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谨函将许意给拖进了卫生间,将门把从外面固定住,这才拍了拍手走了出去。
拍卖会一结束,拍卖会场就会被封锁起来,哪怕是她被人发现了,也只会被人当做逃跑的女人给抓起来……
许谨函对着镜子补了补妆,拿上手包离开了。
会场人头攒动,却只一眼就看见了二楼那早已瞄准的猎物。
经过普通坐席时,不知怎么的被人撞了一下,许谨函那一下子跌入了某个怀中。
立刻从对方怀中站了起来,嘴上说着谢谢,眼睛里却满是不屑轻视。
对方是东方人,光头圆脸,身材肥胖,富态的样貌却硬生生让人感觉到一丝狠戾。
许谨函脸色一变,突然想起,这男人不是崇北最大的帮派老大龙哥吗?!
眼前的女人活色生香,岂能让她说走就走?
龙哥一把抓住许谨函的手腕,细细的摩挲着那细滑的肌肤。
许谨函心生一计,突然软弱无力的跌进了龙哥的怀中,一双皓腕轻轻的缠在对方的脖子上。
“早就想见识见识青帮一把手,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没想三生有幸在这里遇见了您。”
龙哥哈哈笑了起来,今天被拍卖的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满意的,哪知道这个主动送上门的恰好对上了他的胃口!
肥厚的大手狠狠在那圆圆的臀上捏了一把,“看来我跟美人真是有缘,不如跟我……”
“龙哥,可是人家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龙哥美人在怀早已经心猿意马,连忙道,“有什么事说出来,我给你办了!”
“有个女人老是三番四次跟我作对,我想把她放到拍卖台上,啊,对了,最好是再喂点药……我要让她堕落,糜烂,然后永远的消失……只可惜不太好办……”
许谨函娇滴滴的说着,手指轻轻的在龙哥那坦露的胸口上画着圈,不过是睡一晚就能除掉那个小贱人,她不亏。
据她所知,陆泽烽可是有精神洁癖的人,他要是看到许意在众目睽睽下那样浪荡形骸,他怎么还会对她有兴趣。
龙哥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了一口,豪迈的说道,“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不过……我喜欢。”
许谨函将许意的位置说了一下,随后便跟着龙哥离开了。
临走时还不忘看了看二楼vip室的男人——反正少了许意这个绊脚石,她的路就平坦了许多,以后有的是机会。
……
许意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些动静,眼皮像是被挂着千斤,怎么也睁不开,头也一阵一阵的钝痛。
身上的力气也被抽走了,还有一股莫名的燥热。
四周嘈杂的声音全钻进了她的耳朵里,在她脑子里不断的轰鸣着。
二楼的vip室。
陆泽烽抬手看了一眼时间,距离许意离开已经半个小时了。
那该死的女人不会又跑了吧!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这个许氏都在他的手上,她还不至于蠢到再度惹他生气。
楼下的欢呼声越来越大,让人很难忽视,陆泽烽顺势看向舞台中央。
陆泽烽忽的站起身来,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舞台中央的铁笼子。
那铁笼子里,正忘情扭动的女人不是许意是谁!
箭步走下楼,直逼舞台中央。
台下的人见有人突然走了上去,立刻站起来开始抗议。
陆泽烽根本不管其他,面色阴冷的看着主持人,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暗藏着刀剑,让人不觉一阵寒战。
“把锁打开。”
主持人有些为难,这女人是被人刚刚送来的,长相娇媚,身材也虽然娇小,却玲珑有致。
加上又被下了药……这对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极致的诱惑……况且已经有人出价到了一千万!
“这位先生,如果您想要这个女人,可以出价,价高者……”
这里的主持人至少都会四国语言,可那流利的中文还未说完,那黑洞的枪口就已经直直抵在脑门。
主持吓得人腿都软了,双手举高跪在地上,求饶道,“我马上开,我马上开!”
台下的人轰然而起,对于陆泽烽这种不给钱就抢人的行为十分气愤,有的人甚至已经冲到了台上。
陆泽烽弯腰将许意从笼子里抱了出来,那冰冷的西装让许意似乎清醒了些,她缓缓睁开眼,却怎么也看不清来人。
只觉得皮肤贴着那冰凉的衣服异常舒服,不自觉得用脸蹭着陆泽烽的胸口。
“五千万,这个女人我买了。”陆泽烽的话刚落,现场的工作人员就已经提着五个密码箱走了上来。
现场瞬间一片死寂。
五千万?!还是现金!
这个男人疯了吧!
台上的人一哄而散,全都坐回了位置上,猜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究竟是谁。
陆泽烽用衣服将许意过得严严实实,一上车就将她像扔垃圾一样给扔到了车座上,再不予理会。
许意睁着朦胧的眼,全然不清四周。
她的脸上带着可疑的绯红,润泽的嘴唇泛着晶莹的光,像是初晨的晨露般,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她难受的用身体在沙发上不停的摩擦着,嘴里还发出诱人的声音,原本身上那件还算保守的裙子也被人换成了三点式的泳衣。
身体里就像是有一条火蛇,不停的窜来窜去,热的她快要发疯了。
“热……好热……”许意口齿不清的低声说着,双手死死的扣着身下的沙发。
陆泽烽抿着嘴唇看着她,眼睛里丝毫没有欲望,有的只是愤怒。
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她就被人给弄晕了扔到了台上……真是一个废物!
过了会儿,许意又开始喊着要喝水。
陆泽烽起身从随车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矿泉水,拧开盖子,直接将水全倒在了许意的脸上和身上。
许意被冻得尖叫了一声,像是一下子回过了神来,茫然的看着陆泽烽,又看看自己身上那少的可怜的衣物,突然起身站了起来,发狠的冲陆泽烽扑去。
“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泽烽没有说话,一把就将人给甩到了座位上,面无表情的掸了掸被许意碰过的衣服,“你被下了药。”
身体的异样没有消失,就连皮肤都烫的灼手,许意无力的跌坐到沙发上,眼神却充满了仇恨,突然拿起旁边的一个酒瓶子朝陆泽烽的脸上扔去,咒骂着,“陆泽烽!你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