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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元恶伏辜变生部曲 多财取祸殃及全家

却说初平三年,献帝有疾,好多日不能起床,至孟夏四月,帝疾已瘥,乃拟亲御未央殿,召见群臣。太师董卓也预备入朝,先一日号召卫士临时保护,复令吕布随行。布趋入见卓,卓恐他记念前嫌,好言抚慰,布亦谢过不遑,唯唯受教。是夕有十数小儿,立城东作歌道:“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当有人传报董卓,卓不以为意。

次日清晨,甲士毕集,布亦全身甲胄,手持画戟,守候门前。骑都尉李肃,带领勇士秦谊、陈卫、李黑等,入内请命。布与肃打了一个照面,以目示意,肃早已会意,匆匆径入;未几复出语布道:“太师令肃等前驱,肃在北掖门内,恭候驾到便了!”布向肃点首,肃即驰去。原来布与肃为同郡人,前次说布归卓,未得重赏,不免怏怏,惟与布交好如故,布因引做帮手,同谋诛卓。及肃既前去,又阅多时,这位恶贯满盈的董太师,内穿铁甲,外罩朝服,大摇大摆,缓步出来,登车安辔,驱马进行,两旁兵士,夹道如墙。吕布跨上赤兔马,紧紧随着。忽前面有一道人,执着长竿,缚布一方,两头书一口字,连呼“布!布!”卓从车中望见,叱问为谁;声尚未绝,已由卫士驱去道人。卓虽觉诧异,但以为陈兵夹护,自府中直至阙下,防卫周匝,谅无他虞,乃放胆再进。将至北掖门前,马忽停住,昂首长嘶,卓至此不禁怀疑,回语吕布,意欲折回。布答说道:“已至阙前,势难再返,倘有意外,有儿在此,还怕甚么?”说着,即下马扶轮,直入北掖门。卫兵多在门外站住,只布驱车急进,蓦见李肃突出门旁,觑准卓胸,持戟直搠,谁料卓裹甲在身,格不相入;肃连忙移刺卓项,卓用臂一遮,腕上受伤,堕倒车上,大呼:“吕布何在?”布在后厉声道:“有诏讨贼!”卓怒骂道:“庸狗也敢出此么?”道言未绝,布戟已刺入咽喉,李肃又复抢前一刀,枭取首级。布即从怀中取出诏书,向众宣读,无非说是“卓为大逆,应该诛夷,余皆不问”。内外吏士仍站立不动,齐呼万岁。

看官道诏书何来?乃是尚书士孙瑞早已缮就此诏,密授与布,布得临时取出,宣告大众。大众都怨卓残暴,无人怜惜,所以视死不救,反共欢呼。还有一班百姓恨卓切骨,闻得卓已伏诛,交相庆贺,舞蹈通衢。司徒王允喜如所望,即使吕布回抄卓家;又令御史皇甫嵩,率兵往屠郿坞。布跨马急去,驰入太师府内,所有董氏姬妾,一概杀死,单剩一个美人儿貂蝉,载回私第。皇甫嵩到了郿坞,攻入坞门,先将董旻、董璜剁毙,再领兵杀将进去,遇着一个白发皤皤的老妪,携杖哀诉道:“乞恕我死!”嵩定睛一瞧,乃是卓母,便赏她一刀,分作二段。他如董氏亲属,不分男女老幼,尽行处斩,只所藏良家妇女,一体释放。再将库中搜查,得黄金二三万斤、银八九万斤,珍奇罗绔积如丘山,当由嵩指挥兵士,一古脑儿搬入都中。时已天暮,见市中有一尸横路,脂膏涂地,尸脐中用火燃着,光明如昼,嵩惊异得很,问明守尸小吏,才知是贼臣董卓的遗骸。先是袁隗等为卓所害,埋尸青城门外,至卓造郿坞,恐尸骨为他人所盗,复搬至坞中;卓既诛灭,袁氏门生故吏得往坞中拾骨收葬,且将董氏亲属的尸骸,取至袁氏墓前,焚骨扬灰,不使再遗。

献帝命司徒王允录尚书事,进吕布为奋威将军,加封温侯,共秉朝政。允再查究董氏党羽,或黜或诛。左中郎将蔡邕在座兴嗟,为允所闻,便勃然怒叱道:“董卓逆贼,几亡汉室,今日伏诛,普天称庆;君为王臣,乃顾念私恩,反增伤痛,岂不是同为逆党么?”邕起谢道:“邕虽不忠,颇闻大义,怎肯背国向卓?但卓族骈诛,并及僚属,一时生感,遂致叹惜;自知过误,还乞见原!倘得黔首刖足,俾得续成《汉史》,皆出公惠,邕亦得稍赎愆尤。”允闻言益怒,竟令左右系邕下狱,众官为邕救解,皆不见从。太尉马日□亦谏允道:“伯喈旷世逸才,多识汉事,当令续成汉史为一代大典;今坐罪尚微,若遽处死刑,恐失人望。”允摇首道:“昔武帝不杀司马迁,使作谤书,留传后世;今国祚中衰,四郊多垒,若再使佞臣伴侍幼主,执笔舞文,不但无补圣德,并使我辈亦蒙讪议,我所以不便轻恕哩!”日□退语同僚道:“王公恐将无后呢!善人足为国纪,制作乃是国典,今欲灭纪纲,废典章,怎能长久?眼见是为祸不远了!”允竟嘱令狱吏,将邕逼死狱中。

是时卓婿牛辅方移兵陕州,防御朱俊,校尉李傕、郭汜、张济等,击败俊军,大掠陈留、颍水诸县,所过为墟。吕布使骑都尉李肃先讨牛辅,辅出兵与战,将肃杀败,肃竟遁还。布怒责道:“汝如何挫我锐气?敢当何罪!”肃因诛卓有功,仍不得迁官,亦怀怨望,免不得反唇相讥,布怎肯忍受?竟命左右推肃出辕,枭首军门;遂欲亲往击辅。辅素惮布勇,阴有戒心,手下兵士亦皆惶惧,一夕数惊,辅知不可留,收拾金宝,带得家奴胡赤儿等数人,弃营夜走。赤儿贪辅财物,竟将辅刺死,献首长安。布既得辅首,复商诸王允,拟传诏河南,尽诛李傕、郭汜诸将,允怃然道:“此辈未尝有罪,不宜尽诛!”布又请将董卓私财颁赐公卿将校,允又不从。允与布虽同执朝政,但看布是一介武夫,未娴文事,所以国家政事往往独断独行,不与布商。布又意气自矜,未肯相下,遂致两人生隙,意见不同。允与仆射士孙瑞商议,拟下诏赦卓部曲,继复自忖道:“彼既党逆,不应轻赦,且俟将来再说。”嗣又欲悉罢李、郭等军,或劝允委任皇甫嵩出统各部,俾镇陕州,允亦迟疑不决。

李傕、郭汜等部兵俱系凉州丁壮,当时有讹言传出,谓朝廷将尽诛凉州人。李、郭、张三将互相告语道:“蔡伯喈为董公亲厚,尚且坐罪。今我等既不见赦,复欲使我解兵,今日兵解,明日即尽被鱼肉了!”当下议定一法,使人诣长安求赦,允仍不许,傕等益惧,不知所为,意欲各自解散,逃归乡里。讨虏校尉贾诩本在牛辅麾下,辅死后,奔投傕军,因即献议道:“诸君若弃军东走,一亭长便足缚君,不如相率西进,攻扑长安,为董公报仇,事得幸成,奉国家以正天下;否则走亦未迟。”傕等遂传谕部曲道:“京师不下赦文,我等总难免一死,今欲死中求生,计惟力攻长安,战胜可得天下,不胜当抄掠三辅,夺取妇女、财物,西归故乡,尚可延命。”大众听着,应声如雷,随即一拥齐出,倍道西行。

王允闻警,召入凉州弁目胡文才、杨整修二人,忿然与语道:“关东鼠子,果欲何为?卿等可呼与同来,听我发落!”胡、杨虽受命东往,心下很是不平,到了傕等营内,反言允、布异心,劝他急进。傕等沿路收兵,所有牛辅部下诸散卒悉数趋附,还有董卓旧将樊稠、李蒙等,亦同时会合,数约十余万人,直抵长安。吕布登城拒守,相持八日,部下有蜀兵生变,潜开城门,纳入外兵,傕等纵兵四掠,阖城鼎沸。吕布仗戟与战,自辰至午,虽得刺死多人,怎奈乱兵甚众,并且拼死进来,前仆后继,越战越勇,布亦禁遏不住,部兵又多散去;不得已杀开血路,出走青琐门,使人招王允同奔。允长叹道:“若蒙社稷威灵,得安国家,乃允所素愿,万一无成,允惟有一死以谢。主上幼冲,所恃惟允,临难苟免,允不忍为,请为允传语关东诸公,努力国家,易危为安,允死亦瞑目了!”布乃将卓头悬诸马下,带领残骑数百人,东出武关,投奔袁术去了。

傕等逐走吕布,遂率众围攻宫门,卫尉种拂愤然道:“为国大臣,不能禁暴御侮,反使乱徒白刃向宫,去将安往?”说着,即带着卫士,出宫力战,终因寡不敌众,受创捐躯。傕与汜突入南掖门,杀死太仆鲁旭、大鸿胪周奂、城门校尉崔烈、越骑校尉王颀,此外吏民约死万人。王允扶献帝上宣平门楼,俯瞰外兵,几如排墙相似,势甚汹汹。献帝尚有主宰,呼语傕等道:“卿等放兵纵横,究怀何意?”傕等望见帝容,还算尽礼,即伏地叩头道:“董卓为陛下尽忠,乃为吕布所杀,臣等前来,系是替卓报仇,非敢图逆;待事毕以后,当自诣廷尉受罪!”献帝又说道:“布已出走,卿等如欲执布,尽可往追,奈何围攻宫门?”傕等又答道:“司徒王允与布同谋,请陛下遣允出来,由臣等面问底细!”允得闻此言,拼生下楼,出语傕等道:“王允在此,汝曹有何话说。”傕等皆起指斥王允道:“太师何罪,被汝害死?”允张目道:“董卓罪不胜诛,长安士民一闻卓死,无不称庆,汝等独不闻么?”傕等复驳说道:“太师就使有罪,与我等无干,何故不肯赦免?”允复叱道:“汝等党逆害民,怎得说是无罪?即如今日称兵犯阙,岂非大逆?尚有何说?”

傕等不与多言,竟挥兵将允拥去,且逼献帝大赦天下,并自署官职,表请除授。献帝不得已,颁下赦书,授傕为扬武将军,汜为扬烈将军,樊稠、张济等皆为中郎将。傕既得志,遂收司隶校尉黄琬与王允并系狱中;复召左冯翊宋翼、右扶风王弘入朝听命。翼、弘皆太原人,与允同郡,允使镇三辅,倚为外援,弘不愿应召,遣使语宋翼道:“李傕、郭汜因我二人在外,故尚未害王公;若今日就征,明日俱族,计将安出?”翼答说道:“祸福原是难料,但朝命亦究不可违。”弘使又语翼道:“山东兵起,无非为了董卓一人,今卓虽伏诛,党羽益横,若举兵声讨,入清君侧,料山东亦必响应,这乃是转祸为福的良谋呢!”翼不从弘言,便即入都,弘不能独立,也只好诣阙。甫进都门,便被军吏拘住,交付廷尉,先杀黄琬,继杀王允,又继杀宋翼、王弘。弘与司隶校尉胡种有隙,种欲修旧怨,促令处斩。弘临刑时,望见宋翼在侧,向他唾詈道:“宋翼竖儒,不足与议大计,胡种幸灾乐祸,宁得久存?我死且不饶此人!”及弘死仅数日,种辄见弘在旁,用杖扑击,不胜痛楚,未几遂死。

李傕恨允最深,将允尸陈诸市曹,并杀允妻子及宗族十余人;惟兄子晨、陵,得脱身亡归。天子感恸,百姓丧气。平陵令赵戬本允故吏,独弃官至京,收葬允尸,后亦无恙。仆射士孙瑞前曾与谋诛卓,口不言功,故幸得免祸。傕、汜追寻卓尸,已无余骨,只有残灰尚在,收入棺中,移葬郿坞。墓门方启,突有狂风暴雨吹向墓中,霎时间水深数尺,变穴成潭,经工役将水泄去,然后下窆;哪知风雨复至,水势又涨,仍把棺木漂出,一连三次,由工役抢堵墓门,草草封讫;哪知天空中又起霹雳,一声怪响,震开墓穴,接连又是一声,棺亦劈碎,连残灰俱被卷去,无从寻觅了。

太尉马日□与傕等无甚嫌怨,由傕等推为太傅,录尚书事,傕迁车骑将军,领司隶校尉,汜为后将军,樊稠为右将军,张济为镇东将军,并受封列侯。济出屯弘农,傕、汜、稠共握朝政,令贾诩为左冯翊,拟给侯封,诩推让道:“诩不过为救命计,幸得成事,何足言功?”乃改授诩为尚书典选。诩方才就职,李傕恐关东牧守声罪致讨,特表请简派重员,东行宣慰。乃遣太傅马日□及太仆赵岐出赴洛阳,宣扬国命。百姓不知内容,望见朝廷使节,却额手相庆道:“不图今日复见朝使冠盖呢!”时兖州刺史刘岱出讨黄巾余孽,战败身死,黄巾复盛,号称百万;东郡太守曹操从郡吏陈宫计议,乘虚入兖州,自为刺史。济北相鲍信会同曹操,迭击黄巾,黄巾众盛,操兵寡弱,战辄失利;嗣经操抚循激厉,乘间设奇,方转败为胜,终得击退黄巾。惟鲍信战死,尸无下落,操四觅不得,刻木为像,亲自祭奠,哭泣尽哀;众志益奋,追黄巾至济北,大杀一阵,黄巾败却,一大半弃械投降,操得降卒三十万众,汰弱留强,随时训练,号为“青州兵”。至赵岐奉诏东行,操出城远迎,备极殷勤。就是袁绍、公孙瓒两人,争夺冀州,转战不息,一经岐代为和解,便两下罢兵。岐又与约奉迎车驾,期会洛阳,更南行至陈留,往说刘表;偏偏途中得病,累月不痊,勉强到了荆州,病益加剧,缠绵床褥,于是洛阳期会的预约竟至无效。那太傅马日□,行抵南阳,招诱袁术,术阴怀异志,将他留住,诈言借节一观,竟致久假不归;日殚一再求去,始终不允,气得日□肝阳上沸,呕血而亡。

独曹操既领兖州,颇思效法桓文,徐图霸业。平原人毛玠素有智略,由操辟为治中从事,玠亦劝操西迎天子,号令诸侯。操即遣使至河内,向太守张扬借道,欲往长安,扬不欲遽允。定陶人董昭曾为魏郡太守,卸任西行,为扬所留,因劝扬交欢曹操,毋阻操使;并为操代作一书,寄与长安诸将,令操使赍往都中。李傕、郭汜得书后,恐操有诈谋,拟将操使拘住。还是黄门侍郎钟繇,谓关东人心未靖,惟曹兖州前来输款,正当厚意招徕,不宜拘使绝望,于是傕、汜优待操使,厚礼遣归。

操乃搜罗英俊,招募材勇,文武并用,济济一堂;自思有基可恃,理当迎养老父,共叙天伦。因遣泰山太守应劭往琅琊郡迎父曹嵩。嵩为中常侍曹腾养子,官至太尉,当然有些金银财宝储蓄家中,自从去官还谯,复避卓乱,移迹琅琊,家财损失有限;此时接得操书,不胜喜欢,便挈了爱妾及少子曹德,并家中老少数十人,押着辎重百余辆,满载财物,径向兖州前来。道出徐州,又得牧守陶谦派兵护送,总道是千稳万当、一路福星;不料变生意外,祸忽临头,行抵泰山郡华费间竟被谦将张闿杀死,全家诛戮,不留一人。

究竟是否陶谦主使,还是张闿自己起意呢?谦字恭祖,籍隶丹阳,少时尝放浪不羁,及长乃折节好学,以茂才见举,得为卢令,再迁至幽州刺史,居官清白,著有廉名。嗣调任徐州刺史,剿灭黄巾余党,下邳贼阙宣作乱,僭号天子,又由谦督兵剿平,且屡遣使,间道入贡,谨守臣节,朝廷加谦为安东将军徐州牧,封溧阳侯。及李傕、郭汜诸将兴兵入关,挟主怙权,谦特推河南尹朱俊为太师,并传檄牧伯,约同讨逆;偏俊就征入朝,任官太仆,遂致谦计无成,事竟中止。嗣闻曹操有志勤王,正欲向他结交,可巧操父过境,乐得卖个人情,特派都尉张闿领兵护送。闿系黄巾贼党,战败降谦,毕竟贼心未改,看了曹嵩许多辎重,暗暗垂涎,至夜宿旅舍间,觑隙下手,先将曹德杀毙;曹嵩闻变,亟率爱妾逃至舍后,穿墙欲出,怎奈妾体肥胖,一时不能脱身,那张闿已率众杀入,逃无可逃,没奈何扯住爱妾,避匿厕旁,结果是为闿所见,左劈右剁,同时毕命。曹氏家小亦被杀尽,只有应劭逃脱,不敢再复曹操,便弃官投依袁绍。张闿劫得曹家辎重也奔赴淮南去了。

曹操方因袁术北进,有碍兖州,特督兵出拒封丘,击败术军。术还走寿春,逐去扬州刺史陈瑀,自领州事。操尚想乘胜进击,适值一门骈戮的信息,传入军中,险些儿将操惊倒,顿时哭了又骂,骂了又哭,口口声声要与陶谦拼命。待至哭骂已毕,遂在军中易服缟素,誓报父仇。留谋士荀彧、程昱等驻守鄄、范、东阿三县,自率全部人马,浩浩荡荡,杀奔徐州。小子有诗叹道:

杀父仇难共戴天,如何盛怒漫相迁?

愤兵一往齐流血,到底曹瞒太不贤!

欲知徐州战事,待至下回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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