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6月的天气是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季墨觉得其实不管几月,江城的天气一直让人高兴不起来,阴雨连绵,潮湿闷热。周边都充斥湿漉漉的感觉。犹如现在此刻的心情,焦躁难受不安,隐隐感觉什么事将要发生了。季墨摇了摇头,把眼睛看像窗外的景色,随着公交车不断前行,周边的景物也不断消失换新。熟悉的街道慢慢出现,突然公交车停了,只听见司机疑惑的喃喃自语:真是稀奇了,这老鼠也成群结对的搞游行了,路都堵住了。公交上的乘客都纷纷把头探向窗外,可是老鼠好像有灵性似的突然快速的消失了。几个车上看似不友善的大妈就开始骂司机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大白天做什么白日梦,睁眼说瞎话。司机随后启动汽车也不知道嘴里嘟囔什么,看似疑惑又好像委屈。季墨根本就懒得看这所谓的“奇观”,自打小她都已经见怪不怪,更确切的说是麻木。是的,童年时期的小季墨就看见过老鼠成群结队的出现她身边,等她想凑近时又消失不见,随着她长大周边似乎一直有老鼠的踪迹,感觉它们一直跟随着自己,要不是知道动物没啥思想,她还真的会觉得这些老鼠在监视自己。
到站了!季墨快速下车,直奔教室,今天是韩教授的课,可千万不能迟到。拿出了百米冲刺的速度,一路狂奔,铃声刚想季墨啪的一声座到椅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上帝眷顾呀”她心里默念。韩教授透过那厚厚的眼镜片用犀利的眼光扫视了底下的同学,接着开始周而复始得上课,“同学们,你们知道宇宙有多大么,它是时间和距离都无法测量的,现在在不断成长膨胀中……”“季墨季墨”身后传来小声的呼唤,又是陈溪溪在喊她了,季墨知道她又要来向自己宣传八卦消息了。“你知不知道,听说外语系的系花王瑜昨天跳楼自杀了,现在周边都是警戒线呐,听说死的很蹊跷,但听警方说是自杀,诶小墨你说奇不奇怪?前几天我看她还挺高兴从百货商店买了一条裙子,怎么好端端地就死了呢?”“陈溪溪同学,您有什么高见么?到是可以和我说一说呀,老师我是很喜欢言论自由的哦”韩教授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陈溪溪,吓的溪溪立马闭嘴低头看书。坐在一旁的沈凡看她这怂样差点没笑出声来,不过还是憋住了。他可不想当炮灰。教授放过了她接着开始上课。季墨想了想刚刚大嘴巴溪溪说的事,王瑜,她有印象,好像前段时间她来找过自己说想借什么东西,具体也记不清了。没想到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年纪轻轻就这么想不开,她也只能叹息了。胡思乱想之间,下课铃响了,同学们都蜂拥的出了门。“今晚来我家,我有好东西给你们看”沈凡一脸神秘稀稀地朝陈溪溪和季墨看去。季墨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一脸疑惑,好像见不得她们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沈凡气闷说了一句“爱来不来”一背起书包头也不回的走了。三人是住在同一个村的,从小就一起长大,虽然中途没一起上学,但是很有缘分的在大学相遇了,也算是延续了童年的友情。看沈凡这个样子,季墨两人马上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一脸讨好的狗腿样。虽然去沈凡家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当季墨推门看见沈凡的房间出现的巨大又像古老收音机的仪器时,也是吃了一惊。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沈凡一副傲世群雄的眼神看着她们,趾高气昂地介绍这仪器的用法“喂!你们有没有再听呀!我说我发现最近有不一样的波动,可能不属于地球!”陈溪溪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说:“我说沈大哥,你以为你是科学家呀,还不一样的波动,不是地球的,你咋不说世界末日到了。”沈凡也气急败坏的反驳她“你个大胸女,真是胸大无脑!”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吵的不可开交。季墨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声喝斥他们,他们才互相停止,但是继续臭脸无视对方。季墨也觉得这次是沈凡太小题大做了。三人的聚会就这样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陈溪溪还不停地数落沈凡,直到季墨到家才躲避着无休止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