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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十九 大秘的麻烦(八)

葛志军买“超级大乐透”中奖以后,皖江城内的许多狐朋狗友都喜欢找他赌博。他们的生活圈中“谈笑无鸿儒,往来皆白丁”,手头有钱的人除了找小妞玩,就是打麻将。

宋公平是个聪明人,一看就发现了“商机”,于是就租了个房子,提供赌博场所和吃喝,并从中“抽头”。

聚集到小区里赌博的人越来越多,周边居民举报了好几次,他们都以只打输赢几百元的小麻将敷衍过去。

偏偏来一个搞土石方工程的小包工头。这个冤死鬼,手气又不顺,一个星期内将准备发给农民工工资的十几万输的精光。几个农民工从他家里找到宋公平租的房子,然后打电话到110举报。其他人是参与赌博的,罚款和行政拘留几天就了事。可宋公平是提供场所、组织赌博的,直接被刑警大队抓走刑事拘留。

小宋的爸爸昨天晚上就请金山派出所所长吃饭,想请他到刑警队走走关系,交点罚款,把宋公平捞出来。可是上午所长来电话说,有农民工工资搅进来,事情闹大了,刑警队不放人。

小宋让楼简在会议结束后,找机会跟徐行长说,看看徐行长能不能帮助想想办法。

会议结束时,大家都匆忙离开。因为是圣诞节,许多人都有自己的约会。徐宗明也有饭局。楼简要找他说宋公平的事情,来到16楼,徐宗明正好出门,就说:“吃饭去,一起走。”走到电梯口,徐宗明看到徐兰兰在等电梯,将自己的钥匙递给她说:“去把我的车开出来。”

徐兰兰到地下停车场开车时,徐宗明坐在一楼大厅里问楼简有什么事情。楼简就把宋公平的情况说了一遍。

有几个行长想约徐宗明,都被徐宗明谢绝了。

车到大门口时,徐宗明和楼简上了车。对兰兰说:“湖光山色大酒店。”就又和楼简说话。

徐兰兰在生闷气。又要出去吃饭,晚上看徐天放,又看不成了。

徐宗明说:“樊局长肯定也在吃饭,明天上班的时候再打电话了解情况。”

正说话的时候,手机向了,是陈图,接通后就听陈图在里面喊:“宗明啊,开会结束了吧?陈浩回来了,准备定亲。你明天跟方虎回来检查工作吧,晚上一起吃饭。”

“好吧,我明天来。”陈浩回来,徐宗明也很开心,还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了。

“就是宋慧娟。”楼简笑着说:“真快。”

“人看中了,就要快速确定下来,不要犹豫不决。你们两个也是,要找机会将自己嫁出去。”

楼简傻傻的说:“能够看中的人都结婚了,我也没有发现有人追我。”

徐兰兰嘀咕一句:“你那么快速确定下来,现在过的好么?”

好么?

徐宗明自己也不知道。反正自己在家里不要做事情的,小芳除了上班,家务活全包了。可是,小芳除了喜欢聊家长里短外,跟自己没有一点共同语言。单位里有困难,自己有什么心思,小芳一点也感觉不出来,也从来没有安慰过自己。

小芳属于有胸无脑的人。

“哪里有那么十全十美的,结婚是过日子,不是找知己。那些凄美的爱情故事都没有好结局。不如意的事情有许多,两个人生活在一起,除了赞同还要迁就。”徐宗明说。

“那我情愿不结婚。”徐兰兰说。

“If you do not leave me,I will by the side until the life end。”楼简嘴里念念有词。

“你们年轻人心里向往凄美的爱情故事,可居家过日子是主流。同样的一句话,你可以翻译成‘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甚至在爱情没有结果时你翻译成‘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也许结婚十年以后,在你心里就翻译成‘你若还不滚开,我就死在你面前’。”

徐兰兰看看他说:“我不确定------两个人是否能开心的白头到老。”

徐宗明知道楼简的幸福点很低,真的遇到一个好人嫁了,肯定是天天开心。她没有心计,也不会对别人提出苛求。徐兰兰是爱憎分明,容易钻牛角尖,很难认可别人的。

到湖光山色大酒店,进了包厢,范文德、刘东海、胡雯慧等在那里,还有一个是沿江支行的高志。高志以前是代办员身份,同工同酬以后一直在沿江,现在是分理处主任。

很多年以前,沿江信用社的老主任天天在家里,不问事情。业务都是主办会计徐宗明负责打理。刘东海是副主任,在分理处,范文德、高志就像保镖一样,天天跟在他身边。胡雯慧本来是信贷会计,后来因为不允许夫妻在同一个社工作,就被调到白沙当主办会计。

看样子,范文德今天把高志带来是有小目的的。要是想晋升为副行长很简单,也是应该的,但要想报名参与行长竞聘,他就不够资格。高志是个本分人,做本分事,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找过徐宗明,偶尔见面,只是打个招呼就走。

因为好久没有见面了,徐宗明走上去跟他握手说:“我们都离开沿江了,现在‘老家’就是你在那里守着。姜尚清已经过了离岗审计,马上就要走,纪行长来了,情况还不熟悉,你这个分理处主任要做好左膀右臂的工作。你问问刘行长,你以副行长兼分理处主任,看他可同意。”

范文德站起来说:“徐行长,我一点点小心思,都被你看得一清二楚。我知道你会关心高志的,不说了,我们喝酒。老沿江的加两个美女,好好过圣诞节。”

范文德让服务员上两瓶五粮液,一瓶卡斯特经典。以他现在的身价,天天喝五粮液也不过分。

胡雯慧看到两瓶五粮液,担心刘东海要喝多,不让开。

“喝吧,喝酒也喝不穷他,我跟文德一瓶,刘行长跟高志一瓶。不过刘行长可不能欺负高志。”徐宗明又对身边徐兰兰和楼简说:“以前,他们几个人经常欺负我。我从金山调到沿江当主办会计,是外来的,被他们欺负怕了,才又调回金山的。”

“以前喝酒,就是你耍赖,东海酒量小,净受你欺负。”胡雯慧想想以前欺负徐宗明的场景,终于不好意思再讲下去。

徐兰兰要开车,不能喝酒,范文德说玩到半夜再回家,都有车送。

楼简站起来敬范文德,感谢范文德上次不收她们到景区游玩的门票,还请她的老师和同学们吃饭。

范文德说:“小行长别客气,我到现在还把自己当金融系统的人,我要是跟徐行长一起调到金山支行,说不定现在也是分理处主任。我做梦都想当主任。”

反正范文德想说的事情,徐宗明已经先表态了,现在除了喝酒,就是回忆。楼简虽然是行长了,但对以前信用社时代的事情一无所知,听他们聊天都感到很惊奇。

那些年,沿江信用社年终决算都是在12月31号晚上进行。徐宗明、胡雯慧做报表,小孔是记账员,负责记帐。范文德和高志都没有自己的事情,就负责誊写报表。刘东海的任务是搞后勤服务和陪老主任喝酒。

回忆的差不多了,范文德站起来说:“高志,都说我们俩是刘哥的保镖,那我们俩一起敬刘哥。”

胡雯慧说:“东海曾经有你这个亿万富翁当保镖,也真是长脸了。”

范文德又说:“我有点钱,可是怎么也混不过你们,你看徐行长出门带两美女做保镖,多潇洒。俩美女保镖也要一起敬徐行长吧?”

第一轮喝干以后,分酒器倒第二杯,时间不长,徐兰兰就将徐宗明的白酒倒了一大半在自己的红酒里面。几杯转过来,徐宗明的白酒就没有了,就等待他们第二轮结束。范文德看了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楼简也不明白,就说:“大家都集中跟徐行长喝,他肯定喝的比别人多。”看到刘东海的小杯不满,又说:“徐行长都是喝满杯的,刘行长总是半杯,当然要慢许多。”

胡雯慧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但她坐对面,也没有注意到。

吃饭结束,到六楼看狂欢演出。范文德知道徐宗明身边有两个小美女,肯定不想看露骨的东西,连忙解释说:“你放心吧,现在已经没有那些低级的东北二人转表演和脱衣舞表演了。都是拖家带口的在观看节目,题材都很健康的,演员功底也不错。”到最后又补了一句:“以后没有小美女在身边,我带你看少儿不宜的。”

“你后面不加一句,心里难受吧?你以为别人都跟你这个暴发户一样花里胡哨的。”胡雯慧话没有说完就动手。

其实她不清楚,她家刘东海还真看花里胡哨的东西,喜欢小丫头坐在大腿上唱歌。当然,那都是和匡一发、王建斌在一起的时候。当匡一发和王建斌分道扬镳之后,大家都收敛了许多。

低俗、下流的东北二人转和集体脱衣舞都退到了不上档次的大众浴池。舞女从三点式脱到一点的时候,就下台到人群中,在别人身上坐一分钟20块钱。能够随便摸随便捏。当城市里面的大批农民工涌进浴池以后,皖江的公职人员就渐渐退出好玩的场所。有些外来务工的,白天在建筑工地干活,晚上在浴池消费,一天赚一百块钱,吃饭、洗澡、看脱衣舞就花光了。过年的时候还要借路费回家。

节目安排的还真不错,有小品、有杂技、还有魔术表演。

有一个魔术师在台上拿着一根小钓竿在玻璃缸里钓鱼,钓来钓去,始终钓不上。在许多人起哄、谩骂的时候,突然将手里的鱼钩鱼线一抛,在楼简脚边地板上钓起一条一尺多长的大鲶鱼,活蹦乱跳的。吓的楼简惊叫一声,靠在徐宗明身上。接着又在人群中钓出两条鱼,都把身边的人吓一跳。有两个孩子在人群中窜来窜去,在地板上找鱼。

接下来的一个小品,跟银行有关系!跟农商行有关系!!跟农商行的行长有关系!!!

一个疯疯癫癫的大爷,拿着落款是中共中央办公厅的介绍信到皖江农商行借款2亿元。大厅保安接过介绍信一看说:“老师傅,这手续不全,要去派出所盖章。不盖章不能借钱。”

一会儿大爷就回来说:“警察说要方便群众,现在不需要盖章了。”

大堂经理过来说:“大爷您是农民吧?是农民就要到农行借钱。介绍信上说借钱建房子,也可以到建行借钱,都不是在我们这里借。”

一会儿大爷又来了说:“农行和建行的人都说了:我是农民,买商品回家建房子,借钱就一定要在农商行借。”

这时候,行长路过这里,看着介绍信说:“大爷,你是中央派来的,要在央行借钱。我们皖江农商行的级别不够,借钱给你就是越权办事,央行的领导要追究责任的。”

大爷问清央行的地址,又走了。

楼简笑的前合后仰。徐兰兰轻轻对徐宗明说:“你真会忽悠。”

徐宗明也笑,对徐兰兰说:“我真的遇到过,也忽悠过。”

“骗人。”

“真的,就在金山支行。并且遇到两个。”

楼简一听说金山支行,就问什么情况,徐宗明说节目结束以后告诉他们。

接下来是一个瘦瘦弱弱的男歌手唱歌,先唱《丹顶鹤的故事》,一个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伴舞。当他唱到:“有一位女孩,她再也没来过”,伴舞的女孩突然头朝下摔下半米高的舞台,脚还挂在舞台边缘。

前面几个人猛地站起来,准备去扶她,却看到她单手撑地,另一只手还在做挣扎的动作,才知道这是舞蹈的一部分。一直到:“还有一只丹顶鹤,轻轻地轻轻地飞过”,女孩的双脚才慢慢的滑落,伏在地上不动。

一曲结束,掌声雷动。感动了许多人。

再唱一首是韩红的《天亮了》。

徐兰兰听到一半就哭了。徐宗明也不知道怎么办。胡雯慧知道这个貌似坚强的姑娘现在终于忍不住了。过来安慰了好长时间,徐兰兰才停下来。

结束,徐兰兰让楼简去她家住,楼简坚持要打车回金山支行。徐宗明考虑太晚了,一个女孩子打车不安全,就和徐兰兰开车送她。

路上,楼简看徐兰兰心情不好,就吵着要徐宗明讲以前在金山支行的故事。

徐宗明问:“神经病的事情,方虎没有跟你讲过?”

“没有。我从来没听过。”

“没听过好,那你现在没有麻烦了。”徐宗明想起那些事情,现在还感到好笑。

“你说呀,总是笑干什么。”楼简有点等不及。

“第一个神经病是以前信用社老主任的亲家。他以前在乡镇企业当会计,总觉得镇煤矿倒闭之前,账户还有尾款没有结清,尾款加利息,一共有2亿多。存折丢失了,他要求挂失支取。”

“那你怎么处理啊?”楼简来了精神。

“他忽悠呗。”徐兰兰嘀咕一声。

“我一开始跟他讲道理。讲不通,就说煤矿的钱可能是老主任拿回家了,你没见他天天喝酒吃肉吗?钱是从哪里来的?你去找他分一半给你。”

楼简觉得很好玩:“结果呢?要是我遇到这事情才好玩。”

“好玩吗?”徐宗明说:“以后他经常来,来了几十次,最后一次带砍刀来的,扬言不给取钱他就杀人。我操起狼牙棒就打,才把他赶走。”

楼简拍拍胸口说:“吓死宝宝了,本宝宝还是不要遇到这样的事。”

“也不能真打他,只是吓唬他,他女婿是我们的职工。我拖着狼牙棒追赶他跑了很多路,路上的人都说要打他,以后就不敢来了。”

“那还有一个呢?是怎么回事?”楼简怕到金山支行时,故事还听不完。

“还有一个是三十多岁的人,没有结婚。在常州打工十几年,被工厂老板打成了神经病。个头很高,一表人才,刚刚回家的时候,穿西装打领带。他还比较正常的时候,在外面捡了一本存折,余额是一毛三分,他说算利息以后,总有个5块8块的,天天要出纳支付给他。在柜台讲不通,他就找我,我知道这个事情,收下存折,递给他10块钱。可他就是不要,说他是客户,不是来讨钱的。很生气的走了。”

“那他还不是很呆的嘛。”

“嘿嘿,不呆啊?没过一年就在外面捡垃圾吃,睡马路边。他将那存折余额改成13万,经办人填我的名字,来要钱了。遇到这种人,总不能天天报警吧?还要自己解决。钱方虎找对面金山村的马主任和供销社刘主任,几个人用棍棒打了好几次。他是个神经病,有暴力行为,还要防止他伤害人。”

“老天保佑,观音菩萨保佑,上帝保佑,楼家列祖列宗保佑,他们别再来找我。”楼简嘴里不停的念着。

徐兰兰说:“总要找你的,你不是觉得很好玩、很刺激吗?”

“你到金山四年多了,还没有见过,说不定他们都已经死了。”

“但愿吧,但愿。不能再说了,宝宝会睡不着的。”

到支行门口,看着楼简进了支行大门,上楼,他们才掉头回去。

徐宗明说:“明天晚上到这里来吃饭,你能来吗?你如果不来,我就不能回去了。”

“我已经是你的贴身秘书了,你现在想去哪里,我也跟着你走吧。”

现在当然回家睡觉,徐宗明也懒得回答。

沉默一段时间,徐宗明没话找话说:“兰兰,你的副经理任命文件已经下发了,这次竞聘,你也可以报名。虽然没有工作经验,先造个声势吧,以后有机会。”

“我可没有那个兴趣,我就在机关里,帮你整理整理材料,才不想要什么职位。做文秘,我能够做的比别人好,如果你不需要我整理材料,我还是去SH打工。”

“你是我特招进来的,文凭和专业都占优势。要有上进心,还要有积极的心态,好好干两年,就算不去支行,在总行竞聘正职的部门经理也可以。你妈留你在皖江,总要有发展。”

“谁稀罕啊?正职跟副职比,一年多10万块钱工资吧?我省着点儿用,不缺钱。”徐兰兰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还有,那个邵美屏,听说以前和我爸关系很密,我不想和她联系。”

进了城,兰兰将车停李峰楼下。

徐宗明看到楼上的灯还亮的,感到很诧异,问:“你在这里睡?”

“嗯,一直在这里,你也上来睡吗?”

徐宗明没有理她,问:“你怎么不回你妈妈那里?”

“我妈一个人住,已经习惯了,我陪陪李阿姨。我妈爱唠叨,逼我嫁人呢。”

“哦,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来看看她。”

“那上去坐坐吧?”

“不了,改日吧。”

“嘘,不能说流氓话。”

徐宗明无语。现在的小丫头什么都知道。

徐宗明下车,等兰兰拿门禁卡开门。以前大家图方便,门禁就是个摆设,出了凶杀案件以后,各个楼道都安装了门禁系统。

“已经很晚了,上去吧,早点歇息。”

兰兰突然抱住徐宗明,轻轻哭起来。

反正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外面也没人。徐宗明就轻轻抱着,拍着她背,让她哭。徐兰兰哭够了,抬起头看着他,徐宗明在她额上轻轻吻一下说:“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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