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过了今晚,你会恨我吗?”唇片相接,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话。
洛七脑子已经不再清醒,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她确实不会恨他。
……
又是那样的疲惫,累得只想瘫软不动。
但好一会儿不见身上的人有动静,她微微睁开眼,才发现严宽的目光愣愣的定在床上。
她想动动身体,转个身,拉个被子盖住自己,却发现出乎自己意料的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严宽已经伸手抚着她的脸,满是心疼与歉意:
“我很高兴!”说着低头吻了她,眉头已然轻轻蹙起,断断续续的声音低沉得无尽温柔: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鲁莽……”
洛七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觉得有些疼,和第一次极其相似的感觉。
“我去洗浴,你好好躺着,马上回来!”严宽絮叨着,低低的声音伴着亲吻。
她只是点点头,身体也懒得动,但等他离开,也立刻转了视线,因为他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拦的往浴室走,她还是不习惯。
睁着眼看着天花板,她又皱了眉,冲动过了,心底有些难受。
就算是因为任务,就算因为不忍心他受刺激,她和他发生,她总觉得自己背叛了某个人。
不知何时皱起的眉,一直松不开,微微一转目光,目光触及自己下身时也不禁愣住。
她终于知道严宽为什么木楞了许久盯着自己看,身下的大红血迹让她都有些莫名的紧张。
她与狄靳臣的第一次也污了一大片的床单,可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不该如此的。
看着一片的污渍,洛七没了动作,就这么去浴室她自觉没脸对着严宽,可留在这里看着自己废了一张床单,她又不好意思。
脑子里还奇怪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可真没有要欺骗严宽的意思。
浑噩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已经打开,严宽从里头走出来,依旧光着身子,看到床上的人已经坐起来,正蹙着柔眉,他也不禁皱起眉,却也大步往床边走,低低的温和已经吐了出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现在的语气就像担心一个水晶的心肝儿,知道她正发烧,要她时是他考虑不周到,不该那么粗鲁,可那个时候,任是谁都忍不住,现在只余满心的心疼。
洛七一看他如此心疼温柔,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下误会大了,只好微微摇了摇头,本想用被窝将自己裹上,但却没有动,生怕再污了被子。
但一边的严宽毫不在意,伸手把她裹起来拥进怀里,随即起身快速到了衣柜前随手挑了一件随意披上,给洛七挑了一件厚厚的睡袍,毫不介意的裹上她才将她抱了起来。
“就一会儿,收拾完就陪你休息!”走到沙发处,他将她轻柔的放下,嘴里也温柔的对着她道。
看着男人说完转身便开始收拾被血渍污染了的床单,丝毫都不觉得嫌恶,动作娴熟得像是个生活完全自理的男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人。
洛七知道他的生活一向都是华叔打理,在外几乎都有两个随从安排,的那是看他此刻的熟练,可知他在生活中也是个对自己有着严格要求的人,一丝不苟,追求细节,非要把床单铺到完全平整。
她在那儿不敢乱动,下身的血渍没有收拾,身上还是他刚拿出来的睡袍,一看精致的料子就知道价值斐然。
见着他收拾的差不多,时间也就只过了几分钟,但洛七却想起他们还没有用晚餐,一旁还摆着一桌的晚餐,看着依旧诱人,只是她已经懒得连筷子都不想举起了。
站在那儿,洛七转首看了严宽,他正好看向自己,似是看出了她连动不敢动的样子,嘴角一勾走了过来,平日里深沉的眼里带着说不尽的温和。
“饿了?……我让人再备一桌,先带你去洗洗!”他问了一句,却不等她回答便作了安排。
转首时拿了一旁的手机,低头快速的按了几下,应该是发了一条短讯,放下手机便把她抱了起来,径直往浴室走去。
总之都已经发生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关系,虽然似是半途,但他身体里的东西都已经到了她体内,这种感觉让洛七说不出的不适应,所以,洗洗是必须的了。
进了浴室,她原本想让他出去的,可是他却一脸坚定,只好不跟他争,业绩安静的任由他摆弄,去了睡袍被放进放好温水的浴缸里,所有程序都是他一个人完成,她想伸手阻止他肆意流走的手都没有机会。
“以后这个工作就都由我来,到时候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害羞了!”严宽微微勾着嘴角说着,手上的动作一刻不停,怕她发烧再严重起来。
快速洗浴完她又被严宽包起来抱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