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绒表情平静，心中带着几丝疑惑，并不回话。
那女人继续说道：“哼！别以为有诺坚就了不起，你只不过是个生育的工具！……”恶毒的语言如同豆子一般，从她的口里倾泻而出。
商绒却被那句话深深震动，脑海中的那日，飞机上的空乘，女人的声音……零碎的记忆如同玻璃片一般，拼凑起来，直到最后一抹光在脑海中熄灭。
商绒看着那个女人，脑海中浮现出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和一个也许是真的名字的名字李芸，这个女人就是空乘李芸。
她毫不犹豫的打断道：“李芸？”
那女人停顿了片刻，而后她又问道：“还是莉莉丝？”
那女人本来要争辩几句，此刻却停了下来，看着商绒几秒后问道：“谁告诉你我的名字的。”
商绒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一声，点头道：“那就对了，他叫你别来惹我，你还是听他的吧，否则，大家都不好过。”
莉莉丝脸色变了几变，冷冷笑道：“看谁笑到最后。”而后她俯下身，靠近商绒耳边低声道：“既然诺坚都跟你说了，那别忘了，我可是孩子真正的母亲。”
她的几句话定位了她与戚诺坚的关系，商绒心中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眼神飘过去看着她不说话，只是笑着，让莉莉丝只觉得身体的某些部分被她穿透了一般。
莉莉丝还想再说几句，却见优乐已经被瓦尔特恭敬的送了回来，她急急忙忙闪开，却还是已经被二人瞧见。瓦尔特眼神闪了一闪，而后恢复了平静。
优乐走了过来问道：“刚才那人跟你说了什么？”
商绒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回去再说吧。”
优乐点了点头，对瓦尔特吩咐道：“做好了，按这个地址寄过来。”
瓦尔特接过一个指甲壳大小的地址卡，笑着点了点头，“二位小姐慢走。”
她们二人光脑下线，瞬间回到了房间之中，商绒有些恍惚，似乎之前经历的种种只是过眼云烟，她忍不住的问优乐道：“我们俩真的逛街了？”
“是啊。”优乐回答的肯定有力。
商绒苦笑一声，她的心情很复杂，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体验了太多，现在科技之发达，似乎已经超出她的想象范围之内，那些生与死的瞬间，是那么的真切，那些经历逼真的让她竟有些分辨清楚现实和虚拟。
“刚才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优乐追问道。她的话打断了商绒的思考，商绒苦笑着回答道：“无非就是女人那几句吃醋的话呗，爱情电视剧里，有很多类似的情节。”
优乐歪着头想了想，撇嘴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商绒附和着点了点头，莉莉丝真的有点蠢，自己根本无非威胁到她什么，她何必如此激动，以至于早早的留下话柄。
“这个女人一向愚蠢，你看看。”她说话间，指尖闪出几个屏幕，画面里莉莉丝那漂亮的脸蛋因为生气而扭曲，而她身边陪伴的女人，让商绒微微一愣，眉头微微皱起来。
她的手指拂过自己的嘴唇，迟疑道：“怎么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