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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待那位开门老大爷跑开了,波利维卡继续毕恭毕敬的说道:“军爷,你们一路辛苦了,请随我进屋喝杯茶去。”

安德联科气愤愤的嚷道:“你当我们在家里没有茶喝,千里迢迢来你这里喝茶来了?”

“这……这喝杯茶算什么呀?军爷,看你说哪儿去了。你们在家里当然有茶水喝了。我的意思是说。你们走路渴了,进屋子里喝杯茶这没什么呀。”

就在这时候,那位开门老大爷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他还在老远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老远,老远。不好了。”

待那位开门的老大爷一走到波利维卡的面前,波利维卡就亟不可待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啦?慌里慌张的。”

“老爷,我在少爷的房间里没有看见他人影。”

“这个畜生,他又跑哪儿去了?”

安德联科一把紧紧地抓住波利维卡的衣领,气呼呼的质问道:“我问你。娜嗒佳娃的父母是不是你儿子打死的?”

“什么?你说什么?我儿子打死人啦?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快点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是不是你儿子打死了娜嗒佳娃的父母亲,然后对你说了。你让你的儿子躲起来了的呀?”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军爷,你可冤枉我了。我也是才听你说,我儿子把娜嗒佳娃的父母亲给打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那刚才这位小姑娘对你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明白吗?”

“我……我听明白了。”

“可是我们跟着这位小姑娘回到她家里的时候,切看见她的父母亲已经死了。”

“军爷。你这可就冤枉我儿子了。难道我儿子在他们家打了他的父母亲,你就认定是我的儿字将这位小姑娘的父母亲给打死的?你这样也太说不过去了吗?”

安德联科一听此话是气的咬牙切齿,一把紧紧地抓住波利维卡的衣领,将他举过头顶,重重的摔到在地面上。那个波利维卡哪里是安德联科的对手,只见波利维卡七窍流血,躺在地面上一个劲的抽吸着。那位开门的老大爷一看见自己的老爷被安德联科给摔死了,就吓得连连后退。然后转过身飞快的跑进屋子里去了。只听见那位老大爷一个劲的叫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军爷来了;军爷把老爷给打死了。”

屋子里的人一听见开门老大爷的叫喊声,一个个从屋子里飞快跑了出来。他们一个个站在大门口,傻呆呆的看着躺在地面上的波利维卡,谁也不敢上前去看望一下他们的老爷。波利维卡对那些士兵冷生生的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屋子里的东西翻出来啊。”那些士兵听了安德联科的话,就一个个冲进屋子里翻腾开了。

过了许久许久。那些士兵从屋子里出来了。他们奴役波利维卡家里的下人,抬出来一箱箱好东西。他们又把波利维卡家里的马车赶了三辆出来。装了满满的三辆马车货物,然后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波利维卡的家,兴奋不已的往回走去。

从那以后,玛塔佳娃就住在安德联科家里,一转眼,又是半年过去,有一天安德联科来到娜嗒佳娃的房间里,看见娜嗒佳娃闷闷不乐的坐在床沿上,就轻声细语的问道:“娜嗒佳娃,你这是怎么啦?我不是帮你讨回公道了吗?你怎么还是一天到晚闷闷不乐的呀?”

娜嗒佳娃低着头,羞涩的回答道:“我没有啊。”

“还说你没有,我一进门就看出来了。你告诉我,你这究竟是怎么啦?是不是觉得成天无所事事很无聊啊?”

娜嗒佳娃没有回到安德联科的问话,只是点了点头。

安德联科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那你跟我来,去一个地方看看去。”

于是,娜嗒佳娃跟着安德联科来到训练场。只见那里又很多人在操练。安德联科带着娜嗒佳娃在人群中穿行。娜嗒佳娃看见阿斯玛塔娅也在其中。从那以后,娜嗒佳娃天天就跟着阿斯玛塔娅去训练场上操练。在那里她还认识了阿斯玛塔娅的哥哥伊索柯夫,以及安德联科唯一的儿子普拉西斯科。

从那以后,娜嗒佳娃就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士兵,天天跟着那些士兵在训练场上操练。每天天不亮起床号就吹响了。娜嗒佳娃他们一个个从床铺上爬了起来。迅速的洗洗脸。把头发胡乱的梳理一下,就快步跑到寝室大门口集合。然后就在头领的带领下跑步。一直跑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来才散场去吃早饭。直跑的他们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你要是稍微慢了一步,那个教练还在后面一个劲的叫喊道:“快点,快点。再快点。”

娜嗒佳娃实在是跑不动了,就跑到一边,往地面上一坐就不想起来了。教练巴布什卡尔拿着皮鞭快步跑到娜嗒佳娃的身边,对着娜嗒佳娃就是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娜嗒佳娃的身上,娜嗒佳娃的衣服一下子就破了,一条带血丝的痕迹留在娜嗒佳娃的身上。

娜嗒佳娃实在是太累了,她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可是那个巴布什卡尔还在一个劲的吼道:“你这个懒虫。你快点给我站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跑。”

可是娜嗒佳娃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巴布什卡尔又举起鞭子,朝娜嗒佳娃身上狠狠地抽打起来了。阿斯玛塔娅和他的哥哥伊索柯夫快步跑到娜嗒佳娃的身边,伊索柯夫站在娜嗒佳娃的面前,用他的身体遮挡着娜嗒佳娃。巴布什卡尔一鞭子重重的抽打在伊索柯夫的身上。

就在这时候,普拉西斯科也跑来了。他一把将娜嗒佳娃拉了起来。然后就慢慢的后退的一边去了。

巴布什卡尔用皮鞭指着伊索柯夫,气呼呼的嚷道:“我看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既然敢来护着她。”

阿斯玛塔娅轻声细语的分辨道:“教官,不是这样的……”

阿斯玛塔娅的话还没有说完,巴布什卡尔就气呼呼的问道:“不是这样的,那是咋样的?”

“教官,你听我说。她是前天才跟着我们一起训练的,肯定吃不消。你就让她说完休息一下子,可以吗?”

哪知道巴布什卡尔继续气呼呼的嚷道:“不可以,这里是我说了算,绝对不可以,你们听清楚了吗?绝对不可以。”

就在这天晚上,阿斯玛塔娅在食堂里吃过晚饭回到寝室里,只见娜嗒佳娃躺在床铺上抽泣着。阿斯玛塔娅一把掀开被褥,关切的问道:“娜嗒佳娃,你是不是感觉受不了啊?”

娜嗒佳娃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阿斯玛塔娅继续关切的问道:“娜嗒佳娃,你看你,晚饭也不去吃,这样下去怎么行啊?食堂里管理的非常严格,是不允许我们把饭菜带出食堂来的。你不吃饭明天怎么跟着我们跑步啊?”

“那我明天不跟着你们跑步了,不就行了吗?”

“啊。你说什么?你想明天不跟着我们一起跑步了,那怎么行呢?”

“我回家还不行吗?”

“你回家?娜嗒佳娃,你没有说梦话吧?你知不知道你家里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你的父母都已经死了。你回家住哪儿啊?吃什么呀?再说了。安德联科帮你把那个涅瓦鲁加息的父亲给打死了。可是那个涅瓦鲁加息并没有死啊。要是那个涅瓦鲁加息继续找你的麻烦的话,那该怎么办啦?我告诉你,要想不受人欺负,你就的在这里好好待下去。”

就在这时候,阿斯玛塔娅的哥哥伊索柯夫进来了。他一进来就关切的问道:“小妹,娜嗒佳娃怎么样啦?”

阿斯玛塔娅笑眯眯的回答道:“她没事的。不过她今天没有吃晚饭,这怎么行啊?”

“你说的也是啊。可是现在唯一的办法,只好让普拉西斯科帮帮忙。让他回家去,给娜嗒佳娃送点吃的过来。那我现在就去找普拉西斯科去。”伊索柯夫说完就出了娜嗒佳娃的房间。阿斯玛塔娅则坐在娜嗒佳娃的床沿边上,继续笑眯眯的说道:“你可以先睡一会儿。我就在你的床沿边上坐一会儿。待普拉西斯科给你把饭菜送过来了,我再叫醒你。”

娜嗒佳娃听了阿斯玛塔娅的话,不禁闭上眼睛睡着了。她睡的迷迷糊糊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推她,而且还在一个劲的叫喊道:“娜嗒佳娃,你醒醒啊。娜嗒佳娃,你听见没有啊?该醒醒了。”

娜嗒佳娃睁开眼睛一看,只见伊索柯夫和普拉西斯科站在她的床沿边上。阿斯玛塔娅还坐在她的床沿上,一只手紧紧地拉着她得手。她一醒过来,阿斯玛塔娅就笑眯眯的说道:“娜嗒佳娃,你醒了?普拉西斯科给你送吃的来了。”

听了阿斯玛塔娅的话,娜嗒佳娃就挣扎着往起爬。阿斯玛塔娅一说完就扶了娜嗒佳娃一把,娜嗒佳娃一坐起来。普拉西斯科就把手里的饭碗递到娜嗒佳娃的面前,轻声细语的说道:“这是我回家去给你弄来的,还是热乎着呢,你快趁热吃了吧。”

娜嗒佳娃一把接过普拉西斯科递给他的饭碗一看,是一碗大米饭。还有煎鸡蛋。那可是她最喜欢吃的。可是他们家一年到头难道吃上一回。可是每年她过生日的时候。她的母亲无能任何也要煮一碗大米饭让她吃,而且还有煎鸡蛋。一想到这里,娜嗒佳娃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个劲的往下落。

可能是听了阿斯玛塔娅说的话的缘故,也许说吃了那碗大米饭和煎鸡蛋的缘故。娜嗒佳娃从那以后就没有掉过队,天天跟着阿斯玛塔娅他们一起训练,从没有趴下过。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一直没有放假的娜嗒佳娃他们放假一天,娜嗒佳娃记得那天中午时分,她和阿斯玛塔娅双双来到河边洗衣服。当她们俩把衣服洗完了,坐在河边休息的时候,娜嗒佳娃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阿斯玛塔娅,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地方的人?怎么会来这里啊?”

阿斯玛塔娅还在犹豫不决,娜嗒佳娃继续轻声细语的说道:“阿斯玛塔娅。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把我的身世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对我说的吗?”

阿斯玛塔娅擦了擦深润的眼角。这才不紧不慢的讲述开了:在离圣彼得堡不远处有一座山,那座山虽然不算太高,但非常的陡峭。只有一条道可以直通山顶。阿斯玛塔娅和他的哥哥伊索柯夫从小就生活在那坐小山上。他们的父亲就是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头头列普汉斯。阿斯玛塔娅从她记事起,就没有看见她父亲在他们面前笑过。也没有听见他的父亲对他们兄妹俩好好说说话。他们只觉得她的母亲普利哈佳,一个看上去就是他们的大姐姐,在照顾着他们兄妹俩。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普利哈佳给阿斯玛塔娅兄妹俩洗过澡,就在普利哈佳端着一盆水出去的时候。列普汉斯从外面进来了。只见他喝的酩酊大醉。满脸酒气,还一个劲的打着饱嗝。每当一个饱嗝才他嘴里冒出来的时候,一股熏天酒气就从他的嘴里给跑了出来。

普利哈佳立马就把那盆洗澡水放下了,一把搀扶着列普汉斯,轻声细语的说道:“老爷,你又喝醉了。”

哪知道列普汉斯一把就把普利哈佳掀倒在地上。气呼呼的嚷道:“我没醉,谁说我喝醉了?”

就在这时候,山顶上一个土匪头头,也就是二当家扎瓦库特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禀报道:“大哥,不好了。那个疯婆子慈利秋莎带领人马冲杀到山顶上来了。我们的人马已经死伤过半了。”

列普汉斯一听此话就转过身来,气呼呼的问道:“你说什么?那个疯婆子已经杀到山顶上来了?这……这怎么可能啦?”

那个扎瓦库特没有再回答列普汉斯的问话,而是猛的抽出腰间的腰刀,二话不说,就一刀深深地刺进了列普汉斯的胸膛。列普汉斯指了指扎瓦库特,就慢慢的歪倒在地上。

阿斯玛塔娅和伊索柯夫被吓蒙了,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连大哭一场的勇气都没有。普利哈佳快步走到阿斯玛塔娅兄妹俩的身边,一把将两个小孩子紧紧地抱在怀抱里,生怕有人将他们俩抢走了似的。

扎瓦库特将腰刀往地面上一丢,就慢慢的向普利哈佳那边走去。普利哈佳抱着两个小孩子,一步步往回退。当普利哈佳退到墙角边上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扎瓦库特,冷生生的问道:“扎瓦库特,你究竟想干什么?”

扎瓦库特笑嘻嘻的回答道:“普利哈佳,难道我想干什么,你心里不明白吗?其实当年把你从山下那户人家里抢到山顶上来,事先是说好了的。大当家要的是你家里的财物,我要的是你的人。可是大当家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不仅仅霸占了你家里的财物,还霸占了你这个人。我今天杀了他,完全是为了你啊。”

普利哈佳听了扎瓦库特的话,眼泪不禁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气呼呼的嚷道:“扎瓦库特,你给我站住。你要是再敢往前多走一步,我就带着这两个小孩子跑到后面那个天井里跳下去。”

“好,好好,我现在就出去。”

扎瓦库特说完就快步走到列普汉斯的身边,一把捡起他丢在地面上的那把腰刀,拖着列普汉斯的尸体就出去了。待扎瓦库特一出去,普利哈佳这才放声痛哭起来了。那个列普汉斯一哭。阿斯玛塔娅和伊索柯夫就跟着哭了起来。

稍微过了一会儿,普利哈佳一只手拉着伊索柯夫,一只手抱着阿斯玛塔娅进入房间里。普利哈佳立马就松开手,快步跑到床铺边上,一把掀开床铺上的被褥,抽掉床铺板子,就露出一个洞来。普利哈佳将阿斯玛塔娅两兄妹抱起来放在床铺边上。她则一步跳到那个洞里。然后抬起头来,一把抱起伊索柯夫,那个洞口非常狭小,只容得下一个人站在里面。可是那个洞非常的矮,普利哈佳慢慢的将伊索柯夫放进那个洞里。普利哈佳站了起来,一把抱起阿斯玛塔娅,也放进那个洞里。然后对阿斯玛塔娅和伊索柯夫轻声细语的说道:“阿斯玛塔娅、伊索柯夫,你们俩就给我好好的待在这个洞里,千万别出声。要是明天这个时候我没有来接你们俩出去,你们俩就自个儿爬出去。”普利哈佳说完就把床板重新摆放好;又把被褥重新铺好,然后就出了房间。

普利哈佳打开大门,只听见外面乱哄哄的。她就躲藏在大门口张望着,只见一队土匪,也就是他们的兄弟们,打着火把,在二当家扎瓦库特的带领下,气势汹汹的朝普利哈佳的房间这边走来了。普利哈佳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躲藏了,就只好回到房间里,端坐在一把椅子上,耐心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然而待普利哈佳一离开。伊索柯夫就一把掀开床板子,和阿斯玛塔娅从那个洞里爬了出来,他们两兄妹就站在房门后面静静的听着。

不一会儿,那些兄弟在扎瓦库特的带领下闯进来了,扎瓦库特一进来就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冷生生的问道:“普利哈佳,这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啦?还有两个小孩子跑哪儿去了?”

普利哈佳没有回答扎瓦库特的问话,而是冷生生的反问道:“扎瓦库特,你是怎么说话的呢?你们这些人难道不是人,是畜生?”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两个小孩子去了哪里?”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们还是一个孩子。就算天大的事情,与两个小孩子有什么关系啊?”

“好,好好。你说得好。天大的事情与两个小孩子没有什么关系。那我问你。那个老头子的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老头子身上的钥匙不是在老头子身上吗,你问我干嘛呀?”

“可是我们在老头子身上搜遍了,也没有找到钥匙啊。”

“那你就不能好好问问老头子吗?”

“可是……可是那个老头子已经死了。”

“那个老头子可是你杀死的。你怎么也不好好问问就把他给杀了呢?老头子也不知道他只能活到今天,钥匙放在哪儿他也没有告诉过我呀。你现在来问我,我怎么知道啊?你这不是白问吗。”

“老头子就是一个糟老头子,他要是不把钥匙给你,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一起过日子?”

“是的,不错,连你也说我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能是你们这些男子汉的对手。在这里恐怕只有我一个女人吧。你说说看。我在你们这些豺狼虎豹群里,不忍气吞声又能怎么样呢?我一生一世都记得,一辈子都忘不了。是你们这些人放火烧了我的房子抢了我的东西;是你们这些人,丧尽天良,屠杀了我的亲人,还将我掳掠到这个山顶上来,让我一生一世不能离开这里。你说说看,我要是不听从那个糟老头子的摆布我又能怎么样?”

“好,好好。就算你说得对。那我们现在想进那个老头子的房间里看看,你不会介意吧?”

“现在那个老头子已经被你杀了,你就是这里的老大。你说的话就是圣旨。我能不听你的吗?你想进去看看就进去看看吧。”

伊索柯夫和阿斯玛塔娅一听此话就快步跑到床铺上面。阿斯玛塔娅先下到那个洞里,伊索柯夫一下去就顺手把那块床铺板子摆放好了,只是没有把被褥铺好而已。

扎瓦库特和几个士兵在普利哈佳的带领下进入房间里。普利哈佳一看见床铺上面的被褥不禁大吃一惊,但她还是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扎瓦库特站在那里四处看了看,就快步走到床铺跟前,蹬下身来瞧了瞧床铺下面,可是床铺下面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有,要说有,那就是一些灰尘而已。他把床铺上的被褥扔在地上,依然什么都没有看见。索性就在床铺上坐了下来。

普利哈佳低着头,不敢抬起头来正眼看一眼扎瓦库特。稍微过了一会儿,扎瓦库特就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普利哈佳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抓住普利哈佳的胳膊,就把普利哈佳拉的门外去了。

躲藏在洞里的伊索柯夫和阿斯玛塔娅听见扎瓦库特他们离开房间的声音,稍微过了一会儿,伊索柯夫掀开床板。从那个洞里爬了出来。阿斯玛塔娅站起身来,伊索柯夫将阿斯玛塔娅抱了出来。然后他们俩手牵手就跑出了房间。

扎瓦库特就像抓一只小鸡一样,紧紧地抓住普利哈佳的胳膊往前走,那些兄弟们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伊索柯夫和阿斯玛塔娅一出房门就在后面飞快的跑了起来。没过多久,他们两兄妹就看见一队土匪打着火把在前面慢腾腾的往前走,他们俩就在后面紧紧地跟随着。

切看见那些土匪在一栋房屋前面停下来了脚步。那些土匪转过身来,一个个站在大门口守护着,还有一些土匪跟着扎瓦库特进入房间去了。阿斯玛塔娅和伊索柯夫就躲藏在墙角处静静的观察着大门口那些守卫的一举一动。

扎瓦库特一进入屋子里,就端坐在在椅子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普利哈佳,好像今天才和普利哈佳见面似的。稍微过了一会儿,扎瓦库特站了起来,快步走到普利哈佳的面前,一把揪住普利哈佳的头发,冷生生的质问道:“普利哈佳,我再问你一遍,那个老头子的钥匙究竟放在什么地方?”

普利哈佳摇摇头,冷生生的回答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不知道。”

扎瓦库特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普利哈佳的脸颊上。继续气呼呼的质问道:“你是老头子的女人,你会不知道老头子把钥匙放在什么地方?”

“我就是不知道。”

“好,好好。算你嘴硬。你不是说过,这里就你一个女人,其他人都是男人吗?以前你是那个老头子一个人的女人,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这个山上所有男人的女人。”扎瓦库特说完就一把撕开普利哈佳的衣服。普利哈佳气急了,对准扎瓦库特的手腕就是一口,紧紧地咬住不松口。扎瓦库特一把揪住普利哈佳的头发一个劲的摇摆着。不一会儿,地上就丢下一根根长头发。血也从普利哈佳的嘴角边上流了出来。

站在旁边的土匪一见这样,都跑到普利哈佳的身边,他们掰开普利哈佳的嘴巴,这才将普利哈佳拉开。扎瓦库特对着普利哈佳的脸上又是几巴掌。然后一把紧紧地抓住普利哈佳的衣领,将普利哈佳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然后就气呼呼的出了房门。

伊索柯夫和阿斯玛塔娅看见扎瓦库特他们出来了,唯独没有看见普利哈佳从屋子里出来。阿斯玛塔娅不禁冷生生的问道:“哥哥,你看他们都出来了。可是妈妈还没有出来,妈妈不会有什么事吗?”

伊索柯夫没有回答阿斯玛塔娅的问话,而是小声训斥道:“我看见了。你能不能不说话呀?难道你没有看见那些人还站在大门口吗?你说的话要是让他们听见了,那我们就麻烦大了。”

就在这时候,扎瓦库特带着一些土匪离开了,留下四个土匪分别站在大门口两边。伊索柯夫指了指大门口的四个土匪就把嘴巴凑到阿斯玛塔娅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阿斯玛塔娅,你看见了吗?大门口的四个土匪。我估计他们就是留下放哨的,妈妈可能还在屋子里。你先睡一会儿,我看着;待会儿我叫你,你看着我睡会儿。要是那四个土匪睡着了,我们俩就进去找妈妈去。”

阿斯玛塔娅点点头,“嗯”了一声,就蹲下身来,背靠着墙根闭上了眼睛;伊索柯夫也蹬下身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口的四个土匪,此时此刻的他,多么希望能有那个神仙下凡来帮他一把,好快点让那四个土匪快点睡着了,他好和阿斯玛塔娅进去找妈妈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先前笔直站在大门口的四个土匪,一下子东倒西歪靠着墙根了。也就在这时候,阿斯玛塔娅醒了过来。她一醒过来就碰了碰伊索柯夫,就嘴巴凑到伊索柯夫的耳朵边上,轻声细语的说道:“哥哥,我睡好了。你去睡会儿,我看着。”

伊索柯夫指了指大门口那四个土匪,也把嘴巴凑到阿斯玛塔娅的耳朵边上,和声细语的说道:“阿斯玛塔娅,你看见了吗,那四个土匪已经困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睡下的。你千万不能打盹,一定要给我看好了,一旦他们睡下了,你就的把我叫起来。你知道吗?”

阿斯玛塔娅又就嘴巴凑到伊索柯夫的耳朵边上,再一次轻声细语的回答道:“我知道了。”

就这样,伊索柯夫也背靠着墙根闭上了眼睛;阿斯玛塔娅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四个土匪。不禁喃喃自语道:“拜托了,你们倒是快点睡啊。”可是你越是着急,事情越是事与愿违。那四个土匪没有一个闭上眼睛的。

远处鸡叫声一声声传来。阿斯玛塔娅不禁喃喃自语道:“你们怎么还不睡啊?”

待鸡叫声停了下来,阿斯玛塔娅看见那四个土匪一个个背靠着墙壁坐了下来。稍微过了一会儿,阿斯玛塔娅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口一看,只见那四个土匪鼾声如雷睡着了。就忙跑了回来,推了推伊索柯夫,叫喊道:“哥哥,哥哥,你醒醒啊。他们睡着了。”

伊索柯夫睁开眼睛,朝大门口望了望,切看见那四个土匪都蹬下身来了。就忙站了起来,拉着阿斯玛塔娅得手,蹑手蹑脚的走到大门口,轻轻地跨过一个土匪的大腿。慢慢的推开大门进入屋子里,只见屋子里还点着一盏煤油灯,在煤油灯灯光的照耀下看见普利哈佳躺在墙角处。她的头发蓬蓬乱乱的,衣服也破烂不堪。伊索柯夫和阿斯玛塔娅快步走到普利哈佳的身边,切发现普利哈佳已经睡着了。伊索柯夫就弯下腰来,推了推普利哈佳的肩膀。普利哈佳就醒了过来。

普利哈佳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伊索柯夫,你们俩怎么来了?”

伊索柯夫将一个手指头放在嘴边上,示意普利哈佳不要说话。普利哈佳就没有再问什么了。伊索柯夫这才把嘴巴凑到普利哈佳的耳朵边上,轻声细语的说道:“妈妈,大门口就四个土匪,他们现在已经睡着了。你快点起来带我们一起走吧。”

普利哈佳一听此话就立马站了起来,一只手拉着一个孩子,快步走到大门口,蹑手蹑脚的跨过那四个土匪的大腿。然后就拉着伊索柯夫,抱着阿斯玛塔娅飞快的跑开了。

普利哈佳拉着伊索柯夫得手,抱着阿斯玛塔娅飞快的跑到一栋破旧的茅草屋前面停下来了脚步。她把阿斯玛塔娅往地上一放就快步走到大门口,推了推大门,大门开了。只见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普利哈佳在大门口稍微站了一会儿,就转过身来快步跑到伊索柯夫和阿斯玛塔娅的身边,一把抱起阿斯玛塔娅,拉着伊索柯夫得手,蹑手蹑脚的走进茅草屋里。普利哈佳试探着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停下来了脚步,环顾四周切什么东西也没有看见。

就在这时候,一个老大爷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出来了,冷生生的嚷道:“你怎么不走了?你还可以继续往前走吗?”

普利哈佳向四处望了望,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就继续往前走了两步,那个老头子的声音又来了:“你可以停下来了。”普利哈佳就停下来了脚步,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就在这时候,茅草屋里突然亮堂起来了,只见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子举着一个火把站在普利哈佳的面前。那个老头子就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谁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出来的。普利哈佳环顾四周,只见茅草屋就一间房间,也没有别的房间,而且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就连一只老鼠的藏身之处也没有,更何况是个人了。

那位老头子继续冷生生的嚷道:“你们是列普汉斯叫你们来的吧?”

普利哈佳点点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

“那你们就跟我走吧。”那位老头子说完就向门外快步走去。普利哈佳紧随其后的出了茅草屋,跟着那位老头子来的一口水井边上。那位老头子将水井上面的轱辘放进水井里,然后就把轱辘给摇了上来。普利哈佳也不知道那位老头子在干什么,就站在旁边傻呆呆的看着。不一会儿,那位老头子就打了一桶水上来了。他把水桶从水井井口一提下来,就蹬下身来,将嘴巴凑到水桶里面,“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水。这才站起身来,对普利哈佳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一定渴了吗?这水很甜的。你们要不要喝一口解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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