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头愣住了,心道这算什么话啊?
师父也情知说漏嘴了,汕汕笑着。
胡炎回过神转头去瞧那小丫头,一眼望去见她面白齿红,红衣映得人更加娇俏可爱,这会正用黑漆漆地眸子凶恶地盯着自个。胡炎心想过几年她也会是个小美人。
胡炎无奈,只好对她也行一礼:“刚才不知有师妹在,胡炎见过形意拳小师妹!”
小丫头狡黠笑笑,像抓住胡炎的尾巴般,高高昂着下巴摇着头:“嘿嘿,不行,我练功可比你早几年,你得叫我师姐!”
胡炎木然,很想给她小屁股几下,转头看到师父那哀求的眼神,意思是千万别惹事。
胡炎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师…姐在上,请受胡炎一拜!”
“嗯,乖,我说小胡子啊,明天陪师姐出去逛逛吧?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小丫头掂头脚拍拍胡炎的头,做出一副老秋横秋样。
胡炎呆住:“呃……小胡子?”
“哈哈哈……”小丫头占尽便宜,哈哈狂笑道:“他们说你很难对付嘛,我看也不咋地!”笑得花枝乱颤,嘴张得大大的。
胡炎看着她那得意样,恨不得把她按在地上,将某种东西塞进她嘴里去。
师父终于出面帮胡炎解围:“胡炎过来,我给你介绍两位武术大师!”
师父一手拉着胡炎的手,另一手指向胡炎对那两位老者道:“这便是我那不成器的徒儿,有些天份,却是玩劣!”
那两人口中连连说道:“少年天性,无妨无妨!”
师父呵呵笑着,再给胡炎介绍:“这位翁择端先生是山西五行拳掌门人,山西内家拳高手多半出于他门下,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女孩就是他的关门弟子……”
说到那小丫头,胡炎忍不住瞟了一眼过去,见到那小鬼竟对自个做着怪模样挑衅着,那娇嫩红唇让心跳暂停了几下,胡炎暗说等会收拾你这小妖女。
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师父也介绍完了两位老者,胡炎抬眼一扫,见到那翁老大冬天里只穿着薄薄的绸褂,显得非常精神,胡炎注意到他的手上的静脉血管和厚厚的茧,看来他手上的功夫不简单啊。另一位步伐轻灵,衣衫不整,秃头,红脸红鼻,平常一举一动中让人摸不着轨迹。
胡炎正正神,端端正正给那两老者行了一礼:“胡炎拜见二位老前辈,祝两位前辈福寿安康,门下兴枉!”
那翁先生眯着眼上下仔细打量胡炎:
“哈哈!好,徐老板果然好眼光!”说着对师父伸出大拇指。
师父脸上满是红光,笑得甚是开心,连连谦虚道:“惭愧,惭愧!老了老了,得不及了……”
那意思是若不是年纪大了,还真不会去收胡炎入门。
胡炎毕恭毕竟驻在原地,心里却直骂:“老乌龟,老妖人,你就吹吧,当初是谁求爹爹告奶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少爷哄进门的?”
翁老爷子摇摇头,走上前来,在胡炎的胳膊、胸上、背上一阵捏抓。
回过头来对师爷拱手叹道:“徐老板,你看上的徒弟又怎会是泛泛之辈!恭喜徐老板得了个天赐佳徒!”
“哦?”另一个老者护辅被勾起兴致:“翁兄眼力超群,看人更是十拿九稳,很少有这么高的评价的,翁兄,你到底觉得如何?”
翁老先生踱了几步,低头筹措一番,用手指着胡炎:“这少年的天资惊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我只能断言,若是被一般武师捡了去,不超过八年必可名扬四方!”
话锋一转:“现被徐老板这种高人收去,只怕不过五年……”
护辅一愣:“五年后会怎么样?”
“威震四海!直追你我!”翁老斩钉截铁。
护辅显得极为不信,上前也和翁老一样摸索胡炎,摸得胡炎心里发火。
这护辅摸人的功夫明显不如翁老,摸了好半天,摸一会面色就变一分,嘴里直叹气:“百年难遇啊!”
师父乐得胡须都在颤,直说:“哪里哪里!不过是我随手在街上捡来的……”
翁老捉住师父的手腕干巴巴道:“捡来的?那你再去捡一个送我……”
师父叹一口气:“不容易啊,几十年了,才捡这么一个!”
似忆起什么般,师父神色黯然下来,呼出一口浊气:“我一辈子只教了两个弟子,一个是我那过世的犬子,一个就是炎儿,论资质犬子远远不及炎儿,可是论人品,付儿……多善良”
“白慕风那狗贼,我不信他能躲得过一辈子!”师父转过头去怒声道:“杀人者人杀之,白慕风,你作恶多端,杀我爱子,我对天起誓,今世定要你饮血刀下!
师父背对众人,深吸一口气,一掌对着红木桌击去,碎之,雷声大喝:
“犯我隐鳞者,虽远,必诛!”
厅内门人红了眼,齐声振道:“虽远,必诛!”
…………
胡炎没见过老爷子这模样,心里直敲鼓,脑子里满是不解,师父嘴里的白慕风是谁?为什么杀了若铃的父亲?
翁老喝一声:“徐先生一生为国为民,为一代侠者,本门承先生多次相助,除贼之事,山西境内近千形意门人愿听号令!”
客厅里又是一阵雷响:“愿听号令!”
王星也站上前来,满脸通红,眼里浸着光华,从腰里掣出那把随身的腰带剑,一剑插进石砖:
“有生之年,定诛此恶!”
众人齐喝:“有生之年,定诛此恶!”
一眼望去,厅内三十来条好汉,个个眼里冒火,端的是满腔热血,尽显武人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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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又晚了点,我这是抽空上来更新的,也没校,但愿没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