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陈宇之与厨王子陈逸辰走到早已摆好的位置上,琴师、舞姬们早已备好。由于今日来的都是未出阁的小姐,和各府有名望的公子。所以今日的主持都由太子的贴身太监福公公来主持。
众位官家小姐,公子行了礼后,就纷纷来到舞台下方两边坐好。
福公公笑意连连的走上舞台,尖声说:“今日有幸来为各位贵人主持这个群芳会,小的真是三生有幸。小人也不多说,对自己才艺有信心的,都可上台展示,然后由太子殿下、三王子殿下、四王子殿下来点释。”
“今日这群芳会既然是在苏府举行,理应由苏府小姐先展示才艺。”等福公公下台后,陈墨柔情的望了一眼苏婼说,话中并未点名是那位小姐。
“姐姐你是大姐因由你先上台。”坐在苏灵珊旁的苏灵梅不屑的看了一下苏婼,转过头对自家姐姐说。
“没错!苏家大小姐为长,就由苏大小姐先献艺。”陈宇之折扇一合,轻柔中略显磁性的说。
“那臣女就献丑了。”看到陈宇之为自己说话,苏灵珊粉脸一红,行了一礼,娇声道。
哼!白莲花不愧是白莲花,连三王子都勾引上了。难道男人都喜爱这种易推倒的货吗?好在现在太子的心在我身上,虽然太子样貌不及三王子;在这古代只有权力才是最重要的,自己只要紧紧抓住太子的心,就行了。
至于苏灵珊,终有一天我苏婼会让天下人看清楚你这副伪善的皮囊。想到早上李氏送来那套加了某种物质的衣裙,要不是自己早有预防,让丫鬟先试过。现在满身红肿躺在床上的就是自己了。双手紧抓,眼中恨意闪过,要不是自己看的多宫斗剧之类的,恐怕自己从穿越的那一刻起都难活下来。
今日的比试就是让苏灵珊从第一才女的位子上狠狠跌下来的好日子。
“啧啧!看来这苏府以后的戏可多着。”苏灵珊有三王子、李氏娘家。而苏婼有太子撑着;而两人都是心计颇深的,苏婼毕竟是外界之魂,想必身上有诸多意想不到之处。照这样看来,苏灵珊危尔,李渔溪快速的疏通两者厉害之处。
“可不!这太子的眼睛都恨不得贴在苏婼身上了,这下,让一心想做太子妃的人,不妒才怪。”风宜轻笑一声说。由于两人地位不高,所以坐的地方比较偏远,因此,两人的低声交谈并没有旁人的注意,除了百无聊赖,东张西顾的四王子陈逸辰。
那姑娘怎么把南瓜粉敷在脸上,虽然南瓜能美颜,但不至于这般吧!陈逸辰不由把眼神盯上了脸色黄橙橙的李渔溪,心中不由得一阵郁闷,看那五官精美至极,如今掩盖起来。像个村姑,她就不怕嫁不出去吗?但既然这姑娘如此做法,必有其缘由。
李渔溪察觉有人看向自己,顺着目光看过去。原来的厨王子,但为何他看着自己一脸纠结的模样呢!自己有什么好看的,难道他看出了自己的乔装。李渔溪一惊,盯大眼睛,看过去。
陈逸辰看到李渔溪那有趣的模样,不由得“噗哈哈哈!”的笑出声。
不经意的笑声,引的在场众人都看向刚才充当透明的四王子。
“四王弟,为何缘故,笑的如此欢喜。”对于这个醉心于厨艺,对皇位毫无威胁的王弟,太子还是比较喜欢的。毕竟当初父王原想封这个最宠爱的儿子为太子,但被陈逸辰一口拒绝,宣称自己不是治国之才,想做尽天下美食为己任;后来父皇就封了自己为太子,可以说这个太子之位是王弟让给自己的。
“太子哥哥,我只是看到那边有一只鸟飞过,想着这鸟如此之小,怎么做才能让其肉变的美味而肉多。”
众人一听,原来如此,看来这厨王子除了对做吃的有兴趣,其它东西他都不入眼了。对于四王子,不少官家小姐都将其排除在夫君人选之列,谁愿意嫁给一个整天充满油烟的厨子,虽然同是王子,但是比起前程就比其他王子差多了。
“呵呵!那王弟可要好好想想,到时王兄可要尝尝。”陈墨略微一笑,表情期待的说。
“王兄这话可是你说的,回去后,王兄可一定要来试吃。”陈逸辰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说。
“哦!原来王弟是要我试菜,我以为研制好了,才叫我品尝;但既然王兄我答应了,就一定做到。”陈墨假装委屈的说。
一轮话后,在场的人都察觉到太子与四王子关系颇厚。而三王子即尝着杯中的桃花酒,眼神慵懒,似乎周围一切与她无关。
在陈宇之心中,这个王弟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到手的王位都不要,整日与油烟相伴,做下等之事,简直辱没了陈国王子的颜面。但对手毕竟是少了一个,强敌就只有陈墨这个太子了。对于这个皇位,他势在必得。
奏乐声缓缓升起,一道白色身影飘然而至;金莲小脚轻点红毯,三千青丝随着轻灵的舞步旋转,重叠的白纱裙在空中划着美丽的弧道,绝色小脸起到了画龙点睛之效;扶柳小枝,似乎所有女性的柔美都在这一刻展示。
不愧是第一美人加才女,如此舞姿当真是世间少有,连一心仰慕苏婼的太子,都看的两眼发直。这一刻连李渔溪都不得不赞叹,这第一才女实至名归。
看到苏灵珊占尽了目光,苏婼紧咬银牙。要是自己从小学习舞蹈,跳出一支现代舞来,一定能比的过苏灵珊。自己家境一般,而且本就嫌弃自己是女孩的父母怎么可能掏钱让自己上培训班。只能每天羡慕的看着同龄人穿着漂亮的舞鞋,学习优美的舞姿。自己也曾闹过,但遭来的不过是一顿谩骂。
苏婼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恨自己那对重男轻女的父母。
苏婼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暗想:苏灵珊除了跳舞出众点,据了解,其他都一般般,自己还有很多杀手锏,足可以把那个虚伪的女人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