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星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昏睡的她觉得手臂上凉凉的。一看是“针管”,又是点滴。
屋里一人没有。
江如星拔下针头,下床,身上穿着一身干净的睡衣,不是自己的,但是却很崭新舒服。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酒店,还是那个房间。
她走到梳妆柜前,打量自己,柔细的手抚在自己苍白的脸上。
热乎的?没有死?
挫败地垂下手臂,生不如死。
活着有什么意思呢?想爱的男人不能爱,爱自己的人又都走了,生无可恋。
死又何惧?生又何欢?
对着镜子看着那个陌生的自己。
低头,一张字条映入眼帘。
“我放手,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也没有什么录像,你大可放心。从此,你选择的路和我无关。就当我们不认识。董凌风”
简直不敢相信,江如星如同被无罪释放的囚犯,长长舒了口气。
她要去告诉董清扬,她是清白的。
喜悦不已的江如星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董清扬。但是她又迟疑了。
他们父子之间,我还要介入吗?
董凌风会放过他父亲吗?我是不是需要离开?
不行,我要去告诉清扬这一切。
打开金色衣柜,她要找件衣服。
出乎意料,里面全是女人的衣服,一看就是贵不可言的高档衣服。江如星随便拿了一件,商标还带着,一看价格,令人咋舌。
没人穿过?可一个酒店里为什么会准备这么多女人的衣服,还都这么昂贵的衣服?
江如星没有仔细去想。
其实这房间是宗辰为他特意准备的。好多女人不能带回家,就得去酒店。
这个总统套间,全年包下,但董凌风从来没用过,江如星是他带来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
衣服也是宗辰表哥准备的,高档次的衣服会让虚荣的女孩暂时满意……
但是江如星没有去想许多。
她匆匆换上衣服,她要去找清扬,她有好多话要说。
慌忙下楼,来到酒店大厅,她发觉了一个很窘迫的问题——没有钱。
是的,她没带钱。
走着?这是哪啊?
渺小又无助的她有些呆立。
“请问,您是江如星吗?”闻言,江如星望去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正笔直地站在跟前。
“我是,你?”江如星晕晕地回答。
“我是酒店的经理,”说着,他指了指自己胸牌。
白底蓝字写着“经理宗元”宗?那么宗辰?
江如星的自言自语被男子听到了,“他是我弟弟。”男子微笑着回答。
“我看您站在这半天了,您要去哪?我们酒店派车送您。”叫宗元的男人彬彬有礼地询问着。
“这?”
见江如星迟疑,宗元继续道:“我们酒店有这样的服务,如果客人要求,我们一定会免费送达的。”
“更何况您是宗辰的朋友。”这男人真是太有教养,每句话都说的温雅有度,让人不能拒绝。
正好,求之不得。
江如星点头答应,内心欣喜,对眼前的男子也有了几分好感。
谢过后,江如星乘着酒店的车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