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哭丧的声音从小茅房穿出来。
天尘稍微开了下邪鬼之眼的,果不其然,天尘摇了下头。里面一共四个人,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墙上,鲜血流过了半个屋子,另一个人女子的手被强行束缚在破漏的床脚,眼神充满了恐惧,声音早已嘶哑。这女子与已经死去的女子模样几乎一模一样。
拥有一脸富贵气的超胖的身材的公子站在这惊恐女子面前,裤子上的血迹还在往下滑,他哈哈的一脸淫笑的畅意大叫:“本以为是双胞胎,想不到是确实母女,真是更加兴奋,让人无比开心,哈哈.”
他身后的那男子一脸书生气息,显得文文弱弱,看着眼前的情景眼神时不时的闪过一丝挣扎,时不时的紧握自己的手,但最终还是松了下来。
“文帆,还快把这个女子也给我好好的固定好,我要好好的享受享受。”
“你们一定不得好死的,一定不得好死的。”那女子不断的大叫道,终于到最后那无望的脸上,只是用最小的声音颤颤的说了句,“道玄国一定会主持公道的,杀死你们。”
巴珞吟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巴珞吟丰啊。巴珞家族知道不,哈哈。那可是占有众议院的一席,在道玄国我们就是王法,区区的贱民,哼,刚刚那句话在说说看看,哈哈。”他盯着眼前将要欺辱的女子戏略的说道:“我就喜欢贱民的这个表情,不错,继续说啊。”
巴珞吟丰继续大笑,身为巴珞家族的一员,就算再长得的怎么丑,身边当然不缺女人,但是那群女人一脸献媚,他也越来越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直到无趣。巴珞家族是道玄国的一个门名望族,他这种整天玩乐的人,家族的其他兄弟可不喜欢他,看到他都一脸嫌恶。但家族中明明比他玩的更凶的人,家中的长辈却都喜欢那个人,为什么自己就不受待见了,连他老爸也不怎么管他。巴珞吟丰想到这个就非常不爽,愤怒了扇了那女的一个耳光,大叫道:“叫你说话啊,哑巴了。”只有在这种时刻,看着对方低下样子的,他变态的心中才感到畅快,感到到自己确实是高人一等,感到所有人都得向他的权利诚服,诚服于他的淫威。
天尘感到小茅屋的外面,正看到那巴珞吟丰从旁边拿起那个满是鲜血的木棍想要往那女子的下方刺去,木棍的顶部有一点点的白色,黑三顿时破墙而入,而那巴珞吟丰不可置信看着自己胸口的剑。
文帆看到两个人陌生突然出现,顿时一脸的吃惊,用手颤抖的指了指那巴珞吟丰用轻颤颤的声音说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黑三虽然知道这巴珞已经难逃一死,那巴珞吟丰连“你敢”这句话还没来的及说出口,黑三就冲过去给了他一脚,让他那虚弱的身体滚出了小茅房外,嘴上不屑的道,“不就是什么破巴珞家族吗。”
小茅房被巴珞吟丰一撞顿时就要倒塌了,天尘收起手中的剑,示意黑三连忙把被束缚在床上的女子移到了外面,那女子已被那巴珞吟丰吓的暂时说不话来,眼泪一直在打转转无法流出来,异常的痛苦,但幸好及时,身体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巴珞吟丰临死前都不相信就是真的,那文帆此刻也一样。就算是道玄国的将军见到这巴珞吟丰当街杀人也不会主动来找麻烦,反而还帮他们擦屁股。这次竟然被人突然杀害,文帆惊讶这事情来的太突然,无法反应过来,在感到害怕的同时心中又有一丝的畅意,觉得自己被处死也无所谓,但同时又有些悲愤,想到自己的那年迈已高的母亲不知会被受到怎么样折磨,心中又悲伤起来。
为了避免那巴珞吟丰再来找个女子报仇,天尘在那巴珞吟丰被黑三踢飞时就多给了他几剑,此刻天尘来到那巴珞吟丰尸体看了看,那巴珞吟丰早已在生命死亡的那一刻,已经变了一堆白骨了,看来这巴珞吟丰并境界不高,无法抵抗天尘的剑影。已经只剩白骨的腰间有一块令牌保存完好,手指上套着一枚戒指,这两个东西上都刻有“巴珞”这家族的图标。
天尘顺手拿起那令牌与戒指准备与黑三离开,但见那黑三准备连那文帆也杀掉,顿时阻止了他。
“这家伙也是一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起杀掉免留后患。”黑三紧紧的盯着文帆说道。
天尘与黑三也看得出来,知道这文帆只是迫于形式,有些事情不仅仅是靠勇气就能解决的。黑三看到天尘的份上,同意不杀死文帆。
“我们也得赶快离开此地了。”
见到天尘他们就要离开了,那文帆反而使自己的语气尽量平静一些请天尘留步,低沉的说道:“杀了我吧,最后还有个不愿之请,能让我最后见见母亲一面吗。”
黑三听到这文帆这么墨迹,真想给他一拳让他见阎王。
既然是最后的请求,虽然麻烦,天尘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那文帆一听也高兴了一下,可一下就恢复了悲伤,想到他的母亲身体已经不行了,自己就这样离去,她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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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尘与黑三,还有文帆背着那女子来到到文帆的家中。文帆的家也是一番修道者的布局,年头也是相当的久远了,看样子竟比道玄国的历史的还长,不过现在已经是破败不堪。
那文帆的母亲葛莲丽看到那文帆背着一个女的回来,还以为文帆找到女朋友,异常开心,在自己临死前看到儿子成家也是一桩喜事。但随后文帆向她叙述着刚刚发生的这件事情,天尘站在旁边静静的听着,黑三看到那文帆与母亲关系原来那么好,这下可下不了手了。
葛莲丽听到这件事情后,只是吃惊了一下,马上恢复了一脸笑意,微笑对自己儿子说:“你还年轻,还有希望。现在不就有个机会了,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你去那把祖传的笛子拿来。”
文帆有些吃惊的道:“那笛子以前不是说没有了吗。”但看母亲一脸的笑意,还是抱着去看看的心情再去地下室看看,以前他自己也找过,但是却没有发现那文魂笛。
等那文帆一走开,葛莲丽一脸正气对天尘道:“请务必带我儿子与这个小姑娘去阴间避难,只要带到阴间就行。”说着就要下跪。
天尘连忙用手扶住她,说道:“只要他愿意去阴间的话,我们一定会带过去的。”
“恩,一定会的。”
天尘看她那一脸绝决的样子,也知道了大概,疑惑的轻声问了句:“你觉得这样他就会去阴间了。”
“放心。一定会的,我会给她活下去的动力。”
不一会儿那文帆拿着那文魂笛出来了,走到他母亲身边。母亲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语,那文帆听着一脸的惊呼。撑着自己儿子还在惊呼之中,葛莲丽把文帆拿来的文魂笛递给天尘,让他瞧瞧。天尘也有些好奇这文魂笛倒是是个什么物品,刚拿到手上准备细看,那文帆的母亲突然在天尘耳旁悄悄说了句话,天尘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那葛莲丽把自己的胸口对着文魂笛穿了进去,刺穿了自己的心脏。葛莲丽知道道玄国不会放过他们的,那可是众议院家族的一员,家中也只剩他们两位,道玄国想要诛九族可是办不到了,而她自己前去阴间也只会被阴间的阴气折磨而死。
文帆当场愣在了那里,被这一幕给惊呆了。天尘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但一想到刚刚葛莲丽说的话就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文帆反应了过来,大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拿起挂在腰间的匕首就要自杀。天尘还本以为这文帆至少会冲过来复仇,自己在把他打晕,没想到这文帆也要自杀,怎么和刚刚说好的情况不一样了。天尘一个闪身瞬间来到文帆的身后,不等那文帆开口说话,立即将他打晕了过去。
倒在地上的葛莲丽看到文帆只是被天尘打晕了过去,心中也是如释重负,想要再说几句嘱咐的话,可刚吐出这几个字“请一定要带——”,她的生命就已经完全的消散了。
天尘在心中默默的道,“放心,我定会把他带到阴间的,只是这样的情况他有勇气继续活下去吗。”
葛莲丽身上有个挂坠,上面与她一起的男子看样子应该就是她的丈夫了,天尘帮她埋葬到了她丈夫的旁边处,与之葬在了一起。
天尘把她安葬好之后,喃喃道:“耽误了这么久,得赶快这里了,我们就在附近找个鬼门穿越过去,先回阴间再说。”
黑三在身后点了点头,随后天尘与黑三离开了文帆家的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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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珞吟丰死时,在巴珞家族之中,其中一个修炼室的房间外,一个年老的仆人紧张的在外面等候,脸上全是冷汗。不一会儿走出来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多的大汉,脸上有些阴郁,刚刚在修炼时就一直心神不灵,此刻修炼又被打断,冷冷盯着那仆人道:“什么事。”
仆人的紧张的道:“吟丰的少爷的命蜡刚刚不知怎么突然熄灭了,而且还断掉了一截。”
“什么。”这可是他的亲儿子,虽然修炼不中用,但他特意为他的儿子弄了一个特有的令牌,看到这令牌道玄国的人都要给几分面子,这五千多年下来,道玄国的中人谁还敢乱动自己的家族。心中祈祷自己的儿子没出什么事情,命蜡的熄灭也可能是一个人掉入了某个特殊的地方,导致命蜡无法察觉到生命的迹象,他心中如是想到,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家族的守命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