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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朝艺成便下山

“不好,伐星逃出来了。”

风雨交加,山林呼啸,清风道长追着气息穿梭在树木之间,灰色的水洗旧道袍被山风鼓得呼呼作响。斜雨打在脸上,生生作疼,却不敢有丝毫停顿。

“嘭……”清风恍然感觉山体崩塌,天地变色之间,风雨忽然停下,若不是自己的道袍湿透,树叶草丛中的残留雨珠,他简直就要怀疑自己刚才经历的一切是幻象,莫不是……

山脚下,一辆马车翻倒在泥石之中,套马的绳索已经崩断,车轮滚掉了一个。马车旁躺着几个身影,血水混着泥浆在沙石中流淌。一身穿蓝色锦纱衣的约八九岁女孩站在马车旁,背对着雨后的太阳,纱衣清爽,粉红绣鞋的桃花朵朵干净。

“我答应你,只要我在,令姐平安,此约定至死方解。”软绵的童音打破了凝滞的空气,话音刚落,女孩的长发忽然散开,在风中疯长,萦绕着淡淡花香,如春日中的藤蔓。风动云清,转瞬间已是及臀的长长卷发,隐在长发中的一双慧黠眼睛,微光晃漾,那眼神如瀑布中倏然蹿出的流星峡蝶,带着水淋淋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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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老道,如何?”坐在简陋静室的木桌上,我倒了一杯清茶,白瓷的茶杯上升腾起雾气。

“不如何,老道自有老道的打算,勿需你多言。”清风道长的声音平静如水,不带一丝感情。

放下茶杯,我撑着头,歪靠着木桌,看着正起身的清风道长,九年过去,这个老头除了多了几条皱纹,面目对着别人更加慈祥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对着我还是一******冷脸,不苟言笑。在微泽观中呆了那么久,没有被亏待,平时独门独院,不用早课,不用劳作,日出而息,日落而出,对着这张非认为我是天之伐星的老脸,我还是比较感激的。

“伐星,我虽纵容你下山开设酒楼,戏楼,赌场,但并不代表你可以妄动你的流惑教中的三千死士。别忘了当初你答应的条件誓死保护当朝贤宁皇后司马青梅。”清风坐直身体,冷着脸看着我。

“在下司马青穹,当朝大将军司马洌的小女儿,当今皇后的亲妹妹,也是你清风道长的关门大弟子,不是什么伐星。若不是你将我关在阴虚空间三年,我也不会逃出暴走。”我收起笑容,盯着他一字字说道,清风老道的神色一暗。

对于当初我逃出阴虚空间,暴走导致上山求医的真正的司马青穹死亡一事,他仍然心怀愧疚。我自是知道他愧疚的是没有看好我,让我逃了出来。我始终不明白不过是异世来的一缕幽魂,却因为什么北斗七星第四星伐星处变暗出现流星之向,而那颗流星坠落的位置恰好是我醒来时呆着的地方,就被关在黑暗阴冷的阴虚空间里三年。

“你不用如此愧疚,我既然答应那个女孩保护她的姐姐,自然会办到。你不用担心我食言,我院内的阵法兵书我自己会带走,就不牢你操心了。”我皱了皱眉,若不是怕这老道烦起来老顽童的心性犯了,一把火烧了我的阵法兵书,谁会愿意不怕麻烦得一袋袋子让人背走。

“何时离开?此去万不可泄露自己的身份秘密。我微泽观中可是没有女弟子,大师兄名叫司马青。将军那方面我会解释。”清风道长静心打坐,再不发一言。

“明日离开,完颜铄回派来的人我会帮你打发,虽然你未当我是弟子,我还是要称你一声师父。师父,保重。”

从静室中出来,山林中笼罩在月光之中,院中的一株腊梅正开得好,映着月色缥缈如纱,沿着林中的白色小径缓步回到自己的园中。微微翘起的屋角,落叶铺满的瓦片,院中的石桌,搁置在桌上的未完成的阵法和棋局,院角种着的夹竹桃。

九年过去了,为了当年与那女孩订的约定,钻研兵家摆阵,勤练舞功,闲时自己下棋,活下来的目的便是保护那个我尚未见面的陌生女子,当朝皇后,这具身体的亲姐姐司马青梅,真真是造化弄人。

不记得自己的姓名,不记得自己的家人,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箭法又极准,用兵之法了如指掌,火yao制作也娴熟的很,也怪不得那老道会将自己当成什么该死的伐星。

可是天地证明,若不是景朝江山风雨飘摇,外患内乱,朝政腐朽,金国对中原虎视眈眈,司马青梅又是景朝皇后,我是绝不会学这么枯燥的阵法的,也不会成天练武。司马青穹这辈子都是为了她姐姐活了,临死还要找个可靠的替身,继续受苦受难。

我叹了口气,天一亮就要回那个我一点都不熟悉的将军府了,端坐在镜前,拿出镜前的红色丝带绑好一头及臀的卷发,又拿出手下准备好的青色布衫换上。对着镜子看了看,又几缕头发遮住眼睛。若不是这双过于媚惑的眼睛,正是白马少年郎了。当然若是让流惑教的一众看见他们的教主如此打扮,估计是认不出来的。

清风老道不想让我涉及政事,可是自己也不想下山助人,结果思量了几年想出来的办法竟然是让我女穿男衣下山帮助我的将军爹爹,竟然还亲自修书解释个中缘由。流惑教的教主,江湖人称逐流姬的我就要从此花木兰跟爹从军了。

我整理好衣物,打量本就空荡荡的房间,已是阳春三月,这山上的腊梅却开得正好,倒真应了清风老道的一句话,乱世之年,妖孽丛生,当然我是不承认他的那句妖孽主要指我的。

我将小包裹背在肩上,走出屋,转身想锁上屋门,摸着锁套,心中却犹豫了。以后怕是不会回来了,屋中所有要用的物事自然会转移,除了移不走的石凳石桌,四周的树木,树木上的鸟巢和亲手种的夹竹桃有着我九年留下的痕迹外,其余的一切都会消失不见,干干净净。

如此还不如不锁,留着这屋子给山中打猎的猎人避雨过夜,也算是遂了那老道的心愿。

轻轻和上门后,走出了院子,沿着白色的小径向着山下走去,颇有点武林中刚出道的年轻小生之感,想到这又不禁笑起来,是啊,自此下山就不再是身份神秘的逐流姬,而是女扮男装的司马青穹了,要上战场,要帮助爹爹杀敌,要在乱世中求生存,不管有多无奈,都不能出声抱怨。

放下笔拿起书桌上的请柬,从山上下来七天,这已经是递上来的第六份请柬。司马青梅凭空出现的亲弟竟然没有人表示怀疑,尚未进宫,来拉拢的富家子弟竟然已是成批了。

我摇了摇头,要保住这个风雨飘摇的朝代,怕是难了。

“少爷,平将军正侯在客厅。”老管家出现在书房门口,果然不愧是司马府的管家,明知道将军府只有一个二小姐,无论人前人后,都称少爷,贴身丫鬟都以少爷自小习惯一人而打发。

“哦?最近从边疆大捷归来的平将军?前来何事?”我打量着已年过半百的管家,只见他神态恭敬,低着头答道:“老奴不知,平将军一直是深得老将军的信任。”

“那么说,此次来是带爹爹的口信,怕是有重要事商量了?”我继续问道,这个管家讲起话来拐弯抹角,真是不痛快。

“老奴不知,少爷还是亲自去看看。”

“嗯,若是爹爹真有什么事交代,耽误了就不好了,走吧。”我放下请柬,出了书房向堂厅走去,管家跟在我的身后。不愧是御赐的府邸,精致又不失大气,碎石小道幽深干净。沿着碎石小道,到达堂厅。

少将军平玉衡正端坐在木椅上,白衣纤尘不染,墨色的头发挽了极普通的书生髻,簪着根碧绿的簪子,剑眉微皱,倒像是在思考什么事的。白兰调查说少将军平玉衡是司马洌的养子,应该知道我是女子。

我咳了一声,缓缓走进堂屋,在平玉衡身旁的椅子上坐下,“让您久等了。”

平玉衡略显尴尬得回过神,转过头看我,怔愣一下,开口说道:“没有,你刚刚回来,怕是也有很多的事要处理。”怎么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认识,呃,我倒是忘了,自从我成了司马青穹后,这身体的一头直发就莫名其妙得变成了卷发。因这一头卷发我到现在都不能疏发髻。

“还好,平将军今日所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端起一杯清茶,余光看见管家已经带着一众丫鬟离开。“爹爹是否有什么交代的事?”

“平将军?”平玉衡嘀咕了一下“我这有将军的亲笔书信,其中我想必有交代。”他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递与我,接过,打开封漆,展开,司马洌倒是没有说任何有关我身份的事,只是说金国大将完颜琅邪是前大将军的儿子,被金国人绑为人质,后又被王爷完颜禄收养,成了金国之人,现在我要配合平玉衡让完颜琅邪回朝,一切听从平玉衡所说。看完后我起身走到暖炉旁将信丢入炉中,也不知道清风老道是如何解释的,司马洌竟然在未见过我的情况下就委以如此重任,明知是女子。

“爹爹交代的事,我自当配合,将军放心。”重新坐在椅上,我说道。

“此事,日后定当详细商议。只是,”平玉衡说道,语气中竟有些为难。我转过头来看着他,见我看着他,平玉衡微有些不好意思,笑道:“只是,穹儿不必称我平将军。”

穹儿?!他称呼我穹儿,难道年幼的司马青穹称他玉哥哥,或者是衡哥哥。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汗颜,虽说我现在是女子,但现在毕竟是男装示人,要对着他嗲声嗲气地喊什么哥哥?

“司马青恭敬不如从命了,平大哥。”我赶忙答道,我现在是男的,不要喊肉麻的穹儿。

“青弟说笑了,十年没见倒是不免有些生疏。”平玉衡停顿了一下,也改了称呼,“青弟刚回京城,想必还没观赏吧,天色尚早,要是无事的话,就陪着为兄出去看看。”

“有劳大哥了,小弟早想好好逛逛这繁京。”古人说话真是酸啊,这都是些什么话啊。我自己都装不下去了。“管家备车”我对着门口喊道。

“不用备车,今日正好是赶集的日子,咱们步行,好好看看。”平玉衡起身对着正进来的管家说道,又看着我。

“呃,那就不用了,大哥请。”我说道,心中颇有些不愿,这天气实在是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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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赶集,繁京的街道果然是繁荣的很,卖首饰和胭脂水粉的摊子到处都是,粗布,和一些的工艺品颇有些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边疆的战事在这里倒是一点都没有体现,生活安好。

其实繁京我也来过很多次了,但大部分时间都是晚上,没有看过白天的情景,脑海中突然冒出清明上河图几个字。平玉衡在我身边介绍着这几年繁京的变化,只是一身白衣打扮,相貌又清俊的他,噙着一抹微笑,语气温和地介绍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过往的年轻姑娘无不将目光投向他,他本人也不知道是毫无知觉,还是早已习惯。只是苦了我,在如此多的目光注视下,越来越不自在。

“平大哥,小弟有些累了,这也快到晌午了,不如找家酒家休息,我也想尝尝京城的有名菜式。”我抬头看看了天色,说道。

“那好,为兄也有此意,不如咱们去兴隆街的客来香,那家的口味倒是很合为兄的口味。”平玉衡打量了我一下,估计看我大概有些累了,如此说道。

“嗯,大哥带路。”我说道。

人实在是太多了,雅厢已满,我和平玉衡只好找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客来香的环境雅致,墙壁四周挂着几幅山水花鸟画,吃饭的同时,奏着一些江南小曲,每个桌上有菜谱,进来的门口还有统一着装的侍者,待客之道倒有些眼熟了。

“客官,这是您要的上好的碧螺春,您稍等,菜马上就到。”

我倒了杯清茶,转着青花的茶杯,望向窗外,初春,秦河两岸的春柳刚刚发芽,远远看去倒有些如烟似雾,亭台楼阁伫立春风之中,来来往往的船舫休闲自在地徜徉在河中。

“青弟,十年没见,六日后你我就要离开此地,义父的打算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涉险。”平玉衡忽然说道。

“嗯,小弟从师清风道人,既是学了,自然不能朽于闺中,自当尽一份力气。平大哥不用担心,我也不是无用之辈,学艺不精,自保还是可以。”我放下茶杯,回道。我答应帮爹爹让完颜琅邪回朝,但是可没答应要去你的军营,当士兵,还真当我是花木兰啊!

听着楼中的小曲,我心中兀自打算着,平玉衡也不多话,也边喝茶边想事情。正在这时却听见楼中小曲戛然而止,雅厢中传出训斥之声,然后从里间走出一帮人。当首之人看上去年约二十,身穿华衣,举止看似文雅却有一抹轻佻之感。脸色略显阴郁。身后跟着一群富家子弟,趾高气扬,晃晃荡荡向着楼下走去。

这种纨绔子弟我倒是第一次看见,皱了皱眉头,看向平玉衡。却见他扭头向着窗外看去,好像在避人耳目。恐怕这群人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为首之人必是权贵之子,朝中权贵不少,不过谁的儿子能够让当朝少将军棘手的我倒是想不到。

我也不多话,转过身好奇地打量着这帮人,想看出有什么端倪。

“石公子,听说您身怀绝技,斗胆请求帮小女子将店中小二提下来,小女子自当谢罪。”随着一声清脆的女声,出来一位女子。青色的纱衣绣着缠枝花条,头上戴着几朵红色绢花,肤色白皙,红唇半点,眼角眉梢堆着风情,举手抬足又显柔弱。我的戏实在看不下去了,悄悄转过头,这不是白兰是谁。当初我以白兰行事圆滑,将酒楼商号交给白兰打理,这次下山还嘱咐她在京城据点等我吩咐。白兰本就不愿意打理这些,这次要是我在这看热闹,还不怕她立马甩手不干?避着才是王道啊!

平玉衡见我竟也低着头默不做声地喝茶,颇为惊异地看了我一眼,我坦然地笑笑,表示这种事情我没什么兴趣。心中默念看不见啊,看不见啊!

“那小二不知好歹,竟说汤里没有苍蝇,难道本公子的眼睛是瞎的吗?罚他在屋顶上呆上几天还是本公子慈悲大发了,还有白掌柜你的功夫哪是我可以比的?各位说是不是?”石公子停下脚步,向四周看了看。我一边暗叹这种白痴理由都能被找来欺负民众,一边暗自希望穿着白衣的平玉衡不要被看见。可是希望破灭,只听那正在说话的石公子忽然大叫,“师父,你怎么来了?”然后抛下众人向着我们这一桌跑来。平玉衡起身,我也硬着头皮站起来,白兰啊,你别生气啊。

“石公子说笑了,在下哪能做您的师父?”平玉衡颇为无奈地回道,我暗暗瞄了白兰一眼,却见她神色平静,宛如见了陌生人,我定下心来。打量着这位石公子,当今丞相石晏的独子石扶风。石晏与司马洌水火不容,没想到石扶风竟称平玉衡师父,要是石晏知道的话怕是要气死。

“呃,平兄见外了,这件事咱们日后再谈,这位是……”

“在下司马青。”我接口答道。

“司马将军的公子,在下石扶风。”石扶风说罢,又转向白兰,“白掌柜,今日我要人要陪,这件事我就不计较了,那小二你自己看着办,你的本事我们双方清楚得很。”

“那白兰这厢代小二谢谢石公子了,改日定当好好赔罪。石公子慢走。”白兰的声音不愠不火,一双眼睛却是看着我,我在旁边站着颇有些簌簌发抖,白兰啊,你饶了我吧,你再看下去,我都要露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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