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政吃完了饭,阿纳兰自然又端来了一盆洗脚水,慢慢地给林政做着脚底按摩,随着阿纳兰手指的跳动,一丝丝温柔的刺激从脚底一直传到大脑皮层,林政舒服地闭上双眼,用心去享受。刚闭上眼,大腿却被一双温柔的小拳头敲打起来,林政睁了一下眼,原来是鸢儿,紧接着,美代子也跑到林政背后,给他捏起了肩膀。三女极尽温柔之能势,用各自的手段争取着“xing福”,唯有落雪呆刺刺地站在一旁,不知到做些什么,林政一招手,将落雪招到身边,搂住腰肢揽入怀中,落雪吃了一惊,从来没在人前与林政亲热,刚要挣扎,却一只大手伸入小衣,向高耸处揉捏起来,落雪禁不住强烈的刺激,轻声呻吟进来,脸也越来越红。
林政正在享受温柔,突然门外有人大声道:“老爷,有要事。”接着肖栋熙闯了进来,一见屋内场景,吓得又退了出去。落雪也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整理好衣衫,与众女退了出去。走到门口,阿纳兰白了肖栋熙一眼,道:“作死呀。”肖栋熙低头没敢言语。
“进来吧”林政懒懒地说了一句,肖栋熙这才第二次进门,径直走到林政跟前,小声地嘀咕起来。
“什么”听了肖栋熙的秉报,林政大惊,急忙穿好衣服,喊上方掌光,三人一起去了东厂。
东厂的刑室里,谈辉早没锐气,像一堆烂肉一样瘫在那里,就像死了一般。
“别装死,侯爷来了,你说吧。”肖栋熙沉声道。
谈辉睁开了眼,定了定神才看清林政的脸,哀声道:“林侯爷饶命,小的送你一桩宝藏。”
林政眨了眨眼,挥手让肖栋熙和方掌光出去,这才轻声道:“说出来听听,本侯高兴了便放你出去。”
谈辉无力地道:“我知道说了你也不会饶我,请侯爷赐我速死,不要再折磨我了。”
林政不知肖栋熙用了什么办法对付谈辉,这么有效,外表竟然一点伤也没有,真是人才呀。林政点了点头道:“你说吧,你的请求我会考虑的。”
大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谈辉这个时候竟然笑了笑,然后用极其虚弱的声音道:“元顺帝妥欢贴睦尔撤离北京城的时候,有一批珍宝没法带走,都藏了起来,据说是藏在一个大臣的私邸中。”
林政一听大感兴趣现在自己正是缺钱的时候,于是急问道:“藏在谁家?”
谈辉无力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听说刘公公抓了一个元顺帝的后人,正在拷问,是否起了宝藏便不知道了。”
林政一听心中大喜,刘瑾捉了科琳未杀,说明宝藏还未起出,那么密秘还在科琳身上,这科琳现在自己府上,那宝藏岂不十成要归自己,看来当初将科琳留在府中是绝对正确的。不过,怎么撬开科琳的嘴呢?恐怕不是寻么容易的,想到这儿脸色又沉了下来。
谈辉见林政脸上睛转多云,以为林政不信,又强打精神道:“侯爷此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刘公说的。”
林政回过神来,笑道:“好吧,此事真也罢,假也罢,反正也无从查证,我索兴就成全了你。”说着抽出佩刀,心道,此人是万万留不得的。
见林政抽刀,谈辉知自己的路走到头了惨然一笑,闭眼等死。林政将刀轻轻架在谈辉脖子上,猛得一抽,谈辉动脉被割断,大叫一声,顿时断了气。
方掌光和肖栋熙听到声音,急忙进来,林政假装怒道:“这厮竟敢用什么宝藏诳我,真是可恶。”
“原来宝藏是假的呀。”肖栋熙惋惜地道:“真是死有余姑,交给我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林政笑道:“这厮被你折磨的怕了,这才使计激我杀他,只是不知你用何手段对付这厮的?”
肖栋熙一听,不好意思道:“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不敢让老爷知道。”
“说来听听也是无妨。”
肖栋熙迟疑了一下,道:“人最是薄弱的地方无外乎是手、脚、牙、耳、鼻,还有那****、肚脐和后肛,所以锦衣卫发明了针刺指甲、钢锉剔牙、猪鬃刺阴、掏****、搔脚心、抠肚脐、穿鼻孔等绝招,刚才我对姓谈的只用了针刺指甲和猪鬃刺阴,他就受不了了,真是个孬种。”
林政心道:“说人家是孬种,那你试试,就这此损招,一般人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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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政回到家时,已是子时,进了内府,林政直奔落雪房中,屋里早已熄了灯,林政轻轻敲了敲门,屋里轻声问了一句“谁?”正是落雪。
“是我?”林政应了一声,不一会,灯亮了,落雪披着衣服开了门,轻声问:“老爷怎么这么晚还回来?”
林政笑道:“还不是想你了。”说着反手拴上门,一把将落雪横抱了起来,向卧榻走去。
“别,屋里有人。”落雪惊道。
“谁?”林政来到床边借着灯光一看,果然有人,原来是美代子。林政笑道:“正好,一起收了。”
床上美代子还在熟睡,翻了一个身,滚到床里,身上被子滑落,露出贴身小衣,林政咽了口唾沫,将落雪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光自己浑身衣物,纵身上chuang。
好久没与夫君亲热,落雪也甚是渴望,林政刚剥去她小衣,便娇喘起来,林政也不管旁边熟睡的美代子,一下子压在落雪身上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