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清晨,当吴不庸带着他劳累了一夜的吴家儿郎回到城内时胖太守陈为民已等在城门内的长街上,见到吴不庸一行人兴奋地迎上来道:“昨夜在下在城上观看了吴老爷子的精彩战术,一击之后远扬,然后在远处击鼓呐喊乱其军心,乱云贼不动则率军逼前,动则率军往后,弄得乱云贼人人自危,一夜没睡好,实在是好手段。”
吴不庸边叫四个儿子带子弟兵去休息后边答道:“这只是曹本行糊涂而已,若他分出一部分兵追击我们,我们就只有逃回城。”
在陈为民一旁的姜泽笑道:“恐怕并非曹本行不想派兵,而是因为他手下都是乌合之众,而且行军弄得人人皆疲,在这种情况下未经训练的匪军当不会应命出来追打那些远远骚扰的敌人。”
另一边的杨奉也点头道:“理该如此,在那种情况下只有原属曹本行的子弟兵才会追出来,而那些子弟兵一定在中营里,出了寨追敌为时已晚。”
吴不庸点头笑道:“两位看得很准,不过曹本行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懂用兵,只懂盲目的招募暴民,在缺乏远大理想的情况下,这些乱贼只要受了小挫就会大败亏输。”
众人听了脸上无不露出尊敬神色,显然此老眼光很老道,更知把握军心。而虞诺生也学到了重要的一课。
陈为民这时问道:“不知现在我们当如何做?”言罢和众人一起看向吴不庸,等他指示。
吴不庸淡淡道:“我们先上城墙。”
众人到了城墙上后,吴不庸指着二十里外的绵延的山脉说道:“乱云贼的营寨就在官道旁那座最高的山
峰后的一座山上,因为我们要翻过那个林木密集的大山峰,所以姜小兄的部下就要舍马而变步兵了。”
姜泽点头答道:“没问题,我手下儿郎人人都会陆战。”
吴不庸点头道:“这就好了,我的主张很简单,因为乱云贼被我骚扰一夜,现在必不敢攻城,而因为百色面向东边只有此一门,其余三门都挨着大山,所以敌军不会知道我们援军已至。。”顿了顿接道:“那么就请姜小兄,杨总督军和吴总督军各率你们的部下分三路直接袭营,就可打得乱云贼措手不及,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曹本行逃掉,因此以姜小兄为中路,主杀敌,吴杨两为总督军为两翼,各分出一半兵力包抄那个山头,至紧不让人逃出,而陈太守就在此处静候我们的佳音。”
虞诺生问道:“吴老将军,我该做什么?”
吴不庸答道:“若虞小兄对自己的武艺有决对自信的话,便锁定曹本行为目标吧。”
虞诺心想曹本行强得过罗影吗?嘴上问道:“那我该随哪一队呢?”
姜泽开口道:“不若虞兄随我军一起吧。”
虞诺生慨然答应。
吴不庸淡然道:“老夫昨夜已做足了功夫,今天就叫给你们哩。”
虞诺生等四人轰然答应,各自去招集士兵了。
姜泽和虞诺生走到城楼下叫自己的亲兵去招集兵士在城外集合,自己则和虞诺生先一步走到城
外。
此时百色城外群山绵延,绿树成荫,万物凋零的肃杀秋日丝毫不能影响南国青山绿水,一道小型的瀑布正从旁边一座山上倾泻而下,为这群山环绕的城市增家了几分写意。
姜泽叹一口气道:“若非史书有记,我真的不能相信眼前的大夏朝曾经拥有着长安,洛阳,山东还有黄河以北的光褒土地。”
虞诺生想起此人父亲正是为羌人所杀,想起他家居天水,便开口问道:“敢问姜兄,天水在何处呢?”
姜泽微叹道:“我离开天岁时尚未出世,是我娘怀这我逃离那里的,我全家皆死于天水城内,听我娘说,天水位于陇右,在秦岭之西。”
虞诺生歉然道:“得罪了,勾起姜兄的伤心事。”
姜泽洒然笑道:“这算什么,对了,我看虞兄非官家中人,也不是吴家的子弟兵,而且虞兄明明身负上乘武学,不知吴兄为何那么热衷讨贼一事。”
虞诺生答答道;“我是看不惯乱云贼的残忍做法,才会投身其中的。”
姜泽赞道:“想虞兄这般才算好汉子,不像别的江湖人物,人人争相依服有权势的人,更有甚者不惜去做蛮族走狗。”
虞诺生看姜泽所起做蛮族走狗几句时咬牙切齿,想来是深受其害了,这时士兵已集合了不少,便不再多问,静候起军的时刻。
当三队军士到齐后,姜择的六千蓝杉兵居中,袁开道的五千兵居左,杨奉的八千兵居右,浩浩荡荡的朝山上开去。
当三队一万九千大军走到山上时,乱云贼的兵营赫然出现在对面一座较矮的山上的,因为昨夜被扰了一晚,所以营中死气沉沉,更因南方湿气重,所以也只有虞诺生姜泽等目里较好者看清只有半的三望台有人,而他们则无法看见在这边山上的大军。
姜泽笑道:“我敢肯定他们定要我们到了半山时才会发现我军的存在,只要我们先下两千兵,让望风的兵士报给曹本行,曹本行定会从我们不穿军服误以为是临时招的乡勇,因而倾巢而出,妄想以优势兵力压倒我军,到时我们只要慢速行军让后军赶上,六千人一股作气,定能让他们吃个大亏。”
一旁的袁开道冷冷接道:“在加上我和杨总督军的一半精兵,他们定会溃乱,而那时他们那座扎营的山已被六千五百个夏军团团围住。”
杨奉长笑道:“那还等什么?出击吧!”
姜泽微笑道:“那么小弟先行一步。”说完和虞诺生带两千军下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