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水堂堂主回归,这对于永水码头的漕帮来说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喜事。所有管事理事通知到位之后,漕帮所有人都丢下了漕事以及其他事物,纷纷赶往市集备待今晚的接风酒宴。
今晚过后,永川县的士绅巨贾,差不多都会知晓,当年玉家窑的玉大家,还是漕帮四字门之顺字门的当家之一,如今永水堂的堂主。
玉麟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拿出来他的最强底牌之一。
因为他知道,不管将来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他能依靠的,如今便只有永水堂了。
尽管游小花为了堂主之位,会顺利将永水堂的势力人脉送给玉麟龙使用,可这毕竟不是完全属于玉麟龙的,玉麟龙能做的,就是尽快将这股力量发挥它最大的作用。
如果玉麟龙保不住玉家窑的事传到门主手里,即便门主与他兄弟情深,也断然会收回当年的承诺,将堂主之位转移出去。
到那时,玉麟龙才是真正的山穷水尽。
他如今能做的,就是再借漕帮之力,让玉家窑东山再起。
然而,这次主导玉家窑生死存亡的,不再是他玉麟龙,而是玉瓷白。
瓷白虽然年幼,还是个女子,可玉麟龙觉得,瓷白胸纳玄黄,心思缜密,一定会像一字门那传说中的女当家一样,成为一个让人无法小觑为女子的女人。
如果可以,玉麟龙真的想让玉瓷白嫁个好人家,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
可是,没有如果了。
商家想要拿下玉家窑,其实有个兵不血刃的方法,那就是迎玉瓷白过门。但商睿华成家已有数年仍未所出,依旧不敢纳妾生子,想来也是家中正妻势强,以商睿华的底气,还没到正面与老丈人李由之县尊相抗的地步。
再退一万步讲,玉麟龙也决不允许瓷白嫁给人做小。
这关乎整个玉氏一族在永川的脸面。
顺理成章,商家果然只能借用许家的黑道能力来达到夺取玉家窑的目的。
那么,想要对抗许家。
便唯有漕帮了。
…………
…………
隔着很远,瓷白仍能从后院听到前院里传来喧闹声。漕帮的这些苦哈哈平日里难有机会聚到一起吃上一顿丰盛的晚宴,是以这种机会极为难得。
只有过节之时才会有这样的盛宴。
这不仅是给玉麟龙接风,同样也是一种怀柔手段。这种手段自古相传,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形式,更是前人对人心钻研的结晶。
瓷白坐在床沿,双腿不时地轻轻晃动。手里传来软绵舒适的触感,那是极为华贵的蚕丝被,在永水堂里,唯独只有潘秀儿才会用这种丝被。
想到潘秀儿,瓷玉的心里泛起一丝古怪的感觉。
只是一种直觉,并没有实质性的依据,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就是怪怪的。
忽然,紧闭的门户“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潘秀儿脸上一团酡红,明显是喝了不少酒,甚至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气。她穿着粉袄绿裙,明明三十几许的小妇人偏生如同一个妙龄少女一般打扮。
但见其眼含秋水,打着旋儿进了房间,直接就朝瓷白扑了过来。
“小郎君~”
潘秀儿噙着娇憨的语气,红润的嘴唇儿嘟成一个啵儿,就要往瓷白的脸上凑。
瓷白心中一片空白竟被潘秀儿一把抱住,眼见那嘴唇儿就要贴了过来。瓷白把头一歪,缩着身子就从潘秀儿怀中滑了出来。
潘秀儿扑了个空,面色更红,她左摇右晃几下,也不见有何动作,竟又是扑了过来。瓷白作势欲躲,却不想刚往旁边逃,就自个扑进了潘秀儿的怀中。
潘秀儿胸前两团伟岸,撞上去都感觉沉甸甸的。
瓷白面色一白,就要挣扎,潘秀儿却力气出奇地大,一把捉住瓷白的小手,往自己裙内塞。
“哎哟哟,有钱人家的郎君就是不一样,这小手儿比妹妹我还滑嫩呢~”
潘秀儿捉住瓷白的手,蓦地似猫叫一般呻吟了一声。
那一瞬,瓷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慌失措的神情,甚至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这潘秀儿,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
潘秀儿一把推倒瓷白,倒向了床中。
“小郎君,这床丝被是妹妹晚上睡觉时才用的,人家从来都是剥地干干净净睡进去呢~”
她继续调笑。
瓷白没有想到,潘秀儿看上去身材娇小,力气却是很大。她被牢牢压在床上,根本难动分毫。
潘秀儿直接跨坐在瓷白身上。
然后慢慢地提起了自己的裙裾。
一双充满弹力的诱人细腿露了出来,潘秀儿多年在码头讨生活,脸上肌肤并不很白,然而这一双玉润美腿,却是欺霜赛雪,甚且凝出一道流光来。
裙裾褪至腰身,强健有力的美腿之中,瓷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处异常“干净”的地方,惊呆了。
潘秀儿满意地笑笑,得意地前后扭动圆臀。
瓷白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潘秀儿神色微变,又摇动了几下,然后闪电般地伸出一只手,探向瓷白的下身。
瓷白猝不及防之下,尖叫出了声。
所幸前院喧闹声大,后院之中又无人把守,这声喊叫压根没有传到前院,便尽都随风消逝于空,化作了一道哀怨。
潘秀儿一瞬间似是酒醒了。
她呆呆地看着瓷白,又向瓷白胸口探去。
瓷白心知败露,也就任其为之。潘秀儿不甘心,喝道:“你是女人?堂主是何目的,派你一个女人过来?”
瓷白低声道:“我家只我一人,我不来,谁来?”
潘秀儿听不出其中味道,她眼珠儿一转,忽又提起了兴致,她摸着瓷白嫩滑无比的脸颊,娇笑道:“想来是堂主不放心一个女人在堂里不好混,这才叫妹子女扮男装。可要是今朝暴露了,对堂主那是万万不利呀?”
瓷白强颜欢笑,“潘香主如何能替我保守秘密?”
潘秀儿舔了舔嘴唇,一手按在瓷白的胸口,她俯身靠近瓷白的脸颊,轻声道:“姐姐我被男人玩过,可就从未想过被女人玩是何滋味。妹子要是不弃,不如今晚……”
瓷白定定地看着潘秀儿,潘秀儿晶亮的双眸此时就像是一对毒蛇的眼睛,无比令她恐慌与惧怕。
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仿徨无助让她无措,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忽然眼泪就迷蒙了双眼。
潘秀儿躺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