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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聚沙成塔(上)

第六节聚沙成塔(上)

年近七旬的“老爹”已经被伤痛折磨的不成样子,不断地停下来喘息。早年战斗时遗留在身体里的一只利器,在长期征战残酷的争斗而移位,那利器正威胁着体内的重要器官。

唯有那机敏睿智的目光,闪动着常人没有的洞察力,保持着这个老人昔日大漠枭雄的风采。白色的麻布长衫套在单薄的身躯上,衣角不时被大漠的风轻轻扬起。是乎是在展现着主人年轻时,英俊洒脱的神态与身姿。

一个驼背老者单手提着一个大大的木箱,怀里还抱着长绒羊皮大氅,不紧不慢地跟在跟在“老爹”和轻舟的后面。

“老爹”知道轻舟的一些事情,想来是房伯阚告诉他。“老爹”此时想了解的是,轻舟对现实情况的一些判断和想法。

这样的对话,往往是“老爹”出题,轻舟回答,期间没有寒喧客套,没有礼让含蓄。轻舟说对了,“老爹”点头示意轻舟继续说下去,错了,立即打断加以教训。

三个时辰过去了,没人知道两人谈些什么,那个驼背老者跟在恰好能看到“老爹”而又不能打扰“老爹”和人交谈的位置,盘问考核过后,“老爹”背手仰天长长地瞑思很久。

“老爹”扬扬枯瘦的手,那驼背老者急忙趋步上前,将木箱放在平坦的地方,拉开在上面的木板,将羊皮大氅铺在上面,一个座椅出现在面前。“老爹”缓缓坐下,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站立的轻舟,过了许久才抒展开紧蹙的眉头,低沉的语气说:“轻舟,去把严衡叫来。”

“老爹”说话是的语气并不严厉,甚至有些中气不足,确充满不可抗拒的力量一样,让人无法不去尊从。

轻舟唤过不远处闲逛玩耍的“踏雁”,飞身上马去寻找严衡。

目送着轻舟远去,驼背老者趋步来到“老爹”的面前,轻声问道:“主人,对这个孩子不满意?”

“老爹”像是自言自语般小声回答:“一个好苗子,不过我能看出总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怎奈我的来日无多,不能亲手调教。这么大的家业,如果所托非人,怎么能对得起死去的弟兄们。不过小房这几年也费了心思了,哎,造物弄人,偏偏小房早死,倒让我这不想再操心的人还来操这个心啊。”

驼背老者退了一步,低头寻思良久,开口说道:“主人,老仆觉得有些事情不是能教会的,比如严少,虽然在主人身边历练了几年了,确始终缺乏领袖的那种……老仆也说不上来的东西,主人将这个大漠‘满天流火’位置交给他这多年,也是勉强维持当年的局面,想来……”

驼背老者遗憾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才接着说:“严少是老仆的亲侄子,也老仆家唯一的根苗,但是……”

一阵马蹄声打断了驼背老者的话,老者回头看去,见是轻舟严衡策马赶来。随止住话,将“老爹”身上围着的大氅掖了掖,又退到一旁。

斜靠在椅背上的“老爹”突然坐起来,低头自言自语地重复着驼背老者的话,“有些东西不是能教会的……。”

突然扬手向驼背老者示意,那老者跟随“老爹”多年,立刻心领神会,回头扬声叫道:“主人请两位少爷等会在过来”回过头来时,手腕已被“老爹”牢牢地捉住。

“阿怒,你是不是责怪我管教衡儿太过严厉了??”说过这话,“老爹”苍白的脸突然涨红,胸腹也剧烈地起伏。那驼背老者惶恐地从“老爹”手里抽出手腕,探进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递到“老爹”的嘴边。

“老爹”喝了几口瓶中的药水,又仰躺在椅被上喘息了一会,才艰难地说道:“阿怒,我不是怪你。我的心情你是知道的,对衡儿,我不也是视如己出,也许我是太急躁了,揠苗助长、适得其反啊!”说着,不由得“呵呵”苦笑起来。

笑罢多时,“老爹”又扬了扬手,那个叫阿怒的老者才向轻舟、严衡挥手示意他们过来。

“候少,你出手救下了衡儿的性命,又帮刺狼谷夺回了尊严,刺狼谷的人,将终身不忘你的大恩,刺狼谷上下,视你为永远的恩人,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不过刺狼谷失而复得,正是用人之际,暂时分不出人马援手相帮,还望候少海涵”“老爹”说完这些话,回头唤过那驼背老者。

“阿怒,拿我的豹符。”驼背老者趋步上前,从怀里取出一只斑斓的铜器,轻舟接过在手,仔细看来,却是一只豹状器物,只是这个器物仿佛不是完整的一只,尾部略有残缺。轻舟没有注意严衡脸上呈现一惊的表情,接着又很很欣慰的浅笑了一下。

一旁的老者阿怒确都看在眼里,老者面露安慰的神情,又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想到“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啊。”“衡儿,将你的配符拿来。”“老爹”低沉的声音响起。

严衡看到轻舟接过令符,下意识地握紧贴身悬挂的令符,此时听到“老爹”吩咐,立即就取下双手递到“老爹”的手里,“老爹”伸手讨过轻舟手上的豹符,将两块错开对齐,轻轻滑动。两块豹符竟然合成一块,严丝合缝,浑然天成。

随即又轻轻一推,又是各自完整的两块,轻舟心里一动,这分明是调兵遣将的兵符,确在这伙绿林强梁手里使用,不觉得惊奇好笑,又分明是将他们的分给了自己,内心倒也十分感动,方才“老爹”给轻舟带来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顿然消失。“老爹”枯瘦的手将豹符郑重地交放在轻舟的双手里。

接过令符,轻舟手指将它 握紧,轻舟感到这豹状令符莫名的沉重起来。

“老爹”松开紧握的双手,“候少出营已有些时日了,军营乃重地也,想来候少也急于回营吧?我看不如就此话别,后会有期。”“老爹”说完这些话,将手递到阿怒的手臂上借力站起。

突然,“老爹”眼睛里泛出一丝慈祥的笑意,看着轻舟和严衡两人。“衡儿送送候少。”说完,不等阿怒收拾完椅子,轻步向不远处马车走去。突然又回转身子看着轻舟,久久地凝视。目光里充满期待的神情。

徐徐而行的马车上,“老爹”和驼背阿怒对面坐着,“不对轻舟讲明的好,那样孩子会有压力,不过也不能放任,还是给他找个老师的好,你看谁能胜任呢?”

“老爹”真的很累,几乎是仰躺在松软的羊皮垫子上,说话的语气也不再锋利,倒有和老友聊天的感觉。

“主人,老仆只是一个下人,怎么敢左右主子的明断,不过老仆觉得衡儿能欣然接受轻舟少爷的领导,倒是本门的一件兴事啊!”“老爹”只是轻轻地点点头。

“雷欢,叫雷欢来!!”驼背阿怒刚想应承,“老爹”突然坐起身子雏眉又想了很久,方言到:“还是慕容偃吧。叫他来。”

听到慕容然的名字 ,驼背阿怒脸色一变,刚想说话,却被“老爹”摆手止住,“以慕容偃的能力是斗不过他的,我想我们只能寄希望与下代了。一辈子不想两辈子事,看下辈子吧!”

驼背阿怒点点头,在旁边的鸽笼取出一尾羽鸽,轻轻梳理着那细密的羽毛。很快,“老爹”就将指令写就,对着外面的阳光细细地看了两遍,才放进阿怒手中羽鸽的腿环中绑好。

阿怒打开竹帘,放出羽鸽,但见那羽鸽在空中盘旋几圈,向东南飞去。

长长的队伍在蜿蜒山路上行进,远处葱岭峰顶的皑皑白雪出现在眼前。

车窗外,严衡很不开心的样子,阿怒看的出那不是因为权利的更迭而带来的失望,那张还很年轻的脸上满满地写着思念二字。阿怒笑了笑,放下窗帘,车内,“老爹”安详地睡着了。阿怒将羊皮大氅覆在“老爹”身上,是那样轻轻地覆上。

大战结束,轻舟此时的心情最为轻松。房伯阚的突然离去,曾经让轻舟茫然过,此时得到“老爹”的教诲,轻舟知道怎么样来应付接踵而来的人生考验。驱马到远处高高的沙丘上欣赏大漠的日出。

极目望去,大漠的尽头,蔚蓝的天空下,连绵的雪山,宁静庄重,四下环顾,安静的仿佛脱出世俗,近万人的生命在能欣赏这美丽宁静的大漠的前夜,消失在在片土地上,此时,他们的灵魂在那里?没有人知道。

回到了第七镇城堡,已经是四天以后的事情了。

轻舟发现“刀子”刁子祥是一个出色的军官,短短的十几天里,军营已经完成了好多战前准备。那些伤者也康复了很多,一些伤势轻点的,能帮助刁子祥做些备战工作了。

“猫儿”每天干完轻舟交代的事情,便骑着马跑出老远,站在沙丘上面眺望轻舟的身影,短短一日的交往,他竟然对轻舟产生了深厚的感情。每一次“猫儿”沮丧地回到城堡,刁子祥都要劝解他很久。

加上严衡派来的西域活地图的“绳子”盛山努和轻舟极为欣赏的大力士“骆驼”敖乌力骥整个第七镇只有一十三人,面临大战在即,很多工作等着轻舟等人去做,好在有刁子祥这样经验丰富的军官,一些大大小小的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轻舟自己加工的长枪,经过多次战斗,枪头和枪杆的接合部略微松动,轻舟刚要修理一下,还没有找到趁手的工具,就有人接手过去摆弄了起来,轻舟惊异地看着那双灵巧的手,将自己的大枪很快的修好,而且结实的仿佛是浑然一体的感觉很是佩服。道过谢接枪在手舞动一番,轻舟连连夸赞那人的手艺竟然这样的高超。

“骆驼”不以为然的说:“这不算什么,‘哑巴’的手就是巧,他做的木鸢可以在天上飞五个时辰不掉下来呢。”

“三个、三个时辰。”那个被叫做“哑巴”的汉子虽然说话的声音小了些,可是分明在说话啊。

看到轻舟愕然的样子,“刀子”笑着解释:“那只是绰号,他叫常汉,字润辅,在家行大,天生的手巧,就是不爱说话,是我们这里少有的读过书的人,你叫他大郎就好。”

常汉看着轻舟浅笑一下,埋头干别的去了。看着常汉的背影,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看不出居然有这样的高超技艺,轻舟认真地想到,很多人被自己的眼睛所蒙蔽,看不到别人潜在的能力和作为,往往不能知人善任白白的浪费掉。展望四周干着活计和安详的晒着太阳的人,想到他们能在“老爹”和严衡手下,驰骋大漠,想必各有自己超常的技艺,一定要很好地发现这些难寻的人才才好。要考察一个人的技能,特别是潜能,是很费劲的事情,轻舟现在就爱做很费劲的事情。

也许有援手之恩在先,轻舟又是一个童心未泯的半大男孩,随和亲切。加之轻舟很想及早了解这些各个身怀绝技的汉子,主动结交他们。安宁愉快的生活,让那些生活在动荡大漠的汉子,感受到有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感觉,本来年纪相差不是很大,很快大家就打成一片了,比武赛马,打猎蹴鞠,没有多久就处的如一家人般的亲切。

其乐融融的日子过的就是快,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大家对轻舟的感情,如同这大漠五月的天气,一天热似一天。轻舟和大家在一起的日子,觉得自己各方面好像都有长进,一些理论上的东西,经过这些实战经验丰富的江湖的的点播下,更加实用有效。

如往常一样,轮到轻舟和“猫儿”、“绳子”带人巡逻,“刀子”和几个弟兄守卫城垣,“刀子”刁子祥与常汉等人留守,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壮汉,按耐不住,已经乒乒乓乓地练习起拳脚,夜晚,轻舟等人回到城堡,不觉大吃一惊。整个军营住满的新来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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