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丁懿和好的第三天,我给蒋雨晨发短信,问他最近有没有时间,说我和丁懿想请他吃饭。
期间我想了很多邀请蒋雨晨的理由,但他却什么也没问,只是简单的回了一个字,好。
看见手机上这简单的好字,我不知道怎么就忽然感觉有了一种蒋雨晨马上要掉入狼窝的感觉呢。
来不及回短信,蒋雨晨的短信又进来了,你们没事了吧?
我回:嗯,没事了。放心。
蒋雨晨又回:你男朋友是医生是吧。
嗯,对。
他是门诊医生还是手术医生?
我不明所以:他两边跑。
哦,赴约可以。但你得确保他不带手术刀见面,我是可以赴约的。
我噗嗤笑出声,含笑回他:放心,他出手很贵的,一般不轻易带刀。
蒋雨晨回的也很快,太好了。
我没在给蒋雨晨回信,只把手机放在桌上,嘴角上扬,微笑看着窗外的蓝天。
谁能想到,我和蒋雨晨,可以像现在一样如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轻松自在的臭贫,又有谁能想到,随着岁月的蹉跎,原来曾经,在浓郁的感情,也可以消散平息。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给丁懿打了个电话,让他定时间。他说我看看排班表啊,然后开始咬定自己特别特别忙,每一分钟都特别忙,一分一秒都耽误不得。我说,噢,那就今儿晚上吧,你爱来不来。丁懿哼一声,知道了。
我笑,无奈的摇头。
这要命的死傲娇……
下了班,丁懿来画室接我。
我们把饭店定在了港湾酒店,北京一家还算高档的酒店。
看着他把那骚气侧漏的车停在画室门口,然后下车,并向我一步一步走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
我玄幻了……
擦……
我又有了一种和他第一次见面时的感觉了。君子如玉,风度翩翩。简直就是一个天使降落在了人家。
此时的丁懿,身着一件藏青色的衬衣,好像古代富人家的公子一般,潇洒大气,威风凛凛。衬衣下那条笔挺的长裤,不仅十分得体,更显得那腿纤长。
丁懿并没有了解我猥琐的思想,依旧含着笑,走过来,和蔓蔓老李打了声招呼,然后带我离去。
上车,丁懿问我,帅不帅……
这语气,好像三岁的小孩问自己妈妈,妈妈妈妈,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一个感觉。
我赶紧热烈鼓掌,“帅,太帅了!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比你帅的呢。比那韩国明星都帅。他们要是见了你啊,都得羞愧而死啊!”
丁懿明显开心了,“是不是比你那个……那个……那个……蒋……”
“蒋雨晨!”
“对,我是不是比他帅!”
“那可不。”我一拍巴掌,“他哪比得上您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啊!”
丁懿笑这摸摸我的脑袋,表示我十分上道。
“你就穿着这一身上的班啊。”
“没,下午和人调班了。我回了趟家。”
“……”他这是要比美去么?!
半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海湾酒店。
在这个充斥着现代文明的城市,海湾酒店却是北京城里难得古香古色的一家酒店。这里很大,依旧不影响它人满为患的现状。这里也很有格调,整个酒店充斥着小提琴悠扬的琴声,不燥不闹,相当让人安逸。
我们之前预定的是二楼的包厢,才六点半,蒋雨晨还没有来。我和丁懿闲的无聊,就下楼去看人家的小提琴演奏。
6点半,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许多桌已经都吃的差不多。孩子们围在演奏者身边嬉笑,大人们继续在桌上谈笑风生。
我和丁懿就坐在一群小朋友面前,仰视演奏者。
一首首经典的小提琴曲目弹奏出来,我忽然有了一种吃过冰激淋的美感。
我煞有介事的摆出了演奏小提琴时的动作,丁懿在一旁扑哧笑出声。
我偷偷说,“其实,我觉得我很有可能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
丁懿还在笑,却佯装严肃认真的问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