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杨先生。”石室门前的两个守卫见到这连他们谷主都尊敬的杨先生自然是恭恭敬敬的。
“他们人呢?”
“回杨先生的话,都在里面,我们兄弟今早一步也没离开她们都在,您放心,一个也跑不掉。”守门的其中一个人露出那两排宽厚的大牙齿,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这分明是想邀功或者是希望得到点奖赏,哪怕是一句赞赏也好!
“哼,这么说你们是想要奖赏咯!”
“那个,杨先生,您看兄弟们也怪辛苦的,您就……”
“还想要奖赏,现在去看看她们,如果她们人还在我就会给你们意想不到的奖赏,可如果人不在,哼,后果你们懂得。”那两个想邀功的守卫听到此处,不由得脸色一沉,跟着杨先生进入了石室里,奖赏可以不要,但命不能不要。
杨先生走到杨寒布置的那条结界前,左手一挥,只是眨眼间,那耗费了杨寒许多时间的结界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攻破了,但此刻要数那两个守门人的脸色最难看了,面对一条深不见底的隧道,和空荡荡的石室,他们的双眼变得绝望起来。
“啪,啪。”
“废物,人呢?”杨寒扇了两人一人一个巴掌,那两个守卫人跪在地上一边痛哭一边求饶,那场面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接着杨先生朝着隧道奔去,那两个守门人从地上爬起来也跟着跑了进去。
在隧道内,杨寒和旗豆豆盘腿而坐,杨寒正在源源不断地往旗豆豆体内输送着真气。旗豆豆双目紧闭,脸色煞白,额头上大汗淋漓,而杨寒亦是如此。
“寒哥,你--你住手,这样下去你也会受伤的”!旗豆豆很痛苦,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狰狞,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豆豆,你别管,我一定要救你”。
“寒哥,你听我说,张启元就快来了。我真气已经耗损,短时间内无法恢复,一会儿你找到机会就冲出去,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了”。
“豆豆,就算我出了什么事情,我爹也不会放着我不管。但你不同,我一定要保护你,你不活下去,你让我以后怎么办,你以为我会苟且偷生吗?你死了,我定会随你而去的。”
“寒哥,你……”旗豆豆哭着竟一头栽进了杨寒的怀里,看到痛苦不已的旗豆豆。杨寒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小美人哭的这么伤心,他其实明白,旗豆豆的哭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因为他刚才说的话,试问,那个女人不希望遇到一个可以为了自己的性命而拿他的性命开玩笑的人。旗豆豆的泪水是感动的,是幸福的泪水。
杨寒也已经准备好同逍进同归于尽,以保旗豆豆平安。虽说他和紫凌一样,都只有十七八岁,但面对心爱之人也早已将生死看的淡了。
“想逃,逃得出去吗?”
一道刺耳的声音传入众人之耳,大家惊慌失措,纷纷乱了阵脚。杨寒用痛恨的目光盯着洞口的方向,终于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出现在了杨寒眼前。
“哈哈哈”。杨先生一阵大笑,看向杨寒的眼中多了份惊讶。
“这样,只要你们求我,我可以考虑不取你们的性命”。杨先生笑着摸了摸胡子,一脸的自信。
“呸,张启元,要我求你,下辈子也不可能。”
此刻的杨寒面对杨先生没有丝毫畏惧,但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是杨先生而不是张启元。
“不求我?好!有骨气,那这样呢?”
说着杨先生将手掌对着旗豆豆,旗豆豆瞬间就来到了杨先生的面前,杨先生一把捏着旗豆豆的脖子,将她提到了半空中,杨寒怒了,他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的豆豆,但当他正要去抢旗豆豆时,那两个守门人一个用刀指着他,一个用刀指着旗豆豆,被逼无奈,杨寒双腿一屈,竟直直地跪在了地上,他没有哭,仍旧一脸的痛恨。
“张启元,我求你,放了她,这隧道是我挖开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你给她一条活路。”
“咳咳咳,寒--哥,你--你不要--不要求他,我--我旗豆豆,今生--今生能遇见你,咳咳,是我--这辈子最--最幸福的事,即使死我也没有--没有怨言。”
“豆豆,你--,好,我们一起走,你如果死了,我陪你,至少黄泉路上你不会孤单。”
杨寒一把夺过守门人的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一刻,他绝望了,本想无论怎样都会让旗豆豆活着,但如今,他知道,他俩必死无疑,既然这样,还不如来个痛快。
“哈哈哈,好!既然你们这样依依不舍,那这样,给你们个机会,你俩只能活一个。”
“寒哥,你--你快走。”
“豆豆,我不会走的,张启元,你放了她,我留下。”
“杨先生,我来帮你。”
那守门人明显看上了旗豆豆的如花似玉的容颜,以为只要帮杨先生拿下那女子,或许就可以免一死。
那守门人拿着刀向杨寒刺去,杨寒本就绝望,面对突如其来的剑,他毫不躲闪,反而闭上了眼睛等待那剑入体的疼痛感,可是等了好久,只听见剑落地的声音,当他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令他不寒而栗。
杨先生的手还是抓着旗豆豆,只不过杨寒的旁边多了一具尸体,是那守门人的。他的身体在杨寒的左前方,一颗鲜血直冒的头颅滚到了杨寒的双腿前,鲜血浸入了杨寒跪着的双膝前,杨寒睁大了眼睛,虽说杨寒为了旗豆豆可以不顾一切,但当一个生命在他眼前这么残忍的失去时,他还是心里一凉,感到不可思议和无限的恐惧。因为旗豆豆此时是面对着杨先生而背对着杨寒,所以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令一个守门人吓得跪地求饶,看到这一幕,那些弱女子皆大声尖叫,有得甚至直接吓晕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