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白领问洪昭光:“我工作太忙,没时间运动怎么办?”洪教授反问:“你比邓小平还忙吗?你比小布什还忙吗?小平同志天天走路,布什总统每天运动1小时。北京举办西方八国峰会时,早晨起来一看,不得了,普京打拳,布什跑步,布莱尔做操。同志们,运动和忙不忙没关系,而是和观念有关啊。有了正确的运动观念,运动是一种快乐和享受。”
健康是一颗空心玻璃球,一旦掉下去就会粉碎;工作只是一个皮球,掉下去后还能再弹起来。不是没有人提醒过你,要注意健康问题,但你最关心的就是钱。谁和你谈健康,你第一推脱没时间,第二推脱没钱。很少有人能在预防上投资,真到一病不起的时候,没钱的也有钱了,没时间的也有时间了。“三分治,七分养”,这条自古以来的金科玉律,被我们分割理解了。病了,都希望有医生帮你,都希望那“三分治”,而忽略了平时的那“七分养”。真到把你推到手术台上的时候,不管你是科长、处长、局长,还是部长,也不管你是董事长还是总经理,你都和百姓一样挨刀。
大家都会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真正理解并且很好地执行的人又有几个呢?没有好的身体,你就没有事业,没有爱情,没有幸福,当然就更不会有钱。
拥有健康并不一定会拥有财富,但失去健康,一定会失去财富。
健康是一个人的责任和义务。一个人不健康,全家人都不会快乐。
(2008年3月25日《养生周刊》卷首语)
第十六(节) 放下包袱轻装上阵
万玲艳
每天看到奥运赛事金牌榜,中国一直骄傲地位居第一时,我心里就特满足,特自豪。我不是个十足的体育迷,但我为我有一个强大的祖国而自豪,所以,关于奥运,我必须写点什么。
8月9日至现在,相信很多人还清晰地记得射击场外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和那一个落寞的背影。雅典奥运会冠军杜丽发挥不佳,在自己家门口错失首金,令许多人为之叹息。
百年奥运终于梦圆。对于讲究“开门红”和“中头彩”的中国人来说,首金自然显得万般重要。近几届奥运会最庞大的射击决赛馆,吸引了最庞大的观众群,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是冲着杜丽和首金来的,没有人能真切体会到她肩负的压力有多大,我为杜丽捏了一把汗。这个开朗、大气,一向以沉稳着称的姑娘最终没能自信地站在最高领奖台上,“压力之下,杜丽已经变得不像是杜丽了。”
相比之下,北京奥运会中国首金得主陈燮霞却显得那么轻松、愉快。当射击馆被观众和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时候,举重馆内却显得有些冷清,人们把更多的希望寄托在射击馆里,无形中便给陈燮霞减压不少。在毫无悬念地拿到冠军之后,陈燮霞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轻松拿下北京奥运中国首金。她说她根本就没想过自己会拿首金,也没想过拿金牌什么的,一步一步地完成动作才是她的责任。
不要让外界的压力影响到你,更不要自己给自己施加压力。即使失败,也没必要伤心绝望,因为生活仍在继续。这一点我们应该向澳大利亚选手艾琳·卡罗尔学习,她是北京奥运会的第一个失败者,但是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痛苦和失落,她说,接下来的两个星期,要在北京好好购物,好好享受美食,生活仍然很棒。
对啊,阴霾只是暂时的,金牌不是人生的全部,而且,在这样一个对金牌的理解越来越全面、透彻和宽容的时代,我们会以一种更包容的心态看奥运,不以成败论英雄。
放下包袱,轻装上阵,取得成功。奥运赛场如此,人生舞台亦是如此。
(2008年8月16日《玫瑰周刊》卷首语)%
第十七(节) 山西古村落悠然过百年
李新锁
翻开字典查看村落的释义:村庄。而村庄的释义是农民聚居的地方。很显然,村落是人类最早的聚居地,也是乡镇、城市的原始形态。
有句话说,有井水处就有人家。由此可以看出,水对于人类定居的巨大作用,而“井”似乎也成了村落的标志之一。与之相配的是古树,但凡是古村落,大抵总少不了有一些古树,可能是柏树、榆树,或者是老槐树,我们甚至可以这样理解,这些古树就是古村落的风向标、代言人。
我们可以合理地想象:当初,这些古村落的开拓者们一路跋山涉水,风餐露宿。沿途的荆棘割破了他们的衣衫,刺破了他们的皮肤,他们饥渴难忍、步履蹒跚。终于,一块依山傍水的福地突然闯进了他们的视线。噢!就是这儿了!这就是梦中苦苦追寻的家园!很自然地,在村口或是其他显眼的位置,种上一棵槐树或是柳树(这大抵相当于现在的奠基仪式),他们就和这棵树一起在这儿落地生根了。此后,他们开荒拓土、建房打井,逐渐繁衍出一处生机盎然、鸡犬相闻的村落。这大概就是很多古村落的诞生历程。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古村落可谓是我们生命中最原始的记忆。对于今天的都市人而言,往上数三代,我们的根系都在那些大大小小的村落中。今天,当我们重新回顾自己的历史时,才忽然发现,原来我们正在和原本的自己渐行渐远,我们的根系所在——古村落正次第消失。如此,保护古村落就显得尤为紧要。
在山西,从南到北,大大小小的古村落形态各异,背景不同,各具特色。大同落阵营村因凤凰降落此地而得名;临县寨则山村、高家坪村,因黄河碛口的舟楫之利而兴盛一时;榆次后沟村凝聚着先辈的智慧和心血,终有“农耕文化活化石”的美名;平遥梁村、段村、普洞村、梁家滩村、东泉村,随着晋商的崛起如雨后春笋般依次形成;阳城上庄村、尧沟村、南安阳村,因受了沁河的滋润而渐成规模。“一年过了一年,啊!一生只为这一天。让血脉再相连,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留住我们的根”,或许,这样的旋律是古村落的最好注脚。
(2008年12月11日《旅游周刊》卷首语)
第十八(节) 淡淡的深爱
万玲艳
本期“玫瑰·婚姻”版上的《那你就害我吧》是一篇能让人感动到落泪的好稿。
那个不幸在车祸中残废了一条腿的男人自始至终拥有一颗善良、真诚的心,如金子般熠熠发光。第一次婚姻被女人骗走了贵重的物品,他没心疼钱,而是心疼那份感情;第二次他以爱的名义成全爱,并给了女人和她的前夫一半存款;第三次,他接受了一个没人敢要的寡妇——带了两个儿子,还欠了一屁股债,对女人说了一句最朴实也最动听的情话——那你就害我吧。
好人自有好报。这个原本不幸的男人最终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有疼他的妻子,有把他当成亲爸爸的两个继子。
世界上有卑微的男女,却没有卑微的爱情。爱她,就给她最好的,我想这也该算是婚姻的真谛吧。每一次婚姻,男人都倾其所有,用心经营,正如文中所言——他对爱情的态度始终是一样的。
他为爱而勇敢地接受“害”,感动了第三个女人,这个女人疼他、爱他。他们相濡以沫的爱如平淡无奇的茉莉,洁白纯净,素雅温馨,使得他们的生活中到处弥漫着亲情,充盈着真爱。
平平淡淡才是真。男人和女人用一种最平淡的生活,打动了我们的心,也证实了这种朴实的婚姻才是真爱的体现。
不是每份爱都是惊天动地的,实实在在,朴实无华是婚姻的一种境界。淡淡的深爱,似一块糖越嚼越甜、一杯茶越品越香、一瓶酒越存越浓。
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惊天动地,有的是像流水一样绵延不绝的感觉,没有太多的海誓山盟、花前月下,有的是相对无言眼波如流的默契……这个木讷的男人或许从来没有听说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是他却用一生去践行。
(2008年12月19日《玫瑰周刊》卷首语)
第十九(节) 不做“半个人”
史海卿
马克思是伟大的哲学家,但他业余最大的爱好就是演算微积分和几何题;爱因斯坦是伟大的物理学家,但他的小提琴拉得甚至比专业选手还好,还有诸如钱学森、李四光、华罗庚、苏步青等等,也皆是文理兼容的大师。1948年,梁思成曾做过一个题为“半个人的时代”的讲座。他指出,科技与人文的分离,会导致出现两种畸形人:只懂技术而灵魂苍白的空心人和不懂科技而奢谈人文的边缘人。
文理分科其实就怕制造这种“半个人”,但事实上这种“半个人”还真的不少。听说过一件事:一个搞尖端专业技术的高才生在写一份入党申请书的时候被难住了,高端技术难不倒他,却被一份申请书难住了。我想,取消文理分科的初衷大概就是为了少制造这种“半个人”。
高中文理科到底应该是“分”还是“合”?孔子所提出的“折中”的思考方法对我们不无启示。这个“折中”,并非我们今天常说的“折中主义”,而是取其两端,在“分”或“合”之间,找到一个最合适的平衡点,既能为大家所接受,又符合实际。
大多数学生不赞成取消分科,主要是怕负担太重,因为只要是纳入“考试指挥棒”体系的都会被纳入考试大纲,学生仿佛成了惊弓之鸟。
问题是负担究竟何来?我想,除了来自一种盲目而功利化的心态,关键还在于我们很多教法、学法、考法,违背了教育的初衷。常常以机械化的训练、技术化的应试技巧,取代了兴趣的培养、潜能的激发,或以形式上的、缺乏思考深度的互动,代替了真正意义上的教学相长、因材施教。
现在国际发展的形势是学科间大跨度交叉,而这种趋势背后,是对复合型人才的需求。这种形势也要求我们培养综合型人才,文理科分还是不分只是践行教育改革的一种途径,真正的目的还是要实现我们教育的最终目的——成就每一个个体的成长,让每个人都能拥有获取幸福的能力。
(2009年5月20日《玫瑰周刊》卷首语)
第二十(节) 婚姻是动态的,你得跟上对方脚步
史海卿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应当是人们对婚姻的最高理想。然而,近些年来,婚外情、试婚、一夜情、协议婚姻、同性恋渐渐从隐蔽之处走向阳光地带。它们的出现颠覆了人们传统的婚恋观,与此同时,日渐走高的离婚率正在瓦解人们对婚姻神圣的想象。
闪婚、闪离更多地出现在“80后”小夫妻间,他们接受新事物的观念更快,对于婚恋的态度也更趋于西方化,注重爱的质量要高于对婚姻稳定性的追求。而一旦双方出现矛盾又缺乏妥协精神,往往都会以自我为中心,一不高兴,说离就离。
李银河曾经指出,在新中国的婚姻家庭领域中,最深刻的变化莫过于人们由原来的包办买卖婚姻到自由恋爱,这是一种个人权利的伸张。而新世纪将会在此基础上更加尊重个人的权利,婚姻模式也会趋于多元化。但伸张个人的权利并不是让你无限度地只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把自己的权利无限夸大,只从自己的感受出发。感情不是交易,只有道德和责任才能让婚姻有真正的安全感。
很多女人公开说男人就是“人生阶梯”,或者说这样的感情是最不容易受到伤害的,其实你把男人当“阶梯”,男人就把你当“玩具”。男人又不是傻子,他也会说“非诚勿扰”,同时,当你把“钱”这个底牌亮给了对方时,你也就没有了翻盘的资本。越不自信的女人才越想早早迈入婚姻的殿堂,她们的幸福生活往往不在自己手里,而需要那个叫“丈夫”的人协助才能实现。
婚姻其实就是一种选择,一种平衡性的选择,如果这种平衡性随着生活的变化它依然保持着能量守恒,那么婚姻就可以继续。如果随着生活的变化,这种平衡性发生了改变,婚姻就会陷入危机。当其中的一方跟不上另一方的步伐时,婚姻就会由量变转化成质变。由此看来,婚姻比任何东西都有时效性,时间、环境、生活都在时时刻刻地变,任何人都不能保证爱情不会变,也不能保证爱你的那个人不会变,变是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真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只限于那些以为进入婚姻就进了保险柜的人,他变,你也在变,但让彼此幸福的初衷不能变。时间在变,我们的婚姻也在变,努力地朝着好的目标、朝着前进的方向改变,你在变,但不要忘记你的另一半,让他(她)跟上你,这才是婚姻的责任。
(2009年6月5日《玫瑰周刊》卷首语)
第二十一(节) 难改官员对媒体的偏见
张云峰
“你是准备替党说话,还是准备替老百姓说话?”
本周,郑州市规划局副局长逯军因为这句话一举成“名”。此言一出,立刻遭到舆论的一致声讨。虽然逯副局长的上级部门——郑州市委组织部表态,不会因此对逯军作出处分,因为他“享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不过,逯副局长此刻肯定还在懊悔不已,也许是在为自己的错误言行懊悔,更可能是在为自己接受记者采访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