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吃饭,刷牙。
王硭进行着如同往日一般的生活,规律的要命。
北方的炎热还是给这个暑假添了一道堵,王硭从母亲那儿遗传了怕热的体质,只要稍微活动,身上各处都会向外冒汗,不过王硭似乎更加严重一些,就算坐着不动,这样炎热的天气他也无法抵挡。
只不过系统很给力的帮他解决了这个问题,系统内部似乎能够改变他的身体对外界环境的感应,王硭只是给了系统一个“好热”的念头,他的身体竟然在三秒钟后急速降温。
“好东西啊……”王硭赞叹道。
他把项坠交给了母亲和姐姐,大姐已经出嫁,虽然姐夫是本地人,但两人还是在外面工作。
所以,不知何时才会见上一面,王硭也不没想着给她稍带。
“谢谢了哈!小弟!”二姐的性格比较大咧咧的,得了块玉佩的她心情很不错。
这样的交流平日里很少,王硭以前是个逗比,那种不怎么正经的姿态在自己二姐眼里没有任何可取之处,于是,两人之间多数时间会爆发争吵。
不过,二姐是个很孝顺的姑娘。
这是王硭对自己姐姐的评价,身材上虽然略有些丰盈,但看上去却不会觉得难受,大概就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但王硭家也只能算是平常人家,二姐虽然身材不错,长相只能说是中等水准的普通人家。
时常听自己母亲讲,想让两个姐姐嫁的好一点,平时相亲对象也都是家里有车有房有地的,但奈何姐姐们都看不上。
“嗯,和你弟弟还客气啥。”王硭笑道。
二姐翻了翻白眼,拿着吊坠欢天喜地的走了,对王硭的话她从来都是这种表现,王硭习惯性的回过头,喝了一碗凉粥。
“买这做什么,你也是,手里有点钱就乱花,走之前就告诉你爸别给你那么多钱……”母亲省惯了,说着这样的话,但脸上还是欢喜的紧。
王硭笑了笑,没说话。
母亲总喜欢这么说,说着说着,就会扯到她年轻的时候。
据她讲,父亲当时是个人民教师,一个月的工资不过2、30块钱,全家的开销基本都是母亲在供销社里克扣出来的。
所以母亲虽然这几年“沉沦”于牌场,做起了一届运气每天随机跳跃的赌圣,但骨子里还是透露着几分女强人的味道,至少王硭没见过父亲和她争吵,就算是母亲没道理,父亲也都是笑笑听她在那儿闹。
好在,两人能凑合过这么多年,早已熟知对方秉性,虽然闹归闹,但丝毫不碍着两人过生活。
“妈,你就别说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个银镯子吗?这次我去那儿地方没有卖银镯子的,只有这玉,不过我敢保证这东西比银镯子值钱。”王硭说道。
“嘿,我看也是。”母亲笑了一下,把之前的话都给抛到了脑后。
“……”王硭咧咧嘴,低着头不去看母亲,一声不吭的吃起了桌上的饭菜。
粗茶淡饭,十几年来一向如此。
“我等会儿,还要出去一趟。”王硭边吃边说道。
“去那儿?又干嘛去?”母亲问道。
“妈,你就别管了,我这在旅行的时候交了两个朋友,他有事提前先走了,我这块多出来的玉就是给人家稍带的。”王硭说道。
家教一向如此,虽然王硭能出去玩,但不能在外面过夜、也不能在外面喝酒,每次出门都要和父母说清道明要出去做什么才能安心的出家门。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母亲再次问道。
“……”王硭挑弄着眉毛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笑道:“男的女的又怎样?你还怕你儿子乱交朋友不是?”
“小硭啊,不是妈说你,要是女孩儿就别跟人家牵扯。”
“嗯,我知道了妈。”王硭下意识的点点头,这句话听不听的进去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母亲是知道他今年高考失利的原因的,因为那天清晨,是母亲给他做的早餐,那个哭泣的夜晚,母亲似乎也隐隐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来过他的房间……总之,女人的直觉总是敏感的,儿子的心事也瞒不过做父母的。
好在,父母还算开明。
对于恋爱之类的事,对他并不严抓猛打。
也可能是觉得,恰恰是因为他们没有好好管教自己的儿子,所以母亲现在又想把这件事拿出来好好说说,让王硭能在这又一年的学习中好好努力。
“哎,你跟你爸一脾气,我也不多话,你自己能明白就成。”母亲从桌旁站起,开始收拾起家务。
王硭埋头和汤,一口将碗里的温汤喝了个干净,放下碗筷后,却是不再多言,顺手用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嘴,说道:“妈,那我就出去了,我回来还没给我那朋友打过电话。”
“别着急!先换身衣服!”母亲说道。
王硭看了自己这一身,出去玩的时候随便穿的运动装,几天下来,也没想着换,如果是去找王叔的话,确实不能这么随便。
“行,那我拿我那身……那换身卫衣好了,也不是多正式的场合,就去别人那儿看看。”王硭说道。
“可以,我这儿腾不开手,你自己到你衣柜里找吧!”母亲说道。
王硭点点头后回到自己房间,他进了自己房间后显示给王叔打了个电话,听王叔的声音似乎很是疲惫,电话那头除了他的声音便相当的安静。
“喂,小硭?”
“叔,我回来了,给你带了点礼物……不知道老爷子的身子怎么样了?”
“多亏你那根灵芝啊!我爸他一条命才吊住,我这两天正想着该怎么给你通电话感谢你呢!没想到你先打过来了。”
“哎,叔,这是你命里该有的东西,如果不是你帮我在导游那儿说道,我又怎么可能拿到那灵芝呢?归根究底,这东西它还真就是你的,老爷子既然好了,这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呃,那,我等会儿提点东西去看看老爷子?”
“行、行,你来吧!就县医院,内科七楼!最南头的单间751号房,不过听叔话,来就来,别提东西,不然叔可就生气了。”
“嗯嗯,那行,叔,你等着,我这边忙完就过去。”王硭最后说道,他把电话挂断。
虽然王叔那么说,但该有的东西还是要有的,王硭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出门买两样提着,在家拿还是要被母亲问起,接下来又是一堆麻烦事儿。
换了身衣服,看上去没那么成熟的王硭站在镜子前拾捣的一下,打了个哈切后踏出了自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