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封海儿如往常一般大街小巷的逛哒着,一进门她就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啥东西这么香?一眼过去,鲜花?玫瑰?百合?一看就是谁精心的摆弄了一番,重新布置了。不过,这些,不关她事,所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才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彭清清和卞归月远远看到封海儿回来,准备给个惊喜,哪知道她如此平淡。彭清清与卞归月两人面面相觑,不待是这样反应的啊,两人推了推,彭清清看着人快消失的距离,赶紧跑了出来,大喊了一声,“嫂子,你等等,等等”。
封海儿对彭清清很无语,不管说了多少次,这声嫂子就好似改不了一样,费多口舌也徒劳,所以她干脆不管了,但也别想她有多余的停顿,她不知道的是不止一个人惦记着她的‘命运’。
“哎,哎,你别走啊,停下,停下”,任彭清清在后面怎么叫唤,也只看到了远处的背影,她站在院子里面干瞪眼,大哥的地方总是禁止闲杂人等。紧跟着来的卞归月,也只敢捉急啊,不敢硬闯。
棉雪望着床上苍白的面孔,心中也一阵抽痛,但也不敢过多的表露,把鲜艳的花摆放在床头,又无声无息的出了门。
外面站着的是满秋,一身白褂,看着失魂落魄的人,“你还好吧”,对于棉雪压抑的那份喜欢,也许只有他知道,可却不能替代。
两人一直沉默,外面一片生机盎然,可内心却枯萎了,走到医院的花坛里,“她还活着吗”?
穿着白大褂的满秋,看了这些开着鲜艳的花,反问了一句,“你希望呢”。
反问,换来了沉默,两个人无声的边走,过了许久,棉雪堪堪的说,“活着吧,活着,安玹锦也能活过来”。
“你自己怎么想的”?他们三个一起长大,很多事情就算不说,大家心中都清楚。
“对于他,所有的精力,全部给予了那个女孩吧”,然后像是把整个活气都抽掉了一样,棉雪苍白的小脸,好似生了一场大病,“对于我,我家里不会同意的”。
“你自己想好,他们不会让你自由多久了”,满秋叹了口气,这一切该从什么地方说起,或许哪都是不对的。
知女莫若母,显然,而棉雪有这么自由,是因为棉雪的父亲,一直舍不得孩子苦,他就算清楚女儿的爱情,虽不支持,但也没有阻止,相反给了她绝大的自由。
棉雪就是因为心中过于清楚,她一直都知道家里不会同意的,先不说安玹锦的时间全部给了那个只听说过的女孩,就他们家的家庭情况,家里也不会妥协的,为了一个孩子,而牺牲另外一个孩子,她家又何尝会……
满秋望了一下天空,好似明明不知苦,人生却如此苦,对于那个只存在别人口头上的故事,却是他们现在生生精力的,那个女孩在哪里,他也在找,不说当年爷爷的愧疚与安玹锦外婆口头上的玩笑话,那算是自己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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