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枫鸣试探性的问着她,她看着他如痴如醉。就像遇见了多年未见的人一样,眼睛里充满了悲伤的眼泪。“遇见你是我的幸运,离别时请不要流泪,……”手机里的歌声响着。欣怡站在机场里面,翻开手机看着上面的头像,是外公。
“喂,枫鸣呀!可不可以答应汪伯伯一件事情呀!”汪德江给自己他打电话说着。“是这样的,我的乖孙女,欣怡,瞒着我到大陆去了。好像这个点应该到了。她一个人,我不放心,你看,你能不能帮汪伯伯照看她一下。”枫鸣觉得既然长辈这样信任他,他就说:“嗯,不过伯伯,我不知道妹妹长什模样?”“哦,伯伯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你看一下。”“好,那就这样了。”枫鸣挂断了电话。
“欣怡呀!我是奶奶,你怎么一个人去那边了?害的我好担心你!”赵蒲霞在电话那头担心的说着。“既然你去了,我也就不拦你了。你爷爷让他的好朋友的儿子去接你了,就在机场等你。”欣怡一时语塞。“奶奶,我可不可以自己一个人呀!我不想和别人一起?好不好?”欣怡对着奶奶撒娇。“欣怡,我的乖孙女,你要听话,第一次去打大陆,你身边总得有个人照看,这样奶奶才放心呀!”赵蒲霞苦口婆心的劝着她。
“喂,德宁,把车子先停在机场门口,我可能要等一会儿才能出去。”枫鸣说道。“嗯,我知道了。”德宁就挂断了电话。“是她!”德宁点开邮件,看着熟悉的脸庞,心里面很吃惊,但是还是有点欣喜的。他在人海里面照着那个她。远远望去,满目的人流,有的和他并肩而行,有的和他相向而行,却找不到那个刚刚还与他并行的人影。
“你,你干什么呀!”欣怡的行李被男人直接塞进了车里面,那人拉着她的手,直接把她放在后排的座位里面。欣怡满脸的尴尬和焦急,尴尬的是这个男人是她在飞机上猥亵的人,焦急的是为什么这个人把她塞进车里。“怎么,害怕了吗?”枫鸣点开邮件,把手机递给她看。
脑洞大开的她,看完邮件以后,就直接叫了句:“哥,你放我走吧!”德宁和枫鸣都愣了愣,不知为何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前面一辆车慢吞吞的走在路上,宁德一踩油门,猛地转弯,吓的她心惊肉跳的。“你确定你要自己一个人吗?”枫鸣试探着她。“嗯,我一个人应该应付的过来,活着回家应该没问题。”“不行,你爷爷说了,你看不懂简体字,不让你一个人乱跑。”
“哪有。”欣怡反驳着他。“给你看咯!他指着邮件上一行被标注了的红色字体。”欣怡看了后满脸的无语。爷爷叶太那个那个了吧!在陌生人面前揭她的短。看着窗外的树荫,一树一树的花儿开满了人行道,她闻到了不曾闻到过的想起。
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还真是如此的。眼前这个陌生的城市,让人觉得就像是在探险一般,满目的简体字,弄得她眼花缭乱的,走在街道上即便是坐在舒服的车上,她也觉得这世界好冰冷哦。因为简体字她一个也不会。
“怎么了,这就打退堂鼓了。”枫鸣笑了笑,这还是他在高雄爱河上见到的那个人吗?他还依稀记得她那天晚上,女汉子般的行为举止。“小什么?不就是看不懂简体字吗?有什么好笑的?”她讨厌一个男人因为自己的的缺点而嘲笑自己。“谁笑了,我只不过是刚刚看到一群小孩子在桥上面玩耍。”
此刻已经是下午时分,立交桥上站满了看落日的人,远方的落日余晖坠落在天地间,水面上金灿灿的,红通通的一片。微风吹打着河心岛上的芦苇,几只白鹭惦着粉色的脚尖,拍打着翅膀,在岛上嬉戏。
在西半球的美国,方礁已经变的和以前大不相同,他高冷而帅气,是众多夜半派对上的主角。所有长着金发的女孩子,都在为了他而梳理着自己的秀发。所有奔放自由的少女,对他如痴如醉的。他是德克萨斯州大学公认的东方校草,因为他每年学校在亚洲地区的招生工作,进行的如茶如火的。
“亲爱的,你又在展现自己的魅力了吗?”看着脸书上的他发来的讯息,他得意的笑了笑,没有搭理他。几个女生站在青青草地上,交友接耳的在议论着他,这让他心里很是满意。一直松鼠从大树下蹿了出来,少女们看着松鼠尖叫着,向他的身边靠近。
“又调皮咯,学妹们。”方礁笑着对她们讲,她们的手搭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却无动于衷。作为一个校草,他还兼职学校教授的助教,没办法为了自己在美国的生存,他只能这样。
大学的公寓与学校本部是分开的,他和室友住在一块儿。两人还养了一条白色的狗,每天健身地时候,或者是周末空闲的时候,他们会和狗儿一块儿散步。
别人只看到了我外表的光彩,只有你懂我内心的悲伤。“方礁,帮我拿一下浴巾!”阿铁在浴室里面喊到。正在燃气灶上煎牛排的方礁放下手中的厨具。“不是,你把浴巾放到哪里了?”方礁边询问着他,边在乱糟糟的衣柜里面找寻。“看一下,我行李箱,估计前几天去加州地时候,忘了拿出来。”方礁用他强健地双臂把笨重地行李箱给拉了出来。“没有呀!不理你了,牛排要糊了。”方礁赶忙跑去关了燃气灶。“哦,我突然想到了,在你的衣柜下面的那个抽屉里面放着呢!”阿铁羞愧难当的在里面笑着说:“赶快拿来!”
夜色无边把所有的思念化作了星辰,一颗颗的连成一片,看着这无边的黑夜,欣怡在幸福地傻笑。“哼,哼。”枫鸣看着眼前这个在一直傻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