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种种经济力量按照其经营主体可以分为五类:1.私人;2.合作社;3.地方团体;4.私人企业立于国家监督之下;5.国家。就财产享有与利益的分配而言,则可以分为:1.工人兼为股东,分享股利;2.私人在大企业中所得之利益,受国家之限制;3.国营事业之利益为全社会所共有。此种多元的所有权与分配方式的共存,将使得“公平”得以在生产和分配的领域得到实现。“要之,合此种种营业方式与私有公有之财产,划定相当比例,以部勒全国私人公人之经济行为,又何国富为少数人所垄断之足患,庶几社会公道之目的达矣。”参见记者(张君劢、胡石青):《我们所要说的话》,《再生》创刊号。
张君劢:《国家民主政治与国家社会主义》,《再生》1卷2期,1932年6月20日。
这是张东荪在四十年代的看法。在他看来,这些价值和理想都通过苏俄的一系列政策,在人间得以实现了。参见张东荪:《民主主义与社会主义》,上海观察社,1948年。
参见孙有中著:《美国精神的象征:杜威社会思想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 J.R.Levenson:“History"and“Value":TensionsofIntellectualChioceinModernChina,inArthurF.Wright:StudiesinChineseThought,(Chicago&London:The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53),pp.146-194。
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第6册,1932年12月22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胡适:《从一党到无党的政治》,《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9月29日。
转引自孙有中著:《美国精神的象征:杜威社会思想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101页。
胡适:《一年来关于民治与独裁的讨论》,《东方杂志》第32卷第1号。
参见孙有中著:《美国精神的象征:杜威社会思想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年。季廉:《美国政治有无希望》,《国闻周报》第八卷第二十六期,1931年7月6日。
蒋廷黻:《蒋廷黻回忆录》第十四、十六章,岳麓书社,2003年。
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第4册,1926年8月3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蒋廷黻:《欧游随笔》(二),《独立评论》第124号,1934年10月28日。
蒋廷黻:《欧游随笔》(三),《独立评论》第125号,1934年11月4日。
同上。
蒋廷黻:《欧游随笔》(二),《独立评论》第124号,1934年10月28日。
引自愈之:《罗素新俄观的反响》,《东方杂志》第18卷第8号。
诸青来:《对于苏联的另一种观察》,《再生》1卷10期,1933年2月20日。
蒋廷黻:《欧游随笔》(三),《独立评论》第125号,1934年11月4日。
丁文江:《我的信仰》,《独立评论》第100号,1934年5月13日。
西滢:《苏俄的青年》,《独立评论》第129号,1934年12月2日。
蒋廷黻:《欧游随笔》(四),《独立评论》第128号,1934年11月25日。
蒋廷黻:《欧游随笔》(六),《独立评论》第132号,1934年12月23日。
西滢:《苏俄的青年》,《独立评论》第129号,1934年12月2日。
引自愈之:《罗素新俄观的反响》,《东方杂志》第18卷第8号。
这段话是胡适旅俄时,负责接待他的Rothstein对胡适讲的,此人为苏俄外交委员之一。参见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第4册,1926年8月2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罗隆基:《论中国的共产》,收于《政治论文》,上海:新月书店,1932年。
同前引。
张东荪:《书评》,《再生》创刊号。
丁文江:《评共产主义并忠告中国共产党员》,《独立评论》第51号,1933年5月21日。
参见(美)夏绿蒂·弗思著、丁子霖等译:《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作者的话,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87年。
丁文江:《评共产主义并忠告中国共产党员》,《独立评论》第51号,1933年5月21日。
参见丁文江:《苏俄旅行记》,收于《游记两种》(新世纪万有文库本),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
丁文江:《再论民治与独裁》,《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1月21日。
参见罗素著、何新译:《自由之路》,商务印书馆,1959年。
胡适:《丁文江传》,海南出版社,1993年,133页。
参见蔡元培:《丁在君先生对中央研究院之贡献》,《独立评论》第188号,1936年2月16日。朱家骅:《丁文江与中央研究院》,《中央研究院刊》第3卷,126页。
丁文江:《苏俄旅行记》,《独立评论》114号。
西滢:《苏俄的青年》,《独立评论》第129号,1934年12月2日。
蒋廷黻:《蒋廷黻回忆录》,岳麓书社,2003年,162页。
蒋廷黻:《欧游随笔》(五),《独立评论》第129号,1934年12月2日。
参见(美)夏绿蒂·弗思著、丁子霖等译《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87年,181—182页。
蒋廷黻:《民族主义不够》,《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9月15日。
蒋廷黻:《欧游随笔》(五),《独立评论》第129号,1934年12月2日。
张东荪:《生产计划与生产动员》,1卷2期,1932年6月20日。
张东荪:《书评》,《再生》创刊号。
参见费约翰著、李恭忠等译:《唤醒中国》,三联书店,2004年。
参见(美)易劳逸:《流产的革命:1927—1937年国民党统治下的中国》,中国青年出版社,1992年。以及费正清著、张理京译:《美国与中国》,世界知识出版社,1999年,317页。
郭廷以:《中华民国史事日志》第三册,台北:“中研院”近史所,1984年。
《如何善导青年思想?》,《大公报》社论,1935年3月15日。
陈衡哲:《心理健康与民族的活力》,《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5月26日。
陈衡哲:《青年的康健问题》,《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1月27日。
程其保:《我国大学教育之估值》,《时代公论》创刊号,1932年4月1日。
何浩若:《覆一个青年的一封公开信》,《时代公论》第7号,1932年5月13日。
法国1968年青年运动的口号,就把“性”与“革命”联系起来。可以参见弗兰:《1968年5月法国的“文化大革命”》,长江文艺出版社,2004年。
梁实秋:《青年的思想问题》,《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2月24日。
参见费正清著、张理京译:《美国与中国》,世界知识出版社,1999年,239页。
沈从文:《禁书问题》,《国闻周报》第十一卷第九期,1934年3月5日。
甚至,毛泽东也批评党在“一二九“运动中有过于“左倾“的做法,参见高文华:《一九三五年前后北方局的情况》,《中共党史资料》(第一辑),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2年。
参见亨廷顿著、江炳伦等译:《转变中社会的政治秩序》,台北:黎明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81年。
胡适:《为学生运动进一言》,《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12月15日。
一位义愤的学生在写给胡适的信中说,“激于爱国的热情放出一声惨痛的呼喊,以求鼓起同学们的猛醒,这你能说是不正当么?!这你能说是轨外行为吗?倘若你以为这是不当,那你真是丧心病狂了!该杀的教育界的蠢贼!!”,“难道华北卖给日本以后,你还能当北大的文学院长吗?你把我这热心的青年学生残杀几个,陷害几个,你心还很痛快吗?即使你阻止住了我们爱国心的沸腾,于你有什么好处?!于你的良心也过意得去吗?”这位学生署名是“将来杀你的人”,可见当时学生中的激进情绪。参见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第6册,1935年12月11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丁文江:《所谓青年的道德问题》,《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5月19日。
丁文江:《现在中国的中年与青年》,《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3月24日。
吴俊升:《论国难期内的教育》,《大公报》星期论文,1936年2月16日。
杨振声:《今后教育应趋重之方向》,《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9月1日。
张其昀:《国史与青年》,《大公报》星期论文,1936年6月28日。
潘光旦:《国难与教育的忏悔》,《大公报》星期论文,1936年5月31日。
《今日之青年问题》,《大公报》社论,1935年1月11日。
《所谓剿匪问题》,《独立评论》第6号,1932年6月26日。
景文:《反共战线》,《再生》2卷10期,1934年7月1日。
丁文江:《评共产主义并忠告中国共产党员》,《独立评论》第51号,1933年1月7日。
张东荪:《阶级问题》,《再生》1卷4期,1932年8月20日。
张东荪把批判辩证唯物主义的文章编成《唯物辩证法论战》一书,由再生社出版。叶青对于张东荪的批判作了严厉的反击,参见叶青:《张东荪哲学批判》,辛垦书店,1934年。关于罗素对马克思的哲学批评,参见胡适:《新唯实主义》,原文刊在《最近五十年》之《五十年来之世界哲学》,申报馆,1923年。
参见拉斯基著、黄肇年译:《共产主义论》,新月书店,1930年。关于拉斯基对丁文江在这一点上的影响,傅乐诗的观察很准确。参见(美)夏绿蒂·弗思著、丁子霖等译《丁文江:科学与中国新文化》,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87年,186页。
立齐(张君劢):《共产党变更方向与人类德性之觉悟》,《再生》4卷9期,。
参见(美)阿里夫·德里克著、翁贺凯译:《革命与历史:中国马克思主义历史学的起源,1919—1937》,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年。
丁文江:《评共产主义并忠告中国共产党员》,《独立评论》第51号,1933年5月21日。
张君劢:《二十余年来世界政潮激荡中我们的立场》(1946年3月28日),引自方庆秋编:《中国民主社会党》,档案出版社,1988年,88页。
《张君劢致毛泽东的一封信》(1938年12月10日),引自方庆秋编:《中国民主社会党》,档案出版社,1988年,83—85页。
立齐:《共产党变更方向与人类德性之觉悟》,《再生》4卷9期。
曹伯言整理:《胡适日记全编》第6册,1932年12月5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年。
记者(张君劢、胡石青):《我们所要说的话》,《再生》创刊号。
帕克斯·M·科伯尔著、蔡静仪译:《江浙财阀与国民政府:1927—1937》,南开大学出版社,1987年,98—99页。
引自何廉:《“耕者有其田”与“耕者有其赋”》,《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10月20日。 JeanChesneaux,FrancoiseLeBarbierandMarie-claireBergere,Chinafromthe1911RevolutiontoLiberation,(NewYork:RndomHouse,inc.,1977)pp230—231。
蒋廷黻:《民族主义不够》,《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9月15日。
参见AlifDirlik:MassMovementsandtheLeftKuomintang,ModernChina,Vol.1,No.1(Jan.,1975)。
陆宝千:《中国国民党对总理遗教解释之确定》,收于“中央研究院”近代史所编:《抗战前十年国家建设史研讨会论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近代史所,1984年。 JeanChesneaux,FrancoiseLeBarbierandMarie-claireBergere,Chinafromthe1911RevolutiontoLiberation,(NewYork:RndomHouse,inc.,1977)p193。
参见丁文江:《实行耕者有其地的方法》,《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10月13日。吴景超:《耕者何时有其田?》,《独立评论》165号。
何廉:《“耕者有其田”与“耕者有其赋”》,《大公报》星期论文,1935年10月20日。
《足食运动之基本工作》,《大公报》社评,1935年1月8日。
参见陈鹤琴:《江西保学的回顾与展望》,江西省教育厅编:《赣政十年》,1941年。
《土地政策亟待实施》,《大公报》社评,1937年5月23日。
(美)艾恺:《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年,164—165页。
陈序经:《乡村建设运动史略与模式》,《大公报》经济周刊,1937年4月14日。(美)艾恺:《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年。
引自陈序经:《乡村建设运动史略与模式》,《大公报》经济周刊,1937年4月14日。
参见梁漱溟:《东西文化及其哲学》,商务印书馆,1999年。以及梁漱溟:《乡村建设理论》,乡村书店,1939年。(民国丛书影印本)
参见(美)艾恺著、林镇国译:《梁漱溟——以圣贤自许的儒学殿军》,收于《近代中国思想人物论——保守主义》,台北:《时报》文化出版事业有限公司,1982年。
引自陈序经:《乡村文化与都市文化》,《独立评论》第126号,1934年11月11日。
记者(张君劢、胡石青):《我们所要说的话》,《再生》创刊号。
陈序经:《乡村文化与都市文化》,《独立评论》第126号,1934年11月11日。
吴景超:《发展都市以救济农村》,《独立评论》第118号,1934年9月16日。
参见郑大华著:《梁漱溟与胡适:文化保守主义与西化思潮的比较》,中华书局,1994年。
胡适:《从农村救济谈到无为的政治》,《独立评论》第49号,1933年5月7日。
胡适:《建设与无为》,《独立评论》第94号。蒋廷黻:《建设的前途不可堵塞了》,《大公报》星期论文,1934年3月11日。
参见(美)艾恺:《最后的儒家:梁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年,17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