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吃的跟个猪一样,这下让你害死了!”望着那两尊铜像生,此刻那雕刻的面相上,却有着一抹的狰狞之色,我狠狠地踹在陈胖子身上,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肥,我隐约都看到他背后,之前应该是被尸蹩咬破的,现在完全蹭起了一大块的肉皮。
我便不去继续用手电照着他看,而是用背顶着他的背,使出了浑身力量,吼道:“你们两个用劲啊!”
可是就在我说话的功夫,一只铜手便是呼啸而至,我惊诧一躲,险些就被其砸成肉饼,此刻也顾不得多想这铜像是通过什么原理让它们运动的,除了行动慢了一些之外,而且还能准确无误地攻击人。
我躲开的同时,耗子两人也闪到了一边,那陈胖子还像是一头被夹住的肥猪一样,扭动着他那肥硕而性感的躯体,眼看就要被那砂锅大的拳头拦腰砸断,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或许是陈胖子也感觉到了不妙,让我仿佛都听到了刺耳而恐怖的声音响起,那是石壁被震裂的声音,也有着他骨头碎裂的声音,这两种声音交汇在一下,令人毛骨悚然,旋即便是听到他一声巨吼之声:“啊……给老子过去!”
砰!
重重地一拳落下,顿时石屑飞溅,击打在我的身上生疼,我也不知道那陈胖子,也没有看清楚那陈胖子怎么样,但那两尊铜像,又朝着我们这边移动了过来,好像只要是喘气的,它们就会攻击。
还是要再次万幸一次,它们的速度是硬伤,只要我们能够跑的快点,它们是完全跟不上的,但我们已经把炸药用光了,想要干掉它们是不可能的,而主墓室就在眼前,就这样退回去有些于心不甘。
“小龙,你跑的快,你就把这两个家伙引开,我和张哥绕到它们背后接应你!”耗子竟是先声夺人,代替我指挥小龙,往常如果有大明在,那么他就是二把手,可惜大明是不会在了。
“喂,你们不进来,难道等着被砸成肉泥吗?”陡然,在那石门上的窟窿,一张肥胖的脸探了出来,他手里拿着小龙的手电,朝着我们照了照,道。
“这贼胖子还真够命大的!”我低声骂了一句,然后便将手里的手电交给了小龙,小龙算是我那群伙计中最为听话的。
他看到我也有那个意思,便一把接过了手电,对着那两尊铜像,道:“你们,有本事来抓爷爷!”
说完,他故意冲了过去,望着那两大巨手而至,整个人一个懒驴打滚,滚出了五六米的距离,而那两尊铜像生也真的就向着他移动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和耗子对视一眼,顿时两人一起向着那窟窿而去,我们两个都不胖,而且属于那种瘦子,所以一侧身便跑了进去,我探出头喊道:“小龙,可以了,快过来!”
咚咚!
那铜像生的移动声音,却是距离我们越来越远,我的心里咯噔一声,这他娘又是什么了,便扯开嗓子又叫了一声,但此刻除了我声音的回声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难道小龙也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我心中极为的悔恨,这也算是我第二次摸金,第一次只有我自己回去了,原本以为吴先生和四叔他们凶多吉少,但幸好他们又出现了,这第二次已经损失了大明和另外一个伙计,又不知道小龙到底怎么样,现在身边只剩下耗子一个人,是不是有些太过倒霉了!
想着,我整个身子又探了过去,让耗子把手电交给我,我对着那神道一照,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隐约在手电光的尽头,看到了许多模糊的影子,应该就是那些石兽吧!
“张哥!”耗子叫了我一声,但被我一瞪,又把话生生地咽下了肚子,过了数息才轻声说道:“小龙也够笨的,怎么会被那两个移动缓慢的铜像给……”
“应该不至于吧!”陈胖子靠在里边呼呼喘气,我用手电一照,顿时心中骇然,这家伙的肚子和背后,都是血淋淋的,想来刚刚能够挤进去,受了极重的皮外伤,但还能保持这般面无表情模样,实力是令人敬佩。
这时候,我居然脑中生起了一个念头,两年前我看过那张青龙图,就是来自潘家园的一个王姓的大户人家,当时我说那原地应该就是那家,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难道真的不懂吗?
不过,我转念一想,又把目光汇聚到了陈胖子的身上,这家伙也是北京潘家园的,而在我的记忆中,隐约记得有个爷爷辈的胖爷爷,他打扮是有些有些像是广西的苗族人,我深深记得吴邪爷爷说过,这家伙不好好待在潘家园,却把子嗣送回北京。
当那个胖爷爷走的时候,我的爷爷是一脸的淡然,我当时怀疑他又把这个他送走的胖爷爷叫什么都忘记了。
事后吴邪爷爷每当说起这个胖爷爷,语气中有流露着惋惜和苦涩,后者就像是对着一个闷油瓶在吐露心事,而我爷爷却是一个最好的聆听者,每次都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张哥,我们先到里边看看吧!”耗子把我的思绪打断,其实我也没有怪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我明白,尤其是做了两年的张老板,我更是把这个道理完全地透析,只要有钱确实可以完成许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些伙计跟着我,都是为了钱。
但是我这个有些心软,如果换成是四叔,他绝对不会像我这样,毕竟人生不能复生,无用的感概和惋惜,都不能有什么作用,要是他在我的面前,一定会狠狠地甩我一个巴掌,告诉我这不是一个当家人,应该有的表情和心情。
“他奶奶的,这主墓室还真够大的!”
此刻我才发现,陈胖子的手电光在四处的乱照,我也开始照了起来,确实正如他所说的,这个主墓室极为的宽阔,就是我的手电光都无法照到对面的墙壁,但是墓顶确实能够照到,约莫有四五丈之高,相当于现在的四层楼一样。
而当我照到远处的时候,隐约发现了一个一人高的平台,其上仿佛有着一口巨大的棺椁,而就在在那棺椁之上,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站立不动的人,起初我以为那是一尊石人,可随着那人身子不知为何而轻轻地一动,瞬间我们三人都背脊发寒,额头冒出冷汗。
这到底是人是鬼?还是那种会动的铜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