被关进去,当然也能眨眼之间放出来,如果你觉得想不通或者不服气的话,可以去战神找我的领导,至少,你是没有权利管我在什么地方的吧?”李无悔心里郁积着很多对唐静纯的不满,以为她是看见自己拥有自由了,心里又有什么不良的念头,所以特别抵触。

但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唐静纯的脸,他想看清楚唐静纯是真的感到意外还是故意装出来的,因为在他心里自己能被秘密安排到山城来暗中保护唐静纯和除掉日本罪犯,就只与两个人有关系,其一是牛大风,其二是唐静纯。

但唐静纯一直是个相对表情淡定的人,里面的情绪波动并不是怎么明显,虽然李无悔在里面看到了一点放佛意外的神色,但却似乎是做作出来。

而唐静纯在听得李无悔那句明讥暗讽的话之后,心里忍不住暗暗地刺痛了一下,她很明显地擦觉到李无悔心里对自己有一种深刻的恨意,天知道曾经她的确是对李无悔恨之入骨,想杀他,想废他,想让他痛苦生不如死,但是后来,她真的开始对他多少的理解了些,也开始渐渐的产生了些莫名的好感或者情愫,她担心他被牛大风陷害致死,不惜和自己的家人翻脸,不惜在牛大风面前低声下气,虽然最后她什么忙都没有帮上,但不能否定她为他做过的事情。

她是一个从来都不受任何窝囊气的女人,在被李无悔如此地刺伤之后,心里也一下子有了不小的火气:“李无悔,你别得意,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出来,但是很难说你过不了多久还会进去。”

李无悔不屑一顾地说:“没关系,你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我李无悔命中占贵人,没人能害得了的,牛大风那王八蛋和你一样猖狂,目中无人,这不我还活得好好的吗?”

唐静纯心里那个气啊,真想用那最阴毒的“九阴白骨爪”插进李无悔的喉咙,杀了他以泄恨,但是,她毕竟不是疯子,李无悔有语言自由,想说什么,她管不了,气归气,恨归恨,但没有办法。

“行,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谁能笑到最后。”唐静纯说完这杀气腾腾的话之后举步欲走。

“我能给你一句忠告吗?”李无悔突然在她背后说。

唐静纯站住脚步,转过身,看在李无悔的脸上,目光里一片冰冷,声音也很冰冷:“说!”

简单有力!

李无悔说:“虽然,我得承认你长得确实人模人样,而且还很有背景,大有前途,但是一个人如果仅有表面的光鲜,内心无比丑恶而肮脏的话,她这辈子只怕都不会得到别人的认同,也不会过得很开心的了,从你脸上看不见笑容就能证明这一点,所以,为了你以后也能像正常女人找个男人,过点可以小幸福的日子,好好的改改自己的脾气吧。地球是大家的,不是只围绕你才能转的。”

“你——”唐静纯没想到李无悔竟然如此地污蔑自己,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那股气毫不容易才缓得过来,唐静纯指着李无悔声色俱厉地警告:“李无悔,你不要太过分了!”

李无悔见她气成那样,正是自己想要的效果,觉得心里特别乐呵,还是故意说着风凉话:“你要觉得是我过分的话我也没话可说了,俗话说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要听不进去我有什么办法呢。好了,不和你废话了,我还得忙正事去,你好好的反省去吧!”

李无悔说完,骄傲地带着“兽王”走了。

唐静纯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李无悔的背影,突然之间,她的人生第一次扪心自问,自己做人真的很过分吗?

想起自己认识李无悔的点点滴滴,发生的那些事情,自己对李无悔的种种行为,也许自己觉得不过是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恨而已,但在李无悔来说,他的的确确被冤枉了,本来他只是想做一件路见不平的好事,结果反而背了那么大一口黑锅,心里的不平衡显而易见。

也许,自己的脾气真该改了?凭什么改呢,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脾气,难道他李无悔看不顺眼自己就得改吗?真是岂有此理!

 

李无悔带着“兽王”,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大梁镇,到大梁镇之后至少还得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到他的家。

他的家在大梁镇最偏远的农村,万竹村。

而从大梁镇通往万竹村的道路还没有公路,只有蜿蜒盘旋的山路和乡间小路。

李无悔读中学的时候在大梁镇上读,读寄宿,一个星期才回家一次,走三到四个小时的路,而那里的居民基本上也是一个星期甚至更久才会到大梁镇上赶一次集。

离开大梁镇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夕阳差不多都快埋没在云层里不见了,隐隐地可见一丝夜色。

李无悔环视四周,除了山还是山。

翻过一个山坳,就是杨家坪。

李无悔拍了拍“兽王”的背说:“伙计,咱们一口气冲过这个山梁,怎么样?”

“兽王”点了点头。

于是,李无悔喊了声:“预备,起!”

他和“兽王”一起拔足狂奔。

“兽王”的四蹄如飞,把李无悔远远的给抛下,一口气就冲上山梁,在那里蹲着看李无悔。

李无悔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后才冲到,将近两公里的路,又是山坡,李无悔也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看了眼没事般的“兽王”,不得不服说:“你真是神兽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二郎神的哮天犬下凡来了。”

“汪,汪……”

“兽王”突然大声的叫唤起来。

李无悔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抬起头,他知道“兽王”此叫必有动静,果然抬起头,看着山路上正行走着一个老头儿,穿着一件灰色道士袍,肩跨一只布袋,手拄一根白色布幡,就用那个布幡当拐杖拄着,背微佝偻,脸瘦成皮包骨头,头发已全白了,颤颤巍巍的像山梁上行走而来,那种弱不禁风的感觉让李无悔真替他感到担心。

白发灰衣道士听见“兽王”汪汪地叫两声时,抬头看了眼山梁山,稍微地站在那里歇息了下,看了眼“兽王”,又看了眼李无悔。

然后,继续着往上面颤颤巍巍地行走,一股山风吹起,李无悔看见了那张布幡上的招牌广告字,口气出奇的大,先是两个大字“鬼算”,然后旁边有稍微小点的字注解:“算千年,无一虚言”。

靠,真是说大话不怕闪舌头吧!算千年,无一虚言,当自己是诸葛亮重生,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啊!李无悔心里暗自这么嘀咕着,他见惯了很多骗人的江湖术士,用这样那样会推算的幌子骗钱,还自称大师或者高人,其实害人不浅,所以他对这类人打心眼里感到不爽快。

这什么时代了,科学为真理的时代,什么掐指一算都是浮云。

眼看着,灰衣老道士就行到了山梁,在李无悔和“兽王”的面前站定,将那支算命幡往地上一拄,再用手捋了几下银白的胡子,看着李无悔微微地笑着问:“这位年轻朋友,需要老道给你算算前尘和吉凶祸福吗?”

李无悔毫不客气的说:“如果你要真会算的话,就不会这么辛苦地跋涉在这大山里,早在城市里坐享繁华了,你还是少用你那套东西来忽悠我吧。”

灰衣老道士听李无悔如此说,也并不有介意,仍然笑得像遇到老熟人似的:“是忽悠你,还是真有点道行,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凡事在没有验证的时候就武断的对所有事情所有人下同一个结论,似乎有点不好吧?”

李无悔听他这么一说,还倒真有点较真的意思了说:“那行,你擅长算哪方面,我就配合你,权当满足你,算得好,有钱给,算不好,那就只能浪费你的口舌了。”

灰衣老道士始终是那种如沐春风般地笑着说:“算得好与不好,我都不要你的钱。”

“不要我的钱?”李无悔听到这句话之后感到意外,纳闷了问:“你不要我的钱,那你给我算什么命?”

灰衣老道士回答说:“两个字,为缘。老道云游四方,只为有缘人。”

李无悔突然觉得这老道士是真有意思了,再仔细一端详,倒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感觉,于是乎还真的来兴趣,更觉有意思了,便点头说:“行,我倒要看看你是真人不露相还是露相非真人,要我告诉你生辰八字吗?”

灰衣老道士摇头说:“不用了,你的生辰八字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李无悔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还真当自己是神仙了?”

心里却在想,肯定是个疯子,语无伦次的。

“你一九八八年三月二十四日子时出生,属龙的吧?”当李无悔完全觉得这个灰衣道士是在胡言乱语的时候,灰衣老道士很清楚的说出了这组很详细的数字。

李无悔傻眼了,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着灰衣老道士问:“你怎么知道的?”

灰衣老道士仍然那么和蔼地笑着,指了指自己的算命幡说:“这上面不是写着吗,算千年,无一虚言。”

李无悔还是觉得不可信,应该是有什么玄机地问:“你是认识我爸爸也认识我,然后我爸告诉你的吧?”

灰衣老道士微微笑了笑说:“你觉得你爸的智商已经低到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给别人然后让别人来骗你?然后这个骗你的人还不为你的钱?”

李无悔回头一想,也的确是没有道理骗自己的,但他却对于老道士能一语道破天机感到相当的惊奇不信,于是决定继续求证地问:“那行,我暂且信你一信,你还能算得到什么?”

灰衣老道士说:“什么都可以算,前知过去后知未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最擅长的是推算人物命运。”

李无悔点了点头说:“行,我的未来你说黑的就是黑的,说是白的就是白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没有对证,那你就掐掐你的手指算算我的过去,看能不能说准。”

灰衣老道士说:“从里成人之后说起吧,因为成人之前的生活比较单一化,读书,在深山打猎,后来就是一个脾气暴烈的痞子。但成人之后呢,在部队里得到了很好的淬炼,立下许多大的功劳,或许这根本源于你本来的秉性正直和善良,所以才能行到正路。即使你当初身为一个痞子的时候,也区别于某些官二代或者富二代的痞子,你不会欺负弱小,不会骄横,你之所以当一个痞子的原因是,要以痞制痞。你不想被那些仗势欺人的痞子欺负,你要反抗,你要强大,要建造属于自己的势力。就像历史上演绎了无数次的农民起义一样,他们都是被逼的。你当一个痞子的时候,甚至喜欢为弱者撑腰出头,喜欢路见不平。但一个这样的人,他的生命中注定比一般人要多些坎坷曲折,所以,你的命运里出现了很多的劫数,在你心中会成为你一辈子的女人会突然背叛你,中伤和出卖你。不过你不必太当真,从一开始她本就不是你的,很多人都只是某一个人生命里的一场路过而已,而很多时候的仅仅一次路过却又能成其为永恒。所以你路见不平,救了另外一个女人,虽然这个女人也误会你,要杀你,但是,。最终她会是你一辈子的归宿。我说的这些都没错吧?”

李无悔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脑子反应堪称神速的人,但此时却也觉得自己有点懵了,灰衣老道士对他的过去的推断一点不错,这到底是怎么了?自己遇见了神仙,或者是在世间真的有一种本事是能知过去未来的?有些事情完全是只能天知地知的事情,竟然这老道士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让李无悔更深感疑惑的是,老道士竟然说小芳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自己生命里的一场路过,而唐静纯会成为自己这一辈子的女人?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己能和唐静纯能有一辈子的缘分。所以,这才使得他非常的迷糊,说相信老道士,却又有所不信;如果说不相信呢,却又有所信,到底是可信还是不可信,他自己心里也没有个底,第一次,他觉得自己竟然是个没有主见的人。

“怎么,你还觉得不信,觉得那个离开你的女人不是注定?那个偶然出现在你生命的人不会成为你的永恒?你觉得她很高傲,很无视你,所以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李无悔不得不感到吃惊了,连自己心里想的,这老道士竟然都知道?

“你不会是神仙吧?”虽然李无悔并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也坚信这世界没有鬼神之说,但此刻见老道士如此神奇的算出自己的过去未来,觉得太不可思议,便想到了只有神仙才有这样的本事,而且越是这样想的时候,看着头发胡子都已经银白的老道士,的的确确是一派仙风道骨的感觉。

“神仙?”灰衣老道士忍不住觉得好笑说:“你觉得这个世界会有神仙的存在吗?”

李无悔说:“本来我不信,但今天听说的话才开始怀疑,只有神仙才会有你这样的本事。”

灰衣老道士说:“这个世界上有各种本事的人很多,但跟神仙就没什么关系了。”

李无悔点头说:“行,我就当你是个特别会算,是个比诸葛亮还厉害的人吧,你既然觉得我们有缘,主动给我算命,那你帮我算算我这次来山城的吉凶如何?”

是的,无论是唐静纯还是牛大风,就是在这里为他设置了一个致命的陷阱,他想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从这个陷阱里活出来。

灰衣老道士甚至都没有经过大脑想似的就告诉他说:“吉凶参半。”

李无悔不解地问:“吉凶参半是什么意思?”

灰衣老道士说:“这还不好理解吗?吉凶参半就是既有好,也有坏,就这么简单。”

李无悔说:“这我当然知道,但关键是我想知道吉从何来,凶从何来?”

哪知道灰衣老道士还是那种鬼神莫测地回答说:“凶从哪里来,吉就从哪里来。”

李无悔真是觉得郁闷加无语了说:“你这不等于废话吗,能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灰衣老道士摇头叹息了一声说:“你的资质不应该是这么愚钝的,这句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就是你所能得到的幸运来自于你经历过的凶险,这还不够明白吗?”

李无悔又问:“那我所要经历的凶险是什么?凶险程度又有多大呢?”

灰衣老道士摇头说:“命运这东西,自有定数,天机不可泄露的。”

李无悔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说:“既然是天机不可泄露,那你又要为我算什么算呢?你给我算,不就是泄露了天机吗?”

灰衣老道士说:“我只能告诉你方向,其中的玄机只能自己参透,能有慧根,能够参透,便可得福,否则的话仍然在劫难逃。你一生可大辉煌,但凶兆很多,得靠你自己的智慧去化解,不能凡事都意气用事,你这人,什么都好,味道脾气不好,有些倔。在这几个世道,一个人的脾气太倔的话成不了事,所谓大丈夫者,能屈能伸。有时候懂得变通,懂得取巧,只要自己最核心的立场不变,就无所谓表面怎么办了。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古时候有些侠客劫富济贫,从表面上看和法律上看,他们是在犯罪,在抢劫,但事实上,他们做的是善事。这道理你懂吗?”

李无悔若有所思地看着老道士说:“看来你是真不简单。”

灰衣老道士捋了几下自己的胡子说:“一个人的智商,一个人的道行,都是修来的,你要修得好,他日成就定不可限量。好了,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天下将大乱,必有能人出世也!”

然后,老道士又看了看“兽王”,微微地弯下腰摸了摸“兽王”的头赞叹:“好狗啊,高大威猛,天天饱满,脸相地阔方圆,实乃狗中之王也!”

“兽王”任由老道士摸着头,还摇着尾巴,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这使得李无悔感到很奇怪,“兽王”的确不是一只一般的狗,它对好人和坏人尤其区别明显,大凡是坏人或者心机险恶的人摸它的话它轻则避让,重则吠咬。而就算是好人,它会允许摸下头,但不会摆出摇尾巴的姿态,除了像李无悔和张风云这种经常饲养它,日日夜夜和它相处过的人,对于陌生人,它是从来不会摇尾巴的。

而现在,对于这个他们都从未见过的灰衣老道士,“兽王”竟然亲昵地摇着尾巴,放佛老道士是它主人一般。

老道士摸了会“兽王”,回头看着李无悔说:“好狗配好主人,最好为国为民建功立业,要懂得善待功臣啊。”

说罢,老道士就拄着他的幡,还是那种弱不禁风颤颤巍巍的往另外一边下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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