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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城县的案子始终让秀秀高兴不起来,刘非劝:“大人,我知道你为了柳云儿婉惜,那么好的女孩,却为了一段感情有了这样惨的结局,你也不想定她的罪。但国有国法。对柳云儿,你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

秀秀叹了口气:“哎,青春年少为谁狂。这就是爱情的代价。”

刘非听出了秀秀的弦外之音,“秀秀,不要让其他的事情影响到了你自己。你要坚持信念,相信爱情。”

秀秀像是自言自语:“我该相信吗?”

刘非:“那你应该相信我。秀秀,我想说……”

秀秀:“刘非,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忘了皇上的圣旨吗?你可以忘,但我忘不了。”

刘非:“秀秀……”

秀秀却打断了他,“刘非,别逼我,我知道我离不开你,但我现在不想感情的事。除非,你真的考上了状元。”

刘非:“秀秀,我越来越看不懂了,我跟你,和考状元有什么关系。”

秀秀:“如果你不答应,就不要和我谈感情的事。”

刘非:“好,我答应,我就不明白了,你真的这么在乎我考状元吗?”

秀秀:“当然。”

刘非没想到秀秀能这么决绝。二人沉默了。

风四娘,如忆带着小宝回来了,敲门进来。

如忆:“我说,我们该走了吧,我们的东西买完了。街上好热闹,你们俩可真闷,在屋里发呆。”

秀秀问:“东西买齐全了吧?”

风四娘:“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什么东西都买齐了。”

众人准备要出发的时候,京中特史突然来了,说在客厅等候,秀秀和刘非出去相迎。

秀秀:“八府巡按包秀秀参见特史。”

特史:“免礼。皇上知道包爱卿一路辛苦,所以,特意让我过来宣圣上口谕。”

秀秀和刘非赶紧下跪,特史大人:“奉天承运,皇上口谕,朕得知奶娘身体有恙,因此担心万分,朕因国事繁忙,不便前往探望,望八府巡按能替朕分忧解愁,特往燕州探望。钦此。”

秀秀和刘非:“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秀秀:“特史大人,能否透露一下皇上奶娘的信息。”

特史:“嗯,是这样,前段时间,皇上接到燕城知府的信涵,说皇上奶娘身体不太好,皇上因此很担心,皇上是奶娘一手看大的,对奶娘感情非常好,后来,奶娘年事已高,今年正年六旬,皇上本来想让奶娘在宫中养老,奶娘家中还有亲人,想回归故里。皇上只好允许回家。皇上是个重情重孝之人。但国事繁多,只好有劳包大人了。”

秀秀:“为皇上分忧,是为臣应尽的职责。”

特史:“嗯,这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回去了。告辞了。”

秀秀:“大人慢走。”

送走了特史大人。秀秀看了看刘非:“我们现在赶往燕州吧。”

刘非:“是。”

到了燕州,燕州知府刘乘山在官道上迎接八府巡按。

燕州知府刘乘山参见巡按大人。秀秀下了轿子:“免礼。”

秀秀官气十足,“我身为八府巡按,代天巡授,不知道燕州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二人边走边说,刘乘山说:“不瞒大人,我是接到了皇上的密涵,得知巡按大人要来此地。巡按大人可是接到了皇上奶娘身体有佯的口谕。”

秀秀:“嗯,确实如此。刘大人也接到密涵了?”

刘乘山:“是啊,皇上要我陪同巡按大人一起去看望皇上的奶娘赵老夫人。”

燕州

秀秀:“燕州百姓如此安居乐业,真是大清之福啊。看来刘大人是治下有方啊。”

刘乘山:“哎,巡按大人,要是早两个月前,我敢说此话,可是现在……”

秀秀:“怎么了?刘大人似乎有难言之隐啊?”

刘乘山:“本府正遇上了一件棘手的案子,两个月内,大户有钱的人家接连被盗,丢失钱财珠宝无数,而且每盗一家,墙上还会出现一个血红的手印。上面写着‘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弄得是人心惶惶。”

秀秀:“小偷只为谋财?”

刘乘山:“对,只为谋财。只要是值钱的都敢偷。”

秀秀:“眼下,我们先去探望赵老夫人,然后我们在研究此案。”

刘乘山:“是,大人。”

刘乘山准备了厚礼。和秀秀前往赵老夫人家。

一个年轻男子正抓着一个年轻女子,正在拳打脚踢。当街侮辱。年轻女子一言不发,害怕的只躲,但无可奈何。秀秀和刘乘山看见了,秀秀:“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殴打民女。”

刚要过去,刘乘山拦住了秀秀:“大人,这种事还是少管为好,这个年轻男子是赵老夫人的干儿子,叫刘武阳,是个十足的恶霸。这个女子是他的小妾,俩人经常打打骂骂的。”

秀秀怒道:“我不管是谁的干儿子,这件事叫我遇上了,我管定了。”

刘非:“大人,您要三思啊?”

秀秀:“不必说了,我三思过了。”

秀秀快速走了过去,用力抓住刚要下手打人的刘武阳的胳膊。

秀秀:“光天化日之下,就算是你的妻子,也不该如此打人。你有没有教养啊?”

刘武阳:“你他妈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秀秀:“我不管你是谁,你要想打人,先过了我这关。”

刘武阳:“听好了,我可是当今皇上的义弟,我干娘是皇上的奶娘。”

秀秀:“哎呀,来头这么大啊。”

刘武阳:“怎么样,怕了吧。”回身一看刘乘山,用手指着刘乘山:“他是谁?你认识他啊?你也长了豹子胆了,敢来管我的闲事。”

刘乘山:“刘公子,这位是八府巡按文大人,奉皇命正要去探望赵老夫人。你还在这胡闹。”

刘武阳冷笑了两声:“哟,原来是个巡按大人。我当是多大的官呢。你要是当众给我磕三个响头向我道歉,叫我爷爷。我到可以考虑饶了你。”

秀秀气愤之极,“那你有本事就试试看。”

刘武阳冷不丁一拳打向秀秀,秀秀用手握住了他的拳头,往下一按,疼得刘武阳差点没跪地上。手像要断了是的。刘武阳哪吃过这个亏。赶紧求饶:“我叫你爷爷,快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秀秀没有放手的意思。刘乘山赶紧过来:“大人,高抬贵手吧。不看僧面看佛面。得罪了老夫人,可麻烦了。”

秀秀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一松手,刘武阳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被打的女子叫岳影,赶紧过来向秀秀跪下:“民女岳影多谢大人相救。”

秀秀扶她站了起来:“起来吧,听说你是他的家人,我也不想多管你们的家事。回去吧。”然后对刘武阳:“你听清楚,好好对你的夫人。”

岳影又跪下了:“大人,救人救到底,我不想和他回去,他,他回去还会打我的,而且还会把我卖到妓院去。为他挣钱。”

秀秀冲刘武阳怒道路:“岂有此理,你还是不是人呢。居然逼良为娼。刘大人,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刘乘山:“大人,这事,这事也不太好办。”

秀秀:“不行,我有办法了,我们现在就带着他们俩去看赵老夫人。”

刘非:“大人?”秀秀知道刘非又要说什么,用手制止了他的语言。

刘乘山和刘非都没有办法制止,只好一起前往赵老夫人的府上。

赵府

仆人甲看见刘武阳:“哟,少爷回来了。”

刘武阳仍然气愤的:“我娘呢?”

仆人甲:“老夫人正在休息。往后指了指秀秀,他们是……”

刘武阳:“哎,别问了。”

转身很不客气的对秀秀说:“你们不是要找我娘吗。我带你们去。走吧。”

赵府客厅

赵老夫人听说来客人了,出来迎接。

刘乘山:“老夫人,这位是八府巡按文必正,奉皇命特意来看望您。得知您身体不好,这些礼物不成敬意,请老夫人笑捺。”

秀秀一抱拳:“在下八府巡按文必正,见过老夫人。老夫人身体可安好?”

赵老夫人:“托福托福,各位请坐,不必客气。”

秀秀:“赵老夫人,今日来,一是看望老夫人,二呢?有个不情之请。”

赵老夫人:“文大人不必客气,有事请说。”

秀秀:“我和刘大人在街上,碰到刘武阳在殴打岳影,还扬言要把其卖到妓院去。我认为此做法实在不妥。想肯请老夫人,放了岳影吧。”

赵老夫人看着刘武阳:“武阳,可有此事?”

刘武阳不说话。赵老夫人便猜到了八九,看来秀秀并没说假话。“武阳,当初你和我说你和岳影是两情相悦,如今又如此待她。今天你不如写封休书,如何?”

刘武阳不高兴了:“娘,你不要听人一面之词。我们打打闹闹是经常的事。他们是多此一举。他明知道我是您的儿子,还动手打我。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连平时对您毕恭毕敬的刘乘山都不买我的账。我被打没关系。您的威望何在呢?”

赵老夫人怒道:“放肆。你的逆子。做出如此丢人现眼之事,还有脸说。你要不写休书,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你给我滚。”

刘武阳没办法,只好写了休书。岳影拿了休书,谢过了秀秀和赵老夫人。便离开了赵府。

皇差办完了。秀秀等一行人便住进了燕州府衙,大家累了一天,都想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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