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子，等等！”
晨曦换下店服，跟上已经走到后门的歌子。
“王乐歌！你不打算绅士一点，送我回去？”
歌子露出甚感奇怪的表情。
“不用了吧，我们学校不到一站路，而且，现在才9点，人热闹着。”
“那至少我们可以一起走吧。我请你吃绵绵冰吧，就在校东门旁。”
晨曦掏出手机，“我网上下单排队，走到那里正好。”
“谢谢，我还有事。”
歌子看了看夜空，快步走进主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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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妮，你负责把窗关上。”
“哎！”
“我先走了。”
“吕老师再见，您辛苦了！”
“再见。盘妮，今晚身体节奏不错，收放方面再多练练。”
“谢谢吕老师指导。”
盘妮关掉大灯，留下角落的筒灯。
歌子站在微亮的练舞室外黑暗的一隅。
他默默注视她翩翩起舞。
“吓我一跳。”
盘妮关上门，转身看到他。
“有什么好吓的。”
他捡起她掉在地上的钥匙。
“那么晚了，你还来。”
“阿妈让我拿辣酱给你。”
“怎么现在才拿来！”
“开学一直忙。”
“我妈身体好吗？”
“腿脚和你一样好使。”
他把辣酱和钥匙塞给她。
“你整个暑假不回去，至少打个电话给她。”
盘妮沉默不语。
“比赛的结果她知道了。”
“你说的？”
盘妮生气地盯着他。
“不是。”
“谁告诉她的！”
“不知道。”
“歌子，别让我再讨厌你！”
“你那么在意结果干什么？”
“是我妈她在意！”
“有本事把舞跳好，对我发什么脾气！”
“你有本事，为什么不来？对，你是瑶族舞王子，你是瑶乡歌神。不过，你永远只会在大山里跳啊唱啊！”
“不和你吵。”
歌子看了看她湿润的眼，转身离开。
他走出艺术学院大门的时候，起风了。
“下雨啦！下雨啦！”
惠欣用力推开门。
“瑶子，瑶子，快收衣服！”
她推开瑶子的房间门。
“瑶子！咦，去哪了！”
风雨闯进了起居室。
惠欣冲到阳台，头发唰地齐飞起来。
衣服乱舞。
“啊啊啊……”
她叫嚷着眯着眼。
衣服刚收到一半，两只手停了下来。
一个女人出现在褚波的阳台。
惠欣的眼瞳瞬间放大。
那是个年轻女子，样貌十分出众。
“居然还拿褚波的内裤！”
惠欣内心吼了一句。
她的震惊还没消化，看到褚波半个身子露出。
那女子在他臂弯保护之下，理了理头发，然后进了屋。
惠欣似乎陡然听不到耳畔的风声，感觉不到脸上的雨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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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子在落地玻璃窗后望着街道上移动的车灯。
大雨让光线变得迷蒙。
她低头看看手机，惠欣发来了微信。
“瑶子，你在哪？”
“米洛咖啡馆，陪冰姐和客户见面。”瑶子回复。
“下雨了。”
“嗯。”
“我的心也下雨了::>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