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科的老师给大家的印象都是这样的:你们之前这十几年的学校生涯就是为了这次考试了,考好了前途一片光明啊,考砸了那就一辈子就完了。
每天都是这样的说法搞的每个人都神经紧绷的。做题做题再做题,有的人却突然发现一道题不会,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等下又有一个公式想不起来了,一下子乱了,完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不禁用力的抓头发,用脑袋撞墙的都有。
看着这些什么表现都有的同学,凌晓凡是很无语的。都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问题是磨光了有什么用啊,枪是上阵杀敌的,你弄的光亮四射,杀不死敌人不是一样!他只想问问这些人,以前干什么去了。
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在不停的记着飞速流逝的时间,5天……3天……
高考如约而至,一年一度的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时候又到了。几家欢喜几家愁,凌晓凡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高考。全部考完他大概估计了一下自己的成绩,5门科目基本应该都没有什么大的扣分的地方。语文作文说不清楚的,就算那60分只拿一半,那也有把握总分在680分以上。按照往年理工大学的招生录取分数线来看是足够了的。
在生活学习了六年的学校里好好的逛了一大圈。凌晓凡回家了,他准备收拾收拾东西,想先去江州找份工作。他不想整个暑假就那么傻傻的等着录取通知书。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几套换洗的衣服。看了看时间真好是晚上下班的时间,这个时间马爱国一家因该是都在家的。他就去了马爱国家。
进门就看到了正在向桌子上端菜的王芳,忙到:“婶,今天这么早开饭啊,我还想着来帮你做饭呢。”
“不用不用,今天不是你们考完试么,好好犒劳犒劳你们两个。快去洗个手,就好了。”
“哦,玲玲还没回来?”没有看到马玲玲,凌晓凡顺口问着。
“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应该也快回来了。小凡你考的怎么样啊?”
“还行,录取应该没问题。”凌晓凡回答道。
“你我们是放心的,就是不知道玲玲考的怎么样,你说这孩子,考完也不知道回来告诉声!”王芳在厨房边做事边抱怨着。
“玲玲能考好的,你就放心吧。”凌晓凡帮着马玲玲说道。
这时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想起来:“谁在说我坏话呢?我都听着了。”随着声音马玲玲跑了进来,“妈,有凉开水吗?渴死我了。”说着把手里的一个小袋子丢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看到凌晓凡叫了声:“小凡哥,你怎么在这儿,你们班好多同学找你呢。”
“什么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回来时候看到的啊,谢成还问我你了呢,我说不知道。他说让我看到你告诉你下,明天你们同学要在学校搞个告别仪式,让你穿着校服去。”
“哦,知道了。”凌晓凡倒是忘了这个事了,毕竟同窗三年,总要一起照个毕业相什么的。
“你这丫头,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今天考的怎么样?”里面的王芳听到女儿的声音,手里端着一杯水从厨房里走出来递给马玲玲。
“还不是那些同学,烦死了。非得要和我交换什么同学通讯录,写什么毕业赠言什么的。”马玲玲抱怨着,把一杯水仰头灌下去,看得出她是真渴到了。
这也难怪,马玲玲在全校都是数一数二的小美女,这眼看着考完试毕业了,大家也都毫无顾忌了,谁都想和她能继续保持着联系,说不定以后就能发展点什么的。
喝完水觉得浑身舒坦的马玲玲好像刚想到母亲的问题,又兴高采烈起来:“妈,你都想不到,这次考试的题目都是我记得的。绝对是超常发挥,你就等着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吧!”
没错,她说的是记得的题目,而不是做过的题目。每一个经历过高考的人都知道,备战高考的题海战术那可是名不虚传的,不可能有没有出过的题目,只是你能不能记住而已。
“恭喜啦,玲玲。”凌晓凡看着开心的玲玲也为她感到高兴。
“小凡哥,你肯定没问题的,对吧?”
“和你一样,题目我也都记得。”凌晓凡学着她的说法这样讲。
“切,虚伪。”马玲玲对于凌晓凡的说法表示十分的不屑。
“怎么说话的?”王芳溺爱的推了推马玲玲,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也很高兴。高考过了,不到是马玲玲的身上轻松了,就连她这个做妈的都感觉浑身轻松。“快去洗洗手,开饭了。”
说话间马爱国也下班到家了,知道马玲玲和凌晓凡考得都很好也是开心极了。对着王芳喊道:“孩他妈,拿酒来。今天高兴,整两盅。”
这次王芳倒是没有反对马爱国喝酒,帮着他把酒瓶子拿了过来。结果酒瓶,马爱国给王芳和凌晓凡都到了一小杯。
“今天高兴,是个好日子,都喝点。小凡你也毕业了,来陪叔喝点。”
“我也要……”这事马玲玲看就自己没有,不禁出声抗议起来。
“你女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王芳边阻止边拿出来瓶果汁,“女孩子就要喝这个,记住以后在外面上学也不许喝酒,听到没?”
“女孩子怎么了啦!”马玲玲不满的小声嘟囔着。
“玲玲啊,这个你可要听你妈的话,在外面酒是不能沾的,记住了!”说完马爱国举起酒杯又道:“来,为了玲玲和小凡顺利的通过高考咱们一起干杯!”
这时大家都拿起了杯子叮叮当当碰起杯来。“干杯!”
一顿饭吃的大家都很尽兴,很久没有这么开心放松了。
吃过饭凌晓凡帮着收拾利索了并没有象平时那样回到自己的房子,而是坐在是马爱国旁边,对着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叔,我想先去江州那边。”
“嗯,江州。”喝的晕晕乎乎的马爱国好像还没有明白凌晓凡说的,“江州那边可是很大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