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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英雄人物刘仁轨(2)

他太专注于窝里斗的预备工作,根本没想到刘仁轨会绝地反击。一天夜里,刘仁轨从城上放下了一支临时组织的特种工程部队,后面跟着一支突击队。工程部队迅速拆除了栅栏,突击队向在栅栏后面的鬼室福信的防御部队发动攻击,鬼室福信的部队想不到刘仁轨会使出这种违反常识的招数,匆忙撤退。刘仁轨大开城门,主力部队冲出,鬼室福信的部队溃退,互相踩死千人,泗泚城暂时解围,鬼室福信的部队狼狈退回根据地任存城。

远在周留城的扶余丰和5000名日本士兵听到这个晴天霹雳后,大起恐慌,扶余丰要求日本兵团立即送他回日本,因为那里最安全。日本兵团司令狭井连槟榔也张皇失措,不等鬼室福信相送,就护送着扶余丰跑了。

鬼室福信对着日本兵团的背影“呸”了一口,僧道琛摇头叹息,说,看来咱俩只能孤军奋战了。鬼室福信冷哼一声,说,我早就说过,日本人靠不住。

两人在任存城加强十二分的戒备,战战兢兢。其实,他们太杯弓蛇影。这次奇袭,只是刘仁轨的倾全力一击,当他准备扩大战果,直逼任存城时,新罗那位王子——金胖子——拒绝执行命令,理由是:我们粮草不多,自我防卫还吃紧,根本无力围困别人。

刘仁愿也说,不是兄弟我不挺你,现在的确是上气不接下气,我们需要支援。

刘仁轨思虑许久,点头说,那就只好如此。

刘仁轨的这次战绩震耳欲聋,他让百济复国军看到这样一个事实:恢复河山的过程将是漫长的,前瞻暗淡,必须从长计议。

鬼室福信不仅是位战士,还是位谋略家,可能还是政治家,不过此时还未展现。他写了一封信给刘仁轨,说:“我们听闻大唐与新罗盟誓,我们百济国内无问老少,全被新罗屠杀,而贵国又想以我国土地交付新罗。与其静等受死,不如战死,所以我们才奋起反抗!”

注意这封信里的潜台词。百济国内连疯子都知道,是唐军的扫荡部队杀了很多百济人,但却把所有罪责都扣到新罗头上,也就是主动替大唐摘除罪恶。然后又试探刘仁轨:你们是否想把百济国土给新罗,如果给了,你们是否撤退?还是,你们自己想占据百济,跟新罗一点毛关系都没有?

刘仁愿是武将,看不懂里面的微言大义,所以讥笑鬼室福信的茫然无知。但刘仁轨看明白了,尤其重要的是,新罗王子金胖子也在旁边,金胖子也看明白了。

当然,两人的智力商数不同,所以看明白的层次就不同。刘仁轨看明白了这是鬼室福信在挑拨离间,而金胖子果然就中计,他看明白了大唐真是太“卑劣”了。

按信的意思,大唐这次来,是想把百济据为己有。大唐杀了那么多人,现在却成了全是新罗杀的。鬼室福信对大唐没有仇恨,只是对他们新罗有仇恨。也就是说,大唐既得了便宜,又成了乖乖仔。而新罗没吃到羊肉,却惹了一身骚。

这位王子金胖子用敌意的眼光看着刘仁轨,刘仁轨从他的眼神中已看出他的智力水平。他不想跟他解释这封信,因为你跟猪解释不明白钢琴的弹奏技巧,你只能在他怒视你时,给他一棒子,它就老实了。

刘仁轨把信一扯两半,先发制人地冲新罗王子金胖子叫喊:“你们的运输部队怎么还没到!妈的!”

大家都很难

新罗的运输部队按照李治的命令,早就从国内出发了。但在半路上,这支部队受到百济兴复军的劫击,不但损失了大批辎重,几乎全军覆没地退回本土。刘仁轨的日子太不好过,虽然解了泗泚城之围,打通了一条补给线,但无能的新罗运输部队却无法进来。

鬼室福信的日子也没好过到哪里去,就在被迫从泗泚城撤军到任存城后,僧道琛突然趾高气昂起来。鬼室福信认为僧道琛必然有充足的理由趾高气昂,他就请来僧道琛问,这一问还真问出了事。

事情是这样的,扶余丰和他的日本护卫队走之前,扶余丰以国王的身份召见僧道琛,二人密谈许久。密谈的内容不得而知,不过据日本护卫队负责人狭井连槟榔后来说,扶余丰对鬼室福信那段时间的表现很不满意。狭井连槟榔以外人的眼光看扶余丰对鬼室福信的印象,认为这是国王对功高震主的功臣的猜忌。但在扶余丰眼中,鬼室福信的功劳值得商榷,震慑主子,倒是真的。

鬼室福信不在乎扶余丰的冷眼和评价,他认为,扶余丰只是精神领袖。扶余丰在百济国那段时间的短暂停留,并没有为他的兴复军带来任何利益。那群日本兵还吃了他不少食物。鬼室福信还有些斗气的架势,扶余丰越是对他平时不可一世表示出不满,他越是变本加厉。

结果,扶余丰就找到僧道琛,二人促膝而谈。僧道琛在扶余丰走后,开始傲慢起来。只需要一点笨黄瓜的智商就可以推断出,僧道琛受到了扶余丰的鼓励。

刘仁轨发动突袭反攻后,僧道琛认为鬼室福信的指挥有问题。在后来的军事会议上,他对鬼室福信大加批评,尤其让鬼室福信无法忍受的是,他居然张口闭口扶余丰。也就是说,僧道琛在用国王扶余丰压他。

鬼室福信气冲斗牛,僧道琛穷追猛打,要求鬼室福信退居做老二。

当天晚上,鬼室福信带领他的卫队,冲进僧道琛的卧室,把这位正在异想天开的领军将军从床上拖到地上,砍了脑袋。

现在,鬼室福信是百济国内货真价实的老大。几天后,扶余丰收到消息,于是第二次回到百济。鬼室福信对他说,僧道琛要谋反,所以我先把他处决了。扶余丰除了七窍生烟外,别无他法。他对护送他回来的日本卫队负责人说,这日子太难过,敌人未除,先起内讧。

日本卫队负责人提醒他,“目前这里不太平,还是走为上策。”

日本人说的对,现在的确不太平。不仅是百济复国力量内部不太平,外部环境也是黑云压城,风雨欲来。

661年阴历四月,久违的高句丽终于嚣张的在朝鲜半岛登场。一登场就是大手笔,联合靺鞨骑兵组成混合兵团,向新罗本土发动进攻。目的当然很明确:策应百济反抗军。

关于高句丽参战,有几点需要补充。百济被唐远征军闪电战灭国后,高句丽还没有反应过来。当他反应过来时,唐朝军队又重新开辟辽东战场,高句丽应接不暇。当辽东战场陷入胶着状态时,高句丽才能集结兵力,并且还向靺鞨借兵,才能组织一支像模像样的军队。

第二点,鬼室福信在向日本求援的同时,也派使者穿过唐远征军控制区到高句丽,但鬼室福信派出的使者能力有限,都被唐军活捉。直到611年阴历二月,不知道是第几批使者才安然无恙的到达高句丽,把百济反抗军的实力大肆渲染,高句丽才决定出兵。

最后一点,高句丽没有直奔泗泚城,而是去攻击新罗,只能说明一点:他们对百济反抗军的实力情况没有把握,所以只是对新罗做试探性的攻击。也就是说,走一步算一步,没有远大规划。

但是,只是这种试探性的攻击,却让新罗手忙脚乱。

高句丽靺鞨混合兵团总司令恼音信率领主力直奔新罗述川城(骊州),新罗死守,恼音信见短时间内不见效果,就留下一支围城部队,自己又带着主力攻击汉城。混合兵团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发动持续不断的攻击,汉城危在旦夕。可当新罗守军准备放弃时,一声巨响,一颗大陨石如在空气中生出,坠在高句丽围城部队中,接着就是如神话中的白昼成黑夜,雷雨交加。高句丽人心胆俱裂,认为是有神罩着新罗,恼音信仓促撤兵。汉城奇迹般的保住了。

661年阴历七月,中华帝国皇帝李治命令苏定方带领消灭百济的西北军正式进入辽东战场,苏定方的西北军强悍善战,所向无敌,七月末,苏定方到达平壤城下,三天后,对平壤完成包围,开始了强烈而又持续不断的猛攻。

高句丽日子也不好过了。

但其实最不好过的还是泗泚城中的二刘(刘仁轨、刘仁愿)。鬼室福信火拼掉僧道琛后,整个百济国反抗军的指挥权都在他手上,他能乾纲独断,统一指挥,就在苏定方对高句丽首都平壤发动进攻时,他卷土重来,也对泗泚城发动猛烈的攻击。

在没有救援的情况下,刘仁轨纵是韩信附体,也不能有所作为。用鬼室福信的话讲,刘仁轨和他的同僚刘仁愿还有新罗王子金胖子成了瓮中的三只鳖。

告急文书纸片一样的飞向新罗和唐王朝长安城,泗泚城危如累卵。中国皇帝李治把希望放到苏定方身上,希望苏定方能攻克平壤,然后南下解救泗泚城。但苏定方让他失望了,从661年阴历七月到第二年阴历二月的七个月时间里,苏定方的铁血部队在平壤城下伤亡惨重,却没有一人能登城。

看来,平壤城不可动摇,苏定方的部队只能牵制高句丽不再派兵进入百济,却不能拯救泗泚城中的同僚。

662年阴历二月,李治命令苏定方从高句丽撤兵,同时很沮丧的给刘仁轨去信说,国家已从平壤撤军,一城不必独守,如果可以,请撤退到新罗国内。如果新罗国王金法敏不允许你们停留,那就赶紧回国。

661年阴历六月,也就是中国围困平壤时,新罗国王金春秋去世,金法敏即位为国王。即使是唐王朝内最洞察入微的政治家也无法了解这位新罗国新任领导对中国的态度。远在天边的李治对此有所顾虑,刘仁轨与新罗人近在咫尺,因为近水楼台,所以看得更清楚。

当泗泚城中的中国驻守军得知皇帝允许他们回国后,群情沸腾,都要求刘仁轨下达回国的命令。即使不能回国,也要离开泗泚城,不要做瓮中的王八。

出于私心,刘仁轨不能回国,李义府正摩拳擦掌的等着他。他知道自己和李义府的仇恨只有用震耳欲聋的战绩才能解开。只要他能立下赫赫战功,就能堵住李义府的嘴和捆住李义府的手。如果他现在无寸尺之功的回国,李义府必然会向他投出温柔一刀,而且必然见血。

所以,他不能回。

出于公心,他更不能回。他说:

《春秋》之义,大夫出疆,有可以安社稷、便国家、专之可也。况在沧海之外,密迩豺狼者哉!且人臣进思尽忠,有死无贰,公家之利,知无不为。主上欲吞灭高丽,先诛百济,留兵镇守,制其心腹。虽妖孽充斥,而备预甚严,宜砺戈秣马,击其不意。彼既无备,何攻不克?战而有胜,士卒自安。然后分兵据险,开张形势,飞表闻上,更请兵船。朝廷知其有成,必当出师命将,声援才接,凶逆自歼。非直不弃成功,实亦永清海外。今平壤之军既回,熊津又拔,则百济余烬,不日更兴,高丽逋薮,何时可灭?且今以一城之地,居贼中心,如其失脚,即为亡虏。拔入新罗,又是坐客,脱不如意,悔不可追。况福信凶暴,残虐过甚,余丰猜惑,外合内离,鸱张共处,势必相害。唯宜坚守观变,乘便取之,不可动也。

意思是说:《春秋》大义,大臣出了国境,遇到对国家有利的事情,来不及请示国君的话,那就不要请示国君,自行决定好了。我们为国尽忠,怎么能为了私利而忘记国家,把自己的利益放在国家利益前面呢?天子要击灭高句丽,先攻克百济,为的就是要对高句丽造成两面夹击之势。现在围攻平壤的部队已经撤退,我们如果再放弃百济的话,那在半岛上就没有一块我军的基地了。这样,攻灭高句丽的战略构想什么时候可以实现?我们现在虽然有一定的困难,但我们占据着百济的中心位置;而百济叛军本身矛盾重重,极易发生内讧,并且有利于我军各个击破。我们应当向朝廷说明百济的情况,请求水军增援,完全可以平定百济。如果撤退,万一出现不利局面,就有可能成为“亡虏”,就算能够顺利撤退到新罗,我们的地位处境也很尴尬。因此应当一面请求增援,一面固守,静观其变。

李治看到信后,泪水滂沱,深为刘仁轨的忠心感动,为刘仁轨的识大体而赞叹。但他清楚地知道,刘仁轨这是在咬定牙关,硬挺着。所以,他必须要马上派出援军。

“必须要突破!”刘仁轨在朝鲜半岛的地图上狠狠地砸下拳头,看着大海那边的中国说。

刘仁轨说必须要突破,鬼室福信也认为如此。鬼室福信每天得到的军事报告都是“一切正常”。僵持战中,“一切都正常”就代表没有任何进展。据可靠情报,唐军从高句丽平壤撤军后,帮助唐军围困平壤城的新罗主力部队已撤回新罗休整。傻子都明白,休整的目的是为了再投入战场。哪里是战场?当然是泗泚城。

也就是说,如果鬼室福信不做突破,等新罗主力兵团一到,他可能会吃不了兜着走。正当他踌躇满志,准备对泗泚城做最后的攻击时,扶余丰和日本5000人护送卫队第三次回来了。

这一次,扶余丰发誓,将和祖国共进退。

在日本人的大力支持下,扶余丰在周留城举行了一次简单的登基仪式,他正式宣称自己是百济国的唯一合法国王。而鬼室福信,因为在抗击侵略的战争中表现出色,荣升为百济国防军总司令。对于鬼室福信谋杀僧道琛的往事,扶余丰在日本人的建议下,不做计较。看起来,扶余丰和鬼室福信前嫌冰释,一致对外了。

周留城中大肆庆祝新国王登基时,泗泚城中也举行了欢庆会。新罗援军终于来到城里,虽然只有几千人,但他们冲破重重障碍,带来了大批物资。刘仁轨表示有信心进行一场反攻作战。

也正是在双方都处在最佳状态时,鬼室福信送给刘仁轨一封信,信上只有几个字:大使何时西还,我等热烈相送。

刘仁轨说,时机到了。俗话说,骄傲使人防范松懈,这正是我们反击的时候。

刘仁愿说,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新罗人说,吃完饭再说。

最好的防守是进攻

刘仁轨决定的突破点选在了真岘城(今韩国镇岑县),真岘城地处熊津江畔,临江高险,是百济兴复军的战略要冲。同时还是中国军队出海的唯一通道,更是支援部队的必经之路。如果拿下真岘城,就可以打通外界,万事大吉。

但是,要拿下真岘城,必须要扫除真岘城外围——熊津江东岸的支罗城(今属韩国全罗南道)、尹城、大山(今属韩国忠清南道)、沙井等城外的百济兵团。

刘仁轨的作战计划是这样的,中国军队(算上他带来的几千人,还不到万人)固守泗泚城,新罗之前剩下的军队和新来的精锐部队出城执行他的奇袭计划。

但新罗王子(此时应该称他为王爷,因为他的兄弟金法敏是国王了)金胖子强烈反对,他依据的是生活常识,一个人呆在家里的危险性要远小于到街上去。他相信刘仁轨的军事才能,但并不希望他的人有流血发生,即使有流血发生,也应该机会均等,也就是,中国军队也应该出战。

刘仁轨当然有私心,这是在所难免的。问题是,刘仁轨还明白一个道理,来支援他们的新罗兵团是新罗部队中的精锐,而且刚从高句丽战场上下来,余威犹在,恰好能一鼓作气。而中国军队被围困了一年多,受了许多鸟气,上战场后肯定心不在焉,或者畏首畏尾,这样的军队,无论指挥是谁,都无法发挥最大正能量。

不过,这些话在金胖子耳朵里就成了站着说话不腰疼。双方你来我往的争辩了很久,刘仁轨最终决定,组成唐罗混合突击队。但作战主力还是新罗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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