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章推,标准的处女推,非常珍贵滴……推荐一下朋友的作品……叫什么来着?……哦!是《邪魔秘笈》,书号?不知道,作者名字?也不知道……就是好书一本,大家去看看吧!鞠躬,下台!)
木客无处下脚,想来痛苦到了极点,就在我们猜测它到底会向左还是向右躲避的时候,却想不到它的行为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竟然不管不顾径直向前方空廓处凌空跳去,象是一名跳水运动员一样在空中给我们划出了一个问号,然后掉落到了下面的冥河之中!
我们都是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如果木客能够泅水的话,只要它游过冥河到达似乎是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祭坛之上,然后遥控指挥木牛流马们,以牛海战术对付我们的话,那么我们的下场就只能是无言的结局了!
象木客这样巨大的物体从高处落到水中,应该会有很大的水花声,但是过了十几秒钟,我们楞是听不到一点点液体飞溅的声音。难道说木客竟然在下降的过程中凭空消失了?
“他娘的!这要是从东方明珠上望下跳的话,也应该到底了,难不成这下面有什么古怪?”小胖和我一样的心思:要是听见木客落水后有游水的声音,那么说明它是一只水牛,我们还是趁早做好逃命的打算吧。可现在这无声无息闷声大发财的样子,却算是怎么回事情?
“我要过去看看,否则心里不踏实。”小胖喜欢爽快,最讨厌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所以想趁这空档到冥河边上查看一下。
可他刚把这话说完,一幕诡异到了极点、壮观到了极点的画面突兀地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空中走廊上站满了木牛流马,即便在我们目力所及的范围之内的,数量就不下千只之多,而隐藏在黑暗之中不曾露面的根本就无法计算!但是就在木客跳河之后,它们就集体被关上了开关,呆呆着站在原地,就象是陈黄燕在同一时间内扭转了所有牛马的舌头。可这样的状态并没有保持多长时间,就在小胖想要去看看现场的时候,以木客跳下去的地方为原点,仿佛一阵强烈的台风吹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木牛流马开始一起发疯,排好了队似地依次往冥河中跳了下去!
小胖的脚步刚一移动,事故就发生了,如果在其他旁观者看来,似乎是小胖的双脚踢倒了一个巨大的多米诺骨牌圆阵的第一块牌,方才导致了后面令人连呼吸都感觉困难的骇人场面。
*****************************************************************************************************************************
花落无声……
牛落亦无声……
象是雪崩,象是山塌,更象是迁徙过半个非洲义无反顾的千万角马,即使前面是鳄鱼遍地抑或悬崖峭壁,都无法阻挡它们赴死的脚步。
这样多的木牛流马,在环绕我们的近千米长的空中走廊上,做着自由落体运动!仿佛是高山悬崖之上的岩石滚落,仿佛是南极崩于海中的冰山,其势无可阻挡!这些已经是非常震撼人心的事情了,但是大家设想一下:如果这所有的一切,这原本应该掀起高高浪花,激扬起巨大水声的一切以一种没有声音的方式呈现出来,不知道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但是我知道,在这一刻我希望我是聋的……可是我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在这一刻我宁愿自己是傻的……可是我看见所有的人和我是一样的表情。
木牛流马们无声地从高处坠下,无声地落到宽阔的冥河里面,就象是根没有重量的针插进去一样,直接隐入了河水的深处,却激不起一点浪花,甚至事实上,连一丝涟漪都不曾出现。
我陡然记起了一个成语:泥牛入海,但这廖廖四个字远远不足以形容现在我们所看到的东西。
首先,木牛流马是纯木制作的,体内没有任何金属的部件,按照我们所掌握的物理学原理,它们似乎应该是浮在水面上的;其次,这么多、这么大的物体掉到水面上,按照我们这些正常人所掌握的常识,它们似乎应该发出些声音才对。但是,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这样令人无法接收却又实实在在的奇景几乎持续了十几分钟。
按部就班、触目惊心。
在这十几分钟的时间之内,我彻底乱了,如果这样荒诞的景象我都能够接受的话,今后还有什么我无法接受的呢?
***************************************************************************************************************************
“好家伙!看来资本主义小情调那一套还真是流毒不浅啊!居然连这几千年前的古墓里面,老实巴交的木头老牛都玩起你跳我也跳的游戏来了,这主旋律的文艺作品看来还是要狠狠地抓一下才是啊!否则真要被外国不良文化给占领了,那可就危险了。”
看着空荡荡、静悄悄的空中走廊我们恍如隔世: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吗?那么多的木牛流马和神奇到无法言说的木客就这样嗝屁朝凉了?反正我是不敢相信。
冥河之水波澜不兴,黑沉沉地看不出有任何的变化,数以千计的木牛流马填充进去就象只不过是数千颗灰尘而已,水过无痕,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木牛流马、木客和死去的李娇娇或许真的就是我的想像吗?
……
“弱水!这冥河里面竟然满是传说中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的弱水啊!”
我们站在空中走廊的边缘,纷纷呆望着下面深沉到了极点河水,心里面的疑问充斥到了郁闷的程度,可陈黄燕恰到好处的一声轻喊,顿时解除了我所有的疑惑。她的判断就象是一枚楔子一样,钉进了我那乱作一团仿佛团结成一块豆腐的脑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