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的宅院和将军府分别在京城的东西两侧,坐马车要一个时辰的时间才能够赶到,所以这一路上张九驾着马车四处的张望,毕竟京城里面漂亮的千金小姐还是很多的,再加上现在正是炎夏时期,那些走在街上的小姐都是一身轻薄白纱,张九这天生淫贼之眼只要定睛细看还真能有点意外的收获,饱一饱眼福那是必然的了。
灵儿坐在马车棚里面还在不停的哽咽着,这种女人哭的噪音当然极大的影响了张九赏花的心情,皱着眉头问“小姐,你还有完没完了?”
他的话音刚落,从车棚里一只芊芊细腿伸了出来,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你还好意思问,你个淫贼。”表面看上去灵儿应该是乖巧可爱那一类型的啊,怎么竟然是这个样子。
挨了一脚的张九忍受着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回想起了他四五岁的时候父亲经常说的一句话“女人三天不打,就能上房揭瓦。”原来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就已经将管理女人这方面的经验传授给他,所以张九从此立下了一个不变的誓言就是‘以后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果再踢他的屁股,他一定让她好看。’
“哎,九,说真的你刚才头破血流是怎么弄的?”灵儿从车棚里探出了脑袋问。
张九当然不会把重生附体之类耸人听闻的事告诉灵儿,于是开始卖起关子说“想知道啊,不告诉你,等以后有机会再教你。”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堂堂的大学生,以后随便编一个理由就能瞒过这个小丫头。比如,血袋在跌倒之前贴在头上一碰地就撮破了,或者事先把血袋染成石头的颜色,掉下来的时候直接用脑袋将它挤暴等等,在现代骗小孩子的把戏一定能瞒过她们。
“你上回那招折断手指就说要教我,可是到现在还没教呢。”灵儿嘟嘟着小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真没想到这张九以前就用过这招了,看来我重生到他的身上真是没选错人啊。
灵儿继续说“我就相信你一回,怎么说你以前也教过我一些小把戏。”说完又将头缩回到了车棚里面。
听了这话,张九心想看来我俩以前的关系就很不错啊,也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得问一下,“灵儿,我和你上过床吗?”现代人的直接此刻表现了淋漓尽致,但是他忽略了一点,他现在是在大清朝,这个年代的人还是比较保守的,所以遭到的惨痛后过就是屁股上又挨了一脚。
张九刚刚立下誓言,现在特别的在乎自己的屁股,所以反应极快一把抓住了灵儿那纤纤的细腿,虽然隔着一层纱裙,他还是感觉到了灵儿皮肤的滑润。
灵儿急忙要把腿缩回去,让她这么轻易的就缩了回去,那张九刚才的誓言就白发了,用力向自己的方向一扯,滑腻的腿是缩了进去,但是传来“嗤啦”一声。张九手里拿着一大块纱布好像半面裙子一样,心想完了,这下玩大了,清朝的纱裙质量还真是够次啊。
随后从车棚里传来了灵儿尖锐的叫喊“张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他及其冤枉的抬起头看着车棚上遮挡的纱帘,隐约的可以看见里面的灵儿抱着半面裙子躲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尽管这样那裸露在外的纤腿玉足,还是吸引了他那****的目光。
好可怜的灵儿。
最后两人经过讨价还价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张九用三两纹银给灵儿买一条纱裙,但是现在张九没有钱,灵儿先自己垫上,等张九拿到了薪水再偿还给灵儿。
三两纹银,这可是张九这个小家丁半年的薪水啊,都说女人是老虎,现在在他看来女人是强盗,而且是一个特别会卖弄可怜的强盗,三两纹银买一条纱裙难道这不是抢嘛。但是张九回过头来想想,扯断了人家一个大姑娘的裙子,用半年的薪水来补偿也不算过分,再说这银子也是灵儿自己先垫上,以后还不还还不一定呢。
两人路过了一家丝绸衣裳店,灵儿不方便下车,亲指了一件自己相中已久的粉色纱裙,张九付钱提货,这纱裙的价格不多不少正好三两纹银。他拿着这纱裙从衣裳店出来的时候,还在想自己是不是中了圈套了。
马车行使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皇城的西侧,一幢豪华的将军府被包裹在一片树林之中,一条狭窄的林间小道只能跑过得下一辆马车,木制的车轱辘碾压在这林间的小水洼中顿时溅起无数的水花。
水花,看见了水花张九现在最想做的事情竟然是尿尿,也难怪从挂花灯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时辰了,他一直也没找一个时间好好的方便一下,眼看着将军府的大门就在眼前了,还是再忍一阵吧。
“站住!”守门的侍卫将两把大刀横挡在马车前。
张九现在的小腹已经涨的难受,身体稍微一动那小腹中的液体仿佛就要涌出来一般,但是他还是硬撑着下了马车,将王爷所赐的腰牌亮了出来,两位侍卫一见腰牌立刻有一人跑进去通报了。他本来还想和这装腔作势的侍卫聊上两句,但是大急当前,他急忙把腰牌交给了刚刚走下马车的灵儿,轻声的在她耳边说“我去尿尿,你去搞定王老将军。”然后不等灵儿回应,便向一边的树林中跑了进去。
那剩下的一名侍卫刚想阻止他,他已经没了踪影,看来他真的很急。
灵儿以前邀请过很多王侯将相,所以基本的途径她还是比较了解的。片刻之后通报的侍卫领着管家出来以后,管家看了看灵儿手中的腰牌,将她引进了将军府。
那位刚出来的侍卫四处看了看问另一位侍卫,“怎么少了一个,那个家丁呢?”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尿急,他跑到树林里面去了。”
“不是吧,你怎么让他进去了?大小姐在里面练剑呢。”刚出来的那侍卫满脸紧张的表情。