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的时候没有语言
自然之子在默契中繁衍
坎坎坷坷的跑道
拖着野性的舞蹈
拖着不言自明的图腾与禁忌
弹奏贝多芬的“田园”
耳朵瘟疫般延长以后
思想却蛇一样的冬眠
而嘴巴比鲸鱼还凶残
溶化了的石头不再僵硬
能水一样的随机应变
今天毕竟不同于远古
所有的生灵都学会了通感
没有头颅了
默契才能够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