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心中暗自说道,在美艳少女即将受辱时,静忆露面,不用说,是为了她,尽管人们对美艳少女的作为不满,但惧怕她身后的人,不敢对她怎么样,就是静忆,都不得不在关健的时候出来了。
冷寒的眼神也顺着静忆的声音望了过去,静忆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有着一股魅惑的神态,让人心弛神往。
然而,冷寒的表情却波澜不惊,静忆虽然漂亮,但同白雪一比,逊色不少,同白雪一起呆得久了,面对美女也能淡然。
“为什么?”冷寒神色自然,,不疾不缓地问。
静忆见到冷寒那平淡的目光,心里诧异,看到自己时能够毫不动心的人,非常稀少。
“看在我的份上,这件事揭过,好吗?”
静忆的语音甜美,而带微笑,虽然话语中有着商量的语气却带有不容拒绝的口气。
“我们很熟?”
冷寒口角噙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问道。
“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
静忆望着冷寒,话语中依然流露出强烈的自信。
“那就好。”冷寒打断静忆的话说:“我俩第一次见面,我凭什么要卖你的账?”
冷寒的声音让二层上的人们眼球掉了一地,这小子,真狂,居然同静忆这个大美女这样说话。
冷寒自然不会去猜测旁人的想法,不卑不亢地说:“她对我同伴出手的时候,你没有露面。她对我出手的时候,你也没有露面。”冷寒的话,让静忆张口结舌。
“如今,你,有什么资格为她出头?”
人们静静地看着冷寒,方才,他们认为静忆露面了,冷寒肯定会给她一个面子,将此事平息,可是,他们都想错了,冷寒,根本不卖静忆的账。
“啪!啪!……”
冷寒的大手,毫不犹豫扇了出去。
响亮的耳光,不停地响起,让二层刹那间凝固了鸦雀无声。
人们的眼神全部望向了美艳少女,她的俏脸上,变得红通通的一片,有如猴子的屁股。
这抽的是美艳少女的脸,却把静忆的脸也用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抽了一把。
美艳少女整个人竟然傻了,她没想到,真有人有这样大的胆子,小手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只感到一阵阵针刺般的疼痛。
她,魂宫赵家之人,苍澜城人见人怕,可称得上天之娇女,而现在,竟然受到了如此的侮辱,凤目中沸腾着无尽的怒火,浑身哆嗦。
“你摊上大事了。”
静忆的声音将陷入呆滞的人们拉了回来,声音仍然甜美,却带着一丝苦笑。
“难道我就该让她踩在地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冷寒望着静忆,神色不变,但语气中透露出桀骜不驯之意。
“她就是踩了你,你也要逆来顺受,而且,她并没有踩到你。”
静忆平淡地说,好像理应如此。
“可惜,拂了你的好意。”
冷寒的话语带着几分讥讽,静忆,看上去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冷酷的味道,这女人,心机太深,看似高雅娴静,但实际上却是一个势利小人,冷寒,非常讨厌这种女人。
“这己然不是我的脸面能够解决的事情,如今,你需要为你的行为承担后果。”
“是吗?”冷寒目光中寒光一闪,说:“我不踩她,难道她就会放过我,我踩了她,她同样不会放过我,我怎么做,结果都是一样,哪我为什么不率性而为?”
“有些后果,你承担不起。”静忆说。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谁怎样踩我,我就怎样踩回去,最少,我可以在承受后果前,让她尝尝这后果的滋味。”
冷寒瞟了瞟美艳少女,从容不迫的神色让人们目光一滞。出手之前就把可能的结果预料到了,而且有恃无恐,把美艳少女作为人质。
这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青年人吗?怎么看都是一个老奸巨滑的人,算无遗策。
“你这是恐吓我吗?”美艳少女再笨,也听出了冷寒的话中之意,手摸着脸庞,语气中满是寒霜。
“你还是有点智商吗,能够听懂我的话。”
冷寒的话饱含着讥讽,美艳少女蛮横无理,动则伤人,简直是自寻死路,后台再硬,也不可能一天到晚跟在屁股后面,自己修为低微,假如遇上一个愣头青,才不管你是什么后台不后台的,先拍死再说。
“如果你晓得她是什么人,就不敢这么说了。”静忆的声音又传入冷寒的耳中,她看到冷寒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很不爽。
“哪又有什么区别?”
“她是赵家女儿。”静忆的目光死死地盯瞅着冷寒,想从冷寒的脸上找到一丝丝的恐惧。
而美艳少女紧瞅着冷寒,目光闪烁不定,想从中发现些什么。
可遗憾的是,冷寒还是老样子,脸色平淡,一副无所谓的神情。
“魂宫赵家?”
冷寒的淡然一笑,说:“我这里也有一个赵家人,谦虚有礼,出身再好,没有实力,只晓得狐假虎威,不过是一个酒囊饭袋罢了。”
少女的神色一变,她本想让冷寒恐惧,没料到不但没有看到这个景象,反而被冷寒教训了一顿。
而静忆这才注意冷寒同行的三人,她的眼神在纱巾蒙面的白雪身上一顿,在她看来,假如三人中有魂宫赵家的人,定是白雪无疑,她那出尘脱俗的气质,是无法遮盖。
而后,静忆的眼神瞟向了三层台阶的唯一雅间,一个只有她一人可以进入的房间。
突兀,雅间中传出一道清亮的男中音,似乎有一丝魔力,让二层的人们倏地一抖。
“我不认识。”
冷寒说他那里有一个赵家人,而雅间立马传出声音,说不认识,将冷寒四人与赵家撇开,同时,也表明雅间中人与赵家有着莫大的关系,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这样说。
“传闻静忆酒店老板静忆是他女人,看来是真的。”
很多人在心里猜测,非常诧异。
美艳少女听见这个声音后,神色大变,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气势。
在这个人的眼中,她真的是一只小蝼蚁,不值一提,如果是说他是烈日,那么她只不过是微弱的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