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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蓝河县的学生

六人再次来到政府大楼,罗宇说道,“我们还是先玩会儿小游戏吧,等会再捉迷藏。”,其他听到后都表示同意,然后他们几人继续往里走,到办公大楼前面的花台旁边去了。

罗宇所说的小游戏,指的是一些简单的游戏游戏,是他们到了许多地方之后临时起意玩的,比如见到花台就会在花台之中窜来窜去,见到楼梯就会比比谁一次跳的阶梯多,见到隔墙而后面没去过又没什么危险性,就会尝试翻过去看看里面有什么等等,这在偏远地区的小县城或者农村很常见,因为缺少基础的娱乐设施,很多小孩玩耍就是在周围的环境之中临时起意的玩一些游戏,如果没什么干扰和危险,一般大人也由小孩自己去玩。

罗宇他们也经常这么做,比如这会儿就觉得可以先到处逛会儿再玩捉迷藏也不迟,而县城竖直街道周围的区域因为地势斜向上的原因,很多建筑都修建成跟幼稚园于江家一样的,将斜坡隔断,打成水平的地势,因此,县城“占”字上面竖直部分斜向上的部分,很多都会修成类似于楼梯那样,一层一层的布局,这就导致了有很多的楼梯和墙壁,而这恰巧就为程玉他们玩耍提供了很多可以利用的地方。

除了可以攀爬赛跑等,街道上的树木,政府内的花台,部分修建区域堆砌的砂石堆等等,也可以跳远、翻滚等等,平时要是没人,小孩都喜欢在那里玩耍,而罗宇经常主动带着程玉他们往这里地方来玩耍,就他对程玉他们的成长,也有一个期待在其中。

在这种山区地区,其实一般普通家庭的孩子,都要比外面大城市的孩子体质要好。就拿他们蓝河县来说,自小就参与劳动、玩耍的孩子们很多都拥有强健的体质,蓝河县唯一的中学因为教师资质缺乏,除了部分学生毕业之后会选择回学校任教,学校会从外地招进来部分体育老师,而对于在初中阶段的部分爱好体育的男生,他们大概在初二或者初三阶段,以十四五岁的年纪,就能够拥有可以跟体育老师组队打比赛的能力了。没错,在蓝河县初中部最为精彩的篮球比赛,就是从初中部开始,时常举行的体育老师跟学生的比赛。之前有人想过会不会因为老师考虑到学生年纪太小的原因会对学生放水,后来看过比赛之后就不再有这个想法了,因为现场的白热化程度要远高于平时普通的比赛。

处于青春期的男生总会有叛逆心理,蓝河县这种地方偏远的地区因为在各方面的监管约束等都没有外面大城市来得多,因此这里的孩子自小便比外面的孩子来的“野”,在蓝河县经常因为各种不快而出现顶撞老师甚至发生冲突的情况层出不穷,男生自小便较为自由,成长很快,到了初中的年龄,很多都认为自己又能力在体制上跟成年人一较高下,事实上这并不是他们空想,而是事实,这里的孩子在身体素质方面的发育很多在初二之后就开始逐渐靠近,即使没有成年人那样强健,但综合来看也能够在某些方面一较高下了。

罗宇曾经就经历过,他们班的数学老师是从外地较远的大城市借调过来助学的一位六十多岁的老爷爷,这位老爷爷平生都在大城市生活,从来没有教育过蓝河县这般“野性”的学生,他们学习不擅长,他们努力学习但是成绩依然不好,他们精力旺盛安静不下来,就算面对学习已经明知道没有希望的情况下,还是在大潮之中努力前行,但是长期积攒下来的郁闷之气却需要发泄,于是他们叛逆,他们反抗,他们明明不适合学习但是却为何要被强迫天天坐在枯燥的教室之中。这里的学生不是在为了争取更好的分数而学习,他们很多知道自己考不上大学,他们是在自由与约束之间不断挣扎,为了寻找一个合理突破口的理由而学习。

虽然这样,但是这里的学生也懂得自己的能力,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最多就是跟老师冲撞顶嘴而已,这是师生之间必然存在的隔阂,但实际上内心还是尊重一些全力为学生着想的老师,学生在课堂上面时而肆无忌惮的开着老师的玩笑,但看着老师辛辛苦苦的做着板书改着作业,他们依然必须去努力得学习,学生们就处在这种矛盾的状态下成长着,他们不擅长学习但是又必须学习,他们抵触学习,但是看着兢兢业业的老师,自己内心有感到愧疚。在那位老爷爷眼里,看到了这里的学生不同于外地的,只是听任大潮,让学习就学习,他看到了一种强烈的叛逆与反抗,明明抵触学习本身但是却又尊敬辛苦的老师,在他因为年老而感冒的时候,这群叛逆的学生却主动组织起来,买了些东西来看望老师。这是一种真真切切的情感表达,交织在整个他助教的三年中,以至于在毕业之后,这位老爷爷即将退休返回原来城市的时候,对于那里真真实实的学生,尽然有着万般的不舍与留恋,曾经学生们公然的顶嘴与倔强,不断的在脑海中呈现,这群学生显得那样真实和耿直,在最后的集合训导时,望着学生们祝愿老师一路走好的祝愿,激动的双嘴不停地颤抖,内心的激动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在那之后竟然再说不出来一句话。

蓝河县的很多学生,出身农民家庭,本就不适合读书,但是身体素质却很好,处在叛逆期的他们因此才会想要挑战体育老师,这是公开的合理的挑战。在这种篮球赛下面,他们可是对老师表现的毫不留面子,全力以赴想要赢得比赛,而老师呢,碍于面子,如果他们输了还谈什么教育学生?连学生都骑到自己头上来了啊,还谈什么管教,所以他们在比赛里面也是全力以赴,那么这样的比赛就不可谓不精彩了,火药味十足,并且双方都不给对手放水。

一般来说初二开始的学生跟老师打,还是输多赢少的,不过这个差距随着年龄的增加会渐渐缩小,到了高中后面阶段,有些学生体质甚至会强于部分体育老师,只不过到了高二以后老师是基本不会跟学生再打比赛了,一个因为主要精力会放在学习上,有这个理由,老师就不会跟学生打比赛了,一个是因为如果这是还打比赛输赢都没有好处,输了面子挂不住,赢了学生更加想赢回来,不想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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