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一场游戏(一)
当“弹子”谭平川被“呆子”抛过高高的院墙的时候,那些在四处城门收割着吐蕃军士生命的刀子,已经开始闪烁了冰凉的寒光。每一组十二个精通此道的汉子,觉得这样作很不够刺激,沉睡的吐蕃军士没有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展示自己的技巧的机会。这让他们觉得自己不是一个武士,而是一名屠夫,在屠杀那些待宰的羔羊。
沉重的城门被无声的推开了,宽大的城门洞里点燃了一大堆火,那柴禾的来源都不用现找,那冰冷的尸体已经用不着它们来取暖了,它们现在的作用,是给那些蹲守在远处山冈上监视着这里的帝国军士,指明前进的方向。看见城门处的火光,蹲在雪地中的“马尾巴”没有欢呼,因为这才是刚刚开始,更为让他感到兴奋的事情还在后面。
“好大的院落,如果不是将那地形图背诵下来,‘呆子’一定会迷路。”这是“弹子”常用的思维逻辑,他总是说马六是怎么样的呆,“呆子”这个绰号也是由他的嘴里叫出来的,现在“呆子”马六就在他的身后,负责保护他的侧后的安全。
马六手中的巨斧已经开始吐露寒光,就如同它的主人心花怒放一样,对今天的即将到手的收获感到兴奋。本来计划不是这样的,“弹子”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打开城门,不过“弹子”的小脑袋中总是会有层出不穷的“好”主意。马六总是会兴奋地点着他那出奇大的脑袋附和赞同,事后,尤其是受到了“伤害”以后,才会考虑:“我为什么总是要听这个该死的小脑袋的?”
两个人的分工很是明确,“弹子”用锋利的双刀,收割那些无精打采的吐蕃军士的性命。马六将那些断了气的尸体抛到黑暗处藏匿起来。两个人从事这样的工作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配合的就像是在农夫进行着田间劳作一般,轻车熟路。“弹子”的目标是这个府邸中最为豪华的地方,“呆子”马六曾经问过一嘴:“为什么?”马上就遭到了“弹子”的白眼。其实,马六也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和“弹子”在一起的时候,自己的大脑就是不灵光了,总能问出那些让“弹子”翻白眼的愚蠢问题。
豪华的地方总是容易找到,因为那里总是会有最多、最明亮的灯火。
屋子里朗木登措在奋力作战,不着一丝的他不为自己的安全担心,因为,这座城池是吐蕃少有的几座坚城之一,临睡前,自己不忘职责已经巡视过四个城门的守卫,城中能拿的动刀的汉人已经被斩杀殆尽。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担心总是有的,那就是在对这两个女人的战争中,能否取得胜利。当他还在奋力拼搏的时候,“弹子”已经来到了他的房门前。
之所以这样顺利的潜到这里,还要感谢朗木登措的“面子”问题。为了不让部下听到白羊部落女人特有的高亢叫床声而使军心浮动,他总是将那些侍卫打发远远的地方守卫。现在那些侍卫已经被“弹子”和马六打发到更远的地方去了,要想回来,也许要等到下一次的轮回。
“弹子”将手中的长刀放在地上,双手持短刀插进了门缝滑动,当碰到门闩的时候,轻轻的摇晃刀身将门闩剥离。这样的技术对于他来讲,简直是小菜一碟,讨厌的就是屋子内传出来的叫床声,有些让他分心。回过头来看那马六的时候,看到马六的嘴角,流出来一丝晶亮的口水。
门,终于被无声的撬开了,事先掸在门轴上的油让开动门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长刀随着“弹子”快速滚动发出一团耀眼的寒光,但是,一道更快的闪电已经掠过了刀光,直愣愣地剁在了床上。屋子里回荡着巨大的轰鸣,间杂着那个女人的惨叫声,不过那女人的惨叫也没有发出完整的一声,脖颈就被锋利的长刀划过,只剩下血喷大量涌出来时的怪异响声。宽大的斧刃整齐地剁开了朗木登措的脑袋,带着成为吐蕃最伟大的军事家的梦想,朗木登措的灵魂回归地府,去统领阴曹的牛鬼蛇神去了。
一个白羊部落的女人的脸被巨斧的斧刃捎带上,曾经美丽的脸庞如今是那样的恐怖。那个丧命长刀下的女人到还有一丝人的模样,不过随着鲜血的流尽,那艳丽含满*的面容变成了灰白色。马六用袖子使劲擦了一下嘴角后,低声的骂了一句:“妈的,最受不了的就是浪女人的叫床声了,会弄得老子好几夜睡不踏实。”一只大手很潦草地整理着,因情况发生变化而变的极不舒服的男性中部突出位置,裤子腾出了一点空间,那只惊醒的鸟而因得到了施展的空间,不再让他的主人感到难受了。
天光大亮,轻舟指挥着前军大队人马进入朗塞城的时候,战火已经平息。两千四百多帝国军士不断骑着马,从东门进入,西门驰出,让城中的吐蕃人不知道有多少帝国军队进入了城池。
廖拓和“鹰眼”指挥的先锋营,正挨门逐户地将城内的吐蕃军士,从那些想分一杯羹的部落侵占的房子里,从部落的女人被窝中驱逐出来,圈进了城中宽大的校场。在帝国军士弓箭手的监视下,一些帝国军士正在收缴他们身上的铠甲和暗藏的军械。那些试图反抗的吐蕃军士的人头,悬挂在校场四周的旗杆上,象一串串没有点亮的灯笼,震撼着那些心中尚存一丝侥幸,惦记着反抗的吐蕃勇士。朗木登措的人头被挑在长枪尖上,帝国军士骑马来回地奔驰在吐蕃人群中示众,耳听着不远处大街上来回奔驰的马蹄声,望着羽箭箭簇上发出的点点寒光。这一切彻底踏碎了那些人的幻想。必经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就是跪倒在地投降的时候,吐蕃军士也能跪得整整齐齐,朗木登措的人头怔怔地看着自己精心调教的军士,他的灵幻地下有知的话,见到自己的军士是如此听从命令的话,是能感到欣慰呢?还是能愤怒的咒骂?也许还在流连在花团锦簇的温柔乡中。总之,他是与帝国开战一来,死的最风liu的吐蕃将官。
上传一来收到的最珍贵的书评,冰风皇帝在本作品书评区内,坦言了本书的不足之处,让本写手顿开茅塞,呵呵,如果从今往后这个不成熟的作品能有一点点起色的话,本写手和更多的读者朋友要感谢冰风的提点啊,在此谢过了,叫你冰风得了,好像叫你皇帝我很吃亏啊!皇家卫队敬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