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萦瑶说:“你就仗着莫宇皓喜欢你,你就无法无天。”
左承尧说:“小蔷薇花啊,你可真幸福,泽不在这几年,你都被莫宇皓小心翼翼的宠着。”
许羿宸说:“沫沫,我想问你,你会不会抛弃青梅竹马的莫宇皓,选择一见钟情的杨锡泽?”
一直以来,我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忽略你一路走来不离不弃的陪伴。我走错过,让自己痛苦过,你都在我身边。那么聪明的你,为了我做出那么多傻事。全世界没有人会比你对我更好。我爱锡泽,可是这份爱,已经把我累的精疲力尽。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还喜欢吗?”苡沫觉得她现在这副样子根本不配拥有皓的爱。
“我喜欢你所有的样子,只是我不会再让你哭。”皓满眼心疼的看着她。
“我好像找不到拒绝你的理由了。”
“苡沫?”皓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理解了她的意思。
苡沫抬头坚定地说:“我答应你。”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莫宇皓热泪盈眶:“这四个字,我等了好多年。苡沫,我会倾尽所有,让你幸福。”皓把苡沫拥入怀中,似乎正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苡沫躺在床上,直直的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的没有一点色彩。三花喵喵跳上床用头蹭她的手。
“三花喵喵,你想他了吗?”苡沫摸着三花喵喵的头,声音有些哑。
“喵~”三花喵喵用头拱着苡沫的手,似乎想要给苡沫一些安慰。
“可是他……再也不会来了。”苡沫的声音有些哽咽,却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喵~”
“我以为,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没想到分开的这天会来的这么快。”
一夜无眠,第二天莫宇皓见到她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皓摸摸苡沫的脸:“脸色怎么这么差,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我只是睡得不太好。我们去哪里?”这是和皓的第一次约会,就算苡沫心里再难受,也不能让他看出来。拗不过苡沫的执着,皓只好带她出门。
明媚的阳光刺痛苡沫的眼睛,让她一阵眩晕,几乎站不稳。皓扶住她,担心的说:“我们还是回去吧,我……”
苡沫打断他的话:“去看电影吧。上次我流了你一肩膀的口水,这次我一定不会睡着。”
结果苡沫还是靠在皓的肩上睡着了。皓看着她的睡颜,渐渐皱起眉头:“你这哪里是没睡好,分明是整夜没睡。锡泽的婚事让你疲惫不堪,逃到我的怀里,也不能让你安心一点吗?”
苡沫隐约听见锡泽的名字,微微皱了一下眉,皓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强颜欢笑的她比爱哭爱闹的她更让人担心。皓默默叹气,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呢?
滕爱和萦瑶出现的时候,看见了一脸木然的苡沫。
“苡沫,你别这样,我们都很担心你。”滕爱握住苡沫的手,眼里含着泪花:“你要我们怎么做,才能看到原来的你?”
无论滕爱怎么说,苡沫都是一脸呆呆的表情,不言不语。
萦瑶突然站起来狠狠地给了苡沫一个耳光。滕爱慌忙上去拉萦瑶:“你干什么?苡沫已经很伤心了。”
“伤心,她伤心我们就好受吗?”萦瑶心痛的冷笑两声,抬手指着苡沫含着眼泪说:“黎苡沫,你就只顾着你自己。曾经莫宇皓和我说,打了你就是动了他的命。他宠你,不忍心打你。今天这巴掌就是我替他打的。我就是要打醒你。你跟我们摆什么臭脸?你不服,你去找杨锡泽哭,找他闹啊!既然你选择和莫宇皓在一起了,就好好对他。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柔弱不堪,楚楚可怜的样子干什么?杨锡泽伤了你的心,你就要莫宇皓替你痛苦吗?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萦瑶,别说了。”滕爱拉拉萦瑶的衣角。
“我为什么不能说?”萦瑶甩开滕爱,对着苡沫继续说:“你以为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委屈吗?你选择杨锡泽的时候伤害了多少人,他们也象你一样要死不活的吗?现在你失去了爱情,就折磨我们所有人,你这不是自私是什么?”
苡沫泪流满面,口中喃喃的念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滕爱抱住苡沫:“别哭,我们不会离开你的。萦瑶她是心疼你才会这样,你知道的。”
苡沫知道她这副样子让她们担心了,泪流不止的继续道歉。萦瑶坐在她身边,擦去她的眼泪,自己又有些哽咽了:“哭过就好了,我们都陪着你呢。”
皓再见到苡沫的时候,她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尽管她笑起来的样子,就像被风吹落的枯萎蔷薇,却不再是碎了一地的泡沫。他相信,他的那朵蔷薇花在不久之后,依然会盛开的美丽。
自从订婚事件之后,锡泽就一直没有来上课,也没有找过苡沫。就在苡沫以为永远只能在报纸上见到锡泽的时候,锡泽却突然打来了电话。
“苡沫,我要见你一面。”锡泽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
“可以吗?我们的身份还可以见面吗?”苡沫的声音有些颤抖。
锡泽顿了顿:“有些话,我们一定要当面说。”
是啊,有些话是要当面说清楚的。苡沫想见他,却又怕见他。这段时间各大媒体纷纷报道杨锡泽的婚事,是真是假已经失去了意义。锡泽这么久不见自己,这次是来与自己做最后的告别的吗?
而苡沫不知道的是,这段时间锡泽一直被家里软禁着。欧阳菲不许他见苡沫,甚至不许他联系任何人。他想见苡沫,他想解释,他也想听苡沫的解释。可是他知道立刻出门的后果,所以他只能暂时忍耐。
湖心公园。
锡泽独自一人屹立在湖边,双手插着裤子口袋,安静的看着湖面。苡沫走到他身后,静静地看着他。
锡泽似乎有些瘦了,头发也稍显凌乱。像现在这样,把他整个人都装在眼里,今后是不是再也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