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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李晋生

“我会留下来,直到你收了我。”

这话听着滑稽,其实这话是没错的。我是该留下来,就算我知道我在能力上逐渐证明自己,取得了一点点的成就,有了更宽广的发展空间,但是我也知道的,想要追到妮子,我必须留下来。毕竟,最好的誓言,是陪伴。

所以,我决定同意王社长上次“会议”时提出的,算是赔偿,也算是购买版权的合同。就如白露说的,如果王社长真的愿意留下我,让我为“宏远”工作,那自然最好,如果不提,之后的事不管怎样,我也是要在上海另寻其他出路的。

之所以会说另找其他出路,那是因为不得不说,王社长那个人,总让我觉得怪怪的。

“年轻人嘛,有才,又有魄力,我喜欢。”第二天,当我赶到宏远出版社,再次见到王社长时,王社长一听我同意合同的事,又用第一次见到我时的高兴语气道。

“魄力谈不上,说来挺感谢贵出版社的,这么欣赏我这个新人的作品,如果不是贵出版社冒着风险出版改编发行我的作品,我根本就谈不上与王社长在这里谈合同的事。”渐渐的,我也学会了说客套的话。

“哪里,哪里。。。。。。”王社长语气一如既往的客气,但说的话却突然变得规整严肃起来,“既然李先生这么觉得,那样也好,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如果李先生愿意的话,我想请李先生留下来。”

“留下来?”我故作毫不知情的问。

我知道的,白露告诉过我王社长有留下我的意思,之所以故作毫不知情,那完全是在为白露考虑的。就如白露所说,她只是在宏远出版社“打工”,说不定,这事也只是她偶然听见,并且因为我们认识的关系,所以偷偷的告诉了我。这样猜测,似乎更加的合理,同时,我也突然明白,她这也算是为我走漏了出版社的风声的。而我,作为朋友,作为收益者,怎么也是不该事后露出尾巴,说漏嘴的。不知不觉间,那种作为哥哥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我以为,我是会站在她人角度考虑问题的,也是细致入微的,甚至还是聪明的,环环相扣的因果关系似乎也总能考虑的到,但却不想接下来发生的,却让刚刚发生的变成了自作聪明。

“怎么?我妹什么都没告诉你?”王社长看着我,疑惑的问。

“。。。。。。。”我愣了几秒,片刻后,又才疑惑的问:“你妹是?”

“白露,王白露啊!那疯丫头什么都没告诉你?”王社长重复着她的名字,解释的如此之清楚,也不能再清楚了。

“她是你妹妹?”瞬间,犹如晴天霹雳,我刚刚故作的毫不知情模样被王社长的话击得粉碎。我敢肯定,这句疑惑的话是不敢相信的惊叹,然而更令我没想到的是,王社长却又突然点着头肯定的回答了我那惊叹,“恩!对!没错!”

王社长这应该算是又用了他那“太极”的功夫吧,以最轻的的回答给了我重重的一击。

原来,不是王社长怪,而是我怪。

真没想到,在白露身份这件事上,她还是隐瞒了。其实,我早该看出来的,在那间“玫瑰咖啡厅”里,本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可以任意去的地方。现在想想,我只觉得我之前想的都太傻了。普通职工?参演电影?我留下来的事她跟王社长说说?简直天真。

这些,我尽然从来没有拼在一起想过。

这之后,面对王社长,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我自以为的白露与我,邻家小妹与哥哥的关系,在王社长这个青年才俊的哥哥面前,瓦解了,也显得太过自以为是了。然而,也就在这时,王社长似乎读懂了我的无言以对,又叹息起来:

“她啊!任性惯了,我也管不住,你别太介意啊!”

“可是。。。。。。”虽然疑惑,但不管怎样,我也是该说点什么的,可是我的脑子里真的太乱太乱,就好像是被人塞进了什么,不仅使我思维迟缓,也使我语塞难言。

“可是,可是什么?”王社长看着我,紧跟着说,“是不是她又说她是替我打工来着?”

“恩!”我点头。确实是,我是想问这个问题的,而且白露也曾这么说。但是为什么她用“又”?

显然,王社长的话一出,使我产生了很多疑惑,但也使我明白了很多,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王社长对于我和白露之间的关系似乎是早已了解的颇为详细的。

“是不是现在的你也在怀疑,你的作品被看上也是因为她?”我还来不及说点什么,王社长又问。

“恩!”我再次点了点头。确实是,我的作品突然大受好评,而且因此突然登上了荧屏,简直可以说是突然间发生的质的飞跃,因此,再正常不过,我不得不把这些事联系到一起。

显然,王社长这样的话,又突然让我明白,他不仅对我和白露之间的关系格外清楚,似乎还对我性格格外了解。也就在这时,刚刚的不敢相信烟消云散了,王社长说的,他与白露的兄妹关系悄然变成了如假包换。

“关于你作品的事吧。。。。。。”王社长一边说着他要解释的话,一边点了根烟,抽了口吐着烟说:“你放心,也甭怀疑。宏远出版社一向公私分明,我妹妹再调皮,再疯,在我这儿,怎么也是有个底线的,关于你作品的事,也就是她在我面提了些建议罢了,你的能力你大可不必置疑。”

“好,那就好。”我嘴上自言自语的着,但却也渐渐低下了头。其实,我心里明白,王社长越是这么说,我便越是置疑自己的能力。而他,王社长,之所以说这些话,只不过是贯彻了他的处事方式,多扬少抑,认为我还有价值,想继续劝我留下来罢了。

我知道,王社长的这种说话方式有些难以让人接受,再加上他提到白露身份的时候,更是吓了我一跳的,甚至难以接受,但细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可接受的。白露不想告诉我她是谁,自然有她的理由的,冥冥中,因为我们相识,白露有这能力,悄悄的帮了我一把罢了。虽然。。。。。这样的帮助让我觉得有些怪,但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我该感谢她,也算我欠她的。

我想,我刚刚的种种表现,只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隐情与我想象的她的样子形成了极大反差,以至于稍稍弄乱了我的阵脚罢了。我想,这事也就算到此为止了,接下来该签合同的签合同,该留下来的还是会留下来,即将发生的还是会按照正常的过程发生,并不会因为白露是谁有了不同,但却不想,接下来真实发生的事告诉我,我想错了。

“年轻人,话说回来,你还是该好好感谢我妹的,改编你小说的事,她也是够拼的。”就在我以为和王社长这样的谈话就此结束的时候,王社长突然换做的沉沉语气说的话,给了我致命一击。

又说:

“至于留下来的事,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如果过几天,你还是愿意留在宏远出版社的话,随时来找我。”

。。。。。。

我承认,刚刚进王社长办公室的时候,对于留下来这件事,我还是信心满满的,但此刻,走在回去的路上,似乎因为王社长最后突然说出的那两句话,使万事万物皆发生了千种万种的变化,其中,使我情绪变化的最多,更准确的说,是使我情绪变低了很多。

王社长怪?真是可笑,明明是我怪才对。我不得不再次这么认为。王社长先前说的话,我尽然自我感觉良好的以为他是为了劝我留下来说的?现在看来,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告诉我,我与白露是有身份差距的,委婉的让我离白露远点,也是委婉的告诉我留在“宏远”是不可能的。

一切的一切,在王社长,王洋的提醒下,事情似乎变得简单了些。这一切,我愿以为的取得的小小成绩,以及要留下我的事,原来,只不过是被白露安排好的罢了。

可是。。。。。。既然是安排好的,为什么王社长又突然用这样的方式拒我于千里之外呢?虽然我和白露在网上认识很久了,可是我们在现实里,明明刚认识,她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可怜我?或者真的如王社长所说,只是给了些建议罢,帮了一把罢了。转眼间,我像是拥有了“双重人格”,我能想到的,都想了一遍。可是。。。。。为什么又是白露改编呢?因为她不仅是王社长的妹妹,也还是宏远出版社员工?

我病了,我真的病了,一种“怪病”,一种总爱胡思乱想的怪病。脑洞就像沼泽地,思想越是挣扎,就会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或许,刚刚发生的,在别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但是对于我来说,这确实一重又一重的打击。或许,真的是我一个人呆太久了,生活的世态炎凉放在我这儿,好比没有臭氧层阻挡的阳光,暖暖的照在了身上却无比剧痛。或许,这种“病”还和我一直努力的写作有关,活跃的思维总是存在着,除了带来自我感觉良好的文章外,也扰乱了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我想我是病犯了,以至于我什么都不想做,满脑子都是那些有的没的,完全失去了自我救赎的能力。我承认,人人出生的家庭会不同,条件不同,但是,也因为这样,我在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进取,不断的改变,可是。。。。。。同样是我的作品,仅仅因为换了编辑,就会有天与地的差别?我承认,人人因为天资的不同,决定了一个梦的起点,我想,后天的努力往往会决定一个人梦的终点,但却从不曾想,我的努力,在别人来,悄然成了一个笑话罢了。这一切,现在发生的,算是老天对我的考验吗?如果是,以这样的方式?我想我无法接受。

三天后,我的“病”似乎还在与我缠绵着,情绪的低落使我彻夜难眠,以至于一大早的时候,我就喝了点酒,以求在这繁华里快点挣脱,不再迷茫。或许,也是因为酒精的唆使,终于,我在旅店里再也呆不住了。有些事,翻来覆去的想,得出的结果却只有一个,我必须得找白露问清楚。

“白露,我有事找你,你有空出来吗?”迷迷糊糊中,我发出了微信。

我在闭塞的旅店床上坐着,等待她的回复。这种等待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无比漫长,但似乎这样的感觉又似曾相识,就好像曾经我坐在写字台前,手上敲打着键盘,心中期待着和妮子重逢一样,可望而不可即,甚至遥遥无期。

妮子,对妮子,我应该去找她的,一晃又是好几天,我尽然没去再找她。我突然想起。

或许。。。。。。我现在没了追她的筹码,但是当我想起妮子的时候,不知不觉间我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喂!妮子吗?”

“恩。。。。。。”她应声。就如以往一样,语气波澜不惊。

“我想见你。”我说。

“好。”她简单的回答道。

。。。。。。

或许,真的是我在屋子里藏的太久了。黑白颠倒,酒精浇灌的日子已经让我精神恍惚,反倒是出门后,一阵风过,又才使我的意识清醒了些。我穿着那套在西安常传的衣服,也就是那套毫无美感可言的,且极度保暖的衣服,可是,。不知为何,这明明是南方的上海,我却依然觉得冷。或许,那风不是风,而是一事无成的感觉吧。

刚刚是我约了个见面的地方?不对,是妮子发给我一个地址。看着地址,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幻象着那个地址是个怎样优雅的地方,但却不想车租车司机把我带到了一个平常朴实的小区。

我遵循着地址,敲响了房门,她开门后,我才又发现,原来,这地址的背后是妮子在上海住的地方。

这时,当我进入房间后,不得不重申,这确实是我见过的最优雅的地方。至少,空气是被暖气熏得暖烘烘的,甚至我似乎都有闻到那淡淡的熟悉的洗发水香。(好吧,我的世界里,失败的哪一方又拿到了优秀奖。)

“这么快你就来了啊!”她见我,寒暄着。

“来了,因为不远。”我回答,但更像是条件反射般的应对寒暄。

“坐。”她引导我坐下,像极了会见某位高级领导。

“好!”

我想,换做平日里的我,肯定是要说出点其他什么好听的话的,但现在,面对妮子,我却显得少言寡语。或许,真的是我的“病”把我折磨的太久了,现在到了个暖烘烘的地方,只觉得头很沉,很瞌睡。

“怎么?有事?”妮子为我倒了杯水,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在旁边单独的小沙发上坐下,问。

“恩!”我低着头,不停的用手揉着额头,答。

。。。。。。

在妮子面前,我就想一台机器,她像是突然触碰到了我的开关,毫无理由的,我就把这几天憋在心里的,关于工作的,关于白露的,一切的一切,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妮子,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干啥啥不行,现在写东西还要靠别人的同情才能混出个人样来。”说完那些让我迷惑的事,我还不忘自叹自哀道。

。。。。。。

她认真的听着,但却沉默。

“妮子,说实话,我是感谢白露的,在某种程度上他是让我证明了自己的,可是,她又是出于何种理由这么帮助我呢?”

“是,他可以是无私的。可是为什么我却不这么觉得?”这些话,或许不是因为酒精,不是因为黑白颠倒后导致大脑混乱的结果,或许一辈子我都不会说,但既然开了头,我也就豁出去了,“她这么做,只是在说明我的无能罢。可是,究竟为什么。”

。。。。。。

这些,本不该在她面前说的话,像是决堤的湖水,向她泛滥而去。可是,她仍静静的听着,只是不知在何时开始搓起了手指,但仍旧沉默。

我知道,酒精的余味使我醉了,甚至我知道我说这些话时,像极了发狂的疯子,但仅剩的意识又总是提醒我,你是清醒的。至少,我记得,关于我们,我只字未提。

或许,我真的是累了。心里的烦闷排泄了出来,我尽然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下来,而我,也不知在何时躺在了妮子的床上。

或许,有的人酒后说过什么话,清醒后会完全不记得,可是我,我却清楚的记得。此刻,除了后悔,我还恨自己,恨自己跟妮子说了那些只会增加烦恼的话。

我真的没脸,没脸再在妮子的屋子里待下去,所以,醒来后,第一时间我便匆匆告了别,就好像六年前那次分别时“逃跑”的我一样。

然而,就在我临走的时候,这一次,妮子却没挽留,而突然叫住了我说:“李晋升,你能把你写的东西发给我看看吗?”

我愣住,但也笑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连连回答,然后匆匆的带上了门。我想,我是感受到温暖了的,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哪怕只有妮子这一个读者,也足够了。

走出小区,满街被装饰的绚烂的圣诞树,可爱温暖的圣诞老人,这时,我又才知道,不知不觉间,已经又到了一年里的圣诞节。也就是这时,我的微信响了。是白露发来的,我看了看,脑子里突然间又生出了新的想法,我转身,回头又敲响了妮子的门,“这会儿,你能陪我去个地方吗?”

“你不用过来了。”07:50PM

“我们已经到了哦,等你。”06:50PM

“这也不单单是个聚会哦,也是欢迎心同志的庆祝宴哦,请务必准时到哦。Xx街,xx韩国餐厅”10:00AM。

“有事?好啊,今天圣诞节,那晚上出来一起聚一聚吧。”09:59AM

以上,是我看到的所有白露发来的信息以及时间。

从最新的信息,到最初的回复,不难看出,在我醉睡过去的时间里,因为我无意发出的信息,似乎导致发生了某些事。也不难看出,最后白露的回复是生气的。

但好在,约见的地点并不是太远。关于那些让我烦恼的原因,还有今天让白露生气的原因,或许,这是两个误会,或许,见面了就清楚了。至于为什么要拉上妮子,那是因为,平安夜我再也不想她一个人,但更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不管白露是出于何种目的做了那么多关于我的事情,我想,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希望能和妮子一起面对。

XX韩国餐厅,从名字就不难看出,白露约见的地方是一家韩国料理店。

雾气腾腾,东倒西歪,混杂着一股子韩国美食的味道,一片狼藉。我真不敢想,这些,便是我和妮子追寻到白露发过来的地址后看见的景象。

白露正一杯一杯的灌着烧酒,像极了女汉子,王社长也在,喝醉了,已经倒在韩国风情的席地上,睡过去了。当然,不只是这兄妹俩,我突然发现还有那个我第一次和白露见面时,坐在白露对面的女孩儿,正不停的劝白露不要再喝了。

“白露,你行了,少喝点。”

“没事,没事。”

“我说,王哥这么做不也都是为你好?”

“为我好?为我好个屁。他连自己都管不好,还管我的事?”

。。。。。。

从话里可以听出,果真,就如从白露先发过来的信息里看出的,刚刚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只不过现在都已到收尾罢了。我想,我的到来,也将是会像那个我见过一面的女孩儿一样,劝白露不要在喝了。然而,下一秒,一种不好的预感就突然向我袭来,这不好的预感告诉我,这一切似乎都和我还有关?

“不好意识,我来完了。”我尴尬的敲了敲门,立在门口。

“你来了。”白露迷瞪着眼,醉醺醺的说。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来干什么。”那个陪在白露旁边劝酒的女孩儿似乎对于我的迟到非常的不开心,一脸怨气道。

“小丫,你干嘛?”我正尴尬着,白露放下了酒杯,抬起了头,阻止道,然后示意我们在旁边坐下。

“这是。。。。。。”我一边坐下,一边看向倒在一边的王社长说。

“王社长,我哥,喝多了,睡着了。”

王社长,你哥,喝多了,这些我当然都知道,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会这样。看样子白露真的喝多了。

“唉!樊大夫也来了?”白露醉醺醺的,双眼朦胧的看着被我拉来的妮子。

“恩!”妮子微笑友好点头示意。

“小丫,给樊大夫拿个杯子。”白露说。

“哦!”说完,小丫没好气的递给妮子一个酒杯,然后倒满了烧酒。

“来,干。”白露紧跟着说,说完便猛地一口闷了。

。。。。。。

白露话一出,我一愣。这一上来就是喝酒?还是跟妮子?她们很熟?什么情况?刹那间,硕大的几个问号摆在了我的头顶。

“这。。。。。。”我想插上话,问清情况,但话没出口,却被妮子伸手拦住了,“不要紧,没事。”说完便也一口闷了。

不得不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妮子喝酒。

“白露,这。。。。。。”我又想问,问清情况,但我的话显然不那么重要,又被白露答非所问的话打断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问这是怎么回事,是吧?”白露摇晃着脑袋,“其实,很简单,我喜欢你。”说完,也不知道是疯疯癫癫,还是本性,傻呵呵的笑了。

笑完,又说:

“还有,关于我做的那些事。其实,我不想多说的,就像。。。。。。就像你对樊妮付出的一样。”说着,白露看向醉睡过去的王社长,又补充道,“可是,却没想我哥在这当中瞎参合,让你误会了。”

“。。。。。。”此时的我,突然无话可说,因为早有的预感在此刻被证明了。白露为我做那么多,除了爱慕,又能是什么呢?真的太笨了,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我尽然如此的后知后觉。

我真的很懊恼,因为我实在想不通她究竟喜欢我什么?我不帅,也不优秀,又懒又笨,有时候,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自己也从来没正视过自己。一时间,我真的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好,于是只好叹着气问:“可是。。。。。。”

我想问她,到底看上我什么,但一切就像是预设好的,她打断了,“别问我为什么,喜欢有的时候,没有理由。”

“还有,其实改编你的作品,我的功劳并不是我哥说的那么多,主要是因为你写的很好,不然,我也不敢让我哥冒这么大的危险。所以,你也大可不必怀疑自己的能力。”

。。。。。。

我承认,我在写小说时,揣摩过各种感受,但眼下的这种,却是我从未有过的。不得不说,这样的感受,有些匪夷所思。不得不说,白露对我的了解是我想到不到的多。但显然,这种感觉也如此熟悉,只是现在有些陌生罢了。就好像我曾熟悉的,现在坐在我旁边的妮子一样。

本想着,这些事,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也就结束了,但却不想白露突然又是一杯烧酒下肚,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时,然后突然对妮子说出的话惊了在场的所有清醒的人。

“樊妮,我第一次见你时,就知道你是谁,你知道为什么吗?”。

妮子听着,没回答。

“因为,我知道,你也喜欢李晋生。”白露说着,语气显得胸有成竹。

“白露,你喝多了。。。。。。”我想挡下话,以免妮子尴尬,但在此刻霸道的白露面前,我的阻挡显然微不足道。

“你不用替她狡辩,我没别的意思。”白露等了我一眼,然后又换做和气的眼神看向妮子:“或许你自己都不清楚,但是我看的出来。”

妮子仍旧沉默,而白露仍头头是道的说:

“你也别误会,我说这些。我就只是想把话说明,今天把话说明了,从今以后,我和你,公平竞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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