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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后宫争斗

月子珊自请给月瑶夕守灵,过了四十九天,到了归期,宫里却没人来接,从早上等到傍晚,行宫大门都是静悄悄的,桃红气得把收拾好的行囊全部拆开,红着眼睛道,“娘娘,这也太欺负人了。”

月子珊倒是显得异常平静,冷笑了一声道,“陛下日理万机,自是不会记着日子,王后娘娘怕是也给忙得忘了。无妨,这里倒算清净,本宫就在这住下了,长长久久的陪着姑姑。”她说的自然是气话。

桃红吩咐小宫女去厨房端膳,自己过来给月子珊捶肩道,“陛下和王后忘了也就罢了,内务处的人呢?也跟着昏头了吗?照奴婢看,是娘娘平日里太好说话了,纵得那起子小人忘了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宫里逢高踩低是常态,可月子珊好歹是贵妃,在后宫的地位仅次于王后,可自打出了月彦奇的事后,在宫里反倒活得不如一个小才人了。

月子珊拍了拍桃红的手,“都说了是小人,还和他们计较什么。再说了,如无人在背后撑腰,他们又怎么敢对本宫如此如理。”如今的内务处,与其说是西林王室的,还不如说是她辰安的。

借着清理后宫的名头,辰安把自己的人手安插进了内务处,月子珊相信这事不是辰安授意的,辰安犯不着这么做,多半是底下人自行揣摩了主子的心意,想要献殷情。可月子珊觉得把帐算到辰安的头上她也不委屈,谁让你是后宫之主呢,你说不是你的意思,谁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桃红,咱们安心的在这里住下,说不定到时候,王后娘娘会亲自过来请本宫回去。”换了个角度,月子珊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反倒是要感谢那个擅自做主的奴才了,于是她安安心心的在行宫住着,这一住又是十来天。

要说辰安,那是真的忙。后宫里那么多事,各房各处每天都要过来领旨意,对差事,加上她不愿分权,那累着自己也只能说活该了。用了晚膳,吉祥如意伺候她沐浴,坐在浴池里,辰安闭上眼睛养了会神,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睁眼问道,“今日是几月几日?”

如意舀了瓢水淋在辰安肩上,顺嘴回道,“六月初八呀。”

“六月初八?”辰安啪的站了起来,“那为何贵妃还未回宫?”

吉祥看了眼如意,如意小声的回道,“奴婢哪里知道啊,许是贵妃在那里住得舒坦,不想回来。”

辰安眯了眼睛,“内务处可有派人去接?”

如意嗯嗯啊啊的说不出来,看她这样,辰安哪有不明白的,瞬间暴怒道,“你放肆!”手重重的拍了下池壁,带起了一阵水花。

如意吓得赶紧跪倒,“奴婢知罪,娘娘息怒。”吉祥见了,也跟着跪倒,“娘娘息怒。”

辰安努力平复了下怒气,从浴池里出来,吉祥爬起来,从衣架上取了寝衣伺候辰安穿上,辰安转身对如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一五一十的给本宫说清楚。”

如意颤抖着身子道,“这事原本与奴婢无关,内务处没派人去接贵妃,之后过来请示娘娘,奴婢想着她不回来也好,回来了也是给娘娘添堵,就把内务处的人给打发了。”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辰安气得差点一脚踹过去,但终究是忍住了,骂道,“你这哪里是为我好,你是给我找事啊。”辰安气得发抖,如意跪在那里哭个不停,吉祥夹在中间,只得劝道,“娘娘,既然事已至此,怪她也是无用,不如先想法子解决了问题,之后再罚如意不迟。”

辰安恨铁不成钢的伸出手,指着如意道,“说了多少次了,不要自作聪明,可你就是不听。罢了,既然你主意这般大,本宫这里庙小,吉祥,派人将她送回北辰母后那里,本宫眼不见为净。”

听了这话,如意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叩首道,“娘娘不要啊,奴婢不敢了,娘娘,求您开恩啊。”

吉祥看了不忍,帮着求情道,“娘娘,将如意送回去,不是逼她去死嘛。娘娘,如意最多是个知情不报,要说错,还是内务处那帮人,如意罪不至此。”

辰安话一出口就后悔了,现在吉祥给了台阶,就顺着她的话道,“罢了,那本宫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今后再敢自作主张,立马给本宫滚回北辰去。”

如意赶紧谢恩,辰安又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吉祥,带如意下去,打她二十板子,让她好好长长记性,去把内务处的管事唤来。”

吉祥带着如意退下,不多时,内务处管事过来候旨,辰安换了宫服,冷着脸坐在上座,内务处管事见辰安如此,不知发生了什么,心里打鼓,惴惴不安的跪在下首不语。

好半天,辰安才冷冷的问道,“贵妃给长公主守灵四十九天,如今已过了十一天,为何贵妃还未回宫?”

内务出管事听了辰安的语气便知大事不妙,俯首回道,“是奴才疏忽了,请娘娘恕罪。”

“疏忽?”辰安拍了下桌子,“身为内务处管事,连个日子都记不住,要你何用!来人!”殿外的宫人听命进来,辰安指着内务处管事道,“将他贬去苦役司,让他在那里好好学学怎么记日子。”随后不管内务处管事的求饶,铁了心让人把他带了出去。

处置了内务处管事,辰安头疼的靠在软枕上,这事若是出在其他宫妃身上,不过是件小事,事后给些补偿甜头,相信她们翻不起什么浪花。可偏偏是月子珊,平日里自己小心翼翼,不让月子珊有机可趁,现在倒好,自己活生生的送了个把柄给她,真是气得要吐血了。气归气,事情总要解决,要是等落尘想起此事,那就更麻烦了。

想了一夜,辰安心里有了主意,第二日一早派人唤来姚昭仪,命她代替自己去行宫请月子珊回来。姚昭仪在后宫多亏辰安撑腰,早就与她统一阵线,惟辰安之命是从,听了这事,二话不说立刻动身,去了行宫。

可谁知刚进宫门,就得了个消息,说是月子珊病了,还病很严重,按照御医的意思,必须要好好静养,短期内不宜挪动。这下姚昭仪傻眼了,她又不能强硬的要求一个病人长途颠簸的随她回宫,只好装模作样的过去探了探病情,见月子珊的确面色发黄,一幅病容,连说话都有气无力,身边伺候的桃红眼睛红红的,见了姚昭仪便道,“我家娘娘不知怎的受了风寒,御医说是邪风入体,一时三刻的好不了,我家娘娘命苦啊。”

姚昭仪勉强扯了笑出来安慰道,“贵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桃红,照顾好你家娘娘。”

回去照实给辰安一说,辰安心中存疑,那月子珊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时候生病,还要静养,不能挪动,这不是纯心要把此事捅破嘛。辰安不信事情这么凑巧,可又不能质疑个病人,只得暗中派了心腹御医去行宫调查,可谁知御医回来后证实了月子珊的确生了重病,不是装的。

这下辰安觉得事情棘手了,她派姚昭仪去行宫请月子珊,已经算是向月子珊低头,同时又暗含了一步棋子。那月子珊跟姚昭仪回来,这事自然大事化小,若是她不肯回来,将来到了落尘面前,辰安也有话说,自己的确不是故意忘记接贵妃回宫的,真的是忙忘了,事后想起,第一时间过去补救,可贵妃不给面子,到时候月子珊就得了个无理取闹的名声。月子珊是个聪明人,自是懂得如何抉择。可千算万算没算到月子珊会生病,这要怎么办?辰安揉着额头,一时想不出什么法子,只得暂且如此。

夜深人静的时候,桃红遣退了月子珊房内伺候的宫人宫女,关了房门,对着月子珊小声道,“娘娘果真料事如神,王后真的派了姚昭仪和御医过来。”

月子珊半坐起身子,靠在床头道,“她总不能自降身份亲自过来迎我回宫,派内务处的过来那就摆明了不给我面子,不承认错误,将来陛下问起来,过错都在她那里,她自然是不愿的。让姚昭仪过来,给了我面子,保全了她的名声,我不肯回去,就变成了我不懂事。她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盘。”

“她再聪明也比不上娘娘,娘娘这招才是真的高明。”桃红放下床帐,“天色不早了,娘娘睡吧。”

月子珊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的,只是身在后宫,万般不由人,她也怪不得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明日那药的分量减半,可别忘了。”幸亏她随身带了秘药,可让人脉象气色如同生了重病,这才摆了辰安一道。

“放心吧,娘娘,奴婢晓得的。”桃红检查了一番,确认无事后,退了出去。

宫中,辰安还在为月子珊的事头痛,吉祥突然进来,在辰安耳边道,“娘娘,元才人要生了。”

辰安激灵了一下,问道,“那边情况如何?”

吉祥回道,“问了稳婆,说是难产,只能保一个。稳婆问,是保大还是保小?”

辰安看了吉祥一眼,“你说呢?”吉祥会意的点头,退了出去,去了东平宫。

此时,元鸢已经疼得快要晕过去,稳婆不停的鼓劲道,“小主加油,用力,快,用力,快呀,不能晕,参汤,快点用参汤,不能让她睡。”产房里一阵人仰马翻,端水的端水,拿参汤的拿参汤,还有人索性直接去掐元鸢的人中,乱哄哄的一片。

吉祥慢条斯理的过来,派人唤了稳婆出来,问道,“怎么还没好啊?还要多久?”

稳婆擦了下脑门上的汗,陪着笑说道,“胎位不正,头还没出来,姑娘,奴婢再问一声,真要有了万一,那是保大还是保小啊?”

吉祥看了眼稳婆,“你说是个才人重要,还是陛下的骨肉重要?”

稳婆连连点头道,“那是小王子重要,是小王子重要。”得了话的稳婆回去产房,这下不管元鸢死活了,只让人取来剪刀,直接一刀剪开产道,抓住孩子的腿,用力往外扯。元鸢本是痛晕了,这下又给痛醒了,惨叫得撕心裂肺,让外头等着的吉祥听了心都打颤。

不久,元鸢的声音小了下去,不知是没力了,还是又晕了,再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里头传来一声孩子微弱的哭声,不多时,稳婆抱着洗干净的孩子出来,对吉祥道,“生了生了,是个小王子。”

吉祥接过孩子看了一眼,刚出生的小孩皱巴巴的,看不出样貌,随口问道,“元才人怎样了?”

稳婆尴尬的眼神闪烁了两下,回道,“见红不止,怕是不好了。”

吉祥也不在意,只吩咐道,“那就让她干净的上路。”说完,抱着孩子去了鸾凤宫。第二日清晨,东平宫管事过来禀报,元鸢产后大出血,于寅时三刻殁了。

辰安假意的伤心了两句,便让按照才人的仪制草草的下葬了。至于那新出生的小王子,辰安主动去问落尘,孩子没了亲娘,该如何安顿。

落尘叹了口气道,“那便劳烦王后你受累了。”在他看来,后宫中其他女子都未有过生养,怕是带不了孩子,辰安有一对龙凤胎,加上她是王后,是孩子的嫡母,放在她那里养名正言顺,几个孩子也能做个伴,从小一起长大,培养好感情,免得将来像林俊、林晟那里,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来。

这时,乳母抱着孩子出来,落尘虽是不喜元鸢为人,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便让乳母抱来逗弄了一番,那孩子脾气倒是不错,醒了之后不哭不闹,反倒睁大了眼睛,落尘觉着新奇,伸出手指抚摸孩子的脸颊,辰安见了,开口问道,“小王子还没有名字,请陛下给赐个名字吧。”

落尘想了想,“就叫佑然吧。”

辰安点头,命内官记下,落尘与孩子玩了一会,孩子打了几个哈欠,落尘把孩子交给乳母带下去喂奶,不知怎的想起了月子珊,问道,“贵妃怎么还没回来?”

辰安脸色变了一下,退后了一步,跪下道,“是臣妾疏忽了,让贵妃在行宫感染了伤寒,御医称贵妃病重,需要静养,暂时不宜挪动。”

落尘听了,伸手扶起辰安道,“贵妃染病与你无关,王后不必自责。既然御医这么说了,就让贵妃在行宫里养病,病好了再回宫吧。”落尘对后宫的事不怎么上心,一般都由辰安做主,他想着御书房里还有几叠奏折没看,起身道,“寡人先走了,孩子就交给王后。”

辰安领着一票宫人宫女跪送落尘离开,等看不见仪仗了,才算是松了口气,身子一歪,坐到了地上。吉祥过来扶她,在她耳边道,“娘娘,看来陛下是信了,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辰安摇头,“只是暂时安全了,等月子珊回来,还不知她在陛下面前如何编排本宫呢。”

“那娘娘,若是贵妃回不来呢?”吉祥扶辰安进了内室,伺候她取下头上的凤冠,辰安看着镜子,“哪有这么容易,月子珊可不是省油的灯。”

吉祥点了下头,“话虽如此,可她不是病了嘛,连御医都说了,病得很重,若是真到了药石无效的地步,贵妃也只能认命不是。”

辰安转过身,抬头看向吉祥,“这事可不容易,别到时候弄了自己一身腥。”

吉祥扶辰安坐好,“娘娘放心,奴婢自是会办得妥妥帖帖的。”

御书房里,落尘看了会奏折,觉得心里有点闷烦,推开折子,偏巧碰掉了桌案一角摆着的卷轴,几幅卷轴滚落到地上,落尘扫了一眼,原来都是些女子画像。落尘咬着笔杆子,心里想着哪里来的仕女图,突然记起了什么,把笔往桌上一丢,过去捡起画像。

“差点忘了,要给慕天哥选媳妇的。”他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都怪月彦奇。”落尘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把卷轴统统抱到一边的长几上,一幅一幅的展开,凡是长得不好看的,都挑了出来丢到地上,经过一轮初选,挑了二十多幅画像出来。

唤来宫人,命道,“把地上的那些都拿走,再给寡人把桌上的花名册拿来。”

对照着名册,落尘把剩下画像的名字一一勾勒出来。礼部做事还算妥帖,每名待选女子的边上都有详细说明,记载了女子的年龄、身高、体形、特长、家世背景等等。落尘直看到将近子夜,眼睛实在睁不开了,才在宫人的伺候下沐浴梳洗,躺在床上还在想,是那个红衣女子适合,还是蓝衣女子好,慕天哥哥会喜欢哪个呢?要是都喜欢,干脆一起娶了好了。

当天晚上,落尘连做梦梦见的都是林慕天娶媳妇的场景,他自己在一边偷着乐,正要去灌林慕天喝酒时,被宫人唤起的声音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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