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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青从上铺探出脑袋,把沉重的旅行包向胡炎扔去,打在胡炎的肚子上,发出一声闷响。
“哎呀!对不起,这包放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掉下去了,真不好意思……”单青笑眯眯的,眼里闪动着快慰。
胡炎忍无可忍,挺着肚子大声嚷嚷:“臭丫头,不就是捏了几下咪咪吗?又不少块肉,你气不过少爷给你摸回来就是,给你摸个够……”
单青还是笑容可掬的样子:“你一定被砸疼了吧?等我把包捡回来摆好一点,再掉下来时我保证不会砸到你肚子上,而是头上,一下子就晕过去了,不会再有疼痛的感觉了,也许永远不会有感觉了。”
吞下一口唾沫,胡炎再不敢乱说话了。言文秀转头对胡炎吐着舌头:“你好无耻!”
“过奖过奖!”
安静了一会,胡炎转头轻声唤:“小妖女,你说----她等下子会不会摸上chuang来强奸我啊?”
言文秀粉脸一沉:“你是个白痴!”
胡炎忐忑不安:“她为何把我捆着这个姿势?这种姿势强奸起来是很方便的……”
“师弟,你还真傻,我怎么会喜欢上你?”
胡炎又道:“你也要小心一点,看她的样子说不定喜欢女生,如果她来强奸你-------”
一只砸在胡炎脸上的枕头终于让胡炎闭上了嘴,列车继续飞驰,载着各奔前程的旅客,载着三颗年轻的心。
胡炎无法动弹,却又闲得发慌,便把舌头伸得老长,尝试着去舔自个的鼻尖。
“师弟,师弟---”言文秀唤着胡炎。
“干嘛?”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言文秀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话?”
“你说我发育不完全,你说我很讨厌,你还说叫我别缠着你。”言文秀那双姣倩的眸子直盯着胡炎。
“我什么时候说过?”胡炎耍赖。
“就在刚才!”言文秀急了,语气也显得焦燥不安。
“哦,那是说给她听的,又不是真话。”胡炎对着上铺奴嘴。
“我不管,以后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再对我说那种话!”撅着嘴的小妖女看起来着实楚楚动人。
“知道了!”
“请需要用餐的旅客到7号车厢用餐,餐车开放时间为早上8点至……”
单青从梦中含笑醒来,探头看了看下面的胡炎,还在,放心了,坐起身来理了理乱乱的头发,打了个哈欠:
“本大人要吃饭喽,啊!今天吃什么好呢?”
单青今天心情极为舒畅,刚从美梦中醒来,夕阳在脸上映出一片霏红,更显出几分英气和标致,动作也灵活很多,从床上灵跃而下,光脚踩上地板,扫视一圈:“咦?本大人的鞋呢?”
四下寻望后在床底下找着那双迷彩色的战术靴,一屁股坐在床边欢欢快快地穿着鞋,嘴里哼着歌:“小老鼠,偷油吃,偷不着……”
胡炎看着单青哼了一声:“真幼稚!”
言文秀惊呼:“你别惹她了,当心她把你给杀了!”
“他有时候是有点头脑不正常,你别介意!”言文秀帮胡炎求情。
“死亡不能威胁到我!”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胡炎大义凛然:“威武不能屈,阿秀你别求她……”
单青一皱眉,扭头去看胡炎:“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男子汉喽?真是有个性!”说完从腰后摸出一支沉甸甸的手枪来,‘喀拉’一声上膛,塞进胡炎的嘴里。
用拇指打开保险顶着胡炎的嘴,单青给胡炎介绍着:“国产92式5.8毫米单兵用枪,有效射程50米,初速约460米,全长188毫米,全枪重760克,弹匣容量20发,钢心弹,可以50米外穿透钢盔,进人人体后易失去稳定性,产生偏航和翻滚,产生较大空腔,前面打进去是一个眼,从后面出来……就是一片…也就是说我一枪打下去,你后脑勺就只剩一个大洞了。”
单青冷笑着在扳机上施力,好像握在手里的不是把枪,而是个话筒,只是这话筒不光伸到胡炎嘴里去了,还能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颗汗珠从胡炎的额头滚落,胡炎眼睁睁看着手枪板机被单青的手指施着压力,板机缓慢地被扣动着,胡炎一股怒气上胸,心道可不能让你看扁,就算死也不能丢脸,临死不屈才算得上一条好汉!
“呜----我错了,大爷,我真错了,都是年少不懂事啊,触了您的虎威,求您别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我给您做牛做马了……”胡炎嘴里吱吱呜呜地求饶着,苦着脸皱成一团,都快哭了。
“哈哈!”单青真是太开心了,收了枪捏捏胡炎的脸,再检查一下两人的手铐,连声夸真乖真乖,说完狂笑着往餐车行去。
胡炎还在后怕。言文秀开口了:
“真丢脸!”
“你懂个屁,她精神有问题,又有枪在手,你说我能怎么办?”胡炎有些脸红,真难得啊。
“要是抗战时期,你一定是个汉奸!”言文秀接着打击胡炎。
“要是你被枪顶着你会怎么办?那是枪啊!”
“你不用解释了,你瞧瞧你刚才那小样,‘我给您做牛做马’”言文秀学着胡炎刚才的神态。
“你瞎说,我才没那么卑谄。”
“你不是卑谄,你是恶心!”言文秀忍不住笑起来,身子扭动着。
“你笑个屁,还是先想想怎么脱身才好。”
“怎么脱身?手脚都被铐住了,动都不能动,好难受!”
“如果----我只是做个假设,如果我去色诱她你说有几成把握!”
“十成,十成把握她会当场杀了你!”
“不会吧?好歹我也有几分姿色……”胡炎扭捏着。
“你那不叫‘姿色’,你那叫‘****’”
“你有必要说得那么直白吗?”胡炎无奈了。
“事实如此!”
胡炎不说话了,车厢里静了下来,直剩下火车在轨道上交差行错的声音。
隔了好一会,胡炎又道:“我饿了!”
“我也饿,好想吃麻婆豆腐,还有糖醋排骨,我们老家那儿有一家百年老店[淮城坊],做得糖醋排骨可是一绝……”言文秀的眼神迷离起来,憧景着一大桌酒菜。
胡炎咽下了口唾沫,道别说了别说了,越说越饿。
言文秀转头去问胡炎:“你说她回来时会不会给我们带吃的呀?” 言文秀轻扬眉梢,煞是可爱。
胡炎说道:“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带吃的也只会带给我。”
“哼!”言文秀娇哼一声:“你要搞清楚,我可是被你连累的!”
“哎,只怪我太俊俏,引无数春娇竟折腰。”胡炎忧郁地叹息着,颇有几分儒雅风范。
“厚颜无耻,我算长了见识了。”言文秀耻笑着胡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