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棒抵在楚渔两腿中间,张远一手拎着把锤子,也不管这擀面杖是否对准了目标,自顾自地一锤接一锤钉下去!
“啊!啊!啊!”
每锤一下,楚渔就是一声惨叫!
呵呵,这声音听着悦耳,不过要是来得更猛烈些,那感觉就更妙了。
张远心下一笑,手上动作自然更剧。
还别说,虽然张远最初并没有对准目标,不过这死兔子胯间也就那么大点地方,几次下来,手下的擀面杖居然真的渐渐短了下去。
很显然,这短下去的部分自然是从楚渔同志的某个秘密通道进入他的体内!
楚渔扭得更欢,叫得更惨,张远是越来越兴奋,而一边还残喘的张轻雪却是满目凄凉,再不忍目睹眼前楚渔这前所未有的凄惨模样,缓缓闭上了眼睛。
随着最后“噹”的一声响,张远终于停下手来,瞧了一眼自己的杰作,笑道:
“呵呵,楚兄,这人肉插烧包的滋味怎样?我第一次做这东西,要是效果不好,楚兄可别见怪呀!”
此刻的楚渔跟被串在铁签上等着烧烤的田鸡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田鸡是被剥皮清洗了的,只要烤熟了就可以吃,而他楚渔还苟延残喘着口气!也仅仅是口气而已,擀面杖从下面深入,穿过肚腹,直达喉骨,五脏六腑全被弄得一蹋糊涂,想活是完全没可能的了!现在还吊着口气完全是活受罪!
不过这也是张远想要的结果,楚渔是一定要死的,就看怎么死了。已经在刀疤身上试过了凌迟,再搞就没意思了,何况现在他身为一个平常人,想像上次折腾刀靶那样将楚渔弄成一片片的三文鱼,他也是有心无力,索性就舍弃不用。
当然,现在就是想让他将楚渔片成一片片的,只怕他也没那个心情。说到底,他还不是个彻底的刽子手,这一会儿工夫见的血腥已然不少,要是再弄下去,当心中那股因仇恨而来的戾气消散时,只怕自己也会因此而崩溃。所以他也就换了个文雅的花样,试试烧拷田鸡的滋味究竟如何。
看着明显只剩下一口气,估计下一分钟都熬不过的楚渔,张远一声叹息:
“兔子,这回你可是玩完了!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个好人!”
楚渔一阵扭动,喘息了一阵,眼中忽然幻出奇怪的神色,盯着张远,喃喃道:
“咱们还没完,嘿嘿……”
还没完?妈的你个死人头,都要死了还想翻泡?
张远心头一怒,正待加把劲,好让这该死的兔子早点去见上帝。不过再看楚渔时,却发现他瞪着死鱼般的眼睛一动不动,脸上还是那股奇怪的神色,却是已经挂了!
哈哈,都挂了,还发什么誓?真是搞笑!
张远洒然一笑,火云剑在楚渔身上再戳了几下,确认这兔子确实已经死了后,将目标就转向了张轻雪。
张轻雪明显已经处于半癫状态了,虽然她修炼过家传绝学,一身功夫根本就不是张远这样的普通人可以望其项背的;虽然她做过警察,看过的尸体不计其数,自以为再怎么凄惨的现场对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过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而且还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当那些脑海里变态畸形案件的被害当事人变成她自己的时候,却还怎么受得了?先前楚渔的遭遇可就是一个翻版啊,要是落到她头上,那岂是一个女孩子能承受的?
此刻见张远一步一笑,淫兮兮地走过来,不由大声哀嚎:
“你,你……你是魔鬼,你……你不要过来!”
“呵呵,张大小姐,现在轮到你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将你张家的修炼法诀给我背出来,我自然会给你一个痛快!否则,嘿嘿……”弹弹手上的长剑,张远不怀好意地扫了扫赤身裸体的张轻雪一眼。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张轻雪一个寒颤,她早就不想活命的事情了,只求几乎极度变态的张远能给她一个痛快。紧接着那樱桃小嘴就叽哩咕噜起来:
“天之使道生人也,且受一法一身,七縱橫陰陽,半陰半陽,迺能相成。故上者象陽,下者法陰,左法陽,右法陰。陽者好生,陰者好殺。陽者為道,陰者為刑。陽者為善,陽神助之;陰者為惡,陰神助之。積善不止,道福起,令人日吉。……”
什么……玩意?啥都听不懂,难不成这就是她张家的修炼心诀?神也那它没辙呀!张远手一挥:
“且住,你背的究竟什么东西?”
“这,这是錄身正神法,是我们张家修炼的基础部分,出自《太平经》。……”张轻雪身子一颤,心慌慌地解释道。
“《太平经》?这书网上不是能找到吗?你唬我?”张远眉头一皱。
“不,不是的,网上的经书残缺不全,也无法修炼。《太平经》必须结合我张家的具体修炼法诀,才能够修炼。所以我才会背……”张轻雪颤幽幽道。
“行了行了,你背吧。不过千万别想唬我,虽然我不懂这些东西,不过要查证却是非常简单的。”张远挥挥手道。
“……陽處首,陰處足。故君貴道德,下刑罰,取法於此。小人反下道德,上刑罰,亦取法於此。故人乃道之根柄,神之長也……”
背吧背吧,张轻雪这一背可就背了个天昏地暗,直到天色渐渐发白,才算停了下来。错非张远现在的记忆力就跟复印机一样,过脑不忘,根本就别想记住这么多东西,而且还是听都不怎么听明白的古文。
这其间为防止这小妞用虚假的东西唬弄他,张远还特地抽查了几遍,让张轻雪将一些内容重新背诵。还好,已经害怕到极点的小妞没敢玩假的,前后背的东西丝毫不差。另外他还特地问了一些他们三大修真世家的事情,已经惊惧不堪的张轻雪一点也不敢隐瞒,全都老老实实乖乖交代出来。
既然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张远也就没再犹豫,直接一剑就将张轻雪送去见了阎王。这一晚上也折腾的够厉害,自己几次都差点死去活来,何况天都快亮了,他还要处理善后,也没心思再折磨这小妞了,还是一剑送她回老家了事。
只是这死小妞死前的眼神居然跟楚渔一样奇怪而神秘,倒是让大仇得报的张远心中生了几许阴影。
摇摇头,将阴影驱除出外,打量了一眼到处血腥狼籍的自家屋子,张远丝毫没有大仇得报的那种快感,反而心生几许失落。
人就是这样,一旦苦苦追求的东西到手,当初的那股精气神顿时就萎靡了几分。这半年来,一直支撑着张远信念的就是报仇,现在心愿已了,他心中反而是有些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当然,这念头也就在张远心中一闪而过,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趁着天还没亮,张远将四具尸体重新搬到车上,家也不收拾,驱车直赶殡仪馆。
毁尸灭迹,那是火葬厂的天职。
自然,他这仇若海的身体跟火葬厂没有半点联系,所以他以张远的名义给王国辉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即赶到火葬厂。以张远做鬼时给王国辉的威压,只怕他接到电话一刻也不敢迟疑吧?
就在张远赶到火葬厂的一刻,他的心神陡然一震:
他已经明白楚渔张轻雪临死前的神情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刹那间脸色一片苍白!
正如他所料的那样,就在他杀死四人的这个晚上,华夏大地上,至少有三个地方的人被惊动了!
而且都不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