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到了那天,你可一定要让我去,到时,我一定要狠狠的抽那个家伙几个嘴巴子。哼,他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打老子,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不就是会酿酒么?老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那王随风骂骂咧咧的。
真武堂西都分舵主陈义听到这儿,突然想到了么?皱起眉头,忽地一下子抓住王随风的胳膊,把王随风吓了一大跳,“怎么了姐夫?”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陈义大声喝道。
“我说的是‘老子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王随风很是奇怪。
“不是,是上一句。”陈义瞪大眼睛兴奋欲狂的大声吼道。
王随风见自己的姐夫如此模样,吓的不轻,哆哆嗦嗦的道:“那上一句是,上一句是,上一句是‘不就是会酿酒么?’”
“就是这句,就是这句,哈哈哈……就是这句……”陈义兴奋的在大堂上走来走去。
原来陈义现在发现了自己忽略的重大事情——凤凰楼的酒。
陈义此人的能力有限,是靠溜须拍马才一步步的当上西都分舵的舵主的。所以,直到现在,直到这凤凰楼营业两天了,他才发觉凤凰楼酿酒秘方的价值,方才起意要趁机抢配方。
这陈义这等本事,还做了西都分舵主,好像是真武堂堂主司马云涛眼光有问题,其实不然,司马云涛一向精明大气,很有英雄气慨,之所以任命陈义当这西都城的分舵主,也是有自已考量的,真武堂的势力在中央行省,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在西都和南都,这两处就是楚王的地盘,凭着和小王爷洪括的关系,这两都的城防关口对真武堂不设防,真武堂的私盐几乎可以大摇大摆畅通无阻的进入中央行省,但是,做为一个帮派,他所面对的,最主要的是官府而不是军方,军方能够为真武堂做的,几乎也就仅限于此了,虽然司马云涛现在已经想到一个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军方的关系为真武堂谋取利益的方法,那就是派亲信安插到军队中担任军官,自已尽最大努力让这些人能够顺顺利利的一步步爬到高层,然后让他们为真武堂做军需生意提供方便。军需生意这可是一宗大生意,其利润甚至可以比私盐更丰厚。比方说军用兵器生意,服装生意,铠甲生意,军粮生意等等,只要军方指定这生意要真武堂做,那真是财源滚滚,要时在军队中安插的人只要向朝廷上报说什么军队训练强度大,兵器损坏严重,要重新制造购买兵器,那还愁赚不到钱么?要再狠些,,将兵器库存秘密转给真武堂,然后这么上报兵器损坏,要求朝廷拨款添置新的,再从真武堂手中买回那批兵器……
总之,司马云涛的这个天才设想已经在实施,但却不是短时间能成功的,至少,也得让那些心腹升官到真正的高层再说。
言归正传,这真武堂所面对的,最主要的还是官府,一个江湖帮派要是能和官府打好交道,那就如虎添翼了。小王爷的招牌虽硬,可你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请小王爷出面吧?所以和官府搞好关系实在是有所必要。之所以要用陈义这看上去无能之人其实用的就是他那溜须拍马阿谀逢迎的公关本事。
这陈义公关的能力极强,这西都城上上下下被他打点摆平,那个最高长官龙太师的远房亲戚布政使龙士其龙大人刚担此职不足半年,就发现自己以下的各衙门官员全被拉拢去了,自己的职权大受干扰,他本是个极富权力欲的人,心中自是大为不满,但心知对方有小王爷撑腰,他也只好暂且忍着,随波逐流。
总之,由于陈义的关系,真武堂在西都就相当于半个朝廷。
这陈义发现了凤凰楼酿酒秘方的价值,心中当然高兴的很,他仿佛看到,真武堂副堂主的宝座在向自己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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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城北,西容钱庄。
苗复看着眼前的这个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她是那么优秀,那么聪慧,那么美丽,那么雍容华贵……
慕容雪秀见这穷酸又在痴痴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好笑,小露儿见此情景,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哎,苗公子,想什么呢,又在想什么千古绝唱么?还是在看我们家小姐啊?你们读书人不是讲究非礼勿初视么?”
苗复醒过来,有些尴尬,小露儿又道:“苗公子,昨天我们不是刚见过面么?你怎么又来看我们小姐了,昨天看了一天,还没看够么?”
苗复听了脸色有点发烫,转眼着到那小露丫头那促狭的笑容,心气一提,哼,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岂会怕你这小丫头不成,胆气一壮,昂首应道:“是啊,我还没看够,唉,雪儿实在是太漂亮了,我打算看一百年呢。”
慕容雪秀听了,艳上香腮,眼色有些迷离,一会儿,唾口骂道:“你这穷酸真会说甜言蜜语!”
苗复见现在的情景过于香艳暧mei,忙转移话题,“雪儿,我想将我们凤凰楼的银子存到你们柜上,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