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致李白
树老会成精
提携那么多病子孙,门庭紧箍的红布为证
更有落口烧成炭灰,残雪更残,吐纳残废的微光
依旧北风凛冽,缠上那株枯杨也凛冽
昔时杜鹃花开
少年曾有短暂攀登,树丫间看见闪烁其辞的俄罗斯
但暮气,在黄昏不知觉地就伸出冻脚趾
给他一副奔波的小蹄子,路途寒风吹彻
在想象的绿草地和树丛间漫游
乌托邦的嘴露出钢牙齿,舌头还说个甚?
吃吧,吃吧!
液化气站吃掉杜鹃花,水泥厂吃掉水泊和溪流
不向东山久啊,围墙控制的传染病院不传染怀乡病
却使雄纠纠的驻军和风景更森严
老喽,老喽!
云散了,云散了去哪里?月来了,月来了照谁家?
2009/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